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似乎總在曆史的長河中重複著相同的錯誤,仿佛那唯一的教訓,就是遺忘本身。


    回望往昔,日軍曾兩次挑戰八路軍的威嚴。首次突襲,他們損失了十架飛機於指揮部上空。那次挫敗,理應成為他們的警鍾。


    然而,在上次空襲中,日軍似乎並未真正領教到八路軍的厲害。他們的飛機如入無人之境,隻因未遭遇那傳說中的神秘武器,僅受到地麵輕重機槍的微弱抵抗。


    這一次,他們再次輕視了八路軍的防空力量,四架飛機低空掠過,其中兩架更是直衝火箭炮陣地,企圖以雷霆萬鈞之勢摧毀之。


    俯衝轟炸機呼嘯而來,那聲音如同死神的低語,讓人心生恐懼。地麵上的八路軍戰士,隻能臥倒躲避,雙眼圓睜,滿是驚恐與無力。


    麵對天空的威脅,他們束手無策,隻能將生死交給敵人。那一刻,無力感如潮水般湧來,他們能否在這場浩劫中幸存?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地麵上突然騰起兩道烈焰,那是兩枚導彈,以每秒超過六百米的速度,如同英勇無畏的戰士,直撲兩架俯衝的轟炸機。


    千米之外,兩個飛行物相向而行,僅在一瞬間,兩聲巨響,天空中綻放出兩朵絢爛的煙花。兩架轟炸機在空中解體,碎片如雨般灑落,隨後又被自身的炸彈掀飛,周圍數百米內一片狼藉。


    幸運的是,戰士們因躲避轟炸而趴在地上,得以幸免於難。孔捷見狀,激動得站起身來,高聲歡呼:“打得好!要是能把那兩架也打下來就更完美了!”


    在這場曆史的輪回中,八路軍以智慧與勇氣,再次證明了自己的力量。而日軍,則再次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卻不知何時才能真正汲取教訓。 他手指天空,一蹦三尺高,那份暢快,比炎炎夏日裏啃下一口冰鎮西瓜還要沁人心脾。一連串的倒黴事終於在此刻逆轉,仿佛連天都站在了他這一邊。


    緊接著,支援二營的兩個小組也不負所望,防空導彈應聲而發。兩架轟炸機見狀,不得不降低高度,在上空盤旋。而飛行員的目光,卻被兩架正在俯衝投彈的友機吸引——它們竟瞬間被帶著白煙的炮彈擊中,爆炸開來,這一幕嚇得飛行員心驚膽戰,魂飛魄散。


    “該死!不是說他們沒有那種奇怪的武器嗎?這幫笨蛋差點害了我們!”飛行員怒吼著,立即拉升飛機高度,企圖避開被擊落的厄運。然而,一切都已太遲。


    若是在三千米高空,他們或許還能冒險一試,哪怕損傷機體,也能在幾秒內攀升至三千八百米,超出便攜防空導彈的射程,逃過一劫。但他們過於自信,為了尋找八路軍的重炮部隊,竟將飛機降至離地麵兩千多米的高度。


    此刻,除非他們駕駛的是超音速戰機,否則必將難逃一劫。


    “打得好!讓你們小鬼子的飛機再囂張!”孔捷看著天空中綻放的兩朵煙花,笑得合不攏嘴,這是他今天最開心的時刻。敵人的飛機給他們帶來了太大的壓力,隻能挨打不能還手的滋味太憋屈了。而現在,看到那些不可一世的敵機被擊落,他終於鬆了一口氣。


    團部的參謀李克也從地上爬起來,歡呼雀躍。一個參謀更是激動地抓著孔捷的胳膊喊道:“團長!我們打下了四架飛機!整整四架!全軍單次擊落數量直接排第二!旅長肯定會誇您,咱們新二團要揚名立萬了!”


    以往八路軍擊落敵機,往往都是敵人太過自大,超低空盤旋,再加上地麵戰士的機緣巧合。但這一次,卻是實實在在的戰果,與以往那些偶然擊落一架敵機的情況截然不同。 孔捷謙遜地擺擺手,笑道:“哎,別這麽說,人和武器都是獨立團友情出借的,咱們哪敢居功啊。”他這番話,透著股難得的自知之明。


    然而,那參謀仍難掩激動:“團長,敵人的飛機是被咱新二團吸引來的,這怎麽也算點功勞吧?”孔捷心中暗想:“吸引敵人來挨揍,這能算啥功勞?”


    新二團的政委適時提醒:“老孔,現在不是論功行賞的時候,咱們手頭就四枚防空導彈,已經全打出去了。可敵人那邊,還四架飛機虎視眈眈呢!”


    孔捷聞言,心裏默默盤算:四架已落,剩下那四架應該不會傻到再衝下來吧?


    “團長!”通訊兵喘著粗氣跑來,報告了一個好消息:獨立團又增援了兩個防空導彈小組。孔捷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些:“李雲龍這家夥,還算夠意思,沒忘了我這個老鐵。”


    有了兩枚防空導彈作為後盾,反擊的底氣足了,眾人的心也安定了下來。他們仰頭望向天空,那四架敵機依舊盤旋,眾人靜待敵人的下一步行動。


    四架戰機在不到半分鍾內接連被擊落,日軍若是還能保持鎮定,那才叫怪事。以往這時候,他們早就扔下炸彈,逃之夭夭了。但這次有所不同,地麵的部隊還需要他們支援。


    經過電台簡短溝通,四架轟炸機在空中盤旋一圈後,直撲新二團的後方。孔捷正疑惑敵人意圖,一陣轟鳴的炮聲隨之響起,後側陣地上塵土飛揚,泥柱衝天。


    “這聲音,這動靜,我們再熟悉不過了。”有人喊道,“是九二式步兵炮!”


    有望遠鏡的立刻舉起,隻見在十幾輛小型坦克的掩護下,大批日軍正猛攻他們的陣地。“小鬼子想抄我們後路!”指揮部內,一片嘩然,眾人麵露驚色。 簡直難以置信,敵人竟不知何時悄然繞到了他們的後方。


    他們從未設想過敵人會從背後發起攻擊,畢竟所有的防禦工事都是朝著前方構築的。後方的防守,僅僅安排了半個連的兵力作為警戒,顯然未曾給予足夠的重視。


    這下可好,後方的陣地如同虛設,根本無法阻擋敵人的腳步。一旦被敵人突破,緊接著的猛烈攻勢很可能將他們的部隊一分為二,進而陷入敵人的分割包圍之中,麵臨被逐個殲滅的絕境。到那時,新二團恐將不複存在。


    孔捷心中雖慌如鼓點,但作為團長,他深知此刻必須穩住軍心。“鎮靜!不要慌亂,一切聽我指揮。”他下達了第一道命令,“立即派遣信使通知李雲龍,實情相告,新二團此刻危在旦夕,我孔捷懇請這位老戰友速速伸出援手!”


    緊接著,他又發布了第二條指令:“部隊立即後撤,退至我們正麵的二線陣地,利用壕溝等防禦設施堅守。”


    “還有,”孔捷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集中十門火箭筒,務必讓那些小型坦克變成廢鐵!”


    短短時間內,孔捷連下三道命令,既有求援的急迫,也有排兵布陣的冷靜。麵對突如其來的變故,他的應對已算迅速果敢。


    有了孔捷這個主心骨,指揮部內的眾人也逐漸平複了情緒,開始將命令細化為更具體的行動。


    二營正與正麵的日軍激烈交火,但不得不放棄進攻,回防一線陣地。原本修築的一線陣地備用方案——一旦失守便退守二線——此刻正好派上了用場。


    三營則較為幸運,在經曆了一輪炮擊後損失不大,於是迅速放棄右側翼陣地,直接進駐二線陣地。而左翼休整中的一營,也迅速接到了命令。


    兩道陣地要容納近千人,密度之大可想而知。無論是遭遇空襲還是地麵炮擊,因人員密集,同等火力下傷亡必將更為慘重。


    但此刻已無暇顧及這些,他們必須收縮陣地,將部隊凝聚成一個拳頭,以防被敵人分割包圍,這才是當務之急。 在緊急關頭,一支日軍機動大隊火速突襲而來,其指揮官乃前戰車中隊隊長——高崎秀雄。他乘坐的,是一輛靈巧的九二式騎兵坦克,小噸位賦予了它非凡的機動性。


    抵達後側戰場的高地,高崎秀雄舉起望遠鏡,新二團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想靠收縮力量來抵擋?未免想得太天真了!”他心中暗道。


    步兵衝鋒,若無坦克護航,僅是單純的速度比拚,與坦克掩護下的衝鋒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步兵在敵人火舌下,不得不停停走走,反擊、壓製、再前進,循環往複,時間就這樣被無情地消耗。


    然而,坦克的出現徹底改變了戰場格局。它的鐵甲能抵禦輕武器的掃射,機槍機炮則如狂風暴雨般傾瀉而出,壓製著敵人。坦克橫衝直撞,步兵隻需緊隨其後,偶爾提供掩護,進攻速度驚人。


    在高崎秀雄的視野中,八路軍那脆弱的警戒部隊,經受過一輪炮火洗禮後,又遭到了坦克與步兵的雙重衝擊。雖有些許抵抗,但很快便土崩瓦解。


    “華國有句諺語,叫‘螳臂當車’,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高崎秀雄低聲自語,對那幾十號人完全不屑一顧。他確信,戰車中隊與步兵大隊的默契配合,定能在敵人反應之前,將其分割包圍,成為任他宰割的魚肉。


    然而,一個意外讓他心生疑慮:右側怎會有另一支八路軍?按情報,那裏應是吉田大佐的部隊。“該死,這支八路軍可別壞了我的好事!”高崎秀雄心中暗自擔憂。


    此時,他手中的另一張王牌——四架轟炸機,正翱翔於天際。他麵臨兩個選擇:要麽高空轟炸眼前的八路軍,打亂他們的集結節奏,讓他們難以形成合力。 在這篇小說的片段中,讓我們以創意的方式重新編織文字,使之既清晰簡潔,又充滿想象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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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指揮所的高處,凝視著地圖,心中盤算著兩個方案:


    一、實施分割包圍的妙計,仿佛織網般悄然無聲,將敵人一步步引入包圍圈,最終一舉殲滅。


    二、抑或選擇另一條路,以雷霆萬鈞之勢轟炸右側的八路軍陣地,趁亂之中,派遣一支精幹的步兵中隊,如同鋒利的匕首,悄然插入兩軍交鋒的縫隙,將這兩股頑強的力量一分為二。


    此刻,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哪一條路徑,能更巧妙地解開這盤錯綜複雜的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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