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渺一連在床上睡了三天,才把精神氣給補回來。


    不僅如此,她每頓飯都要吃上一大桌子飯菜,太衍學宮眾人每天都能看到殷竹越來來回回的端著飯菜往返於飯堂與寢舍之間。


    終於,在江知渺趟在床上的第三天,巫瑤忍不了了,直接強製性將她拖了起來。


    “你看看外麵,太陽都照你屁股了!”巫瑤恨鐵不成鋼地捏住她的臉,“你爹如今已經練氣後期了,你娘也快要金丹了,這種情況下,你怎麽睡得著的!”


    江知渺一個翻身把被子罩到頭上,渾身都寫滿了拒絕。


    “可我就說困,而且我爹娘說過了,像我這麽大的小孩子根本就不用努力,隻用睡覺就好了!”


    完全忘了剛來到這裏時自己的偉大誌向。


    巫瑤冷笑著扒了她的被子,“睡睡睡,你睡個屁,起來和我去藏書閣看書。”


    “我不去!”


    可巫瑤沒有給江知渺拒絕的機會。


    她直接把人抬起來,強製性拖到了太衍學宮的藏書閣。


    沒什麽別的原因,天天看江知渺吃吃睡睡,啥也不幹,她就是不爽。


    巫瑤見不得世上有這種懶人。


    更何況,好歹也是一家人,怎麽她和江扶搖之間差距那般大?


    殷竹越基本都是跟在江知渺身後,見江知渺被拖去藏書閣,他也吭哧吭哧的跟了上去。


    三個人就此組成了一副奇景。


    哭天喊地的江知渺,冷笑連連的巫瑤和沉默不語的殷竹越。


    江知渺沒有掙紮多長時間,因為巫瑤告訴她:


    “明天有天璣長老的課,我記得他上節課布置了畫符籙的課業,你畫了嗎?”


    隻一句話,江知渺頓時便安分了。


    可是她實在看不懂書上那些繁複的符籙,咬著筆頭坐了半天,也畫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左顧右盼一番,巫瑤正抱著一本有關機關傀儡的書看得津津有味,而殷竹越則滿臉認真的拿筆寫寫畫畫。


    江知渺狗狗祟祟伸長脖子看了一眼,然後便一點點往旁邊挪去。


    起初,殷竹越並未察覺她挪過來。


    他正在畫著符籙,每一筆下去,靈力灌注於筆尖,但凡差上分毫,符籙的效果也會大打折扣。


    八九歲的小少年,身姿挺得筆直,嘴唇緊抿,即便帶著麵具,姿態也如林中瀟瀟鬆竹。


    他一筆一劃,都全神貫注,直到最後一筆落下,殷竹越剛鬆了口氣,腰間就被人戳了戳。


    他一扭頭,剛好對上江知渺譴責的眼神。


    “小弟。”她壓低聲音,氣鼓鼓道:“你不厚道!”


    突如其來的指責讓殷竹越有些緊張:“我怎麽了嗎?”


    “剛剛我被巫姐姐拖著走的時候,你都不來幫我!”


    江知渺十分嚴肅:“身為我的跟班,你自然要事事以我為先,然而你現在卻背叛了我們的兄弟情分,身為老大,我對你的行為很失望!”


    殷竹越眼睛都瞪大了幾分。


    他顯然很緊張,很局促。


    因為他不想江知渺對他失望。


    可是……


    “你還是要完成課業。”殷竹越陳述事實,“你上次課業沒完成,就被天璣長老打手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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