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兩兩站在前台的位置,看到幾顆泡泡玻璃珠和胖子拿袋子掛在牆上的鬧鍾,心裏有了想法。


    她把乾坤袋收起來放好,拿起鬧鍾和氣泡玻璃珠。


    快速跑向那邊傷痕累累的兩人,喊著讓他們把蟲子的嘴打開。


    胖子一聽,拍了拍自己肚皮,上前站在蟲子麵前。


    蟲子看到送上門的小點心,張嘴就要咬。


    汪兩兩趁這點時間把鬧鍾扔了進去,同時跑過去拉開胖子,兩人都被蟲子的頭部撞到牆上。


    胖子看到汪兩兩扔的是什麽後,剛準備說什麽,嘴裏就被汪兩兩塞了一顆珠子,透明泡泡出現保護著他。


    汪兩兩也給了靠牆坐著的無邪,沒給她說話時間,無邪直接塞嘴裏了。


    因為她和無邪離的近,被他的泡泡包圍在一起了。


    三人在泡泡裏待了五秒不到,就看到蟲子從內炸開花了。


    無數的蟲屍落在他們的泡泡上,然後被彈落到地上。


    而汪兩兩的雜貨鋪算是全毀了,比較靠譜的是能量罩擋住了這一波外散的能量,把牆壁勉強保住了。


    劉喪通過地球儀轉移回來,看到的就是剛好爆炸完成的雜貨鋪。


    他沒有聽到一點爆炸的聲音,就知道汪兩兩打開了店裏的防護罩。


    他一激動本就受傷的身體,直接承受不住,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他隻是抬手隨意的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快速的衝向雜貨鋪,透過炸毀的門框看到裏麵一片狼藉。


    灰塵太大,根本看不清裏麵是否還有多人。


    劉喪很是心焦,拍著能量罩大喊:“兩兩,你在裏麵嗎?聽到了給我回個話。汪兩兩,你回答我,你聽到沒有?”


    汪兩兩在氣泡裏麵,兩層防禦加身外界的所有動靜都聽不見。


    現在三人還沒有收回氣泡,因為爆炸能量太大,空間有一瞬的扭曲,他們麵前出現一個若隱若現的黑洞。


    他們全都緊張的看著空中,祈禱著黑洞不要形成。


    最終黑洞也沒有形成,因為被汪兩兩拿小風扇吹散了。


    他們這才放心,收起泡泡,汪兩兩把能量罩關閉。


    能量罩關閉後,汪兩兩就聽到門外劉喪在叫她,她疾步走出去。


    汪兩兩出來就看到,坐在地上不停叫著自己名字的劉喪,臉上全是淚痕,眼神空洞的望著雜貨鋪的方向,嘴角還有一絲血跡。


    她跑過去抱住地上的劉喪安慰他:“桑桑,我沒事,我沒事啊!你聽到沒有,我是汪兩兩,桑桑,劉喪!”


    劉喪聽著耳邊汪兩兩的聲音,慢慢的回神,看到眼前毫發無損的人,哭著把她抱緊在懷裏。


    汪兩兩其實被抱得很不舒服,但她知道劉喪現在心情很不穩定,安靜的待在他懷裏。


    劉喪好不容易確認汪兩兩是真實的,不會再離開他,但抱著她的手始終沒有鬆開。


    這邊胖子和無邪把毀了的雜貨鋪轉了一圈,等灰塵全部落下去才走出來。


    兩人出來就看見地上抱在一起的兩人,想到剛剛的經曆,也理解小情侶。


    不過胖子嘴賤:“幹嘛呢幹嘛呢!光天化日之下,考慮過我們這些單身狗嗎?”


    汪兩兩沒回頭,直接懟回去:“沒看見過濃情蜜意的小情侶嗎?活該你單身。”


    胖子不樂意了,拉著無邪:“嘿,天真你來評評理,他們這......”


    胖子最終被吳邪鎮壓了。


    劉喪看汪兩兩沒事,人好好的,就是有點狼狽。


    這才問她:“發生什麽事了,怎麽還把防護罩打開了,我一回來就看到雜貨鋪炸了。”


    汪兩兩回頭看看無邪,解釋道:“就是你撿回來的瓶子發生異變了,從裏麵鑽出來一個和架子一樣高的蟲子,我們仨被困裏麵了。”


    胖子在旁邊插話:“我還是第一次見那麽大個蟲子,忒嚇人。美女把炸彈扔蟲子嘴裏,給我們個結實的泡泡,蟲子炸死了,我們還活著。”


    那瓶子劉喪知道,他看向汪兩兩:“那不就是個普通的瓶子嗎,就隻會發光啊?”


    汪兩兩也很無奈,指了指無邪:“在沒遇到他時,那就是個瓶子。遇到他,不到二十分鍾我們三兒差點被留裏麵。在這短短的時間裏,你知道我經曆了什麽嗎?”


    無邪也沒辦法,他也不理解自己體質那麽邪門,到一個地方毀一個地方,這次直接把人家店炸毀了。


    劉喪隻能安慰她:“沒事,我們重新裝修一下,還能在開起來的。”


    汪兩兩不願意了,撇嘴說道:“不開了,我怕他再來一次。第一次見麵就毀了我的店。我怕他下次再來把這條街都炸了。”


    胖子看無邪很尷尬,為無邪說話:“美女,下次我們來,先給你打電話。你把所有可能有生命的物體都收起來,這就不怕了,是吧。”


    汪兩兩也不是真的怪他們,擺擺手:“沒事,我就是說說,該來還是來吧。隻是給我點準備時間就行。”


    雖然相處時間不多,但也能看出來兩人都是有情有義的,當時那種情況都沒丟下自己,這個朋友她交了。


    汪兩兩看著一片狼藉的雜貨鋪,把還在的兩人,當廉價勞動力趕去打掃衛生了。


    但倆人怎麽可能聽話,悄悄走到他們身後站好。


    汪兩兩沒注意,正在乾坤袋裏拿小板凳,看都沒看就讓劉喪坐。


    這才問劉喪:“你不是才去兩天嗎,怎麽回來了,還受傷了?”


    劉喪想起這事就氣:“這次的老板隱瞞了一些事,導致我們才進墓道就著了道。”


    劉喪氣的咳了一聲:“當時大家都不知道,出了墓道,直接就是陪葬室。那些夥計看到那麽多金銀直接哄搶起來。”


    突然頭上傳來胖子的聲音:“天真你看,我多有素質的,看到金銀財寶,都不會直接上手。”


    劉喪沒理胖子,接著說:“那些全是假的,我當時聽出來不對,往回走的時候,發現環境變了。


    以為自己碰到了什麽機關,但我聽了很久都沒聽到機關轉動的聲音。”


    胖子小聲的嘟囔一句:“這耳朵真不錯,啥都能聽到。”


    劉喪沒理他,拿出點讀筆:“還好帶了這支筆。它從我包裏掉出來,明明兩側是石道,它卻說是迷幻草。我這時才發現中了幻覺,但又無法解除幻覺。”


    無邪這下吱聲了:“這什麽筆那麽神奇,讓我研究研究。”


    劉喪把筆遞給無邪才說:“我沒辦法,隻能隨時拿它點一點,後來被我點煩了。他就不再說話了,我也就沒在走了。


    哪知道那裏有變異蠑螈,我又打不過它,隻能開啟保護罩和它死耗。


    它就和我耗了半天就爬走了,這傷就是那時候受的。”


    無邪點了好多東西都沒聽到什麽聲音:“這筆是不是壞了,不吱聲啊?”


    劉喪暫時沒理無邪,而是喝了一口水:“點讀筆看我一直沒走出去,嫌我笨,自動導航我才出來了。出墓後,是地球儀帶我回來的。”


    汪兩兩從無邪手裏拿過點讀筆:“它怎麽沒動靜?沒能量了嗎?拿去太陽底下曬曬,曬個一兩天就行了。”


    胖子在旁邊:“臥槽,太陽能的,美女買嗎?多少錢,我買呀!”


    突然從劉喪坐的凳子處,發出一道可愛的童聲:“那個,能從我身上下去嗎?”


    劉喪嚇得趕緊站起身,所有人都好奇的看著那個可愛的凳子。


    無邪蹲下身,用手摸了摸:“這個又是什麽,還會說話呢?”


    凳子極度驚恐,大聲喊著:“哇哇哇...,媽媽有變態啊!他居然拿手摸我,嗚嗚嗚...,我不幹淨了。”


    無邪,他看看自己的手,挺幹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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