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破曉之際,八路軍營地內已是一片忙碌,他們仿佛預見了今日的“交易盛宴”。與往昔不同,這次他們手頭的古董寶藏,宛若繁星,不僅數量倍增,其璀璨程度更是令上次的交易黯然失色。


    陳浩踏入營地,目不暇接地掃視著這一場視覺與價值的雙重盛宴,嘴角不禁勾起一抹訝異的弧度。他轉身,對身旁滿麵春風的劉師長笑道:“哎呀,劉師長,您這是把家底都掏出來了吧?這寶貝的數量,比咱們事先約定的可是翻了一番啊!”


    在商言商,誠信是金,但陳浩的直言不諱,卻如同春風拂麵,讓劉師長心中暖流湧動。他哈哈一笑,眼中閃爍著對未來合作的無限憧憬:“陳老板見笑了,咱們八路軍講究的是以心換心,你的軍火是戰場上的硬通貨,咱們自然不能讓你吃虧。這份情誼,咱們都記在心裏。”


    陳浩聞言,故作推辭卻難掩笑意:“哈哈,劉師長如此盛情,我倒成了那卻之不恭的小人了。”他心中暗想,這年頭,能遇上這樣敞亮的交易夥伴,實屬難得,仿佛連商場的硝煙都淡了幾分。


    望著眼前這位坦誠相待的軍人,陳浩不禁感慨,多少次商海浮沉,爾虞我詐已是常態,而今這份純粹的合作情誼,竟讓他感到一絲不適應的溫暖。他暗自點頭,這份眼光與選擇,果然沒錯。


    貨物交接完畢,劉師長親自監督著士兵將一箱箱軍火穩妥安置於陳浩的馬車上,同時不忘提及:“陳老板,你那批三八大蓋子彈,簡直是雪中送炭,解決了我們兩萬戰士的大問題。不知下次能否再多備些這等‘糧草’?”


    聞言,陳浩眉頭微蹙,帶著幾分玩笑的口吻回應:“劉師長,您這是把我這‘彈藥庫’當成了自家的後花園嗎?不過話說回來,那些老槍雖好,但新式武器的誘惑力也不小啊。您說,要是咱們裝備上更先進的家夥,是不是能直接跟小鬼子來場硬碰硬的舞會了?”


    他心中盤算著,遊擊戰的三板斧固然重要,但若能輔以重機槍等現代化武器,那八路軍的戰鬥力豈不是要飆升?不過,三八大蓋子彈的緊缺,顯然也是八路軍當前的一大難題。這場交易背後的考量,遠比表麵看來要複雜得多。 劉大將軍聽完陳浩那腦袋裏蹦出的奇思妙想後,臉上波瀾不驚,仿佛湖麵投石未起漣漪,隻是悠悠吐露了自己的一番獨到見解。


    說起來,火箭炮那玩意兒,確實是個巨無霸,威力震天響,但問題在於,它就像個貪吃的孩子,專挑幾個戰場的甜果子吃,讓少數幾隊兄弟戰力飆升。而那ak四七,火力猛如虎,可八路軍兄弟們東拚西湊,兩次交易下來,也才勉強湊齊了個“千虎團”。


    這些尖端武器,就像是臨時的興奮劑,給少數部隊打了一針強心針,但長遠來看,還是有限。至於那三八大蓋配的子彈嘛,嘿嘿,二十萬發子彈,足夠兩萬八路軍兄弟人手十顆,餘下的,還能在那些十幾人、幾十人的小打小鬧裏,給日偽軍來個“彈雨騷擾”,讓他們夜夜難眠,寢食不安。


    對於咱們八路軍這支擁有數十萬大軍,在華北大地鋪開無數戰場的龐然大物來說,顯然,這種靈活機動的戰術,短期內更能攪動風雲,讓敵人頭疼不已。


    陳浩這家夥,之前光顧著低頭拉車,沒抬頭看路,沒從咱們八路軍的戰略高度來琢磨這事兒。但話說回來,他肚子裏的兵法可不少,一聽劉大將軍的分析,立馬心領神會,點頭如搗蒜。


    “小眾口徑的彈藥,難啊,難於上青天!”陳浩揉了揉額頭,故作悲壯地說,“不過,我陳浩別的沒有,就是點子多,再給我幾天,我試試能不能變戲法!”


    劉大將軍聞言,笑得像個彌勒佛,拍了拍陳浩的肩:“有你這句話,咱這心裏頭啊,比吃了定心丸還踏實!”


    送行的客套話陳浩是一句沒要,駕著馬車,哼著小曲兒,悠哉遊哉地消失在了總指揮部的視線裏。劉大將軍目送其遠去,轉身又紮進了指揮室的文山會海裏。


    身為一二九師的掌舵人,劉大將軍的日子那叫一個忙碌,抽空送別,那可是給足了陳浩麵子。屁股剛沾板凳,還沒來得及翻開眼前的文件,後勤處的張萬和就電話連線上了。


    “師長,您猜怎麽著?那批軍火剛入庫,嗅覺靈敏的‘狼’們就找上門了。這分配的事兒,還得您親自拍板,咱們後勤處說話,分量不夠啊!”


    分配大權在手,既是榮耀也是重擔。張萬和心裏明鏡似的,知道自個兒做不了這個主,還是得仰仗劉大將軍的威望,才能讓大夥兒心服口服。


    劉大將軍接過電話,心裏盤算著,這又是一個考驗智慧的時刻,既要公平公正,又要兼顧全局,難啊,但咱是幹啥的?不就是解決這些個難題的嗎? 劉師長眼珠一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嘿,老規矩走起,先緊著上次沒吃飽的和那些閃閃發光的星星部隊。”


    眾人一聽,心中便有了底,師長金口一開,事兒就成了一半。


    然而,張萬和這通電話裏,還藏著個小九九:“師座,您瞅瞅,李雲龍那小子又賒了我們後勤兩百杆槍的賬,這回他要是繳獲了什麽寶貝……”


    劉師長聽完前因後果,忍俊不禁地搖了搖頭:“李雲龍這家夥,真是無利不起早啊!也罷,既然他貪了便宜,咱們就來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些寶貝先替他保管著。”


    話說這二十箱手榴彈,進了李雲龍的肚子,想讓他吐出來?門兒都沒有!但張萬和能坐穩後勤這艘船的舵手,自然有他的手腕。


    李家坡那場大戰,鬼子們倒成了最好的軍火商,留下了滿地的槍炮。八路軍講究的是‘一鍋端,均分配’,可人心都是肉長的,誰貢獻大,自然心裏有杆秤。獨立團步槍堆成山,機槍彈藥還夠嗎?張萬和心裏盤算著,掛電話前還不忘嘀咕:“李雲龍啊,咱倆這梁子,可是你先結下的。”


    消息傳到李雲龍耳中,他氣得差點沒蹦上天,直奔後勤處找張萬和理論,那場麵,簡直是上演了一出“不是冤家不聚頭”。


    另一邊,七七二團的程團長,大清早就揣著幾件老古董,興衝衝地往獨立團竄門,結果撲了個空,隻和趙剛打了個照麵。一聽說陳浩已奔總指揮部而去,他連口水都顧不上潤喉,風風火火地也追了過去。


    路上,程團長心裏頭那個盤算:“七七一團的老徐啊,你那是榆木腦袋不開竅!要裝備,找後勤?那得等到猴年馬月!直接找陳浩大佬,人家指頭隨便動動,咱們立馬鳥槍換大炮!”


    好不容易氣喘籲籲趕到總指揮部,程團長拉住老鄉趙成章就問:“陳浩大神現在何方高就?”趙成章微微一笑,指了指不遠處:“喏,一個小時前,還見他在那兒指點江山呢!”師父大人親自送客,那場麵,簡直是“嗖”的一下,人就沒影了。程團長瞬間變成雕像,心裏直呼:“哎喲喂,我這可是披星戴月,結果卻撲了個空,晚宴變早茶了!”他捶胸頓足,自我檢討起來:“都怪我慢半拍,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磨嘰呢?”


    趙成章見狀,眼神裏透著“我懂你”的光芒,嘴角一勾,又丟下一顆重磅炸彈:“嘿,程兄,你知不知道?二十五團的劉大團長,比你早到半小時,也是為陳大顧問而來,結果跟你一樣,哭喪著臉走了。”


    程團長一聽,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說好的戰略部署呢?我先探風,他再跟進,咋都自個兒偷偷行動了?這心思,比算盤珠子還密!”


    吃了悶虧的程團長瞬間智商上線,一把拽住趙成章:“老趙啊,咱倆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你得罩著我!下次陳顧問駕到,你得像哨兵一樣,第一時間通風報信。事成之後,好酒好肉,咱倆不醉不歸!”


    而陳浩同誌呢,還蒙在鼓裏,不知道自己成了眾人眼中的“搶手貨”,各大團長紛紛獻上“愛心大禮包”。此時的他,正悠哉遊哉地坐在驢車上,數著星星,盤算著任務獎勵,任由那毛驢兒慢搖漫步,享受它的“驢生哲學”。


    【任務裏程碑:李雲龍榮耀歸隊首戰助力】


    【戰功已銘刻】


    【獎賞箱等你開】


    【軍火大佬私語:實戰,可是咱們武器的最佳代言人!】


    【菜鳥軍火商成長記】


    【5\/10 解鎖中】


    陳浩望著四門火箭炮齊發的壯觀,內心小宇宙微微顫抖,這場勝利的火花,可不就是他帶來的火花彈引爆的嗎?四舍五入一下,這場殲滅八百日寇的輝煌,簡直就是他導演的大片!試問,哪個軍火界的扛把子,能像他這樣,把產品影響力玩到飛起?成就感爆棚啊!


    至於銷售問題,那都不是事兒!問題是,倉庫太小,恨不得把牆壁都拆了擴容,可惜空間有限,隻能塞下這麽點寶貝。陳浩心裏默默許願:啥時候能有個足球場大小的倉庫,那才叫一個爽! 【神秘禮包揭曉……新技能解鎖!】


    【飛刀絕技】:袖中藏一寸鋒芒,二十米內,靶心自動鎖定,彈指間,飛刀舞風雲!】


    【冷兵器界的隱形冠軍】:在火藥味淡出的隱秘角落,你的飛刀,是低調的致命誘惑!】


    【星級評定】:兩顆璀璨之星,照亮你的非凡之路!


    哢嚓!骷髏戒指眼窩中的藍光玩起了蹦床,一股溫熱之流,如同春天的溫泉,從頭頂蜿蜒至腳尖,給陳浩來了個全身spa級享受。


    “哦呼~ 這感覺,簡直是靈魂的深層馬殺雞!”陳浩悠然自得,仿佛登上了人生巔峰的小憩。


    輕輕一挑眉峰,他從腰間抽出那把戰術小精靈——一把匕首,對準路邊無辜的枯樹練習起了新得的秘籍。心中默念:“枯樹啊枯樹,得罪了您嘞!”


    咦?還沒甩出去呢,第六感就先發製人:“嗯?能碰到,但角度得偏!”


    嗖——!匕首以一種“叛逆少年離家出走”的姿態,斜斜紮入了樹幹的小腿部位,而不是瞄準的心髒地帶。


    “嘿,這要是個人,我就是從死神手裏搶了個皇位候選人啊!”陳浩自我調侃,手中小匕首旋轉得歡快。


    想著往日扔出去的匕首都像是做了自由落體運動的葉子,今日這一甩,進步堪稱神速,足夠在朋友圈收獲一波點讚了。


    “看來,是時候打造一係列‘微型死神使者’,讓這飛刀絕技名副其實了!”陳浩心中暗喜,籌劃著未來。


    【新任務來襲】:【搭建穩固的後勤補給線】


    【軍火界大佬傳聲筒】:古董滿載而歸,是時候為它們找個溫馨的家,建個vip專屬出貨通道了!


    陳浩淡定如初,任務嘛,就像是送快遞的小哥,一茬接一茬,但他都樂於簽收。更何況,每次都是他所需,獎勵還滿滿當當,何樂而不為?


    “嗯,回營地去,準備開工!”話音未落,藍光一閃,陳浩與驢車上的風光瞬間成了驢兒眼中的幻影。


    毛驢回頭,四蹄愕然:“那……那位兄台呢?剛還在跟我共賞夕陽呢!”一臉懵逼中,世界再次歸於寧靜……


    在巴黎的一套高級公寓裏,娜塔莎帶著厚厚的隔熱手套,打開烤箱,一股濃鬱的香味撲麵而來。


    她把托盤取出來,放在餐桌上。


    六個精致的小蛋糕,是娜塔莎忙活了一個小時的勞動成果。


    她卻不是很高興,懊惱的自語:“要是浩子在就好了,他一定能把這些小蛋糕全部吃掉。”


    自從陳浩說要出去辦件事,已經過去了三天。


    一個電話都沒有,娜塔莎日思夜想,就連美味的小蛋糕,也無法喚起她的胃口來。


    電話響了,是她的媽媽打來的。


    “媽媽……你不要勸我了,我不會回莫斯科的……總要完成我的學業吧。”


    娜塔莎找了一些理由應付著母親的絮叨。


    自從父親回到莫斯科後,就攛掇著母親,想讓她回去。


    娜塔莎知道,父親還是不同意她和陳浩的戀愛。


    但這隻會愈發堅定她的決心。


    都什麽年代了,還跟老古董似的搞包辦婚姻,腐朽之極。


    電話那頭的母親絮叨了好一會,臨掛斷前又問:“你父親說你找男朋友了,跟你父親是同一行業?”


    前兩次打電話可沒有問到,母親忍了最少兩天,可真夠能忍的。


    娜塔莎很不耐煩的說:“我父親的消息過時了,那是以前。


    現在浩子為了我,要改行做古董貿易商了。我都幫他成立了一家公司,就差開門運作了。”


    母親聽完很意外,但確實很高興,語氣都輕快了不少:


    “哦,如果是這樣那可就太好了。古董貿易商,一聽就很有文化氣息。


    最起碼能著家,不像你父親似的,一年也回不了幾次家,家都快成了他的旅館了。


    對了,那你什麽時候把他帶回來,讓我看看。”


    娜塔莎猶豫了一下搪塞道:“等學校放寒假再說吧。”


    丈母娘見女婿,自然是應該的。


    可問題是嶽父不同意啊!


    娜塔莎覺得帶陳浩回家之前,應當先說服父親,不然她真怕兩人在家裏麵打起來。


    “叮鈴,叮鈴。”


    門鈴響了。


    “好吧,媽媽就先這樣,家裏來人了。”


    娜塔莎掛掉了電話,打開防盜門上的貓眼,朝外瞧去。


    是陳浩。


    娜塔莎驚喜的打開門,原地起跳,像隻樹袋熊一樣掛在了陳浩身上,烈焰紅唇直接堵上了陳浩的嘴巴。


    砰的一聲,房門被關上了。


    長長的擁吻過後,娜塔莎的臉上帶著誘人的紅霞:“親愛的,你可算回來了,我都快想死你了。”


    “寶貝,我也想你啊,所以剛辦完事情,第一時間回來找你。”陳浩嘴上說著情話。


    一顆香甜美味的蘋果擺在麵前,他很難控製得住自己不去咬一口的欲望。


    他的手,被一雙細嫩的小手擋住了。


    “親愛的,不要。”娜塔莎眨巴著一雙湛藍色的大眼睛,哀求道。


    美人在前,陳浩都快忘了,娜塔莎是東正教徒,教義要求是不允許婚前某種行為的。


    “好吧,寶貝。”


    陳浩尊重自己喜歡的女人。


    隻好以莫大的毅力克製住自己的欲望。


    娜塔莎嫣然一笑,環抱著陳浩的脖子,獻上了長吻。


    良久。


    娜塔莎臉頰紅暈的嬌笑道:“這是給你的獎勵。”


    “我很滿意。”陳浩笑道。


    有女人把屋子打理的井井有條,一心一意的等他回來,如此才有了久違的,家的感覺。


    忽然,娜塔莎關心的問:“親愛的,你這幾天去哪了,怎麽連電話都打不通呢?”


    陳浩的笑容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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