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皇後身邊的宮女走了出來,微微欠身道:“奴婢見過太子殿下,見過諸位王爺。”


    “諸位殿下,娘娘說,讓諸位殿下去大殿。”


    李恪點點頭,三人便隨著宮女走進了大殿,長孫皇後坐在主位上,穿著非常正式,旁邊坐著李恪母親楊貴妃,還有李佑母親,以及其他幾個妃子。


    左右兩邊坐著長安城勳貴以及大小官員夫人,此刻宴會還沒有開始,年輕女子們都在外麵玩鬧或者鑒賞一些書畫之類的東西。


    李舒婉帶著李恪的幾個妃子,就坐在左邊,認真地聽著皇後和幾個妃子說話,其他人也是接頭交耳。


    “兒臣見過諸位皇後娘娘,見過諸位娘娘,見過諸位夫人。”


    三人躬身朝著長孫皇後坐著的地方施了一禮。


    其他夫人們馬上站起來微微欠身:“見過太子殿下,見過諸位王爺。”


    一番客套之後,長孫皇後笑道:“諸位皇兒請那邊坐。”


    “今日宴會,主要是為了幾位皇兒的終身大事。”


    此話一出,全場的貴婦們頓時眼前一亮,看來他們猜對了,皇後娘娘這是要為諸位皇子們挑選妃子。


    一旦被挑選上,那就是飛上枝頭變鳳凰,就算是妃子,那也是生活在皇室啊!


    “咦,李諳為何沒有來?”楊如意搜尋了半天,還指望著今日能為李諳把終身大事給解決了,結果沒有看到。


    李恪剛要說,李泰就笑道:“母妃,老六剛才隨吾等一起前來,到了殿外,看到許多姑娘,就跑路了。”


    李恪看了一眼李泰,這家夥皮癢癢吧!


    楊妃聽到李泰這樣說,頓時氣的胸口起伏,淡淡地說道:“恪兒,你去將那逆子給我抓回來。”


    長孫皇後道:“妹妹,不必如此,諳兒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沒必要強求,本宮做主,一定給他尋找一位美麗賢惠的女子。”


    李泰:“……”


    本以為李諳會被收拾一頓,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結果,李泰差點就傻眼了。


    人都跑路了,竟然還要給李諳尋找一位美麗賢惠的女子?


    長孫皇後又發話了,說道:“那就開始今日的活動吧!”


    一群宮女穿著舞蹈服飾走了進來,開始在悠揚的樂聲中開始舞蹈。


    李恪有些驚訝,什麽時候皇宮裏的舞女這麽漂亮了,結果就聽到旁邊的一位夫人說道:“領舞的是老身的女兒。”


    “不錯,有舞蹈天賦。”


    接著就開始唱詞,唱的竟然是李恪的詩詞。


    一曲終了,諸位娘娘和夫人們都聽得如癡如醉,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楊妃很是得意,不停地望著自己的兒子,李泰眼神閃爍,心中很是不忿。


    不過李恪的這幾首詩詞,他還真的就做不出來這等分量的詩詞。


    即便是很不樂意,也隻能如此了。


    “這幾首詩詞,想必諸位都知道,都是太子殿下的傑作。”


    “本宮非常的喜歡,平時都會吟誦,甚至會書寫一番。”


    接著,長孫皇後那火熱的眼神,再次看向了李恪,看的李恪心中發毛,長孫這是要幹什麽?


    不會是因為自己會作詩,還會打仗,治理國家,將她的幾個兒子比下去了,心中怨恨吧?


    “太子,今日長安城勳貴家眷都在此,你也許久沒有做詩詞了,擇日不如撞日,要不今日再做一首,母後以後也有把玩的了。”


    李恪嘴角抽了一下,讓自己作詩詞?


    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裏推嗎?


    要是自己在這裏再做出一首驚世駭俗的詩詞來,那整個長安城的女子,都將為之傾倒。


    以後自己出門,豈不是要被長安女子堵路?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暴露出絕世才華。


    “恪兒,趕緊起來,為大家做一首詩助助興,皇後和諸位都在等著你呢,別讓大家失望!”


    “母妃相信你絕對能行!”


    李恪看向了李承乾,李承乾將臉別了過去,很顯然,他的意思是,別找我,我就是個廢物。


    “太子殿下可以的。”


    臥槽……


    李恪看向了李泰,李泰隻覺得全身都在冒冷氣,瞬間就往後挪了一下身子。


    李恪笑道:“整個天下都知道,本宮才華橫溢,文武雙全,但諸位不知道的是,諸位皇子中,老四才是文學大家。”


    “不如,讓老四給大家做一首詩助助興?”


    “這風頭不能讓本宮一個人搶了啊,老四他還單身著……”


    李泰連忙擺手,臉色漆黑,你這不是將弟弟架在火上烤嗎?


    自己在文學方麵是不錯,但也不能張口就能作詩啊,作詩跟做文章這一樣嗎?


    老三,你這家夥,睚眥必報啊,剛才不就是多說了李諳一句壞話嗎?


    “青雀,既然太子推薦你,那你就做一首詩吧,你的文章母後倒是讀過幾篇,還不曾讀過你的詩詞呢!”


    “對對對,王爺做一首詩吧!”


    “王爺,做一首詩。”


    “王爺的詩,我必定會用終生去守護。”


    這個時候,外麵的女子們都進來了,站在自己家長輩後麵,聽聞越王要作詩一首,紛紛叫好,那眼神炙熱,仿佛馬上要嫁給越王生猴子。


    隻是李泰卻坐蠟了。


    作詩倒是能做出來,可作出來也是沒有李恪之前的幾首優秀,作出來就是陪襯,還不如不做。


    李泰站起來道:“母後,太子在遼東激戰,為大唐立下赫赫戰功,即便是老五,也在西南邊陲為國守護門戶,大哥這段時間在報社兢兢業業,為國效力。”


    “唯有兒臣一事無成,混吃等死,兒臣不配作詩。”


    眾人:“……”


    “還是讓太子作詩,做文章也行啊!”


    “或者讓老五作詩一首。”


    李佑瞪大了眼睛,臥槽尼瑪的,你讓老子這個武將作詩?


    你看不起誰呢?


    皇後笑道:“既然如此,太子,那就從你開始,今日每人留下一首詩詞或者文章。”


    李恪無奈,但真的不想出風頭,便拱手道:“那兒臣就襯托一下氣氛先。”


    李恪沉吟了片刻,便看向了外麵池塘中央的大石頭:“遠看石頭大,近看大石頭。果然石頭大,石頭果然大。”


    念完這首打油詩,全場頓時靜悄悄的,大家夥都懵逼了,這是什麽玩意?


    李泰不敢相信地抬頭,望向了一臉理所當然的李恪,一臉懵逼地問道:“三哥,你是認真的嗎?”


    李恪笑道:“難道三哥不認真?”


    噗……


    長孫皇後噗嗤一聲就給笑了,接著笑的前仰後翻,話都說不利索了。


    其他人也大笑了起來,氣氛一下子就到達了巔峰,小娘子們紛紛眉目傳情。


    唯有李恪的生母楊妃,一臉漆黑,毀了,毀了啊,好不容易塑造起來的逼格,今日全毀了。


    “本宮隻知道恪兒作詩,打仗是一把好手,沒想到”調節氣氛同樣是一把好手。”


    “非常好的一首打油詩!”


    “來人,賞!”


    片刻後,金銀珠寶,全部端到了李恪身邊,李恪笑道:“送到太子妃那邊去吧!”


    李舒婉也笑的肚子疼,從未聽過這等打油詩,太搞笑了。


    平時還沒發現,自己的夫君如此幽默。


    看著那些金銀珠寶,李舒婉頓時兩眼發光,不拿白不拿,這可是夫君憑實力掙來的。


    “恪兒,氣氛調節到位了,那就來一首真正的詩詞或者文章吧!”


    李恪撓撓頭,沒想到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這事搞得。


    “兒臣遵命。”


    既然都這樣了,隻能硬著頭皮再做一首……


    李恪想了想,那王勃還有十年就出生了,先把千古名篇《滕王閣序》給搶過來再說。


    反正大唐的都是我李恪的。


    說不定,王勃到時候又能做出另外驚世駭俗的文章呢!


    “那兒臣就為大哥做一首詩!”


    眾人全部望向了李恪,太子要為前太子作一首詩詞?


    長孫皇後微微眯眼,眼神很是不善,她怕李恪作詩諷刺李承乾,就算李承乾被貶為庶民,那也是她的兒子,更是李家的長子。


    楊如意也是替李恪捏了一把冷汗,這小子,讓你作詩,你就作詩好了,今日這麽多人,這麽多事,就算你做一首《大石頭》,都比現在給你大哥作詩強啊!


    李泰同樣在猜測,李恪會如何諷刺李承乾,畢竟當初李承乾可是要整死李恪,結果李恪翻身就成了太子,李承乾反而被貶為庶民。


    李承乾抬頭望向了李恪,一臉不解,他已經無欲無求了,老三這是什麽意思?


    “《上高明》。”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裏……”


    “宣夫猶能畏後生,丈夫未可青年少。”


    李恪送給李承乾這首詩,想要重新激發李承乾的鬥誌,不希望他一直這樣沉寂下去,一輩子渾渾噩噩的過完一輩子。


    作為皇子,還是長子,當為大唐效力,幫自己分擔髒事累事。


    李恪可不想養一群吃閑飯的王爺們。


    同時也是寫給一些老家夥們,不要小瞧年輕人,後生可畏,應當多給年輕人為國效力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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