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玉座金佛
人在民國，從警察局長到最強軍閥 作者：唯曲悅丹田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巡警四局。
秦川剛掛斷了鬆本的電話沒多久，又響了起來。
“嘖……”秦川有些不耐煩的接起電話。
“是秦局長嗎？我是李未央。”
電話裏傳出李未央的聲音，秦川態度稍微好轉一點，疑惑的開口:“李市長有什麽事兒？”
“沒什麽大事兒，今晚我想請秦局吃個飯，和平飯店，秦局有空嗎？”李未央開口道。
“李市長親自邀請，我還能拒絕嗎？”秦川挑了挑眉，有人請客不去白不去啊。
身上現在就七個大仔兒，想要放縱消費都沒辦法。
和平飯店這地兒，他自己是不可能去的。
請客嘛，不嫖白不嫖。
“好，那秦局咱們晚上見。”李未央笑著掛斷了電話，隨後看向陳玉華:
“你呀，有些東西，以後不該拿呢就別拿。”
“在淞滬，我看上去是一把手，但管不到的人太多了。”
“好在我和這位秦局還有點交情。”
“不然，看你怎麽收場。”
“我這不是為你著想嘛，這幾年我們不攢點家底兒，南北始終是要打仗的，到時候戰事一起，你這個市長就更沒什麽話語權了。”陳玉華邊捏肩邊說道。
李未央沉默了一下，也沒再多說什麽。
……
四局。
秦川放下電話，右手敲著桌子琢磨了起來。
“李未央能有什麽事兒求到我頭上？”
秦川可不覺得，李未央會平白無故的請他去和平飯店吃飯。
他們還沒這個交情。
“就當蹭頓飯了。”秦川懶得再想，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戶，看著下麵繁華的街景，稍微放鬆了起來。
…………
滬南區，永興街。
一棟小洋樓裏。
林光譽笑著放下了手裏的電話。
“這事兒成了一半了，我托陳夫人給你找了關係，那邊已經辦妥了，今晚我就去和那位秦局長談談。”
他就是那個陳玉華口中的老林，特意找到陳玉華，想把自家兒子送到秦川的四局裏。
“爹，我真要去當巡警啊，我要參軍！”林振滿臉不情願。
“看你胖的這個樣兒，還參軍。”
“那也不能當巡警啊。”林振撓了撓頭道
“你懂個屁，你以為這個四局是以前那些臭腳巡啊。”林光譽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
“我告訴你，這個巡警四局，可不比護軍署差！”
林光譽是做走私起家的，能在淞滬打下一片天下，當然有他獨特的眼光。
巡警四局和一二三局發生衝突那天他就注意到了。
事後他還專門找關係了解了一下。
這一了解他就知道，以後的淞滬警隊實力，必定不同凡響。
果不其然，這才幾天時間，這個巡警四局光是他能查到的，就有幾千人馬。
甚至還有一個巡防營。
“不一樣？”林振有些奇怪。
“這個巡警四局，你知道有多少人嗎？”
“光是我能查到的，就有四千人，幾千條槍！還下轄一個警務巡防營，重火力齊全。”林光譽道。
“您沒老糊塗吧……”林振懷疑的看著林光譽。
這能是一個巡警局？
謔，幾千人個個配槍，還整上軍隊了，是真的我吃。
“你不懂，我聽說上麵想要在淞滬建立一個警察廳，我估摸著這個巡警四局，就是因為這事兒成立的！”
“你是我兒子，我還能害你？”
“以前那些個巡警局是什麽臭魚爛蝦？我都能踩他們頭上，能跟現在的巡警四局比？”
“人家新成立的五六七局，那也是頂格配置。”
“我把你送進去，咱們家在上層官麵上，也算有人有槍了，不至於受人家欺負。”
“咱們家有錢，可咱們守不住啊！”
“不說副局長，就是當那個什麽警備隊的隊長，你都能管三百人，三百條槍！”
“那些幫派還敢跟你爹甩臉色？還敢找我收保護費？”林光譽喋喋不休的教訓著林振。
他是外地來的，在淞滬沒有根基，有財，卻沒有守財的力量。
“您沒騙我吧，真有那麽多人？”林振見自己老爹說的這麽認真，有些不敢相信道。
“哼，以後淞滬，可就不是護軍署一家獨大了。”
“現在我把你塞進去，搭上秦局長這條線，咱們家也算有靠山，有根基了！”
“行了，今晚你在家待著就行。”林光譽說著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他要去準備一份厚禮。
……
入夜。
秦川坐上了要員保護組的防彈轎車。
最近和小日本杠上，安全問題當然要考慮到，那輛斯蒂龐克小轎車，以後恐怕是無緣了。
轎車一路平穩的開到了租界的和平飯店。
“你們在車上守著，車不要熄火。”說完，秦川獨自下車朝著和平飯店走去。
這地方是青幫和洋人一起開的。
曾經公然放話，無論黑白兩道的人物，隻要進入飯店，就沒人敢動你。
當然，這句話也就對那些中低層管用。
待到秦川走進飯店，要員保護組的人，也開始行動起來。
周圍的所有製高點都被檢查了一遍，同時還有兩個人裝作客人的模樣，走進飯店。
“秦局長！李市長他們已經到了，在上麵等您呢。”
剛走進大廳，秘書小陳就小跑了過來。
“嗯，帶路吧。”秦川微微點頭。
“您這邊請。”
小陳說著便帶秦川上了二樓，走進一個包廂。
包廂裏此時坐著兩人，一個是李未央，另一個自然是林光譽。
“這位就是秦局長吧，久仰久仰啊！”林光譽起身走向門口，想要迎接秦川。
“秦局。”李未央隻是站起來點頭打了個招呼。
秦川瞬間恍然，這個飯局有事相求的不是李未央，而是這個放低姿態起身迎接的小老頭。
“秦局，鄙人林光譽，在淞滬做點小生意，您的大名我可是早就聽說了，這次通過李市長，就是想專程請您吃頓飯。”
一邊說著，林光譽一邊請著秦川入座主位。
“林老板客氣了。”秦川坐下笑道。
人情世故他也不是不懂，麵對什麽樣的人，他就是不同的樣子。
“不是客氣，我可都是真心話，秦局，我對您那是仰慕已久啊，我先敬您一杯。”說著林光譽就拿起桌上的酒給自己滿上，一飲而盡。
“您是不知道，在秦局你來之前，這淞滬治安有多差，您一到就打掉了三區幫派，簡直大快人心。”
“咱們淞滬治安問題，我是深惡痛絕啊，我們這些老老實實做生意的，誰沒被那些幫派敲詐勒索過啊？這千盼萬盼總算把您這位青天盼來了。”
一旁聽著的李未央嘴角抽了抽，幹什麽？點他呢？那之前也沒辦法啊，那之前的巡警局才幾個人啊
“林老板過譽了，當不得英雄之名，職責所在罷了。”秦川笑著舉起酒杯，這一上來就一個勁的恭維他，那沒跑了，這小老頭是真有事兒求他。
“誒，當得起！”林光譽連忙接話。
“林老板這麽大費周章的請我來，不隻是吃頓飯吧？”秦川放下酒杯問道。
“真讓秦局您說對了。”林光譽一拍手的
“我啊沒有別的什麽大事，就是想，為警局捐一萬經費！”
“秦局放心，沒什麽別的意思，我就想大力支持淞滬治安。”林光譽小心觀察起秦川的臉色。
“我知道咱局裏的兄弟也不容易，我老林也沒什麽其他本事，咱就力所能及嘛，為淞滬治安管理出一份力。”
秦川看了林光譽一眼，這一上來，菜都沒吃一口，直接快進到考驗幹部是吧。
“同時，為了感謝秦局您為民除害，鏟除幫派這些毒瘤，我特意為您準備了一件寶貝。”
說著，林光譽走到一旁抱出一個盒子放到桌上。
盒子打開，裏麵是一尊一尺多高的玉座金佛。
“這尊玉座金佛，相傳是東晉時期，宋武帝劉裕的鎮宅之寶。”
“這樣的寶物，也隻有您這樣的人才配得上了。”林光譽一邊說著，一邊將盒子推向秦川。
“林老板還真是大手筆啊，一出手就是七萬大洋，所求之事恐怕不簡單吧。”秦川看了眼那玉座金佛。
這東西，是不是古董另說，這世道古董也難賣高價。
但是，這一尺高的玉座金佛，賣個五六萬大洋輕輕鬆鬆。
要是在太平盛世，賣的就更高了。
加上之前說是捐贈的一萬，這就六七萬大洋扔出來了。
這樣的家底兒，需要來求他辦什麽事兒？
“沒事兒，我就是單純敬重您，寶物配英雄嘛。”林光譽說著，不動聲色的看了眼李未央。
李未央明白，這是到他出場的時候了，家裏那尊金佛不是白收的:
“秦局，這位林老板可是對您仰慕已久啊。”
“甚至，他還一度想把自己的兒子，送進警局，向你學習。”
“可惜你們四局沒位置了，不然他早把林振那孩子送去，給你當個局副什麽的，打打下手。”
秦川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恍然。
求官！
想要個副局長的位置！
也不是不行啊。
反正，他也確實缺幾個打下手的。
局裏這些人都是死忠，也不怕外人進來瞎搞。
這一個副局長的位置，頂六七萬大洋。
值啊，反正這些人在局裏也鬧不出什麽水花來。
秦川想著，這有機會可以多來幾次啊。
而林光譽見秦川沒有說話，還以為自己的誠意沒到位，連忙再度開口:“嗨呀，光顧著聊天了，菜都要涼了，咱們邊吃邊聊。”
說著，林光譽又連忙倒酒，端起酒杯又敬了一杯。
這一頓飯下來，林光譽瘋狂朝著秦川敬酒，白酒幹沒兩瓶。
一個勁兒的喝，表達著他的誠意。
眼見差不多了，秦川看向桌上的盒子:“林老板夠爽快，這玉座金佛……”
“我就收下了。”
林光譽原本有些迷離的雙眼瞬間清醒，隨後借著酒勁開口道:
“應該的，隻有您這樣的人，才配得上這尊玉座金佛嘛。”
“這，這個，秦局，您看犬子，就是那個副局的事兒……”
林光譽期待的看著秦川。
秦川一臉疑惑:“副局？局長啊！”
“剛好，五局那邊還空了個局長的位置，明天讓那孩子去報到。”
“局長？！哎呦，秦局您這可真是給了我個驚喜啊。”
“這樣，我個人為了淞滬治安和平，再為四局捐贈我誠鑫公司10%的股份！”
“明天，明天我就把股權轉讓協議送到您辦公室。”林光譽樂嗬嗬的，這已經超出了他的期許。
如果隻是個普通巡警局局長，他看不上。
但他可清楚，秦川這邊的巡警局是什麽實力。
更重要的是，他想搭上秦川這位新貴，給他們家找個足夠高的靠山。
秦川剛掛斷了鬆本的電話沒多久，又響了起來。
“嘖……”秦川有些不耐煩的接起電話。
“是秦局長嗎？我是李未央。”
電話裏傳出李未央的聲音，秦川態度稍微好轉一點，疑惑的開口:“李市長有什麽事兒？”
“沒什麽大事兒，今晚我想請秦局吃個飯，和平飯店，秦局有空嗎？”李未央開口道。
“李市長親自邀請，我還能拒絕嗎？”秦川挑了挑眉，有人請客不去白不去啊。
身上現在就七個大仔兒，想要放縱消費都沒辦法。
和平飯店這地兒，他自己是不可能去的。
請客嘛，不嫖白不嫖。
“好，那秦局咱們晚上見。”李未央笑著掛斷了電話，隨後看向陳玉華:
“你呀，有些東西，以後不該拿呢就別拿。”
“在淞滬，我看上去是一把手，但管不到的人太多了。”
“好在我和這位秦局還有點交情。”
“不然，看你怎麽收場。”
“我這不是為你著想嘛，這幾年我們不攢點家底兒，南北始終是要打仗的，到時候戰事一起，你這個市長就更沒什麽話語權了。”陳玉華邊捏肩邊說道。
李未央沉默了一下，也沒再多說什麽。
……
四局。
秦川放下電話，右手敲著桌子琢磨了起來。
“李未央能有什麽事兒求到我頭上？”
秦川可不覺得，李未央會平白無故的請他去和平飯店吃飯。
他們還沒這個交情。
“就當蹭頓飯了。”秦川懶得再想，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戶，看著下麵繁華的街景，稍微放鬆了起來。
…………
滬南區，永興街。
一棟小洋樓裏。
林光譽笑著放下了手裏的電話。
“這事兒成了一半了，我托陳夫人給你找了關係，那邊已經辦妥了，今晚我就去和那位秦局長談談。”
他就是那個陳玉華口中的老林，特意找到陳玉華，想把自家兒子送到秦川的四局裏。
“爹，我真要去當巡警啊，我要參軍！”林振滿臉不情願。
“看你胖的這個樣兒，還參軍。”
“那也不能當巡警啊。”林振撓了撓頭道
“你懂個屁，你以為這個四局是以前那些臭腳巡啊。”林光譽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
“我告訴你，這個巡警四局，可不比護軍署差！”
林光譽是做走私起家的，能在淞滬打下一片天下，當然有他獨特的眼光。
巡警四局和一二三局發生衝突那天他就注意到了。
事後他還專門找關係了解了一下。
這一了解他就知道，以後的淞滬警隊實力，必定不同凡響。
果不其然，這才幾天時間，這個巡警四局光是他能查到的，就有幾千人馬。
甚至還有一個巡防營。
“不一樣？”林振有些奇怪。
“這個巡警四局，你知道有多少人嗎？”
“光是我能查到的，就有四千人，幾千條槍！還下轄一個警務巡防營，重火力齊全。”林光譽道。
“您沒老糊塗吧……”林振懷疑的看著林光譽。
這能是一個巡警局？
謔，幾千人個個配槍，還整上軍隊了，是真的我吃。
“你不懂，我聽說上麵想要在淞滬建立一個警察廳，我估摸著這個巡警四局，就是因為這事兒成立的！”
“你是我兒子，我還能害你？”
“以前那些個巡警局是什麽臭魚爛蝦？我都能踩他們頭上，能跟現在的巡警四局比？”
“人家新成立的五六七局，那也是頂格配置。”
“我把你送進去，咱們家在上層官麵上，也算有人有槍了，不至於受人家欺負。”
“咱們家有錢，可咱們守不住啊！”
“不說副局長，就是當那個什麽警備隊的隊長，你都能管三百人，三百條槍！”
“那些幫派還敢跟你爹甩臉色？還敢找我收保護費？”林光譽喋喋不休的教訓著林振。
他是外地來的，在淞滬沒有根基，有財，卻沒有守財的力量。
“您沒騙我吧，真有那麽多人？”林振見自己老爹說的這麽認真，有些不敢相信道。
“哼，以後淞滬，可就不是護軍署一家獨大了。”
“現在我把你塞進去，搭上秦局長這條線，咱們家也算有靠山，有根基了！”
“行了，今晚你在家待著就行。”林光譽說著擺了擺手，轉身離開，他要去準備一份厚禮。
……
入夜。
秦川坐上了要員保護組的防彈轎車。
最近和小日本杠上，安全問題當然要考慮到，那輛斯蒂龐克小轎車，以後恐怕是無緣了。
轎車一路平穩的開到了租界的和平飯店。
“你們在車上守著，車不要熄火。”說完，秦川獨自下車朝著和平飯店走去。
這地方是青幫和洋人一起開的。
曾經公然放話，無論黑白兩道的人物，隻要進入飯店，就沒人敢動你。
當然，這句話也就對那些中低層管用。
待到秦川走進飯店，要員保護組的人，也開始行動起來。
周圍的所有製高點都被檢查了一遍，同時還有兩個人裝作客人的模樣，走進飯店。
“秦局長！李市長他們已經到了，在上麵等您呢。”
剛走進大廳，秘書小陳就小跑了過來。
“嗯，帶路吧。”秦川微微點頭。
“您這邊請。”
小陳說著便帶秦川上了二樓，走進一個包廂。
包廂裏此時坐著兩人，一個是李未央，另一個自然是林光譽。
“這位就是秦局長吧，久仰久仰啊！”林光譽起身走向門口，想要迎接秦川。
“秦局。”李未央隻是站起來點頭打了個招呼。
秦川瞬間恍然，這個飯局有事相求的不是李未央，而是這個放低姿態起身迎接的小老頭。
“秦局，鄙人林光譽，在淞滬做點小生意，您的大名我可是早就聽說了，這次通過李市長，就是想專程請您吃頓飯。”
一邊說著，林光譽一邊請著秦川入座主位。
“林老板客氣了。”秦川坐下笑道。
人情世故他也不是不懂，麵對什麽樣的人，他就是不同的樣子。
“不是客氣，我可都是真心話，秦局，我對您那是仰慕已久啊，我先敬您一杯。”說著林光譽就拿起桌上的酒給自己滿上，一飲而盡。
“您是不知道，在秦局你來之前，這淞滬治安有多差，您一到就打掉了三區幫派，簡直大快人心。”
“咱們淞滬治安問題，我是深惡痛絕啊，我們這些老老實實做生意的，誰沒被那些幫派敲詐勒索過啊？這千盼萬盼總算把您這位青天盼來了。”
一旁聽著的李未央嘴角抽了抽，幹什麽？點他呢？那之前也沒辦法啊，那之前的巡警局才幾個人啊
“林老板過譽了，當不得英雄之名，職責所在罷了。”秦川笑著舉起酒杯，這一上來就一個勁的恭維他，那沒跑了，這小老頭是真有事兒求他。
“誒，當得起！”林光譽連忙接話。
“林老板這麽大費周章的請我來，不隻是吃頓飯吧？”秦川放下酒杯問道。
“真讓秦局您說對了。”林光譽一拍手的
“我啊沒有別的什麽大事，就是想，為警局捐一萬經費！”
“秦局放心，沒什麽別的意思，我就想大力支持淞滬治安。”林光譽小心觀察起秦川的臉色。
“我知道咱局裏的兄弟也不容易，我老林也沒什麽其他本事，咱就力所能及嘛，為淞滬治安管理出一份力。”
秦川看了林光譽一眼，這一上來，菜都沒吃一口，直接快進到考驗幹部是吧。
“同時，為了感謝秦局您為民除害，鏟除幫派這些毒瘤，我特意為您準備了一件寶貝。”
說著，林光譽走到一旁抱出一個盒子放到桌上。
盒子打開，裏麵是一尊一尺多高的玉座金佛。
“這尊玉座金佛，相傳是東晉時期，宋武帝劉裕的鎮宅之寶。”
“這樣的寶物，也隻有您這樣的人才配得上了。”林光譽一邊說著，一邊將盒子推向秦川。
“林老板還真是大手筆啊，一出手就是七萬大洋，所求之事恐怕不簡單吧。”秦川看了眼那玉座金佛。
這東西，是不是古董另說，這世道古董也難賣高價。
但是，這一尺高的玉座金佛，賣個五六萬大洋輕輕鬆鬆。
要是在太平盛世，賣的就更高了。
加上之前說是捐贈的一萬，這就六七萬大洋扔出來了。
這樣的家底兒，需要來求他辦什麽事兒？
“沒事兒，我就是單純敬重您，寶物配英雄嘛。”林光譽說著，不動聲色的看了眼李未央。
李未央明白，這是到他出場的時候了，家裏那尊金佛不是白收的:
“秦局，這位林老板可是對您仰慕已久啊。”
“甚至，他還一度想把自己的兒子，送進警局，向你學習。”
“可惜你們四局沒位置了，不然他早把林振那孩子送去，給你當個局副什麽的，打打下手。”
秦川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恍然。
求官！
想要個副局長的位置！
也不是不行啊。
反正，他也確實缺幾個打下手的。
局裏這些人都是死忠，也不怕外人進來瞎搞。
這一個副局長的位置，頂六七萬大洋。
值啊，反正這些人在局裏也鬧不出什麽水花來。
秦川想著，這有機會可以多來幾次啊。
而林光譽見秦川沒有說話，還以為自己的誠意沒到位，連忙再度開口:“嗨呀，光顧著聊天了，菜都要涼了，咱們邊吃邊聊。”
說著，林光譽又連忙倒酒，端起酒杯又敬了一杯。
這一頓飯下來，林光譽瘋狂朝著秦川敬酒，白酒幹沒兩瓶。
一個勁兒的喝，表達著他的誠意。
眼見差不多了，秦川看向桌上的盒子:“林老板夠爽快，這玉座金佛……”
“我就收下了。”
林光譽原本有些迷離的雙眼瞬間清醒，隨後借著酒勁開口道:
“應該的，隻有您這樣的人，才配得上這尊玉座金佛嘛。”
“這，這個，秦局，您看犬子，就是那個副局的事兒……”
林光譽期待的看著秦川。
秦川一臉疑惑:“副局？局長啊！”
“剛好，五局那邊還空了個局長的位置，明天讓那孩子去報到。”
“局長？！哎呦，秦局您這可真是給了我個驚喜啊。”
“這樣，我個人為了淞滬治安和平，再為四局捐贈我誠鑫公司10%的股份！”
“明天，明天我就把股權轉讓協議送到您辦公室。”林光譽樂嗬嗬的，這已經超出了他的期許。
如果隻是個普通巡警局局長，他看不上。
但他可清楚，秦川這邊的巡警局是什麽實力。
更重要的是，他想搭上秦川這位新貴，給他們家找個足夠高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