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浩的求教,如同春風拂麵,讓李雲龍心生愉悅。


    “嘿,看來這小子也有不懂的時候嘛!”李雲龍心中暗喜,“咱老李,總算有一樣能拿得出手,教他幾分了。”


    沒有絲毫藏私,李雲龍慷慨解囊,將那招式的奧妙娓娓道來。殊不知,這絕技實則是他早年從張大彪那裏淘來的寶貝。


    張大彪,昔日軍中豪傑,二十九軍大刀隊一排長,其刀術源自武術宗師李堯臣獨創的“無極刀”。此刀法精妙絕倫,出手時刀身低垂,刀口內藏,猛然撩起,刀背巧避步槍,刀鋒則劃出一道致命的弧線,直取敵頸,劈砍合一,令對手措手不及。


    二十九軍的大刀隊,曾讓日軍聞風喪膽,為此日軍特意設計鐵圍脖以應對。豐台一戰,日軍全軍披甲上陣,卻也因此行動遲緩,傷亡倍增。而在喜峰口戰役的夜色中,大刀隊更是屢建奇功,夜襲敵營,斬敵無數,李堯臣與“無極刀”之名,隨之響徹雲霄。


    “妙哉!妙哉!”陳浩聽得入迷,隨即借刀一試,動作行雲流水,速度與力量兼備,仿佛已將此招精髓掌握。“山崎若再遇此景,怕也難逃一劫。”他心中暗想。


    輪到李雲龍,卻是滿臉的不可思議:“嘿,好小子,有點東西嘛!這麽快就上手了,看來你骨子裏就有這天賦。”


    陳浩淡然一笑,心中自有計較。於他而言,持械搏擊不過小道,真正的戰場,七步之外槍為王,七步之內,槍又快又狠,方是製勝之道。他苦練拔槍射擊,已能在電光火石間,零點七秒內精準開火,傳聞中更快者,更是他追求的目標。 在京都特種大隊的傳奇殿堂裏,屹立著一位被尊稱為“北方槍王”的教官,他,是人槍合一的化身,能在驚人的零點六秒內拔槍射擊,這速度,超越了人類眨眼瞬間的兩倍——要知道,眨眼不過零點三秒。他若想取人性命,隻需一瞬,速度與死神並肩。


    陳浩與李雲龍,兩位戰友,正立於山崎的遺體旁,熱議著刀槍之道的精髓。就在這寧靜的片刻,命運的轉折悄然降臨。不遠處,一名被火箭彈餘威震暈的日本士兵,在混沌中蘇醒,眼前的景象如同噩夢:長官橫屍,被一位戴著黑頭盔的八路以驚世駭俗之力一分為二。


    絕望如潮水般淹沒了他,武士道的鐵律在他心中回響,投降二字從未入其腦海,唯有複仇的火焰熊熊燃燒——為長官,他誓要手刃仇敵。


    他小心翼翼地摸索到身旁的槍械,緩緩拉動槍栓,子彈躍入膛室,三八大蓋的冰冷槍身對準了不遠處的李雲龍。然而,視線受阻,穿透力驚人的子彈可能傷及無辜。短暫的猶豫後,他將目標鎖定在了擋路者——陳浩身上,手指扣動扳機。


    槍聲驟響,與戰場上萬千回響無異,卻獨獨擊中了陳浩的心防。正開懷大笑的他,突感背後如遭重錘,劇痛襲來,他緊咬牙關,強忍眩暈,怒喝:“媽的,老子也中招了!”


    子彈的洗禮對陳浩而言並非初體驗,他迅速調整狀態,在周遭驚呼聲中轉身,動作迅捷如電,拔槍即射,一連串槍聲劃破空氣,如同死神的奏鳴。


    那名日本士兵,正忙於重新裝填,卻未料生死已判。陳浩在電光火石間傾瀉完手槍中的所有子彈,將敵人化為篩網。


    “媽的,居然玩陰的!”背後烈焰般的疼痛,是對陳浩最直接的提醒,也點燃了他心中的鬥誌與不屈。在這場生與死的較量中,他,北方槍王,再次證明了自己的威名。 在硝煙彌漫的戰場邊緣,命運與死亡上演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擦肩而過。若非那身堅不可摧的防彈鎧甲,陳浩的命運或許已悄然改寫,成為這亂世中的又一縷亡魂。


    電光火石間,陳浩從一名突擊隊員手中奪過那冰冷的ak-47,如同獵豹捕獵般迅速,保險被利落拉開,對準了那位死不瞑目的日本士兵。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整整一彈夾的憤怒傾瀉而出,每一顆子彈都承載著複仇的火焰,將敵人的上半身撕扯得血肉模糊,幾乎辨認不出人形。


    “你不是說喜歡暗箭傷人嗎?來啊,再試試!”陳浩的雙眼赤紅,怒火中燒,他的咆哮如同狂風暴雨,席卷著戰場上每一寸空氣,卻隻能回蕩在已無生氣的軀殼旁。


    李雲龍見狀,急步上前,緊緊攥住陳浩的手臂,關切之情溢於言表:“你怎麽樣?子彈沒傷到你吧?”趙剛,目睹這一切,心中震撼不已,他厲聲提醒:“陳浩,夠了!他已是死人,再如何報複也無濟於事。”


    陳浩緩緩轉過身,右手不經意間觸碰到背後的金絲軟蝟甲,透過大衣的破洞,他摸到了一顆因撞擊而變形的彈頭,心中暗自慶幸:“媽的,若非此甲,我今日恐難逃一死。”他對人體結構的熟悉讓他深知,那子彈若是穿透,必是致命的穿透傷,在這亂世之中,恐怕連神仙也難救。


    這一切發生得如此迅速,周圍的戰士們還未及反應,槍聲已息,敵人已倒。他們紛紛轉身,對準了可能的威脅,卻隻見到了一具被徹底摧毀的屍體,不禁對陳浩的反應速度感到震驚。


    然而,陳浩的怒火並未因此平息,他高聲宣布:“聽令,所有日軍屍體,一律刺刀檢驗,我不允許有任何活口逃脫!”他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決,仿佛是在用自己的方式,為這場戰爭劃下最決絕的界限。


    那日本士兵的悲慘下場,成為了陳浩心中怒火的宣泄口,但他心中的憤恨並未因此消散,反而蔓延至所有敵人。他的行動,帶著一股“一人有罪,滿門抄斬”的決絕與霸氣,讓在場的戰士們無不側目。


    獨立團的戰士們,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命令,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投向了李雲龍。陳浩,這個外來者,他的命令雖有力,但在戰士們心中,李雲龍才是他們真正的領袖,是他們信任與服從的對象。這場戰鬥,因陳浩的瘋狂而更加激烈,卻也因李雲龍的沉穩而保持了理智的邊界。 趙剛挺身而出,語氣堅決:“住手!日本兵若願放下武器投降,我們必須恪守紀律,善待俘虜,濫殺無辜絕不可行!”


    “媽的,趙剛,你別裝腔作勢了!”陳浩不屑一顧,眼中閃爍著狠厲,“我的信條簡單直接——以血還血,以牙還牙!都給我上,動手!”


    李雲龍緊跟其後,煽風點火:“都愣著幹嘛?聽陳顧問的,幹就完了!”


    戰士們得到指令,心中顧慮盡消,紛紛舉起刺刀,卻是對著已逝的日軍屍體發泄,場麵觸目驚心。


    在場的多數人,包括李雲龍,都暗暗讚同陳浩的複仇哲學。日軍的無情殺戮,是他們投身戰場的直接動因。保家衛國,首要便是守護這片土地上的親人免受欺淩。


    提及過往,李雲龍曾因違反紀律殺害俘虜受過處分,如今借著陳浩的“名頭”,他才敢如此行事。趙剛見狀,怒不可遏,卻努力平複情緒,力求理智對話。


    他深知李雲龍的權威,更明白陳浩的固執。於是,趙剛換上一副溫和卻堅定的口吻:“陳顧問,八路軍有鐵的紀律。我們的目標是讓敵人放下武器,通過感化他們來削弱日軍的侵略意誌,這不僅是策略,更是道義。濫殺俘虜,既違紀律,又損我軍聲譽,望您三思,撤回命令。”


    陳浩,這位曾經的軍人,對紀律二字自然不陌生。但多年雇傭兵生涯,讓他的性格變得更為剛烈不羈。在他看來,生命威脅麵前,紀律不過是束縛。然而,在這番爭執中,是否會有轉機,誰又能預知呢? \"學霸也瘋狂,書本裏的智慧豈能被輕易抹殺?\" 陳浩輕蔑一笑,嘴角掛著未幹的血跡,他朝地上重重一啐,轉身離去,留給趙剛一個決絕的背影。


    趙剛心中怒火中燒,手指顫抖地指向陳浩消逝的方向,剛要發作,卻被李雲龍輕輕按下。\"他命懸一線,發發牢騷也是人之常情。算了,小鬼子已成過往雲煙,秘密深埋戰場塵埃之下。\"


    戰鬥的硝煙逐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戰後清理的忙碌。李雲龍將戰場交接給孔捷,手握山崎生前的武士刀,踏上了追尋陳浩的征途。


    戰場上,火箭彈的餘威仍在,眾多日本士兵在爆炸中失去意識,他們的命運在獨立團戰士的刺刀下懸於一線。那尖銳的刺痛,如同喚魂之音,讓昏迷的日軍在極度的痛苦中驚醒,淒厲的哀嚎劃破夜空,那是他們即將成為戰俘前最後的掙紮。


    趙剛目睹此景,深知言語的蒼白無力,他無法阻擋戰士們心中的怒火與複仇的渴望。於是,他決定另辟蹊徑,利用自己的智慧與口才,直接向旅長揭發,誓要為這場戰爭中的不公尋求正義的裁決。


    另一側,三八六旅的前沿哨位,情緒如同潮汐般起伏。周參謀長耳中槍聲漸疏,便心領神會,戰鬥終局已悄然臨近。他輕抬手腕,凝視表盤,不由倒抽一口冷氣,驚呼:“天哪,這竟是一支日軍大隊的隕落!從炮聲沉寂至今,不過須臾十五分鍾,便近乎全軍覆滅?”觀察所內,一眾參謀靜默如林,唯有周參謀長的驚歎,在木質結構的房間內悠悠回響。


    八百日軍,非等閑之輩,乃是塊難啃的硬石。八路軍往昔戰績中,鮮有如此完整殲滅敵軍大隊的記錄。山崎大隊長之所以囂張跋扈,倚仗的正是其步兵大隊據險而守,加之空中鐵鷹可隨時增援的底氣。即便我軍萬眾一心,圍其如鐵桶,亦難以速決,反而可能落入敵之反包圍陷阱,損失慘重。


    正當此間氛圍凝重至極,陳大旅長的聲音如驚雷劃破寂靜:“山崎大隊,八百雄兵,六百已於五分鍾炮火洗禮中灰飛煙滅。”此言一出,眾人心中皆是一顫,腦海中浮現出李家坡戰場上,那五分鍾內不絕於耳的炮轟,以及衝天而起的滾滾黑煙,震耳的轟鳴至今回響耳畔,讓人不禁感歎於炮火之下,生命之脆弱。


    慶幸之餘,我軍暗自竊喜:日軍若也擁有此等火力,局勢恐將逆轉;更幸甚者,八路軍今已手握此等重器,戰局天平悄然傾斜。此番一役,日軍大隊覆滅,未來誰還敢輕易孤軍深入,如山崎般狂妄行事?料想此後,再無日本軍官敢輕易踏足此等冒險之旅。 在星辰七二旅的陣營中,程指揮官心懷不甘,低語化作了一聲意味深長的喟歎:“敵軍已折損大半,混亂之中恍若迷途之羔羊,豈能再成氣候?如此戰果,換任一將,皆可輕易將李家嶺收入囊中。”


    “偏偏這份榮耀,又被雲龍兄輕易摘取,我心中實難平衡。”他目光灼灼,望向身旁的三八六旅陳統帥,二人交情匪淺,不遑多讓於雲龍,故而這番不平之鳴,更顯坦蕩。


    陳統帥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語氣中卻無絲毫波瀾:“何來不服?不過是命運的棋盤,你我皆為棋子。雲龍之所以能捷足先登,不過是他恰巧踏在了幸運的旋律上。”


    言罷,他輕輕踱步至巨幅戰圖前,指尖輕觸紅藍交織的戰線,下達指令:“傳令各阻擊部隊,山崎之敵已不複存在,無需戀戰,應以輪換掩護之法,優雅地撤離這片戰場。”


    程指揮官帶著一絲落寞,離開了這片決策之地,心中反複咀嚼著“運氣”二字。他暗自思量,莫非那傳說中的陳參謀,因對獨立團情有獨鍾,欲將其化作新式武器的試驗場,這便是雲龍的“好運”?


    恰在此時,二十五團的劉團長匆匆趕來,攔住了他的去路,笑道:“老程啊,你尚未領悟,此乃貴人星照之兆!試想,若那陳參謀慷慨解囊,賜你三百火矢,此刻站在李家嶺之巔的,又怎會是他人?”


    程指揮官聞言,眉頭微皺,似乎在思索著什麽,隨即反唇相譏:“你這是要我學那市井之徒,去討好於他?”


    劉團長連忙擺手,一臉正色道:“此言差矣,乃是禮尚往來,結交英才。你可知孔捷兄弟近水樓台,已然收入ak四七二十餘支?我等雖與雲龍、孔捷等人交情尚淺,但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之人。再者,決死一縱隊剛納入一二九師麾下,此等時機,怎可輕易錯過?”


    一番話,讓程指揮官陷入了沉思,他深知,在這亂世之中,每一步都需走得謹慎而智慧。至於是否該邁出那一步,去爭取那不可多得的“好運”,他心中已有了計較。 在人際交往的奧秘森林中,交友並非隨心所欲的漫步,它更像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探險。試想,在廣袤的一二九師疆域裏,探尋與那位傳說中的陳先生建立友誼的線索,簡直如同在迷霧中尋找隱秘的寶藏,多數人都隻能望其項背,不得其門而入!


    程團長,這位正統主力的掌舵人,內心卻泛起了波瀾。眼瞅著新上任獨立團的李雲龍,如黑馬般躍居風頭之上,他怎能不暗自較勁?心裏嘀咕著:“我堂堂正規軍團長,豈能被一介新晉獨立團團長輕易蓋過風頭?”


    “哎,你說,拜訪那位陳先生,該以何物作為橋梁?”程團長眉頭緊鎖,向一旁的劉團長拋出了難題。


    “嘿,古董嘛!我就不信你的私藏裏會缺了這等寶貝。”劉團長狡黠一笑,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戲謔。


    誠然,程團長對此早有準備,自總部密令下達以來,他便不遺餘力地搜羅珍奇,隻為那可能的機緣。但此刻,他卻陷入了兩難的抉擇:是將這些寶貝獻給更高層換取所需,還是直接作為敲門磚,去叩響陳顧問那扇未知的大門?這一舉動,又是否會在無形中觸怒了上方的意誌?


    正當二人沉浸於這番思量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他們的思緒。“趙政委!”劉團長眼疾手快,向那位匆匆而至的身影打招呼。趙剛,獨立團的政委,與那位神秘的陳顧問並肩作戰的夥伴,或許正是揭開謎團的關鍵。


    趙剛勉強擠出一絲笑意,簡短回應:“劉團長,程團長,我正急著找旅長匯報事務。”言罷,他的身影已迅速消失在走廊的盡頭,留下一串未解之謎。


    “他這是何意?”劉團長不禁問道,心中充滿了好奇。


    程團長則是醋意滿滿地分析:“定是去報捷訊了,聽說他們剛打了場漂亮仗,自然是要第一時間向旅長邀功的。”話語間,滿是對李雲龍好運連連的嫉妒與不甘。


    劉團長提議:“不妨我們也去旁聽一二,看看這場勝利背後,究竟藏著怎樣的智謀與勇氣。”於是,兩位團長帶著各自的心思,悄然尾隨趙剛,欲揭開那戰場風雲的神秘麵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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