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麒麟,那龐然大物,身子大得跟座山似的。它輕輕晃著那跟山峰有得一拚的大腦袋,那眼睛裏啊,仿佛藏著無窮無盡的智慧光芒,就跟那閃閃發光的大燈泡似的。它正念叨著一段能把人耳朵磨出繭子來的故事呢,說的是跨越了萬把年的忠誠和死腦筋。


    “老大喲,您知道不?自從那場能把天地都震翻的大戰打完,整個世界都安靜得跟睡著了似的。兄弟們都以為您英勇犧牲,嗝屁著涼啦,隻有那琉璃姐,她那顆心啊,硬得跟石頭似的,死活就是堅信您還活著,那信念亮得跟天上的星星似的,一閃一閃放光芒。她給我派了個要命的任務,讓我滿世界溜達,這四海八荒的,每塊土地,每片海域,都留下了我找您的腳印子,我這腿都快跑斷啦!”


    “這漫長的一萬多年啊,我就跟個在時間裏瞎轉悠的二愣子似的,好多次感覺到您那若有若無、要死不活的氣息,就跟那夜空中最遠最遠的小星星一樣,好不容易看到點光,還指不定啥時候就滅了。我每次興衝衝地往前湊,那氣息就跟早上的霧氣一樣,‘噗’地一下就沒了,把我氣得喲,這心情就跟坐過山車似的,上上下下,起起伏伏。不過呢,也就是這點不死心的念頭,撐著我過了無數個孤孤單單、苦哈哈的日子。”


    它這說話的動靜,聽著又像是山在唱歌,河在跳舞,還帶著點星星亂轉的迷糊勁兒,把在場的靈兒和大聖都給迷得五迷三道的,跟中了邪似的沉浸在這傳奇得不能再傳奇的故事裏頭。墨麒麟接著嘮叨:“在這長得讓人頭發都白了的旅程中,我還走狗屎運地碰到了好多以前的老朋友。這些家夥啊,有的變成了山林裏的隱士,整天神神叨叨的;有的呢,成了一方的土霸王,威風得不行。但不管他們變成啥樣,對您的那股子敬仰和想念,那可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麽濃得化不開。他們一聽我在找您,二話不說就加入了隊伍,都盼著有一天能再跟著您的屁股後麵,在這廣闊得沒邊的修真界裏瞎折騰。”


    “直到有一天,琉璃姐傳來個能讓人蹦起來的消息——說那慕老頭可能知道點您的線索。我一聽,嘿,這還得了?我立馬變成了夜裏的小飛俠,悄悄地跟在那慕老頭屁股後麵,想從他那兒把您失蹤的秘密給挖出來。可這慕老頭,那可不是一般的狡猾,跟個老狐狸似的,好幾次我都差點被他發現,還挨了他好幾頓胖揍,把我打得鼻青臉腫的。但這些小傷小痛算啥呀,根本擋不住我找您的決心。就十幾年前吧,這慕老頭突然玩起了失蹤,我用了各種神奇的辦法,都找不著他的影子。沒辦法,我隻能繼續沒頭沒腦地找您。嘿,突然有一天,這慕老頭又興高采烈地冒出來了。琉璃姐琢磨著這事兒可能跟您有關,就給了我十幾壇藏了一萬年的將軍醉,讓我假裝遇到修行瓶頸去請教他。可這老頭就跟早知道我要來似的,嘴巴閉得比蚌殼還緊。要不是他喝醉了身上不小心露出了那麽一點點您的氣息,我還真以為這是白忙活一場呢。就那一點點氣息,雖然少得可憐,但對我來說那可是大大的希望啊!我心裏想,不能著急,得想個辦法讓這慕老頭放鬆警惕才行。”


    “於是乎,我就開始天天在他麵前晃悠,裝出一副傻不拉幾、老實巴交的樣子,時不時地問他一些沒啥用的問題。這日子一天天過去,嘿,那慕老頭對我的防備好像還真就慢慢鬆了些。”


    “終於啊,在一個不小心就會錯過的機會下,我聽說這慕老頭最近對一種少見得要命的靈草特別感興趣。我費了老鼻子勁,好不容易才把那靈草給找著了,當成寶貝一樣送給了他。這慕老頭高興得嘴巴都咧到耳根子了,對我的態度那是變得越來越好。我感覺這機會差不多要成熟了,心裏頭暗暗盼著能早點從他嘴裏聽到關於您的更多消息。我正琢磨著下一步該咋辦的時候,這慕老頭突然主動找我喝酒。我心裏那個美啊,知道這是個好得不能再好的機會。”


    “這酒喝了三輪,慕老頭的話就跟開了閘的洪水一樣,越來越多。我趁機提起您的事兒,他那眼睛閃了一下,好像有點猶豫。我趕緊又給他倒了一杯酒,裝得跟沒事人一樣說:‘我最近老是做些奇怪的夢,好像跟一個消失了好久的大人物有關,您說怪不怪?’慕老頭聽了,愣了一下,然後笑了笑說:‘也許是你腦子進水了吧。’我一看他還是不肯說,也就不再追問,就陪著他繼續喝酒。”


    幾日過後,這慕老頭再度找上了我。此番他的神情極為嚴肅,盯著我言道:“小子,關於那人,我確實知曉一些內情,然而此事斷不可輕易向外吐露。”我內心激動萬分,險些就要蹦跳起來,可表麵上卻依舊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應道:“慕老,您若肯告知,我定會守口如瓶,絕不泄露半個字。”慕老頭沉默片刻,正當他欲開口道出之時,你師父白老頭領著藥王閣的丹老頭以及煉器閣的歐老頭猛然闖入,二話不說,幾位老頭對著慕老頭便是一陣拳打腳踢。口中還不停地斥罵道:“你這老東西,這萬餘年究竟在幹什麽?難道不知現今乃是關鍵時期?嗯?是不是又溜到那處尋歡作樂去了?”慕老頭被打得狼狽至極,隻得慌亂地抱頭逃竄,嘴裏不住地喊叫著:“哎喲,我著實冤枉啊!我確實有事給耽擱了啊!”我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全然不知該怎樣處置。


    這慕老頭若是悶聲不語倒也罷了,然而他一張口,那幾個老頭下手愈發狠辣起來。哎喲喂!老大喲,您怕是有所不知啊。那慕老頭被打得連胡子都掉落了好幾根,眼睛都險些翻得全白了。


    瞧著這情形,白老頭似乎也打得有些疲倦了,吹著胡子瞪著眼,大聲喊道:“都給我住手,先聽他怎麽說。”


    慕老頭氣喘籲籲,極為狼狽地癱坐在地上,眼神中透露出一抹無奈與憤懣。他捋了捋那所剩無幾的幾根胡子,緩緩說道:“我慕某人行事光明正大,有何事需要辯解?”


    那幾個老頭聽了這話,相互對視一番,眼神中帶著些許狐疑。白老頭皺了皺眉頭。“那你倒是說說看,要是不給我們一個合乎情理的解釋。哼……”三個老頭又挽起袖子,擺出一副威脅的架勢。


    “呃!其實我是去收徒弟了,你們信嗎?”慕老頭說話時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哥幾個,上!”話音剛落,白老頭率先衝了過去,其他幾個老頭也緊跟著其後,對著慕老頭又是一陣拳打腳踢。慕老頭一邊抱著腦袋躲閃,一邊嘴裏不停地念叨著:“哎喲,我說的是真的,你們怎麽就不信呢!”


    過了些許時候,幾位老者打得氣喘籲籲,精疲力竭,這才罷手。慕老頭癱倒在地,滿臉青腫,模樣著實淒慘。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費勁地說道:“我確確實實是去收徒弟了,並且還收了兩個呢。”


    此時,煉器閣的歐老頭走上前來,言道:“慕師兄,並非我等不相信你所說之話。隻是你曾立下誓言,此生不再收徒。而今你卻聲稱因收徒之事耽擱了萬年有餘。這著實讓我們難以相信啊!”


    “嗯!慕師兄,你受傷了?”藥王閣的丹老頭認真地審視了一番慕青陽,說道。


    “慕師兄,究竟是誰能將你傷到這種程度?”歐老頭滿心疑惑地問道。


    “此乃天罰所致的傷勢。”丹老頭將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搭在慕青陽的脈搏處,緩緩說道。


    “難道你真的沒有欺騙我們?隻是你那兩個徒弟究竟擁有何等驚世駭俗的天賦資質,能讓你甘願違背誓言也要將他們收入門下。難道他們的天賦資質比辰兒的還要出眾?”白老頭滿心狐疑地問道。


    “林辰的資質?哼!以林辰當下的資質,給我那兩個徒兒提鞋都不配。”慕青陽滿是不屑地說道。


    眾人聞訊,無不麵麵相覷,心中波瀾四起。昔日四人爭搶林辰為徒的往事,猶如昨日重現,曆曆在目。那時,他們為了一己之私,爭得麵紅耳赤,甚至不惜拳腳相向,隻為爭奪那收徒的榮耀。最終,戰神閣的白發老者以微弱優勢勝出,而慕老者則憤然立誓,此生再不涉足收徒之事。


    此刻,眾人內心的情感猶如江河決堤,洶湧澎湃,難以平複。對於白老者而言,慕青陽對林辰的這番高度評價,無異於晴天霹靂,讓他麵色驟變,鐵青一片,語氣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憤慨:“慕師兄,此言未免太過誇大其詞!我倒要洗耳恭聽,你那兩位得意門生究竟有何超凡脫俗之處,能讓你如此不吝讚美之詞?”


    慕青陽身姿挺拔,雙眸中閃爍著自豪與驕傲的光芒,他緩緩而莊重地敘述道:“我的大弟子,乃是一位曆經萬載修行歲月的變異僵屍,她集僵屍不死不滅之體與人類深邃智慧情感於一身,實為世間罕見之奇才。她能夠駕馭月華之精華,使萬物在她的力量下黯然失色;更能在烈日之下悠然自得,徹底顛覆了傳統僵屍對陽光的禁忌。她的力量磅礴如江河,足以撼動山河,令天地為之變色;她的智慧深邃如淵海,讓她在紅塵俗世中遊刃有餘,無所不能。


    而我的小徒弟,則是一隻身懷混沌龍猿血脈的靈猿,血脈中流淌著古老而神秘的力量。他既擁有混世魔猴的敏捷與力量,又透露出混沌祖龍的威嚴與霸氣,真乃天縱奇才。嘿嘿……白師弟,如此天賦異稟的弟子,你可曾親眼目睹?與林辰相比,又當如何?”


    “什麽?修行萬餘年的變異僵屍與混沌龍猿的後裔?這……你這老家夥真是走了大運,竟能收得如此兩位絕世弟子。不行,這兩個弟子我戰神閣誓在必得!”白老頭霸氣外露,語氣決絕。


    “哼,你戰神閣休想!當年林辰那般天賦,本是我天機閣的瑰寶,卻被你橫插一腳奪走。如今林辰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你還有臉來搶我的徒弟?”慕青陽怒目圓睜,胡須顫抖,憤怒之情溢於言表。


    “老東西,你!”白景秋咬牙切齒,怒視著慕青陽,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哎!慕師兄、白師兄,二位且息雷霆之怒。慕師兄,我近日察覺煉丹爐有異動,記得當年我將煉丹爐一同煉製的燒火棍贈予了你,你可曾將它賜予你的弟子?”藥王閣的丹塵子適時出現,語氣中帶著幾分神秘。


    “不錯,我確實將它贈予了小徒弟。但丹塵子,你別忘了,那燒火棍本就是你輸給我的賭注。你休想再打它的主意!”慕青陽冷哼一聲,語氣中滿是不屑與嘲諷。


    “哼!你當初還嫌棄它呢,現在卻舍不得給了?”丹塵子麵色一沉,反駁道。


    “哈哈……真是沒想到啊!我以為白景秋的臉皮就夠厚的了,原來你丹塵子也不遑多讓!”慕青陽戲謔地笑道,語氣中充滿了調侃。


    “哎!三位師兄,我們都是同門師兄弟,何必如此針鋒相對?更何況那煉丹爐與燒火棍當年可是我煉製出來的,這麽說來,煉器閣也應有份。不如我們共同教導他們,豈不美哉?”這時,煉器閣的歐陽子站了出來,試圖化解這場紛爭。


    “哼哼……你們三個老家夥恐怕還不知道我天機閣的真正底蘊吧?實話告訴你們,這兩個徒弟我並未帶在身邊,而是讓他們去了一個隻有我才能找到的地方曆練。而且我已用秘法替他們遮蔽了天機,你們休想找到他們。哼哼……”慕青陽得意地笑道,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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