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一趟。”


    李凡輕鬆地拎起徐雅的衣領,步伐穩健地朝門外走去,仿佛拎起的是一隻小貓。


    “李凡,你這是要去哪兒?”


    蘇雨薇急忙追問。


    “處理點私事,女士們就別湊熱鬧了。”


    李凡笑著,留下一抹神秘的背影。


    轉眼間,他已帶著那位徐雅站在了天台邊緣。


    “說吧,背後的主子是誰?”


    李凡鬆開手,冷冷地問道。


    他的身份一亮,徐雅的心理防線瞬間崩潰,反抗的念頭煙消雲散。但即便如此,她依然緊咬牙關,不願開口。


    就在這時,徐雅喉頭微動,企圖吞下藏在舌下的毒藥,但李凡眼疾手快,一把捏住她的臉頰,從嘴裏摳出一粒黑色藥丸:


    “這招早過時了,來點新意嘛。”


    徐雅的身體瞬間失去了力氣,那是她最後的殺手鐧,卻未能如願。


    “不打算合作?”


    李凡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徐雅望著那抹笑容,心中寒意四起。


    李凡蹲下身,從口袋中取出一顆晶瑩剔透的藥丸,在徐助理眼前晃了晃:


    “嚐嚐這個,比你的那個刺激多了,它叫‘永恒之痛’,聽說過沒?”


    “你……你要幹什麽?”


    徐雅的聲音因恐懼而顫抖。


    “‘永恒之痛’,閻君界的傳說,服下它,你將體驗前所未有的痛苦,無人能撐過一分鍾。”


    李凡的話語如同寒冰,讓人不寒而栗。


    徐雅的瞳孔猛地收縮,她自然知道這顆藥丸的恐怖。她拚命掙紮,卻如蚍蜉撼樹,無法掙脫李凡的鐵掌。


    “我……我說,我……”


    徐雅的聲音顫抖著,眼神裏滿是恐懼與掙紮。


    “早這麽配合不就好了。”


    李凡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我們其實是東瀛商會的成員。”


    徐雅深吸一口氣,終於開了口,偷偷瞥了李凡一眼。


    “東瀛商會?”


    李凡輕輕重複,這個名字在暗界中並不陌生,一個能擠進前二十的勢力,但對他來說,還不夠格成為威脅。


    “你們是為了超凡集團那項能源轉化技術的研究成果?”


    李凡直接切入主題。


    “是的,我們收到情報,這項技術一旦成功,將帶來無法估量的利益,所以組織派我們潛入。”


    徐雅如實回答,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


    然而,李凡聞言卻笑了:


    “徐助理,你覺得你的說辭能說服我嗎?”


    “閻君大人,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徐雅急了,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


    “據我所知,這項技術泄露的唯一可能,是那次蘇雨薇接待的國際考察團,而他們與東瀛商會並無交集。你們是如何得知的?”


    李凡步步緊逼,眼神銳利如鷹。


    “還有,利用資本市場操控集團,這可不是東瀛商會慣用的手法。”


    李凡繼續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


    “我……我真的不知道……”


    徐雅的眼神開始閃爍,顯然在隱瞞什麽。


    “別急著否認,我相信你是東瀛商會的人。”


    李凡話鋒一轉,笑容中藏著一絲狡黠,


    “但我想知道,你背後真正的指揮者是誰?”


    “閻君大人,我真的沒有背後之人!”


    徐雅幾乎要哭出來,但她的回答顯然缺乏說服力。


    “人啊,總是這樣,不到絕境不肯說實話。”


    李凡輕輕歎了口氣,目光再次落在那顆藥丸上,


    “看來,這顆是時候派上用場了。”


    見到那顆藥丸,徐徐雅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知道,那玩意兒絕非善類。


    “別!我說!我全都說!”


    徐雅終於崩潰,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是……是有人聯係了我們東瀛商會的高層,給出了無法拒絕的條件,讓我們務必拿到超凡集團的技術資料。”


    “哦?是誰?”


    李凡的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我……我不知道他的名字,隻知道對方勢力龐大,連我們會長都忌憚三分。”


    徐雅顫抖著說道,眼中滿是對未知的恐懼。


    李凡靜靜地凝視著徐雅,等待著她繼續吐露真相。


    “實際上,這次華夏之行,雖然名義上是東瀛商會主導,但真正的幕後黑手卻是個謎一樣的存在。”


    徐雅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


    “神秘人物?能具體說說嗎?”


    李凡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


    徐雅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真的不清楚,會長隻是命令我們完全服從那個人的指令。”


    李凡審視著徐助理的表情,確認她並未說謊後,繼續追問:


    “那麽,你們這次行動的具體規模如何?實力配置又怎樣?”


    “除了我之外,還有二十名成員,其中包括三名s級強者,五名a級高手,其餘均為b級。”


    徐雅如實相告,已無任何隱瞞的必要。


    “東瀛商會為了這次行動,還真是下了血本啊。”


    李凡冷笑一聲。


    “閻君大人,既然我已經知無不言,能否請您允許我自行了斷?”


    徐雅突然跪倒在地,眼中滿是乞求。


    她明白,自己已無法逃脫懲罰,隻求能死得痛快些。


    “好吧,我成全你。”


    李凡點了點頭,語氣中竟帶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憐憫。


    “多謝閻君大人!”


    徐雅感激涕零,正欲一掌拍向心脈,卻見李凡將一顆藥丸送入口中。


    “你……”


    她驚愕地指著李凡,眼中滿是不解與恐懼。


    “哦,這個嗎?”


    李凡笑著從口袋裏掏出一把五彩斑斕的糖果,


    “這是集團前台的糖果,味道挺不錯的,你要不要也來一顆嚐嚐?”


    說著,他還故意將糖果在徐雅麵前晃了晃。


    徐雅聽完李凡的話,整個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氣,癱軟在地,雙眼圓睜,卻再無聲息,不知是恐懼至極還是震驚過度所致。


    李凡淡然地望了眼地上的屍體,隨即掏出手機,撥通了郝淩雲的號碼,簡短地吩咐了幾句。


    不久,郝淩雲便匆匆趕到,身後跟著一臉好奇的鄭麗君以及幾位便衣警員。


    郝淩雲本有意讓鄭麗君留在局裏,畢竟這位徒弟對李凡的態度複雜,但鄭麗君執意要跟來,還信誓旦旦保證會控製好自己的情緒,不添亂。


    對於鄭麗君這個小插曲,李凡並未放在心上,他深知女人心思多變,蘇雨薇不也是個脾氣不小的主兒嘛。


    “郝局長,處理得幹淨些,別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李凡語氣平和地吩咐道。


    “李先生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郝淩雲連忙應承,態度恭敬。


    “哦對了,你們是怎麽過來的?”


    李凡隨口一問。


    “按照您的指示,我們開的是私家車,沒有驚動任何人。”


    郝淩雲回答得滴水不漏。


    “嗯,很好。那誰方便送我一程?”


    李凡環顧四周。


    “我來吧!”


    鄭麗君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舉手請纓,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包括她自己。要知道,她以前對李凡可是避之不及的。


    “你確定?”


    李凡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鄭麗君咬了咬牙,點頭道:


    “確定,我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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