賈東旭一閉眼就幹掉了二兩半白酒!賈東旭被這杯酒頂的有點兒懵了。


    “好,東旭好樣兒的,大家夥開吃!”大家夥兒紛紛叫起好兒來,然後就開始動筷子吃了起來。等了半天就是為了桌子上的菜。


    吃了一會兒,江源突然說道:“雨水,給老太太送的肉晾溫了沒?溫了就給她端過去。”


    雨水站起身:“我去看看。”


    易中海對著江源豎起大拇指:“源子這事兒辦的好,做人不能隻想著自個兒,先敬老人。”今天這個隻有年輕人的場合,有他的一號備胎傻柱,二號備胎賈東旭。


    江源又用現實行為樹了個榜樣,他可太開心了,感覺自己這五百塊錢借的值。


    於是易中海開始了傳經布道。


    “一大爺,行了啊,喝酒喝酒,您這話我這耳朵都聽出毛了。”許大茂就很煩易中海這個話。


    “許大茂,怎麽跟一大爺說話呢。”傻柱不幹了。


    “吃菜吃菜,別吵吵,東旭你現在怎麽樣了?”江源一邊製止他們吵架,一邊看了看半天不動彈的賈東旭。


    心說這也太菜了,一杯酒就給幹懵了?


    賈東旭聽到江源叫他,他把趴在桌子上的頭抬了起來,努力把眯著的眼睛揉了揉,開口叫道:“沒事兒,這點酒算個球。”


    他感覺自己喊完這句話酒勁兒清醒多了,說完就想拿筷子去夾菜,真是眼饞桌子上的肉。


    “東旭是好樣兒的,這樣我提一個酒,大家把自己的酒杯倒滿。”江源端著杯子站了起來。眾人一看江源這麽鄭重,就紛紛把酒杯倒滿站了起來。許大茂看賈東旭的杯子還空著,順便給他也滿上了。


    賈東旭無奈隻好放下了筷子,端著杯子跟著眾人站了起來。


    “這個酒必須要幹了,大家聽我說。”


    “我來到這個院裏認識了這麽多情投意合好哥們兒,這是一喜。其次又遇到像老易這樣的善良樸實的好大哥,也是前輩,當然還有老劉和老閻,這是二喜。第三呢,接下來就是我江源人生最大的日子結婚生子,這是三喜。”


    江源把杯子舉高,高聲喊道:“所以,你們說這個酒該不該幹?”


    “幹!”


    “該幹!”


    “誰不幹誰是孫子!”


    紛紛鼓噪了起來,然後一口悶掉了杯中的酒。


    緊接著咣當、咣當,咚……


    許大茂、賈東旭倆個人喝完就站不穩了,劉光齊傻柱他們趕緊扶住了他們倆,讓他們趴在桌子上歇會兒。


    剩下的幾個人就開始聊起天了。


    “二叔,您找的嬸子是哪家的?是廠子裏的嗎?”傻柱一臉的問號,下午江源甩了他一句,他感覺應該是廠子裏的。


    “算,也不算,婁家的。”


    “額,他家啊,那這話對。”紅星軋鋼廠的前身就是婁半城的,後來搞公私合營後,婁家就隻拿分紅了,有他家一半兒。


    “嘶!源子,怪不得你現在拉這麽多饑荒呢,娶這麽個大小姐可不得花錢麽?”


    “不過也相當於取回一座金山啊。”


    “什麽金山啊,源子哥是靠媳婦兒的人麽?自己就是幹部。”


    閻解成跟劉光齊杠上了。


    “對對,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我啊就就是喜歡人家姑娘。”江源趕緊攔住他們吵架。


    “有秦姐好看?”傻柱眼睛一亮。


    江源敲了他腦袋一下:“想什麽呢你?關鍵是人好,性格好。”


    雨水在後麵也給了傻柱兩拳:“就知道秦姐!”


    “什麽婁家秦姐的?”許大茂跟賈東旭迷迷糊糊的聽著他們說話,一會兒感覺自己就什麽也聽不見了。


    江源站起了身:“天色不早了,我還得趕著去一趟婁家,光齊、解成還有老易柱子你們把這倆喝醉了的送走。”


    “雨水把剩下的菜收拾一下,給幾個老嫂子都送一碗。”


    幾個人點頭答應就開始忙活起來,這頓飯大家夥兒吃的開心,雖然沒吃什麽主食,但肉的分量足,傻柱的手藝又是一等一。


    比過年吃的都好多了,尤其是閻解成,他爹在家鹹菜絲都數著個兒分,這樣的菜就別提了。閻解成走的時候還回了一句:“源子哥,以後有事兒你就交給我辦。”


    江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這個兄弟我認下了,去吧。”


    賈張氏看著被閻解成和劉光齊抬回來的賈東旭,有點兒蒙圈,怎麽就喝成這樣了?也沒帶點兒剩菜回來?


    賈張氏已經把家裏的窩頭熱了三遍了,就等著賈東旭帶剩菜回來開飯呢。現在人是回來了,橫著回來的,菜也不見影子。


    等閻解成和劉光齊走了以後,賈張氏喝了一口涼水,對著賈東旭的臉就噴了上去,賈東旭被噴的的擺了一下腦袋,嘴裏咕噥了一句:“下雨了,快收肉。”然後又沒動靜了。


    賈張氏就繼續噴,沒醒!


    再噴!連著噴了一茶缸子的水也沒把他噴醒。


    賈張氏放棄了,黑著臉看了看秦淮茹:“淮茹,你去江源家看看,要點兒肉回來。”


    秦淮茹愣了:“媽,我怎麽要啊?這黑天瞎火的我跑到他那,這樣不好吧?”


    “屁,你還不樂意了?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時看江源那眼神兒都快騷的冒水了。”賈張氏指著秦淮茹就是一頓罵。


    秦淮茹被罵的哭了起來:“媽,我跟江源連話都沒說過一句,您怎麽能這麽說我?”棒梗也哭了起來:“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人家也沒跟我說過話啊……媽,不帶這麽糟踐人的啊……嗚嗚嗚。”


    賈張氏知道自己這樣罵秦淮茹有點兒過了,她確實沒跟江源說過話,當初兩家幹仗秦淮茹也沒說話,於是她的話開始軟了:“是媽說錯話了,你看在棒梗的份兒上跑一趟,好不好?”


    “我,我怎麽說啊?”


    “你就說孩子饞肉了,看看有沒有剩的給孩子解解饞。”賈張氏出主意。


    秦淮茹看著鬧騰的兒子,無奈隻好站起身,拿了個碗打算去試試看。


    “等會兒,用這個。”


    賈張氏一把奪過了秦淮茹手裏的碗,塞了一個盆在她手裏。


    秦淮茹看著盆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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