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巴掌呼在萬金花癡的臉上,金餅吹了吹小手,希望部長不要怪它,它都是為了這個家。


    “窩草!”


    摸著自己火辣辣的左臉,萬金一聲國粹脫口而出,原本還看宮遠徵的眾人,紛紛看向了她。


    宮遠徵眯著眼,看著下麵低著頭捂著臉的新娘,感覺好眼熟。


    萬金此刻尷尬得能扣出三室一廳了,在心裏把金餅罵得狗血淋頭,然後聽到金餅的解釋,又心虛起來,戀愛腦的感覺,還是蠻奇妙的。


    現場一時有些安靜,想到還有正事要做,宮遠徵收回目光,看向宮子羽。


    “宮子羽,你不是要送人給我試藥嗎,怎麽送到這裏來了?”


    宮子羽理直氣壯的回懟道:“我隻是奉少主的命令行事,不需要向你匯報。”


    這撒謊不打草稿的樣子,牛牛果然是宮門獨一份,無論是身高還是智商。


    萬金找了個角落蹲好看戲,她沒拉雲為衫和上官淺一起,因為還有個重生的鄭南衣,還不知道她的身份,她也不打算現在暴露。


    兩兄弟從最開始的鬥嘴,到後麵大打出手,宮遠徵怕新娘跑了,還放了個毒氣彈,萬金就從蹲在地上變成靠坐在牆邊看戲。


    之後宮子羽不敵宮遠徵,不講武德派出了金繁應戰,自己站在一邊為愚蠢行為做出解釋,說這隻是個局,宮遠徵覺得可笑,表示會讓這場戲更真一點,接著下手更狠了。


    鏡頭轉向新娘這邊,得知剛才的氣體是毒煙,沒有解藥就會死,新娘裏都要炸開鍋了。


    上官淺照例拉住了準備挾持宮子羽的雲為衫,看向對麵的鄭南衣,然而鄭南衣不為所動,這讓上官淺疑惑不解,她可不認為鄭南衣有膽子違抗無鋒的命令。


    宮子羽和宮遠徵的打鬥被趕來的宮喚羽阻止,宮門的試探落空了,新娘裏沒有人行為異常,宮門也隻能把新娘送到女客院落嚴加看管起來。


    次日一早,萬金換上新娘統一純白製服,跟著隊伍前往執刃殿,因為昨晚沒有查出無鋒刺客,宮門要給所有新娘畫像驗查身份。


    萬金跪坐在桌案前,腦袋一點一點的,為她畫像的畫師一臉糾結,不知如何下筆,隻能讓下人去提醒一下。


    被叫醒的萬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迷茫的看向畫師,畫師讓她坐好,然後一鼓作氣將她的畫像完成,他是真怕萬金等會又睡著了。


    新娘們畫完畫像,又被關回了房間,在嫌疑沒有解除前,宮門不允許她們踏出房門。


    坐牢般的日子過了五天,快馬加鞭去核查身份的侍衛回來了,帶回了新娘的戶籍信息和周遭百姓的證詞。


    再次踏上執刃殿,新娘們都有些激動,若身份核實無誤她們就可以進行待選流程了。


    萬金知道宮門根本就查不出什麽,無鋒給她們安排的身份都是查無遺漏的。


    不過鄭南衣作為必死之人,寒鴉柒應該不會安排得那麽完美才對,也不知道鄭南衣使了什麽手段,在宮門查到的信息裏,她是沒問題的。


    最後,新娘裏查出了一樁私生女替嫁,宮門將其認為是無鋒刺客。


    這草率的理解,把萬金都看笑了,宮門也太不把無鋒當回事了,這樣輕敵的行為終有一天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新娘解除嫌疑,也不被限製活動了,接下來就是檢查身體,看看是否能為宮門延續子嗣,萬金得了玉牌,雲為衫和上官淺還是老樣子一個金牌,一個玉牌。


    鄭南衣拿了金牌,宋四姑娘也拿了個金牌,應該是係統給了洗髓丹之類的丹藥,連哮喘都沒被查出來。


    醫師將所有新娘的脈案送去徵宮給宮遠徵過目,事關宮門後嗣,不得出差錯。


    脈案一頁頁被翻開,宮遠徵仔細閱讀上麵的內容,手指輕輕掃過某頁的上的名字,手裏的杯子重重的放到了桌上。


    萬金?是他記憶裏的那個萬金嗎?那個兩年都不來見他的萬金!


    宮遠徵看著上麵寫著的脈案,跟兩年前他給萬金把的脈差不多,隻是更健康了,狠狠的將脈案合上,宮遠徵嘴角的笑容彌漫開來,是不是她,今晚見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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