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柳絮揶揄的說道:“你要不要學點防身的術法,或者弄點護身法寶之類的?總感覺你好像經常受傷。”


    “護身法寶?”水仙說道:“我有的呀,之前不是有一條腰帶嘛。”


    “那腰帶你根本就不戴呀,況且那玩意又不防普通人。”


    “放在手提包裏也有效果嘛,”水仙有些嫌棄的說道:“主要是它太醜了....”


    柳絮抱怨道:“喂喂,不要跳過第二個問題啊。”


    正在兩人閑聊時,水仙的手機響了。電話那頭傳來王婉茹的聲音:


    “水仙,你還好嗎?”


    “剛醒,已經沒什麽大問題了。”水仙回答道。


    “呼....那就好....”王婉茹小心的說道:“謝謝你救了我。”


    “不用謝,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水仙並不在意的說道。


    “內個....”王婉茹的聲音有些局促:“今天遇到我的事情,可以不要告訴別人嗎?”


    水仙很不理解:“誒?這是為什麽....”


    “有各種各樣的原因....”王婉茹小心的說道:“我今天的打扮有些....嗯....不太能讓我的粉絲們看到....”


    “噢,我知道了,是考斯普雷吧?”水仙立刻用上了剛才的知識。


    “呃....嗯....對的....”王婉茹央求道:“你可千萬別和別人說呀。”


    “唔....這可有些難辦了....”水仙猶豫的說道:“要是警察叔叔問起來....”


    “不不不....”王婉茹連忙否定道:“除了警察叔叔之外,不要告訴其他人。”


    “這樣呀,這倒是沒什麽問題,我答應你啦。”


    聽到水仙同意下來,王婉茹這才鬆了口氣:“謝謝你,水仙。”


    “不客氣。”水仙好奇的問道:“我記得你也在做直播,具體是播什麽內容的呀?”


    “呃....就是唱唱歌,聊聊天什麽的....”王婉茹有些心虛的說道。


    “哇,那你好厲害呀。”水仙感歎道:“我如果沒有提前安排好的話,直播的時候可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會吧?”王婉茹驚訝的說道:“我看你每次直播的時候都很放的開呀?”


    “那是因為提前準備過啦。”水仙解釋道:“而且每次直播,都有其他人在後台導播的。”


    “原來是這樣,我都有點嫉妒了....”王婉茹羨慕的說道:“我每次直播都是一個人對著鏡頭說話,有時候還挺寂寞的。”


    “....?”坐在床邊的柳絮眼睛微微睜大,似乎是注意到了什麽關鍵詞。


    拜她學習的奇特功法所賜,柳絮體內存儲了龐大的靈力,這讓她被動的獲得了遠超同階級的許多好處。其中,最為明顯的便是力量明顯增強。除此之外,她能看的更遠,聽的更清晰,思維更靈敏,觸感更加精準等等。


    因此,其實她早在旁邊聽了許久,隻是一言不發,裝作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直到她聽到了“寂寞”這個詞。


    柳絮表麵不露聲色,內心卻活泛的想道:“這王婉茹在說什麽呢?”


    正在通話的水仙並不知道柳絮的心理活動,還在和王婉茹聊天。


    “唔....其實這樣也沒什麽好的....”水仙有些猶豫的說道:“每次直播都要麻煩好多人在晚上一起加班...”


    “這倒沒什麽,你可以讓他們下午在上班呀。”王婉茹問道:“對了,你那邊有動捕棚,那你有考慮過用不到的時候臨時租賃給其他人嘛?”


    “臨時租賃?”水仙有些茫然地問道:“租給誰呢?感覺也沒什麽人用得到呀。”


    “唔....這就說來話長了,水仙你知道二次元嗎?”王婉茹試著問道。


    “剛剛了解了一點,還不太懂。”水仙如實回答道。


    “那就好辦了。”王婉茹的語氣有些開心:“有一個新的主播群體,叫做「虛擬主播」,你知道嘛?”


    “「虛擬主播」?”水仙好奇的問道:“那是什麽?”


    “虛擬主播就是.....”


    王婉茹向水仙詳細的介紹著,一旁的柳絮思緒卻活泛起來。


    虛擬主播,她上輩子也有過一定的了解。似乎今年正是她們興起的年份。不過,沒想到王婉茹也和虛擬主播有關係啊....


    王婉茹講解完畢,問道:“大概就是這樣了,你明白了嗎?”


    水仙點了點頭:“嗯,我大概懂啦。不過要去哪裏找能租賃的起的虛擬主播呢?”


    “你可以在你的博客下麵留言嘛,以水仙你的影響力還不是手到擒來。”


    “倒也不是不可以。”水仙好奇的問道:“對啦。婉茹姐姐,你是虛擬主播嘛?”


    “呃....”王婉茹語氣一滯:“那個....姑....姑且算是吧....”


    “什麽叫姑且呀,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嘛。”水仙覺得王婉茹有些奇怪,似乎對這件事遮遮掩掩的。她繼續問道:


    “婉茹姐姐,是不是做了什麽虧心事呀,怎麽說起話來吞吞吐吐的?”


    “沒有呀!”王婉茹立刻說道:“哎呀,虛擬主播的人設要和本人分開的嘛。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不然粉絲看到和直播裏反差很大的主播,可能就會取關了。畢竟俗稱「皮套人」嘛,要演繹好自己的角色。”


    “噢....原來是這樣呀。”水仙說道:“那婉茹姐姐來借動捕棚的時候不就暴露了嘛?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會知道呀。”


    “那個也是沒辦法的,不過應該會有保密協議之類的?”王婉茹不確定的說道:“反正總而言之,虛擬主播的私密性可是很重要的,你可不能和別人說我今天遭遇的事情哦?不然我就要被粉絲們「開盒」了。”


    “好啦好啦,我答應你。”水仙連忙安撫道:“對啦。婉茹姐姐你要是來借動捕棚,那你用什麽做皮套呢?”


    “不是有《長生》的角色建模嗎?”王婉茹理所當然的說道:“水仙妹妹不會不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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