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獨立團的天空下,一道如疾風般的召集令劃破了寧靜,召喚著全團的英勇戰士向團部匯聚。而在這股洪流之中,二營長沈泉如同一匹脫韁的野馬,率先抵達了集結之地。他的目光鎖定了剛踏入門檻的虎子,急切地拽住了他的衣袖:“虎子,咱們那智勇雙全的團長此刻身在何處?”


    虎子回眸一笑,話語中帶著幾分神秘:“他正與尊貴的陳顧問在屋內共敘佳話呢。”


    此言一出,加之滿載而歸的運輸隊那震耳欲聾的喧囂,瞬間觸動了沈泉心中那敏感的神經:“莫非,陳顧問又為咱們帶來了稀世珍寶般的裝備?團長正籌謀著如何公平分配呢?”


    在這片狼多肉少的裝備爭奪戰中,沈泉的心中已開始暗自盤算,尋找那能使自己營隊脫穎而出的巧妙言辭。畢竟,每一次裝備的分配,總是讓三位營長爭得麵紅耳赤,仿佛一場無形的硝煙在空氣中彌漫。


    虎子,這位跟隨李雲龍左右的智囊,早已對這些場麵司空見慣。他洞悉人心,看著沈泉那微妙的表情變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沈營長,您大可不必憂心忡忡。此次團長帶回的武器裝備,足以讓我們全團煥然一新。”


    “全團換新裝?”沈泉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仿佛聽到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笑話。


    換上新軍裝,他自然深信不疑;但若說全團更換武器,這在沈泉看來,簡直是天方夜譚。是換上莊嚴的中正式步槍,還是那威力無窮的ak-47?獨立團上千名英勇的戰士,即便是在八路軍中,要湊齊一千支嶄新的中正式步槍,也是難如登天。


    至於ak-47?雖然他不懷疑陳顧問的能量,或許弄來一千支ak-47對他來說並非難事。但問題在於,這些槍支一旦落入上級之手,還能完好無損地落入他們獨立團的懷抱嗎?


    沈泉搖了搖頭,即便是夢中灌下兩瓶烈酒,他也不敢有如此荒誕的想法。


    虎子見狀,隻是輕輕聳了聳肩,未再多言,便踏入了屋內。沈泉雖心癢難耐,但念及團長正在招待貴客,隻好按捺住內心的衝動,在院門口耐心等待。直至三營長王懷寶的到來,他迫不及待地分享了這個驚人的消息。


    王懷寶聞言,眉頭緊鎖,分析道:“若是換中正式步槍,恐怕意義不大。我們追求的,應是更為長遠的……” 想象一下,咱們的八路軍可不是閑得發黴的隊伍,整天幻想著要是全團上下人手一把ak-47,那得是多嗨皮的場景,扛著那機關槍,嗖嗖嗖地把小鬼子打成篩子,光想想都讓人血脈噴張!


    說真的,要是一支突擊隊能裝備上百把ak-47,那戰鬥力絕對杠杠的,秒殺一個營都不在話下。這不,咱們那三個步兵營的小弟們,眼紅得跟兔子似的,借著團長搞大練兵的熱乎勁,死皮賴臉地跟人家突擊隊借了幾杆槍來過過癮,戰士們那是練得熱火朝天。


    可話說回來,借來的槍終究是要還的,啥時候能變成自家的寶貝,估摸著王懷寶這家夥夢裏都得笑出豬叫聲。


    “你瞧瞧,我就說你不信吧。”沈泉跟王懷寶那是心有靈犀,一看見張大彪溜達過來,立馬又拉住他開始洗腦模式。還非得追問:“虎子那小子說的,你信不信?”


    張大彪也是個實在人,直點頭,覺得這事實在太離譜了:“要不這樣,咱們人也到齊了,幹脆直接去問問團長,一了百了。”


    三人咚咚咚地敲門進了屋,正好趕上李雲龍和陳浩在那嘮家常,匯報人員齊刷刷地站那兒,等著問個明白。


    陳浩一聽,樂嗬嗬地說:“老李啊,既然大家都來了,那就一塊兒去看看唄。”


    “行嘞,聽你的。”李雲龍一腳下了炕,帽子一戴,掃了一眼他那三位營長:“都跟緊我,走咯!”


    一行人來到團部後勤隊的院子,那叫一個壯觀,戰士們正忙活著卸車,半個院子堆得滿滿當當的木箱,裏麵裝的全是槍啊炮的。


    那三個營長直接看懵了,沈泉眼睛都快瞪出來了:“團長,咱全團換裝備這事兒,不是逗我們玩吧?”


    麵對三位營長那疑惑的小眼神,李雲龍那叫一個得意:“逗你們?怎麽可能!整整八百支跟ak-47有一拚的突擊步槍,足夠咱們全團那些扛步槍的兄弟,全副武裝換成機關槍了!”


    張大彪還是一臉懵圈:“團長,您這到底是怎麽搞定旅長、師長的?”


    這麽多機關槍就這麽輕易地給了他們獨立團,這信任度,簡直爆表了!


    沈泉心裏也是嘀咕,就算團長給師長當過警衛員,這待遇也太誇張了吧,哪怕師長的親孫子來了,也未必能搞到這麽多好家夥啊! 在這重重迷霧背後,定藏有一段非凡的故事。當被問及功勞歸屬,李雲龍卻謙遜地推脫:“這一切的碩果,實乃歸功於我們智慧超群的陳顧問。他不僅攜一萬挺機槍而來,還在高層為我們獨立團贏得了聲援,這才鑄就了今日之輝煌。望諸位銘記陳顧問的恩情,將其言辭視為我的旨意,傾聽於心,踐行於行。”


    這番言辭如驚雷般震撼了三個營長的心靈。一萬挺機槍,這在他們看來,簡直是天方夜譚般的奇跡。而能締造如此輝煌業績的陳顧問,無疑是超凡脫俗、宛如神隻般的存在!張大彪機敏過人,率先向身邊的陳浩表達了誠摯的謝意,誓言但凡有需,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陳浩微笑著接受了這份敬意,同時,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趙剛身上,那由衷的驚訝絕非偽裝。


    經李雲龍此番強調,在獨立團這一方天地裏,陳浩的話語分量之重,或許將超越趙政委的權威。這一景象,怎能不讓趙剛暗自驚訝?然而,若是知曉在總部,連老總都對陳浩的意見分外重視,他或許就能釋懷這份驚訝了。李雲龍甘願分權,這在情理之中,是智者之舉。


    王懷寶清點著眼前的木箱,疑惑道:“團長,這八百挺突擊機槍便是全部了嗎?似乎數量有些不足啊。”李雲龍未曾留意他的訝異,淡淡回答:“自然不足,這隻是冰山一角,運輸隊還需往返兩次方能運完。”他隨即囑咐後勤老張頭,精選各式武器裝車,在全團戰士麵前隆重展示,舉行一場別開生麵的分發慶典。畢竟,全團大部分戰士都將迎來新裝備,這是一件影響深遠的大事,不容忽視。


    趙剛提出了疑問:“是否該等新武器全部到位,再行分發儀式?不然,一部分戰士歡天喜地,另一部分卻隻能旁觀,恐有不公。”然而,考慮到運輸隊往返至少需一日之期,李雲龍不願拖延:“咱們不妨務實些,不必拘泥於形式。慶典之心意重於形,及時行樂,方顯真我。”話音未落,他的身影已翩然掠過門檻,融入了院外的廣闊天地。那份因全團即將迎來新武器的雀躍,在他胸腔裏沸騰,仿佛一隻急於破繭而出的蝶,渴望與世界共享這份喜悅。畢竟,分享的快樂,總是比獨享更加醇厚。


    李雲龍深知,隻有當全團的戰友們臉上都洋溢著笑容,他那顆心才算真正踏實下來。於是,在村莊東隅,那片被秋日餘暉染金的打穀場上,獨立團的千餘號人,如同星辰般錯落有致地排列成十多個方陣,黑壓壓一片,蔚為壯觀。


    團長一行人的到來,雖未掀起聲浪,卻如同春風拂過湖麵,激起了一層層期盼的漣漪。李雲龍開口,言簡意賅,字字如金:“有好消息要告訴大家,咱們獨立團即將鳥槍換炮,全麵升級裝備!”他的目光轉向身後滿載武器的大車,隨即話鋒一轉,“下麵,請咱們的老朋友,陳顧問,為大家細細道來。”


    陳浩,這位在八路軍內部小有名氣的軍火界大佬,他的身份在中高層之間早已不是秘密,但對於基層戰士而言,仍是一片神秘的霧靄。在一片熱烈的掌聲中,陳浩登台亮相,笑容可掬:“老麵孔了,各位可能都認得我,那咱就不廢話了,直接上家夥!”


    他手中輕握的,是一支八一式步槍,那是他軍旅生涯中的老戰友,與ak-47同宗同源,四百米的有效射程,七點六二毫米的子彈,精準度上佳,卻略顯古板,難以兼容現代化的配件。但對八路軍而言,這非但不是缺點,反而是量身定做的優勢。八一杠與ak-47之間,存在著某種奇妙的默契,上手即融。


    陳浩寥寥數語,便將這把武器的性能勾勒得清晰明了,末了,他笑道:“你們可以把它看作ak-47的孿生兄弟,好用得很!”


    一旁的李雲龍趁熱打鐵:“這次多虧了陳顧問的鼎力相助,咱們獨立團一舉拿下八百支八一式步槍,所有步槍手都將迎來換裝,從此,你們也不必再羨慕那些手持ak-47的突擊隊員們了。” 瞬間,靜謐籠罩全場,直至張大彪率先以掌聲打破寧靜,戰士們從驚喜中回過神來,紛紛效仿,雙手拍得響亮。


    此刻,他們恍然大悟,團長口中的“鳥槍換炮”竟是如此震撼——從老舊步槍的單發時代,一躍邁入了機關槍的火力網時代,這不正是“鳥槍換炮”的生動詮釋嗎?


    喜訊如雷鳴般突如其來,若非軍紀嚴明,不許私自言談,戰士們恐怕早已歡呼雀躍,私下裏熱議不斷。


    然而,這次換裝不僅僅是突擊步槍的升級,連班組火力的核心——輕機槍也迎來了革新。


    陳浩攜帶著八一式輕機槍步入眾人視線,它與八一式自動步槍並肩作戰,共享65個通用零件,同一年成為部隊的得力助手。既然八一杠已被采納,八一式輕機槍自然不可或缺。


    陳浩高高舉起手中的輕機槍,帶著幾分自豪:“我知道,你們從前用的是歪把子、捷克式輕機槍,你們團長都向我提及過,捷克式確實是把好槍,若能得個七八挺,我做夢都得笑出聲。”


    此言一出,戰士們笑聲連連,連李雲龍也忍俊不禁。回想往昔,繳獲幾挺歪把子都能讓隊伍樂嗬上好一陣子,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陳浩繼續介紹:“但我要告訴你們,這八一式輕機槍更勝一籌。它配備七十五發彈鼓,供彈量是捷克式彈夾的四倍有餘,極大地提升了持續作戰能力。射程六百米,既可單發精準,又可連發射擊,而且,八一式突擊步槍的彈夾還能與輕機槍互換,簡直不要太方便。”


    寥寥數語,八一式輕機槍的諸多優勢便躍然眼前。相比之下,捷克式輕機槍那區區二十發的彈夾容量,確實顯得有些捉襟見肘了。


    頻繁更替彈匣,猶如戰鬥樂章中的不和諧停頓,嚴重擾亂了火力節奏,直擊戰局要害。八一式輕機槍以其全方位的優勢,猶如狂風掃落葉般,將捷克式輕機槍的光芒徹底掩蓋。至於那故障頻出、連日軍自己都嗤之以鼻的“歪把子”,在這場對比中更是潰不成軍,完全失去了方向。


    八一式輕機槍的登場,仿佛在對那兩位老前輩宣告:“你們,已然是時代的塵埃。”李雲龍適時地添上一句:“多虧陳顧問的斡旋,咱們獨立團這次喜提九十挺寶貝,讓每個步兵班都能擁抱輕機槍的火力懷抱。”


    回想往昔,獨立團全團的輕機槍數量,尚不足三十挺,一個排幾十號人,才能勉強共享一份火力。而今,輕機槍的數量直接翻了兩番,為戰士們織就了一張更加堅實的火力網。在烽火連天的戰場上,強大的火力便是生命的保護傘,是通往勝利之路的堅實基石。


    戰士們以雷鳴般的掌聲,手掌拍得緋紅,表達著對這份饋贈的感激與喜悅。緊接著,第三位武器明星閃亮登場——由後勤小隊兩名壯士合力抬出的捌玖式重機槍。


    大口徑重機槍,以其超遠的射程和震撼的威力著稱,射手能在敵人輕武器的射程之外,從容布下死亡之網。然而,作為步兵的伴侶,它的龐大身軀和重量卻成了難以忽視的缺陷,往往需要多人協同才能伺候得起。無論是車載還是三腳架固定,都是它的常規登場方式,徒步攜帶則是一場對體力的極限考驗。


    但捌玖式重機槍,卻以一種顛覆性的輕盈,讓人眼前一亮。槍身僅重17.5千克,加上槍架也不過26.5千克,堪稱現代重機槍中的“輕量級冠軍”。兩名戰士即可輕鬆攜行,徒步轉移也不再是夢。


    而在性能上,它更是超越了美軍標配、舉世聞名的m2重機槍。一千五百米的有效射程,十二點七毫米口徑的子彈,每一發都蘊含著摧枯拉朽的力量,一旦擊中目標腰部,那便是終結的開始。 一幕慘狀映入眼簾:上半身還在嘈雜地呼喊,目光所及之下,內髒卻已散落一地,下半身則孤零零地躺在幾米開外,悄無聲息。


    相較於日軍的九二式重機槍,其五十五點八公斤的體重堪稱笨重,轉移起來如同背負巨石。而彈板供彈的方式更是拖慢了節奏,七點七毫米口徑的子彈,威力亦是黯然失色。若將九二式與馬克沁重機槍相比,已然遜色不少;再與現代研發的捌玖式重機槍對峙,更是相形見絀,宛如塵埃。謙虛言之,一挺捌玖式重機槍,足以輕鬆製敵,讓小鬼子的兩挺九二式望塵莫及。綜合性能一比,兩者簡直是雲泥之別,無法同日而語。


    “差點遺漏了一項重要介紹。”陳浩忽然話鋒一轉,從口袋中掏出幾枚子彈展示給眾人,“此乃穿甲爆炸燃燒彈與穿甲燃燒曳光彈。前者集穿甲、爆炸、燃燒三大功能於一體,八百米開外,仍能擊穿十毫米厚的裝甲鋼板;後者則融合了穿甲、燃燒與曳光三效,有效射程內,十五毫米鋼板亦不在話下。換言之,小鬼子的那種脆皮坦克,根本無需火箭筒出馬,換上這幾種子彈,便可將其內部人員打成篩子。”


    此言一出,戰士們無不瞪大雙眼,踮起腳尖,競相目睹能將坦克摧毀的子彈真容。就連李雲龍也麵露驚訝,此前對陳浩的這番能力一無所知。若非誇大其詞,那便是真正的“小母牛坐飛機,牛氣衝天”。


    張大彪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口問道:“陳顧問,您說的可是真的?換上這種子彈,坦克也能被打爛?”他在二十九軍時,曾親眼目睹小鬼子的坦克在戰場上橫行霸道,子彈難穿,手榴彈無用。唯有組建敢死隊,待坦克逼近,抱著手榴彈,以命相搏。可坦克內的敵人,卻仍安然無恙。 尾隨其後的敵軍同樣狡猾凶猛,絕非善茬。那些敢死隊員即便是抱有玉石俱焚的決心,要想與敵人同歸於盡,也絕非易事。往往是多條鮮活生命為代價,才能勉強換取敵方一輛坦克的報廢。


    然而,棘手的是,即便成功將敵坦克化為廢鐵,我方陣地上的勇士們也大多壯烈犧牲,而敵軍則在坦克殘骸的掩護之下,如潮水般洶湧而至。


    即便坦克的威脅得以解除,卻也難以掩蓋戰局已然潰敗的殘酷現實。


    風聞重機槍有著擊毀坦克的威力,即便深知此情此景提出此問或許不合時宜,張大彪心中那份迫切還是驅使他忍不住開口詢問:這傳聞,究竟是否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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