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靜候多時的兩名勇士,一接指令,瞬間化身戰場上的疾風,迅猛進入戰鬥姿態。


    “填充彈藥,鎖定目標,引爆未來!”


    三聲指令,交織成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兩人默契無間,在眨眼間完成了火箭筒的華麗一擊。


    轟然巨響,猶如雷鳴炸響天際,兩百米外的機槍工事,瞬間被火焰與硝煙吞噬,化作一片廢墟。草人替身,在此刻成為戰爭無情麵目的最佳注腳,若是真人,無疑已步入黃泉之路。


    這一幕,讓初次目睹的晉綏軍將領們瞠目結舌,心中疑惑如潮水般翻湧:


    “這是何方神聖?肩扛炮筒,直指蒼穹,竟能隔山打牛,讓機槍碉堡灰飛煙滅?”


    有人低語揣測,仿佛揭開曆史的一隅:“莫非是德意誌匠人秘製的反坦克利器——無後坐炮?”


    此言一出,眾將心中波瀾四起,德意誌神話般的武器,仿佛跨越時空,降臨於此。然而,陳長傑將軍淡然一笑,撥雲見日:“非也,我深知德意誌那款無後坐炮,乃一次性消耗品,且射程不過區區三十米,與此物相去甚遠。”


    他的話語,基於深厚的情報底蘊,畢竟國民政府與德意誌交往甚密,秘辛盡在掌握。那款仍在實驗室的寶貝,與此刻戰場上的奇跡,顯然非同一類。


    “陳司令學識淵博,令人欽佩。”吳子亭適時插話,自劉師長身旁步出,揭曉謎底:“此乃火箭筒,專為破敵堡壘、坦克而生。三百米內,直擊要害,精準度非同小可。諸位方才所見,正是其威力之縮影。”


    一番解說,讓在場眾人恍然大悟,對這新奇武器的敬畏之情油然而生。 在那硝煙彌漫的戰場上,一枚直徑八十五毫米的炮彈,其威能足以撼動最堅固的混凝土壁壘,無疑是攻堅戰中的一把銳利尖刀,獨樹一幟,卓越非凡。陳長傑的眼眸中閃爍著認可的光芒,這款被喚作“火箭筒”的奇跡,正以它無可匹敵的力量,震撼著每一位目睹其威的戰士之心。


    “劉師長,這莫非是從敵寇的運輸輜重中意外截獲的瑰寶?”陳長傑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難以置信,他心中暗自嘀咕,如此尖端之物,豈能輕易落入日軍之手?要知道,德意誌的軍事科技正如日中天,他們所追求的武器夢想,與眼前這火箭筒相比,似乎都黯然失色了幾分。日本人的技術,豈能超越世界之巔的德國?


    劉師長聞言,爽朗的笑聲回蕩在空中,仿佛是看穿了陳長傑心中的疑惑:“哈哈,陳司令慧眼如炬,正是如此。世事難料,不是嗎?”這一笑,讓陳長傑不禁啞然,心中暗歎自己多慮,卻又覺得自己的智慧似乎被這番戲謔輕輕觸碰,有些不是滋味。


    他深吸一口氣,內心的波濤被理智的堤壩牢牢鎖住,提醒自己身處八路軍的領地,和睦共處遠比無謂的猜疑重要。既然對方不願正麵回應,他也就此作罷,將那份不快深埋心底。


    此時,嚴副官適時提醒:“司令,此火箭筒實乃彌補我軍火力短板之利器,對於摧毀敵之機槍堡壘,定能發揮奇效。”陳長傑聞言,眼前一亮,頓時明白了它的戰略價值,心中有了計較。


    既然無緣自行繳獲,那便從友軍手中求購吧。他恢複了往日的冷靜,向劉師長提出了交易的意願,願以真金白銀換得這寶貴的武器。


    劉師長早已料定陳長傑的反應,嘴角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心中盤算著如何通過這場交易,為八路軍換取更多的戰略資源。一番激烈的“口舌交鋒”後,雙方達成了共識:五台火箭筒附帶五十枚彈藥,換取五門迫擊炮及五百發炮彈;另加三十支嶄新的ak-47步槍,交換六十挺捷克式輕機槍,並附帶五萬發子彈的交換。


    這場交易,如同戰場之外的另一場智謀較量,既考驗了雙方的談判技巧,也加深了彼此之間的合作與理解,在烽火連天的歲月裏,共同書寫了一段以物易物、共克時艱的佳話。 在價格的天平上,新款與舊款之間赫然懸著一條鴻溝,差距之巨,猶如二至五倍之距,這便是時代更迭的鮮明烙印。


    兩人目光交匯,嘴角勾勒出一抹默契的微笑,那場景,與其說是戰場上的戰友重逢,不如說是商海中的智者交鋒,少了份硝煙,多了份算計的雅致。


    陳長傑心中暗自盤算,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仿佛已窺見勝利的曙光:“嗬,這筆買賣,八路可真是小看了咱們。咱們晉綏軍,坐擁兵工之利,若能將這火箭筒之秘,化為己有,那將是何等的軍備飛躍,豈是眼前這點微末利益所能衡量?”


    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他的臉龐仿佛被春日的暖陽所照耀,顯得格外燦爛。周圍的軍官們麵麵相覷,心中暗自嘀咕:司令大人平日裏不苟言笑,今日怎地如此開懷,真是難得一見的風光。


    劉師長亦是笑容可掬,心中卻暗自思量:“陳長傑此人,外表粗獷如張飛再世,實則心思細膩,不容小覷。但再狡猾的狐狸,也鬥不過好獵手,咱們自有妙計應對。”


    從商道的視角審視,八路軍此番交易,無疑是占盡了先機。陳浩那小子,轉手之間,古董換軍火,二至五倍的利潤輕鬆入袋,簡直是商界的奇才。


    至於晉綏軍欲圖仿製之事,八路軍早已洞若觀火。那位自美利堅歸來的武器大師蘇玉芝曾斷言,ak係列尚可仿製一二,但這火箭筒所蘊含的技術精髓,即便是世界頂尖的兵工廠,亦難輕易觸及。仿製之夢,不過是鏡花水月,徒增笑柄罷了。


    劉師長適時發問,帶著幾分試探:“陳司令,若我團裝備此等利器,輔以迫擊炮之威,攻取李家坡,勝算幾何?”


    陳長傑沉吟片刻,眼中閃過一抹決絕:“若配合得當,勝券在握。”然而,他心中的疑慮並未完全消散,反而更加濃鬱。特別是那些八路手中的名貴手表,其來源之謎,如同迷霧中的幽靈,揮之不去。


    “八路的手表,莫非也是日軍運輸隊的‘饋贈’?這日軍,倒是慷慨得讓人生疑。”他心中暗忖,對這場交易背後的複雜局勢,又多了幾分警惕與深思。 為何屢屢與八路軍的防線不期而遇?陳長傑的心底明鏡高懸,知曉此間盤問不過是徒勞無功,真相豈能輕易吐露?於是,他不動聲色地密令麾下,悄然織就一張情報搜集的細密網絡。


    在獨立團的心髒地帶,一處指揮所內,一盞昏黃馬燈如古老燈塔,溫柔地擁抱了整個空間。三人影綽,圍坐於斑駁的方桌旁,故事悄然上演。


    趙剛得知陳浩已成功“馴服”蘇玉芝,胸中一塊巨石轟然落地,長長的吐納間,仿佛連空氣都輕鬆了幾分。然而,自與楚雲飛別後,整個黃昏他都在腦海中翻湧此事,卻如同迷失於迷霧森林,難以覓得清晰路徑。


    思緒回溯至白晝,趙剛眉頭緊鎖,心中又起波瀾:“你究竟如何撬動了那位女子的心門?她,與楚家淵源深厚,情同手足,怎會輕易倒戈?”


    親情與初識的陌生,天平兩端,誰輕誰重?即便是最堅定的信徒,亦難言絕對忠誠,更遑論人性本就複雜多變。趙剛的憂慮,如同暗夜中的細流,悄然蔓延。


    陳浩悠然遞煙於李雲龍,自己也點燃一根,煙霧繚繞間,他輕聲道:“她非我池中物,何來掌控之談?更何況,往昔她對我針鋒相對,我也未曾給予溫柔以待。”


    此言一出,趙剛心中寒意四起,原本構建的樂觀圖景瞬間崩塌。他本以為蘇玉芝願隨陳浩入駐獨立團,共謀軍事,二人應是默契搭檔,未料竟是冤家路窄。


    “如何是好……如何修補這裂痕?”趙剛急步如飛,在這狹小的空間裏轉圈,仿佛急於掙脫無形的牢籠。


    李雲龍見狀,眉宇間閃過一絲不耐:“趙政委,能否給咱這小屋留口氣?要轉,外麵天大地大,隨你馳騁。”


    陳浩卻淡然一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無需多慮,若我真遭不測,不過是日軍多一靶心而已。他們若敢來犯,隻怕是自討苦吃。”


    提及日軍,陳浩的話語中透出一股不容小覷的自信。連那擁有尖端科技的神秘力量都束手無策,區區日軍,又能奈他何?倒是八路這邊,對可能的暴露憂心忡忡,卻不知陳浩的心中,早已布下了另一盤棋局。 在日軍持續加碼的封鎖策略下,陳浩向根據地運送武器的征途愈發荊棘滿布。常理推斷,此路確為險途,但陳浩,這位非凡之士,豈能被常規所限!


    即便日軍將道路封鎖之網織得再密十倍,陳浩的軍火通道依舊暢通無阻,他的生意,如常運轉,風雨無阻。對此,陳浩淡然處之,甚至為了低調行事,應八路軍之請,對自己的身份保持了高度的神秘感。在他看來,個人安危與情報保密相比,似乎並不那麽緊要,這份超脫,讓一旁的趙剛既無奈又敬佩。


    趙剛對陳浩的這份隨性頗感無力,畢竟,他們還聘請了武器專家蘇玉芝作為智囊,而八路軍的紀律,對她這位外聘顧問來說,並無硬性約束。陳浩見狀,輕言寬慰了幾句後,便將注意力轉向了熱血沸騰的李雲龍,好奇地問道:


    “楚雲飛不屑空談戰略,你既爽快應承,莫非心中早已盤算著一場實戰?”


    “正是!這念頭,我已琢磨多日。”李雲龍眼神中閃爍著光芒,隨即鋪開地圖,向陳浩細述他的精妙布局。


    數日之前,李雲龍已派遣精兵強將潛入白家村,向那受日軍扶持的維持會長“借”取兩車白麵與二十件古董,意圖以此作為誘餌,引出幕後黑手——日寇。他的算盤打得響亮,不僅要借此機會殲滅敵人,更要順手牽羊,拔除那令人生厭的據點。


    “你瞧,我得知小鬼子在修據點時,霸占了當地大戶的宅院,那裏說不定還藏著些寶貝古董呢,說不定連金條銀元都能順道收刮些,到時候拿著這些錢去縣城換更多好貨,豈不美哉!”李雲龍笑得狡黠,言談間滿是對勝利的渴望與對古董的癡迷,讓在場的趙剛也不禁啞然失笑,感歎其為換取裝備,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臉色陰沉,老李的質問擲地有聲:“老李,上次未經許可調動兵力的教訓,你真給忘到九霄雲外了?”


    一支精銳營突襲萬家鎮,力克偽軍騎兵營,榮耀歸來,卻見戰利品大半落入旅長之手,猶如黃粱一夢。


    時日未遠,李雲龍怎會忘懷?他憤然擲筆,捶桌而歎:“我何嚐不想良策?獨立團守著指揮部,請示旅長、師長?無異於與虎謀皮。如今武器滿倉,戰士們卻饑寒交迫。”


    “虎亭據點,鬼子三百,軍大衣亦三百件;庫內糧草,足以饗我全團一月有餘。此題何解,你我心知肚明!”


    八路軍捷報頻傳,卻難掩物資匱乏之困。陳浩運力有限,金銀細軟尚可運,糧棉布匹則力不從心。


    獨立團現狀堪憂,戰士們麵黃肌瘦,衣不蔽體,凍瘡肆虐,更有甚者,手足不保。後勤無力,團長李雲龍豈能坐視?


    趙剛左右為難,李雲龍之心可鑒,但循規蹈矩,難免束手束腳。是上報求援,還是違令行事,為小家謀福利?他心中五味雜陳。


    “依我看,應先呈報上級。”趙剛終開口,一語驚四座。


    李雲龍聞言,眼神閃爍,疑惑難掩,似在質問:“你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陳浩一笑解千愁:“兩全之法,易如反掌。我來替你周旋,以檢驗訓練成果為名,此事必成。”


    獨立團身負實驗團之名,陳浩一席話,仿佛為難題插上翅膀,直飛老總案頭,想來通融不難。 創意版修訂


    靈光一閃間,李雲龍眉宇間綻放出璀璨笑意,興奮地道:“哎呀,我怎麽就沒想到呢?你這可是老總跟前的金嗓子,隨口一句,風雲變色。以後這類事兒,還得多仰仗你給兄弟我美言幾句,好處自然不會少你的。”


    走上層路線,微妙地撬動決策的天平,此乃權力藝術的一隅。說實話,陳浩的影響力,比起李雲龍來,簡直是雲端與塵埃之別。更絕的是,陳浩心中已上演過劇本無數遍,此時勸李雲龍收手?晚了,那多米諾骨牌已自行倒塌。


    眼下,唯一救贖之道,便是速報老總,提前拉響警報,讓大家遠離即將引爆的雷區。至於李雲龍那斬盡虎亭三百倭寇的豪言壯語,怕是要成鏡花水月。但陳浩心生一計,不妨讓李雲龍放手一搏,說不定瞎貓碰上死耗子,來個意外之喜。


    他還悄悄替李雲龍向老總請了旨,走完了那些繁瑣卻必要的流程。如此一來,雲龍兄非但無過,還可能因禍得福,立個功勳章啥的。瞧他那笑得比春日荷花還燦爛的模樣,顯然深知:誰願意天天和處分過不去呢?


    隻不過,李雲龍這人,一熱血起來,組織紀律就成了耳邊風。不過,不論最後成敗,教訓是少不了的。別到頭來,忙活一場,功勞簿上難留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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