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


    ——不同文化背景之下的成長電影之特色與折射


    電影(無論任何一種“派別”),如同任何一種藝術形式一樣,是創作者在當時社會氣候與技術能力支持下,創作出的集合自身靈感、才華與表達意圖於一身的作品結果。隻是由於其藝術形式的現代性和靈活複雜性,能夠延展出更多的關注角度。


    成長電影,應該說就是一類主題涉及個體成長經曆的電影。按照普遍的理解,成長必定與青春相關,因此成長電影多數也就是描寫青春狀態的電影——而已。然而,除去部分專業電影工作者,對所謂的成長電影最有關注的大部分是對電影和音樂抱有虛榮心態同時心懷澎湃情調的青少年。限於這類人群的關注範圍以及關注力度——某種程度上,日本現當代電影業中凸現的成長電影以其較為露骨的青春式表達博得了《電影電視詞典》對於成長電影的偏激定義:“日本60s後興起的傾向,代表人物大島渚、北野武。關注60s背景下日本青年成長狀況。如《青春殘酷物語》,也指西方社會中的吸毒、凶殺、犯罪在青春期的體現。國內代表楊德昌。”


    概括言之,殘酷。


    “殘酷”這個詞語,可以在很多電影雜誌或者業餘影迷對於青春成長電影的評論中總是連篇累牘地出現。這種令人擔憂的品評傾向不僅誤解了成長電影,還誤解了成長本身。日本成長電影的模式與風格隻是世界成長電影的一個分支類型,隻是成長母題的一個方麵。嚴格地說來,筆者相信,除去殘酷的吸毒、殘酷的援交、殘酷的搖滾、殘酷的殺人或者被殺或者自殺……之外,成長必然有更多的定義和角度值得關注與刻畫。既然說成長是青春個體社會化的過程,那麽誰能說《小兵張嘎》就不是成長電影呢。按照唯物辯證的思想,既然成長“應該”表現某種痛感,那麽相對的“快感”也就“應該”得到表現。


    自然,肯定不是有幾張年輕孩子麵孔的電影都叫成長電影(如《紅櫻桃》就應該不算在成長電影的範疇,而真實反映大齡青年戒毒經曆的《昨天》也以非常成長的姿態可以納入成長電影範疇),但成長電影的定義也的確不應該如此狹隘。


    基於此,讓我們糾正了這樣的偏激定義之後,按照地緣文化背景的不同,應該理性地將所謂的成長電影放在不同的地緣與文化背景之下觀察,從而客觀地得出它的內含特色以及對母環境的道德折射。接下來筆者膚淺地談一些個人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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