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億,十億,一生逍遙無盡頭,逍遙無盡頭啊!”陳浩悠然自得地躺在由璀璨金磚精心堆砌的夢幻之床上,竟無絲毫不適,隻覺身心輕盈,仿佛飄然若仙。一個奇妙的念頭,在他腦海中悄然綻放。


    五噸黃金,換算成那沉甸甸的兩百多一克的價格,不正是十億的天文數字嗎?回想起上次古董拍賣的盛況,雖也攬獲八億之巨,卻未曾讓陳浩如此心潮澎湃。或許,當金錢化為一串串冰冷的數字,其震撼力便大打折扣。試想,若十億現金如山般堆砌,足以填滿一輛龐然大物般的卡車,那視覺與心靈的雙重衝擊,足以令人雙腿發軟,站立不穩。


    黃金,這自古以來便象征著無盡財富的貴金屬,此刻以十五億之姿赫然眼前,而陳浩竟能克製住第一時間將其席卷而空的衝動,這份定力,實屬難能可貴。在這黃金床上翻滾嬉戲,享受一番前所未有的奢華體驗,於他而言,不過是舉手之勞。


    “這...這究竟有多少黃金?”王大江,那位緊隨旅長而來的作戰參謀,目光呆滯,聲音顫抖,仿佛連問話都顯得力不從心。盡管作戰報告中早已明確記載了黃金的繳獲量,但此刻的他,腦海中一片空白,仿佛徹底遺忘了這一關鍵信息。


    “七點五噸,沉甸甸的黃金。”陳浩悠然自得地坐在黃金堆上,隨手拈起一塊一斤重的金塊,輕輕拋向王大江:“來,感受一下。”王大江如同被某種神秘力量牽引,不由自主地伸手接住。盡管這黃金並不屬於他,但那沉甸甸的重量仍給予了他前所未有的震撼。這是他生平首次親眼目睹如此龐大的財富,且是以如此直觀、耀眼的方式呈現。


    “旅長,您這麽快就趕來了,莫非是聽說我們繳獲了七噸半的黃金,特地來給我結算獎金的?”陳浩目光炯炯,直視著陳大旅長,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昨晚,他孤身闖入銀行大樓,既是出於一腔熱血的驅使,也是內心深處對財富渴望的體現。 瞧這滿目的黃金,熠熠生輝,試問誰能不心動?此刻的他,活脫脫一個現代版的葛朗台再世,已將這片金光閃閃的寶藏視為囊中之物,想要從他緊握的雙拳中抽離一絲半縷,無異於與虎謀皮。


    即便是閱盡人間繁華的陳大旅長,麵對這如山般的黃金,也不免心生漣漪,目眩神迷,仿佛連時間都在這璀璨的光芒中停滯了片刻,直至陳浩的呼喚如春風拂麵,才緩緩將他從沉醉中喚醒。


    陳大旅長,一個閱人無數、眼光如炬的角色,一眼便洞察了陳浩眼底那抹難以掩飾的貪婪與蠢蠢欲動的野心。這眼神,他曾無數次在南京政府的權貴們身上見過,每當金錢的誘餌出現,他們便如同餓狼撲食,任何阻擋者都將被視為不共戴天的仇敵。


    七點五噸的黃金,那不僅僅是一串冰冷的數字,它是足以改寫命運的天文數字。若是落入八路軍之手,軍費難題將迎刃而解;若落入個人腰包,足以讓其財富直逼重慶四大家族,那可是多少年的權謀與貪婪才堆砌出的金山銀山啊!然而,若說這黃金歸屬陳浩,似乎又顯得那般順理成章。


    畢竟,誰能拒絕一個裝備精良、戰場上所向無敵的坦克營呢?別說五噸,即便是五十噸黃金,在戰爭的天平上,也不過是換取勝利的籌碼罷了。更何況,坦克背後的先進技術,一旦得以破解並反向研究,其價值更是無法估量,隻可惜,時下的條件如同荒漠中的清泉,稀缺且難以觸及。


    這些念頭在陳大旅長腦海中如流星劃過,隨即他爽朗一笑,打破了沉寂:“交易嘛,講究的就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的‘貨物’早已恭候多時,是時候讓你收獲應得的報酬了。”


    此言一出,陳浩的倦意瞬間煙消雲散,還有什麽比收取報酬更能振奮人心呢?他欣然躍下黃金堆,滿臉春風地迎了上去:“正是正是,如此甚好。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去外麵詳談吧。”


    於是,王大江輕輕將黃金磚複位,李雲龍則依依不舍地收回流連的目光,一行人步出那神秘的地下金庫,邁向了新的篇章。 於一樓尋覓得一間雅室,眾人遂落座。陳大旅長僅以一眼示意,其隨行作戰智囊王大江便心有靈犀,引領李雲龍悄然退出,輕輕合上那扇隔絕內外的木門。


    盡管與陳浩僅有幾麵之緣,陳大旅長卻以他那洞若觀火的洞察力,將這位同宗的性格脈絡把握得絲絲入扣。陳浩,一位骨子裏藏著倔強磐石的男子,欲馴服其心,猶如撫平桀驁不馴的馬鬃,需得巧妙施策。


    那麽,關鍵的鑰匙何在?在陳大旅長心中,答案赫然在目——榮耀與實惠。榮耀,已然唾手可得。在這場波瀾壯闊的戰役中,攻占陽泉,這座省內屈指可數的第三大城市,無疑是榮耀之巔,舉世矚目。更何況,他們還額外斬殺了日軍一位少將,為這份榮耀添上了更為璀璨的一筆。或許,陳浩心中唯一的遺憾,便是因身份隱秘,無法登上報紙頭條,讓天下皆知。但能在總指揮部的上層圈子中再次留下深刻印象,也算不虛此行。


    至於答允陳浩的另一份籌碼,戰前早已敲定——五噸黃金,外加六千古董珍藏。上次籌備的三千古董,雖隻勉強湊得四百餘件,勉強算作兩千六百之數,但如今五噸黃金已備妥,而那剩餘的八千六百件古董,待陽泉一役塵埃落定,想必數日之內即可集齊。滿足了陳浩所求,他應無再留戀之理。


    陳大旅長圍繞著這兩大法寶,展開了說服的藝術。陳浩聽後,頻頻頷首,顯是深以為然。而他肩上的重擔,一場聲勢浩大的攻勢,已於昨夜悄然落幕。陳浩自覺此行功不可沒,他的到來,無疑為戰局注入了積極的催化劑。未能給予李雲龍一座平安縣,卻換來了更為顯赫的陽泉,這已是莫大的補償。


    至於獨立團人數膨脹至萬餘之眾,稍有八路軍常識便知,此等壯舉實屬妄想。一個團的規模,上限不過兩三千人,逾越此界,便是拆分重組的命運。 在上級眼皮底下搞小動作?那簡直是癡人說夢,把上司當空氣可不是明智之舉!


    李雲龍若夢想統領萬軍征戰,恐怕還得先在他那師長夢上多添幾筆輝煌。畢竟,眼下的獨立團,經過一番精心強化,就如這次戰役般,配備了坦克連與火箭炮連,戰鬥力早已超乎尋常,傲視群雄。


    經過昨日烽火硝煙的洗禮,對付中央軍的兩個師,簡直如同遊戲人間般輕鬆。即便是正麵迎擊日軍的一個混成旅團,也是易如反掌,勝券在握。相比之下,單靠三八式步槍擴張至一個師的規模,那簡直是天壤之別。


    陳浩的任務已圓滿落幕,戰場上的酣暢淋漓讓他心滿意足,別無所求。唯有一事懸而未決——賬單。如今八路軍腰杆硬了,再想賒賬可就成了奢望。


    陳浩微微頷首,眸光閃爍:“黃金,我之心頭好。這樣吧,那額外的二點五噸黃金歸我所有,古董嘛,我可以少要三千件。或者,這二點五噸黃金權當定金也好。你們八路軍,自保之力已初具規模,所缺者,乃是工業之翼。待到下次,我可為你們運來工業的心髒——鋼鐵廠、發電廠、煉油廠,乃至子彈槍械的生產線,讓你們擁有自給自足的造血機製,再也不用為彈藥耗盡而憂心忡忡。”


    這誘惑,赤裸裸,直刺人心。想想之前陳浩坐在黃金山上時的那份從容,再看看此刻陳大旅長聽到條件後的眼神,變化之劇,令人咋舌。


    想要嗎?當然!八路軍早已嚐夠了彈藥匱乏的苦楚,誰又願意手持大刀長矛,與日軍拚那血肉之軀?那不過是無奈之舉,彈藥短缺下的最後防線罷了。


    陳大旅長雖一時被這誘人的條件迷得暈頭轉向,但畢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心性堅韌,很快就恢複了冷靜。陳浩能否運來工業設備,建立工廠,這一點,毋庸置疑。關鍵在於,接下來的路,該如何走? 在那烽火連天的歲月裏,守護工廠的安全成為了至關重要的命題。往昔,憑借八路軍的鐵血實力,日軍若膽敢從陸地發起侵襲,無異於以卵擊石,隻會落得個鼻青臉腫的下場。


    然而,當視角轉向浩瀚蒼穹,一切便不再那麽簡單。這並非昔日那些簡陋的手工作坊,能夠輕易藏匿於大自然的懷抱,譬如隱秘的山洞之中,便可高枕無憂。麵對來自天際的威脅,一切傳統的避難策略都顯得蒼白無力。


    誠然,便攜式防空導彈如同勇敢的衛士,能夠抵禦日軍低空的狂轟濫炸,展現出其不凡的威力。但一旦敵人的飛機翱翔於九天之上,這些勇士們也隻能望天興歎,束手無策。畢竟,一個甫一建成便可能化為齏粉的工廠,其存在的意義又何在呢?


    陳大旅長拋出了一個設想:“假如我們辛辛苦苦建起的工廠,不幸遭遇日軍飛機的狂轟濫炸,可有化解之策?”


    陳浩仿佛化身為一位科技魔術師,胸有成竹地回答:“當然有!我可以為您設計一座雷達站,再配備一套尖端的地對空防空導彈係統,讓您高枕無憂。”


    在當下的時代背景下,應對高空轟炸的法寶幾乎屈指可數,而擁有一支勢均力敵的空軍,主動出擊,構築空中防線,無疑是最佳選擇。


    盡管地麵防空炮也曾有過輝煌,但在如今的戰場上,其效果已大不如前。然而,陳浩卻打算用更高階的科技來改寫這一局麵,隻不過,這小小的“魔法”需要一筆不菲的開支,但隻要八路軍能夠慷慨解囊,一切都將迎刃而解。


    解除了這一層擔憂,陳大旅長的思維仿佛插上了翅膀,開始自由翱翔。他設想著建立一座鋼鐵廠、槍炮廠,以及子彈生產線,這無疑是八路軍夢寐以求的一整套軍工體係。


    長期以來,武器裝備的供應時有時無,總是讓人心驚膽戰。如果有了這套體係,那麽八路軍將徹底擺脫對外部的依賴,實現自給自足。


    當然,這並不是說要過河拆橋,而是過度的依賴他人,總讓人感到缺乏安全感。這種對自主掌控的渴望,早已深深烙印在華夏兒女的血脈之中,無論是國家的大量儲備,還是老百姓對存錢的熱衷,都是這種心理的外化。


    陳大旅長曾在毛熊國深造,對於工業體係的建設有著獨到的見解。他深知,要打造一套適合八路軍的軍工體係,離不開煤礦、鋼鐵等原材料的支持,還需要煉鐵廠、煉鋼廠、發電廠等基礎設施的支撐。


    在此基礎之上,才能逐步建立槍炮廠、子彈廠等製造工廠。要從無到有,實現子彈、槍支、大炮的自主生產,至少需要七八個工廠的共同努力。


    而按照陳浩的報價,這筆費用足以購買十個師的武器裝備。雖然開支巨大,但陳大旅長卻毫不猶豫地表示了讚同。他深知,做人不能隻看眼前的利益,更要著眼長遠。


    他堅信,如果將此事上報給總指揮部,也一定會得到支持和認可。因為這不僅關乎眼前的戰鬥,更是為八路軍的未來鋪就一條堅實的道路。 在陳大旅長描繪的壯闊藍圖落幕之後,陳浩心中已醞釀起一番肺腑之言,他緩緩開口:


    “在此之前,我想先打個預防針——那些龐然大物般的機械設備,絕非一朝一夕可得。它們龐大且沉重,一次性搬運到位,實非易事。故而,咱們得精細規劃,理清建設工廠的先後順序,每一步都得深思熟慮。”


    “我完全理解,此事我定會細細考量。”陳大旅長深知,這不僅僅是一項工程,而是重工業基地的宏偉藍圖。按照以往運輸軍備的先例,這絕非幾次往返便能達成的壯舉。


    鑒於鋼鐵廠的籌建周期長,難以迅速見效,陳大旅長心中已有計較。他傾向於先搭建一座發電站,一座煉鋼爐,並設立突擊步槍、子彈及迫擊炮的生產線。他將這番考量向陳浩和盤托出。


    “電力,乃驅動一切機械的源泉,無電則一切空談。而突擊步槍與迫擊炮,正是八路軍與日軍正麵交鋒時的兩大利器。若能將這兩樣武器廣泛配備,硬仗之下,我們便能立於不敗之地。”


    談及製造槍械所需的鋼材,進口之路已然封鎖。八路軍過往的智慧在於,從鐵路上拆解鐵軌,回爐重造,用以打造武器。這一妙招,不僅解決了槍彈之需,還順帶破壞了日軍的鐵路動脈,可謂一舉兩得,妙不可言。


    陳浩聽後,連連頷首,對先構建一套精簡的軍工生產體係表示全力支持。畢竟,戰火紛飛之時,先自強而後圖發展,才是上策。


    “成交!一旦明確你們的所求,我即刻動身,為你們搜羅附帶說明書的機器設備。至於你們八路軍,則需未雨綢繆,選定廠址,招募既識字又能駕馭機器的能手。無論何時,人才與準備,皆是勝利的關鍵。”在人才的渴求上,始終是重中之重。”


    陳浩描繪藍圖的手藝堪稱一絕,心靈慰藉的話語如泉湧般自然流暢。


    他那番允諾,猶如磁石,深深吸引了陳大旅長的心,讓後者幾乎忘卻了最初的打算。


    原本隻是打算按約交付五噸黃金,其餘則用作軍資儲備。


    而現在,竟要預先支付二點五噸黃金作為押金?


    成交,毫不遲疑。


    還有呢?讓陳浩回總部待命?不必麻煩了。


    陳大旅長此刻心中唯有盡快集齊古董,結清款項,好讓陳浩即刻返程購置器械。


    唯有盡早將機器運作起來,實現八路軍武器裝備的自給自足,方為正途。


    對話至此告一段落。


    門外,李雲龍正吞雲吐霧,待見旅長滿麵春風地步出,連個招呼都不打便匆匆離去。


    心中暗自嘀咕,旅長這是撞大運了?


    但也不至於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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