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宮子羽疑惑,“是跟我娘有關嗎?”


    雲為衫倒是根據之前上官淺的話想到了,她轉身對金繁說道:“長老們召執刃過去,我畢竟還不是執刃夫人,跟去也不太好,不然我先回羽宮等你們消息吧。”


    她不想參與進宮門事端,左右與她無關。


    金繁思考了一下,隨後點頭。


    倒是宮子羽有些不舍,他這幾天一直跟雲為衫待在一起,自覺他們兩人感情進度飛快,所以有些不想離開雲為衫,但雲為衫說的也有理,此次過去長老們說不定又要斥責他一番,雲為衫一起去可能會跟著他挨罵,還不如讓她回羽宮好好歇著。


    “那阿雲你好好休息,等我回來。”宮子羽依依不舍地看著她。


    雲為衫沉默點頭。


    ……


    執刃宮子羽身世澄清,乃蘭夫人和老執刃的兒子,證據確鑿。


    多年流言一朝泯滅,羽宮歡喜非常,角宮和徵宮卻沉寂下來。


    蓋因霧姬夫人指證宮尚角和宮遠徵兩兄弟居心不良,用宮尚角母親泠夫人的醫案冒充宮子羽母親蘭夫人的醫案,隻是為了將宮子羽打成野種!


    此次在三位長老麵前,宮子羽不但明了了自己的身世,更是狠狠踩了角宮和徵宮一腳。


    因為兩宮主人心情不佳,上官淺和鄭南衣也安分起來,沒有再聚在一起,更是在宮門內低調做人,以求不引得宮尚角和宮遠徵的注意。


    她們可不想成為出氣筒。


    上官淺曾在宮尚角房門口見到過難受地坐在地上的宮遠徵,她本想避過,但宮遠徵已經發現了她。


    上官淺隻好對他笑笑,然後上前寬慰他幾句,再吩咐下人給他送大氅和薑湯。


    至於房中的宮尚角,他明顯在氣頭上,連宮遠徵都被趕出來了,那上官淺更不會進去觸黴頭,隻是吩咐下人注意著正殿,其他便沒了。


    左右上官淺明麵上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的,與她無關,她也樂得自在。


    之後宮尚角和宮遠徵又爆發了衝突,因為宮尚角懷疑霧姬夫人的身份,更懷疑她是殺害月長老的凶手!


    上官淺隻覺晦氣,這宮門怎麽這麽事兒多?


    雲為衫已經讓宮子羽承諾上元節的時候帶她去舊塵山穀賞花燈,相信以無鋒對宮門的了解,也知道上元節是與她們聯絡的唯一時間。


    因為宮子羽和宮尚角與宮遠徵的不合完全被激發出來,雲為衫也不能像之前一樣和上官淺與鄭南衣一起賞景交流,所以她們隻能憑著幾乎沒有的默契在宮門碰麵。


    “上官姑娘。”雲為衫打招呼。


    “雲姑娘。”上官淺驚訝地看著她,又看向不遠處的徵宮,“雲姑娘這是要抓什麽藥嗎?”


    雲為衫一頓,“本來是想抓幾副,但侍衛攔著,我也覺得有些麻煩,就不抓算了。”


    上官淺會意一笑,“想來雲姑娘,是想來找南衣吧。”


    “不管如何,我們三個都是妯娌,三宮之間或許有些摩擦,但到底都是一家人,我們也該和睦相處才是。”上官淺笑道,看起來比雲為衫還像執刃夫人,在處理夫人外交的時候。


    “上官姑娘說的是。”雲為衫輕輕頷首,“那……”


    上官淺了然,“還請雲姑娘稍等,我進去叫南衣出來,然後我們三個再一起去之前去的亭子那裏聚一聚吧。”


    “好。”雲為衫應道,“那我先去那裏等你們。”


    見雲為衫走遠,上官淺走向徵宮,侍衛們果然沒攔。


    或許宮遠徵吩咐了什麽。


    不一會兒,上官淺便帶著鄭南衣從徵宮出來,向亭子那裏走去。


    徵宮。


    “雲為衫來找鄭南衣,然後上官淺帶著鄭南衣去和雲為衫匯合了?”宮遠徵聽著侍衛的匯報,轉頭看向宮尚角,“哥,你怎麽看?”


    “上官淺說的沒錯,不管我們三宮如何鬥,都是血脈相連一家人,如今應該鏟除的是暗中潛伏的無鋒。”宮尚角端著茶杯輕抿,“她們三個身為妯娌也不應該如此疏遠,相互多相處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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