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審問，嬴政的猜疑
穿越大秦，我殺得停不下來 作者：西窗夜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不，不，官爺你們弄錯了，我不姓牛。”被喊作牛五一的人，急忙給自己辯解。
可是圍住他的士兵，才不會跟他客氣，冷聲說道：“少跟我廢話，快點把你的驗傳拿出來，不然的話，小心我把你抓走。”
這個時候，可沒有那麽多規範化的執法。
在大秦的皇權社會下，他們這些代表朝廷的人，說話才是最為重要的。
而那個認出來牛五一的人喊道：“官爺，這算是舉報有功嗎，聽說朝廷對於舉報有功的人，會有黃金的獎勵。”
贏子鋒說道：“如果你說的，他的身份符合的話，你就算是立功，朝廷答應的，給舉報有功的人，是有獎勵的，但是對於某些，想要渾水摸魚的人，可是有一定處罰的。”
“不，太子殿下，草民怎麽敢撒謊，他就是一個道士，活下不去了，才搖身一變，說自己是什麽方士，想要到鹹陽來混一口飯吃。”那人聽到贏子鋒的話，急忙說道。
這邊，被攔住的牛五一，把這個認出來自己的人，痛恨得要死。
巴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搗亂的家夥，明明自己馬上就要逃出鹹陽了，結果怎麽會想到，竟然被人認出來。
還被朝廷的士兵圍住，之前眼睜睜地看著，這些想要渾水摸魚出去的人，被朝廷的士兵。
當街斬殺，太子都披甲上陣。
可見這個東西，對於朝廷的重要性。
他沒有想到，別人許諾給自己的錢，才剛剛到手，還沒有來得及花出去。
就變成這樣的場麵。
磨嘰了半天，還是不能拿出，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
士兵在贏子鋒的示意下，沒有跟他客氣。
直接上前，抓住了他。
“放開我，我沒有犯罪，你們不能冤枉好人。”牛五一還想利用輿論，來幫助自己脫困。
可是他忘記了，讓人抓自己的人，可是當朝太子。
剛剛在這裏，製造了血案的人。
不少的人，都被殺死了。
此刻那些圍觀的百姓，誰敢多議論朝廷的事情。
除非你的小命不想要了，這一看就是朝廷出大事了。
才會如此嚴格的封城調查。
還想要出去，這不是做夢嗎。
沒有看見，那個假裝得了瘟疫的家夥，棺材都給撬開了。
嚴格的調查，還查出來朝廷丟失的東西。
這種時候，你要是多嘴的話，很有可能，把你當成這些賊人的團夥。
等待你的隻有死亡。
早就躲得遠遠的。
士兵對著牛五一的大腿，就是一腳。
踢得他一個踉蹌。
“少他娘給我廢話，一會到了廷尉府，有你說話的時候。”
“繼續盤查這些，不要放過可疑的人，告訴城防的士兵，嚴格的給我搜查城中，寺廟，土地廟等地方，也不要放過，對了還有那煙花之地，也是藏匿東西的地方，嚴格起來。”贏子鋒命令道。
“諾。”
跟著士兵，一起到了廷尉府。
坐鎮的曹參，見到贏子鋒過來。
急忙地上前行禮。
贏子鋒擺擺手，說道：“現在是關鍵時刻，你不要多禮，借用你的地盤，我要親自過問這個真道士，假方士，今天我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膽子，家裏有多少人夠殺，膽敢做出如此事情。”
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是讓大秦變成最為強大的國家。
這些人想要阻撓自己的成功的步伐，隻能被推進曆史的滾滾洪流中去。
想要反抗的人，都得死，無論是誰。
為了自己的一己貪欲，想要謀權篡位，想要給大秦的百姓，造成苦難的人。
都得死。
就算是自己的兄弟，也不能例外。
曹參聽到之後，馬上給贏子鋒安排了審問的房間。
來到專門負責審問的房間。
發現裏麵有點漆黑，寒森的樣子，讓人感覺，不禁後背發涼。
滄桑剝落的牆壁，上麵有著不是黑色的印記。
地麵上，有著許多發黑的斑痕。
一看就知道，這裏有很多人吐血，長久之後，血跡滲透進來地麵，才會造成如此的場麵。
被人帶進來的牛五一，被捆在架子上。
嘴裏還嚷嚷著，他們抓錯了人，自己不是朝廷要找的人。
衙役直接給了牛五一，兩個大壁兜。
冷冷說道：“小子，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哪裏，還找錯了人，你給我老實點，不然的話，對你不客氣，一會那些東西，就會招呼在你的身上。”
贏子鋒站在他麵前，淡淡笑著：\"知道我是誰，知道這是哪裏不？\"
“太子殿下，我知道你的，坊間流傳，你是最為仁慈的人，你怎麽能聽信那個跟我有仇小人的話，把小人抓住呢，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牛五一。”牛五一在贏子鋒的注視下，可不敢亂說，不然的話，一會就讓自己受不住。
不要贏子鋒動手，這些衙役，為了討好這個未來，大秦的君主，一定會狠狠對自己動手的。
“是嗎，你冤枉的話，當時你為何不敢承認，不過這沒有關係，就是不知道，你的骨頭硬不硬。”贏子鋒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寒光，這些人都該死，為了自己的利益，讓好不容易安穩下來的大秦，將會變得更加混亂不堪。
民間的百姓，生活將會變得更加淒慘。
對於這種想要破壞和平，還有安穩的人，自然不會客氣。
“我真的不是，求你放過我。”牛五一還想狡辯。
可贏子鋒已經沒有耐心了，這件事情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對自己還有父皇，都是致命的威脅。
冷笑著說道：“行了，選擇牙硬的話，這個牙齒，不要也罷。”
說完擺擺手，上來兩個衙役，拿著跟現代老虎鉗一樣的東西。
一人捏開了牛五一的嘴巴，另外一人，直接把老虎鉗，伸進了他的嘴裏。
用力一拉，就算是比鋼鐵，還要堅硬的牙齒，頓時從他的牙齦脫落。
鮮血馬上從牙齦裏麵流出。
滿嘴是血。
“膽敢盜竊朝廷機密，出賣秦國的利益，你就是秦奸，繼續。”贏子鋒咬牙道。
根本不給牛五一說話的機會。
又是幾根牙齒流出。
審問的牢房裏，傳出牛五一，慘絕人寰的叫聲。
聲音好像撕破了牆壁，大牢裏麵的囚犯，聽到這沁人心脾的聲音，嚇得那叫一個淒慘。
“你要是再不老實交代，我就讓人，把你所有的指甲，全部給我拔出來。”贏子鋒已經沒有耐心了，要不是為了，追究出來，這個事情背後的主謀。
他直接當場就殺了牛五一。
“說，我說。”此時的牛五一，遭遇了如此淒慘的下場，自然不敢再廢話了。
他算是見識到了，這個殺伐果斷的太子，不是跟自己開玩笑。
民間有很多人敬仰他，自然也有很多人黑他，說他就是一個殺神，要是遇到當初的武安君，說不定殺氣，比他還要重。
當初為了讓貴族交稅納糧，可是讓人帶著軍隊的人進城。
殺得人頭滾滾，不知道抄了多少人的家，滅了好幾個家族的人。
鹹陽的貴族，痛恨死他了。
今天一看，果然如此。
隻能交代了。
聽到牛五一願意交代，贏子鋒淡淡說道：“早知道如此，你提前交代不就好了，為何非要自己吃苦，難道覺得，我真的會信你的鬼話，比你狡猾的人，我都殺了不少，你以為不交代，我查不出來。”
“不敢，小人不敢。”
遭遇了如此的審問，本來就膽小，害怕的牛五一。
就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
“你是長安鄉牛家村的人？”贏子鋒問道。
“小人不是，是那個長安鄉牛家的管家，有一天忽然找到了小人，說給我一條發財的路，就讓我過來。”都這個時候了，牛五一可不想吃苦，他知道自己犯了死罪，可是不想就這麽輕易的死去。
害得自己進來受罪送死的人，他們還沒有遭到報應。
憑什麽自己非要先死，要是能夠活著，誰不想好好活著，為何非要去死呢。
再說了，現在大秦的百姓生活，一天天都在變好。
自然不甘心。
“你們怎麽交流的，從研究院那邊，盜竊出來帶大炮，還要炮彈，都去哪了？”
“這個小人，真的不知道，我就負責從裏麵，收買一行人，讓他把巡邏的人帶走，牛家的人，負責從外麵接應東西。”牛五一說道。
聽到贏子鋒臉色冷了起來，問道：“你說的這些，不是廢話嗎，要你何用，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饒命啊，小人真的不知道，就聽說牛家的人，跟了一個姓趙的大人，其餘的事情，我...”
“行了，這些不要說了，我問你，知道牛家村的人，去了哪？”贏子鋒打斷了他的話。
“終南山，聽說他們找了一個發財的路子，還是一次喝酒，我聽管家無意間說的。”
\"好了，你在這裏等著吧，事情等我調查清楚了，就一起送你們下去，不會再折磨你了。\"
嘴裏流血的牛五一，急忙地道謝。
離開牢房。
贏子鋒看向曹參問道：“你覺得這件事，需要怎麽去調查，他說的是否是真話。”
曹參趕忙行禮，“殿下，下官覺得，他說的有可能部分是真的，為了活命，可能像犬一樣亂咬。”
“嗯，我感覺他有點不甘心，對了，城中搜尋得怎麽樣了，找到另外一門大炮，還有剩餘的20發炮彈了嗎？”
\"未曾。\"曹參說道。
“對了，城南那些貴族，士族的家裏，還要白，等幾個公子的家裏，也注意點，搜查的話，就不必了，我倒是要看看，這次有多少人參與進來。”贏子鋒小聲叮囑道。
“諾。”
“好了，你繼續調查，參加大典的路上，還有附近容易藏人的地方，也要注意，對了，最近發現有什麽成群的人，來到鹹陽嗎？”
“有，最近鹹陽多了很多遊俠兒，還攜帶武器進入城中。”
贏子鋒聽了，眉頭皺起問道：“鬧事了嗎？”
“他們沒有啥錢，一般就是喝醉了，容易跟酒館的人，發生矛盾，起衝突。”
“這些人，也是不穩定的因素，發個通告，讓他們不允許攜帶武器進城，明天去月明樓集合，我有話對他們說。”
“諾，下官馬上去辦。”
“嗯，這個炮彈丟失案子，一定要盯緊，下水道千萬不要放過，說不定那裏麵，會有意想不到的東西。”贏子鋒腦海忽然閃過一個念頭說道。
曹參聽了眼睛一亮，覺得太子說得十分有道理。
之前太子修路，鹹陽城下水道，修築得很大，很多地方都可以鑽進去裏麵睡覺。
吩咐完這些之後，贏子鋒去了一趟皇宮。
把這些事情，給父皇說了一遍。
嬴政聽了他的分析之後，臉色也不是那麽好看。
說道：“對了，你現在是太子了，對你的那些兄弟姐妹好點。”
“父皇，你是說，她有可能，對他們下手？”贏子鋒十分震驚的說道。
嬴政頷首，“本來不願意相信，可是經曆過胡亥的事情，我不得不相信，當初胡亥那逆子，都能做出來，誅殺你跟扶蘇的事情，我相信這件事之後，他們當中，有想法的人，一定會斬草除根的，殺我都是一定的。”
本來不願意，父子、兄弟姐妹之間，發生殘殺的事情。
可事到如今，嬴政也不得不改變看法。
自從贏子鋒從泰山封禪回來，受傷好了之後，發生的改變，實在是太巨大了。
對於很多事情的看法，變得十分超前。
提醒自己不能吃“長生丹”，趙高、胡亥禍亂朝政的事情。
都是很好的預見。
對百姓也好，改變了民心，不再對朝廷怨聲載道。
自己也覺得，贏子鋒的能力，十分的強。
打仗的本領，目前還沒有發覺出太大的成就，可是守土是足夠的。
比扶蘇強多了，雖說贏子鋒鎮壓了六國餘孽的造反。
可不是大規模的用兵，但是他說，自己找來一個兵仙，還有幾名有用人才。
將來朝廷不會缺少有能力的。
可是對於民生、經濟、文化方麵，自己雖說是他的父皇，還是比他差了不少。
他的目光是長遠的。
雖說當初對於他想貴族納稅的想法，自己不是那麽認可，也支持下去。
等執行之後，才發現他的手腕，是如此的厲害。
讓那些左右搖擺，想要巴結馮去疾等權貴的人。
忽然地改變了立場，跟著贏子鋒，得罪了他們。
隻有死心塌地地跟著他，才能活下去。
而贏子鋒也沒有辜負他們，給了他們一個去軍中發展的機會。
將來這些人，在軍中也會給贏子鋒，帶來巨大的幫助。
間接的削弱，王翦、王賁、蒙恬等人，在軍中的影響力。
讓這支忠於大秦的軍隊，變得更加厲害，為他所用。
決定立下贏子鋒為太子，也是看到了他未來的潛力。
更為重要的是，他好像沒有當皇帝的想法，隻想一心為了大秦百姓做事。
才讓自己放心下來。
“父皇，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查到了一些關聯，長安鄉消失的牛家，舉家去了終南山，我會調查的，而且這次在城門，殺了一些人，都跟趙構有著關係，兒臣已經下令，會讓人注意他們背後的勾結勢力。”贏子鋒看嬴政的臉色變化，生怕他有了別的想法，急忙把自己心中所想，給解釋了一遍。
“嗯，你做事我放心，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嬴政擺手。
“諾，兒臣告退。”
等贏子鋒背向他離開，嬴政忽然開口問道：“要是我不在了，你會對這些兄弟姐妹下手嗎？”
聽得贏子鋒身體一愣，心說，自己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站住轉身，正色說道：“父皇放心，無論將來怎麽樣，就算是他們造反，想要殺了兒臣，被我抓住，兒臣還是會給他們一條活路。”
聽到贏子鋒的話，嬴政滿意地說道：“嗯，去吧，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謝恩之後，贏子鋒快速離開。
果然老話說得好，伴君如伴虎，故人誠不欺我。
不過，剛剛他心裏有話，還是沒有說出來的，要是他們不聽話，非要殺我，不好好當一個閑散的王爺，我不動手殺你，可是我手底下的人，動手殺了你，可就跟我無關了。
畢竟命令不是我下的，我也沒有親自動手。
嬴政看著贏子鋒離開的背影，對著外麵喊道：“章邯。”
聽到召喚的章邯，馬上走了進來，躬身行禮，“陛下，您吩咐。”
“章邯，你也很早就跟著朕的人了，你覺得子鋒剛剛說的話，你信嗎？”嬴政盯著章邯問道。
看得章邯，頭皮發麻，心說這可是一個送命題。
我要是回答不好的話，可能腦袋都沒有了，這是人家父子之間的事情。
無論我是怎麽說，都會得罪你人的，一個是現在的君主，一個是在民間呼聲很高的太子，不出意外的話，將來可能是大秦的皇帝。
我該怎麽說，在線等，很急的那種！！！
“陛下，章邯是你的臣子，陛下怎麽吩咐，我就怎麽做。”章邯猶豫了一下，說出自己看法。
嬴政笑了，“章邯，你還是如此謹慎，你害怕得罪人，不敢說真話。”
“臣該死！”嚇得章邯趕忙請罪。
“行了，你我君臣之間，何必如此假惺惺的，章邯你恐怕也覺得，子鋒說的那些話，是不可能的，對吧。”嬴政正色說道。
不等章邯回答，嬴政苦笑著說道：“我在位的話，他們都敢如此做，想要殺了他，我要是不在了，他們找死，非要殺了他，到時候就算有遺詔，你覺得憑借子鋒的主見，會聽嗎？
哎，兒孫自有兒孫福，要是他們不犯錯，主動找死的話，我相信憑借子鋒的胸襟，不會去找他們麻煩，你覺得我說得對嗎？”
章邯聽了，並沒有回答，反而站在原地沉默不語。
“看來我說對了，你跟我的看法一樣。”嬴政擺手，讓章邯離開。
等他離開之後，嬴政站在書架前，看著大秦的輿圖，外麵還有如此多的強敵，想要滅了大秦。
為何爾等，就是看不見，為了一些小的利益，非要鋌而走險？
罷了，真到了那個時候，我就讓你跟胡亥一樣。
不禁歎息，為何胡亥跟趙高的下場，你們就是看不見。
難道說，覺得朕不會殺了你，你就可以肆意妄為。
我們這些人，可能認識你，但是手底下那些士兵，可不會認識你。
萬一發生了誤殺，就算我把殺你的人，處罰了，難道你就可以活過來。
還是說，你覺得我會厭惡子鋒，剝奪他的權利？
你們雖說是朕的兒子，可是為了大秦的天下萬民，有的時候，是需要付出血的代價。
這就是政治的需要。
想通了這些問題之後，嬴政也沒有那麽糾結了。
畢竟他的兒子，還會有活著的。
大秦的江山，還會繼續下去，這個天下，還是屬於華夏民族的，這就夠了。
這邊回去的贏子鋒。
一路上，都想著剛剛嬴政說的話。
雖說回去已經很累了，但是他可沒有休息。
現在鹹陽的隱患，實在是太多了，還是要好好的謀劃應對。
讓人叫來了驚鯢、驚鴻姐妹。
“今天鹹陽外麵的事情，你們應該已經聽說了，我在城門殺了不少人，其中還有可能，部分人是你的師兄妹，對於你們師父趙構，我還是決定，鏟除，他的子女，三歲以下的，可以活，你們有什麽想說的。”贏子鋒看著虛弱的驚鯢問道，畢竟今天一天，她可是被捆在十字架上休息。
“我...”驚鯢半天說不出來，她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師父是心中所想的那種人。
驚鴻卻是說道：“在姐姐被你抓住，他想要殺我的那一刻，已經不是我師父了，隨你，而且我還懷疑，我的家人是被他所殺。”
“嗯，說說你的懷疑。”贏子鋒聽得有點愣神。
於是，驚鴻不顧驚鯢的阻攔，把白天自己所想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行了，我知道了，對了，你知道一個牛五一的人嗎？”
驚鯢說道：“牛五一，我好像聽師父說過。”
可是圍住他的士兵，才不會跟他客氣，冷聲說道：“少跟我廢話，快點把你的驗傳拿出來，不然的話，小心我把你抓走。”
這個時候，可沒有那麽多規範化的執法。
在大秦的皇權社會下，他們這些代表朝廷的人，說話才是最為重要的。
而那個認出來牛五一的人喊道：“官爺，這算是舉報有功嗎，聽說朝廷對於舉報有功的人，會有黃金的獎勵。”
贏子鋒說道：“如果你說的，他的身份符合的話，你就算是立功，朝廷答應的，給舉報有功的人，是有獎勵的，但是對於某些，想要渾水摸魚的人，可是有一定處罰的。”
“不，太子殿下，草民怎麽敢撒謊，他就是一個道士，活下不去了，才搖身一變，說自己是什麽方士，想要到鹹陽來混一口飯吃。”那人聽到贏子鋒的話，急忙說道。
這邊，被攔住的牛五一，把這個認出來自己的人，痛恨得要死。
巴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搗亂的家夥，明明自己馬上就要逃出鹹陽了，結果怎麽會想到，竟然被人認出來。
還被朝廷的士兵圍住，之前眼睜睜地看著，這些想要渾水摸魚出去的人，被朝廷的士兵。
當街斬殺，太子都披甲上陣。
可見這個東西，對於朝廷的重要性。
他沒有想到，別人許諾給自己的錢，才剛剛到手，還沒有來得及花出去。
就變成這樣的場麵。
磨嘰了半天，還是不能拿出，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
士兵在贏子鋒的示意下，沒有跟他客氣。
直接上前，抓住了他。
“放開我，我沒有犯罪，你們不能冤枉好人。”牛五一還想利用輿論，來幫助自己脫困。
可是他忘記了，讓人抓自己的人，可是當朝太子。
剛剛在這裏，製造了血案的人。
不少的人，都被殺死了。
此刻那些圍觀的百姓，誰敢多議論朝廷的事情。
除非你的小命不想要了，這一看就是朝廷出大事了。
才會如此嚴格的封城調查。
還想要出去，這不是做夢嗎。
沒有看見，那個假裝得了瘟疫的家夥，棺材都給撬開了。
嚴格的調查，還查出來朝廷丟失的東西。
這種時候，你要是多嘴的話，很有可能，把你當成這些賊人的團夥。
等待你的隻有死亡。
早就躲得遠遠的。
士兵對著牛五一的大腿，就是一腳。
踢得他一個踉蹌。
“少他娘給我廢話，一會到了廷尉府，有你說話的時候。”
“繼續盤查這些，不要放過可疑的人，告訴城防的士兵，嚴格的給我搜查城中，寺廟，土地廟等地方，也不要放過，對了還有那煙花之地，也是藏匿東西的地方，嚴格起來。”贏子鋒命令道。
“諾。”
跟著士兵，一起到了廷尉府。
坐鎮的曹參，見到贏子鋒過來。
急忙地上前行禮。
贏子鋒擺擺手，說道：“現在是關鍵時刻，你不要多禮，借用你的地盤，我要親自過問這個真道士，假方士，今天我要看看，他到底有多大的膽子，家裏有多少人夠殺，膽敢做出如此事情。”
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是讓大秦變成最為強大的國家。
這些人想要阻撓自己的成功的步伐，隻能被推進曆史的滾滾洪流中去。
想要反抗的人，都得死，無論是誰。
為了自己的一己貪欲，想要謀權篡位，想要給大秦的百姓，造成苦難的人。
都得死。
就算是自己的兄弟，也不能例外。
曹參聽到之後，馬上給贏子鋒安排了審問的房間。
來到專門負責審問的房間。
發現裏麵有點漆黑，寒森的樣子，讓人感覺，不禁後背發涼。
滄桑剝落的牆壁，上麵有著不是黑色的印記。
地麵上，有著許多發黑的斑痕。
一看就知道，這裏有很多人吐血，長久之後，血跡滲透進來地麵，才會造成如此的場麵。
被人帶進來的牛五一，被捆在架子上。
嘴裏還嚷嚷著，他們抓錯了人，自己不是朝廷要找的人。
衙役直接給了牛五一，兩個大壁兜。
冷冷說道：“小子，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哪裏，還找錯了人，你給我老實點，不然的話，對你不客氣，一會那些東西，就會招呼在你的身上。”
贏子鋒站在他麵前，淡淡笑著：\"知道我是誰，知道這是哪裏不？\"
“太子殿下，我知道你的，坊間流傳，你是最為仁慈的人，你怎麽能聽信那個跟我有仇小人的話，把小人抓住呢，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牛五一。”牛五一在贏子鋒的注視下，可不敢亂說，不然的話，一會就讓自己受不住。
不要贏子鋒動手，這些衙役，為了討好這個未來，大秦的君主，一定會狠狠對自己動手的。
“是嗎，你冤枉的話，當時你為何不敢承認，不過這沒有關係，就是不知道，你的骨頭硬不硬。”贏子鋒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寒光，這些人都該死，為了自己的利益，讓好不容易安穩下來的大秦，將會變得更加混亂不堪。
民間的百姓，生活將會變得更加淒慘。
對於這種想要破壞和平，還有安穩的人，自然不會客氣。
“我真的不是，求你放過我。”牛五一還想狡辯。
可贏子鋒已經沒有耐心了，這件事情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對自己還有父皇，都是致命的威脅。
冷笑著說道：“行了，選擇牙硬的話，這個牙齒，不要也罷。”
說完擺擺手，上來兩個衙役，拿著跟現代老虎鉗一樣的東西。
一人捏開了牛五一的嘴巴，另外一人，直接把老虎鉗，伸進了他的嘴裏。
用力一拉，就算是比鋼鐵，還要堅硬的牙齒，頓時從他的牙齦脫落。
鮮血馬上從牙齦裏麵流出。
滿嘴是血。
“膽敢盜竊朝廷機密，出賣秦國的利益，你就是秦奸，繼續。”贏子鋒咬牙道。
根本不給牛五一說話的機會。
又是幾根牙齒流出。
審問的牢房裏，傳出牛五一，慘絕人寰的叫聲。
聲音好像撕破了牆壁，大牢裏麵的囚犯，聽到這沁人心脾的聲音，嚇得那叫一個淒慘。
“你要是再不老實交代，我就讓人，把你所有的指甲，全部給我拔出來。”贏子鋒已經沒有耐心了，要不是為了，追究出來，這個事情背後的主謀。
他直接當場就殺了牛五一。
“說，我說。”此時的牛五一，遭遇了如此淒慘的下場，自然不敢再廢話了。
他算是見識到了，這個殺伐果斷的太子，不是跟自己開玩笑。
民間有很多人敬仰他，自然也有很多人黑他，說他就是一個殺神，要是遇到當初的武安君，說不定殺氣，比他還要重。
當初為了讓貴族交稅納糧，可是讓人帶著軍隊的人進城。
殺得人頭滾滾，不知道抄了多少人的家，滅了好幾個家族的人。
鹹陽的貴族，痛恨死他了。
今天一看，果然如此。
隻能交代了。
聽到牛五一願意交代，贏子鋒淡淡說道：“早知道如此，你提前交代不就好了，為何非要自己吃苦，難道覺得，我真的會信你的鬼話，比你狡猾的人，我都殺了不少，你以為不交代，我查不出來。”
“不敢，小人不敢。”
遭遇了如此的審問，本來就膽小，害怕的牛五一。
就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詳細地說了一遍。
“你是長安鄉牛家村的人？”贏子鋒問道。
“小人不是，是那個長安鄉牛家的管家，有一天忽然找到了小人，說給我一條發財的路，就讓我過來。”都這個時候了，牛五一可不想吃苦，他知道自己犯了死罪，可是不想就這麽輕易的死去。
害得自己進來受罪送死的人，他們還沒有遭到報應。
憑什麽自己非要先死，要是能夠活著，誰不想好好活著，為何非要去死呢。
再說了，現在大秦的百姓生活，一天天都在變好。
自然不甘心。
“你們怎麽交流的，從研究院那邊，盜竊出來帶大炮，還要炮彈，都去哪了？”
“這個小人，真的不知道，我就負責從裏麵，收買一行人，讓他把巡邏的人帶走，牛家的人，負責從外麵接應東西。”牛五一說道。
聽到贏子鋒臉色冷了起來，問道：“你說的這些，不是廢話嗎，要你何用，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饒命啊，小人真的不知道，就聽說牛家的人，跟了一個姓趙的大人，其餘的事情，我...”
“行了，這些不要說了，我問你，知道牛家村的人，去了哪？”贏子鋒打斷了他的話。
“終南山，聽說他們找了一個發財的路子，還是一次喝酒，我聽管家無意間說的。”
\"好了，你在這裏等著吧，事情等我調查清楚了，就一起送你們下去，不會再折磨你了。\"
嘴裏流血的牛五一，急忙地道謝。
離開牢房。
贏子鋒看向曹參問道：“你覺得這件事，需要怎麽去調查，他說的是否是真話。”
曹參趕忙行禮，“殿下，下官覺得，他說的有可能部分是真的，為了活命，可能像犬一樣亂咬。”
“嗯，我感覺他有點不甘心，對了，城中搜尋得怎麽樣了，找到另外一門大炮，還有剩餘的20發炮彈了嗎？”
\"未曾。\"曹參說道。
“對了，城南那些貴族，士族的家裏，還要白，等幾個公子的家裏，也注意點，搜查的話，就不必了，我倒是要看看，這次有多少人參與進來。”贏子鋒小聲叮囑道。
“諾。”
“好了，你繼續調查，參加大典的路上，還有附近容易藏人的地方，也要注意，對了，最近發現有什麽成群的人，來到鹹陽嗎？”
“有，最近鹹陽多了很多遊俠兒，還攜帶武器進入城中。”
贏子鋒聽了，眉頭皺起問道：“鬧事了嗎？”
“他們沒有啥錢，一般就是喝醉了，容易跟酒館的人，發生矛盾，起衝突。”
“這些人，也是不穩定的因素，發個通告，讓他們不允許攜帶武器進城，明天去月明樓集合，我有話對他們說。”
“諾，下官馬上去辦。”
“嗯，這個炮彈丟失案子，一定要盯緊，下水道千萬不要放過，說不定那裏麵，會有意想不到的東西。”贏子鋒腦海忽然閃過一個念頭說道。
曹參聽了眼睛一亮，覺得太子說得十分有道理。
之前太子修路，鹹陽城下水道，修築得很大，很多地方都可以鑽進去裏麵睡覺。
吩咐完這些之後，贏子鋒去了一趟皇宮。
把這些事情，給父皇說了一遍。
嬴政聽了他的分析之後，臉色也不是那麽好看。
說道：“對了，你現在是太子了，對你的那些兄弟姐妹好點。”
“父皇，你是說，她有可能，對他們下手？”贏子鋒十分震驚的說道。
嬴政頷首，“本來不願意相信，可是經曆過胡亥的事情，我不得不相信，當初胡亥那逆子，都能做出來，誅殺你跟扶蘇的事情，我相信這件事之後，他們當中，有想法的人，一定會斬草除根的，殺我都是一定的。”
本來不願意，父子、兄弟姐妹之間，發生殘殺的事情。
可事到如今，嬴政也不得不改變看法。
自從贏子鋒從泰山封禪回來，受傷好了之後，發生的改變，實在是太巨大了。
對於很多事情的看法，變得十分超前。
提醒自己不能吃“長生丹”，趙高、胡亥禍亂朝政的事情。
都是很好的預見。
對百姓也好，改變了民心，不再對朝廷怨聲載道。
自己也覺得，贏子鋒的能力，十分的強。
打仗的本領，目前還沒有發覺出太大的成就，可是守土是足夠的。
比扶蘇強多了，雖說贏子鋒鎮壓了六國餘孽的造反。
可不是大規模的用兵，但是他說，自己找來一個兵仙，還有幾名有用人才。
將來朝廷不會缺少有能力的。
可是對於民生、經濟、文化方麵，自己雖說是他的父皇，還是比他差了不少。
他的目光是長遠的。
雖說當初對於他想貴族納稅的想法，自己不是那麽認可，也支持下去。
等執行之後，才發現他的手腕，是如此的厲害。
讓那些左右搖擺，想要巴結馮去疾等權貴的人。
忽然地改變了立場，跟著贏子鋒，得罪了他們。
隻有死心塌地地跟著他，才能活下去。
而贏子鋒也沒有辜負他們，給了他們一個去軍中發展的機會。
將來這些人，在軍中也會給贏子鋒，帶來巨大的幫助。
間接的削弱，王翦、王賁、蒙恬等人，在軍中的影響力。
讓這支忠於大秦的軍隊，變得更加厲害，為他所用。
決定立下贏子鋒為太子，也是看到了他未來的潛力。
更為重要的是，他好像沒有當皇帝的想法，隻想一心為了大秦百姓做事。
才讓自己放心下來。
“父皇，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查到了一些關聯，長安鄉消失的牛家，舉家去了終南山，我會調查的，而且這次在城門，殺了一些人，都跟趙構有著關係，兒臣已經下令，會讓人注意他們背後的勾結勢力。”贏子鋒看嬴政的臉色變化，生怕他有了別的想法，急忙把自己心中所想，給解釋了一遍。
“嗯，你做事我放心，好了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嬴政擺手。
“諾，兒臣告退。”
等贏子鋒背向他離開，嬴政忽然開口問道：“要是我不在了，你會對這些兄弟姐妹下手嗎？”
聽得贏子鋒身體一愣，心說，自己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站住轉身，正色說道：“父皇放心，無論將來怎麽樣，就算是他們造反，想要殺了兒臣，被我抓住，兒臣還是會給他們一條活路。”
聽到贏子鋒的話，嬴政滿意地說道：“嗯，去吧，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謝恩之後，贏子鋒快速離開。
果然老話說得好，伴君如伴虎，故人誠不欺我。
不過，剛剛他心裏有話，還是沒有說出來的，要是他們不聽話，非要殺我，不好好當一個閑散的王爺，我不動手殺你，可是我手底下的人，動手殺了你，可就跟我無關了。
畢竟命令不是我下的，我也沒有親自動手。
嬴政看著贏子鋒離開的背影，對著外麵喊道：“章邯。”
聽到召喚的章邯，馬上走了進來，躬身行禮，“陛下，您吩咐。”
“章邯，你也很早就跟著朕的人了，你覺得子鋒剛剛說的話，你信嗎？”嬴政盯著章邯問道。
看得章邯，頭皮發麻，心說這可是一個送命題。
我要是回答不好的話，可能腦袋都沒有了，這是人家父子之間的事情。
無論我是怎麽說，都會得罪你人的，一個是現在的君主，一個是在民間呼聲很高的太子，不出意外的話，將來可能是大秦的皇帝。
我該怎麽說，在線等，很急的那種！！！
“陛下，章邯是你的臣子，陛下怎麽吩咐，我就怎麽做。”章邯猶豫了一下，說出自己看法。
嬴政笑了，“章邯，你還是如此謹慎，你害怕得罪人，不敢說真話。”
“臣該死！”嚇得章邯趕忙請罪。
“行了，你我君臣之間，何必如此假惺惺的，章邯你恐怕也覺得，子鋒說的那些話，是不可能的，對吧。”嬴政正色說道。
不等章邯回答，嬴政苦笑著說道：“我在位的話，他們都敢如此做，想要殺了他，我要是不在了，他們找死，非要殺了他，到時候就算有遺詔，你覺得憑借子鋒的主見，會聽嗎？
哎，兒孫自有兒孫福，要是他們不犯錯，主動找死的話，我相信憑借子鋒的胸襟，不會去找他們麻煩，你覺得我說得對嗎？”
章邯聽了，並沒有回答，反而站在原地沉默不語。
“看來我說對了，你跟我的看法一樣。”嬴政擺手，讓章邯離開。
等他離開之後，嬴政站在書架前，看著大秦的輿圖，外麵還有如此多的強敵，想要滅了大秦。
為何爾等，就是看不見，為了一些小的利益，非要鋌而走險？
罷了，真到了那個時候，我就讓你跟胡亥一樣。
不禁歎息，為何胡亥跟趙高的下場，你們就是看不見。
難道說，覺得朕不會殺了你，你就可以肆意妄為。
我們這些人，可能認識你，但是手底下那些士兵，可不會認識你。
萬一發生了誤殺，就算我把殺你的人，處罰了，難道你就可以活過來。
還是說，你覺得我會厭惡子鋒，剝奪他的權利？
你們雖說是朕的兒子，可是為了大秦的天下萬民，有的時候，是需要付出血的代價。
這就是政治的需要。
想通了這些問題之後，嬴政也沒有那麽糾結了。
畢竟他的兒子，還會有活著的。
大秦的江山，還會繼續下去，這個天下，還是屬於華夏民族的，這就夠了。
這邊回去的贏子鋒。
一路上，都想著剛剛嬴政說的話。
雖說回去已經很累了，但是他可沒有休息。
現在鹹陽的隱患，實在是太多了，還是要好好的謀劃應對。
讓人叫來了驚鯢、驚鴻姐妹。
“今天鹹陽外麵的事情，你們應該已經聽說了，我在城門殺了不少人，其中還有可能，部分人是你的師兄妹，對於你們師父趙構，我還是決定，鏟除，他的子女，三歲以下的，可以活，你們有什麽想說的。”贏子鋒看著虛弱的驚鯢問道，畢竟今天一天，她可是被捆在十字架上休息。
“我...”驚鯢半天說不出來，她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師父是心中所想的那種人。
驚鴻卻是說道：“在姐姐被你抓住，他想要殺我的那一刻，已經不是我師父了，隨你，而且我還懷疑，我的家人是被他所殺。”
“嗯，說說你的懷疑。”贏子鋒聽得有點愣神。
於是，驚鴻不顧驚鯢的阻攔，把白天自己所想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行了，我知道了，對了，你知道一個牛五一的人嗎？”
驚鯢說道：“牛五一，我好像聽師父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