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珍是張陽相處了一年多的女朋友,她麵容恬靜,宛如山間一朵初綻的野花;眼眸裏閃爍著光芒;笑容如春風拂麵;身材也是凹凸有致、曲線玲瓏。


    李珍珍是張陽家隔壁村妥妥的寨花,附近所有村寨的小夥都對她那是蠢蠢欲動!


    隻要張陽不在她身邊,她自然成為花叢中,蜜蜂最想停留的那朵花蕊。


    不是她故意招蜂引蝶,隻是她天生的魅力四溢,讓人難以抗拒地想要靠近。


    這晚,張陽沒有事先聯係她,隻是按往常一樣來到了李珍珍寨子邊上的大車路,等著她和幾個姐妹一起出來到大車路上和四村五寨的男青年碰麵。


    或許是張陽今晚來得有些遲了,所有的姑娘都出牌了,(出牌是這一帶土話,意思是姑娘和中意的夥子找個沒人的地方談情說愛去了,具體做什麽那得看姑娘小夥發展到什麽程度,這些都是自願的,可不像歌舞廳裏的出台)


    張陽等了好久,才遇上一個李珍珍寨子裏的夥子,張陽掏出一包紅河煙,給夥子發了一支,自己也點上了。


    張陽和夥子還算熟悉,從她的口中得知李珍珍和一個他沒有見過麵的男人上青年林去了。


    青年林是李珍珍寨子後麵的一座小樹林,裏麵都是鬆樹,沒有什麽雜草雜樹,遍地都是鬆毛......所以男女青年一到晚上都喜歡往那裏跑,因此得名:青年林。


    張陽快步走進那片青年林,盡管他十分生氣,但還是盡量放輕腳步,要抓那對狗男女一個現行。


    張陽還想著過幾天他就會和李珍珍說,讓他的父母到李珍珍家一趟,算是提親吧,可他沒想到李珍珍今晚竟然和別的男人約會去了。


    一下子讓張陽從頭涼到了腳後跟。


    雖然張陽盡量放輕了腳步,但在這寂靜如水的夜晚,一切聲音都被放大。蟲鳴、風拂樹葉的沙沙聲,都清晰入耳,他的腳步聲,盡管已經極盡輕緩,但也被李珍珍他們聽到了。


    張陽知道一般男女青年約會,都會把地點選在背風平坦的地方,他就朝著這種地方尋找。


    張陽傻眼了!


    月光下的鬆林裏格外寂靜,蛐蛐螞蚱的叫聲,清晰可見。


    周圍的鬆毛被李珍珍他們拿攏到一起,兩人坐在上麵。


    地上散落一些零食袋子和紙巾團子。


    要知道這個年代,這些地方,隻有工作人才會隨身攜帶衛生紙巾的。(這邊習慣把體製內的人員稱作工作人,工作隊或是單位家。)


    聽到有人來,李珍珍兩人有些驚慌失措。


    李珍珍埋頭蹲在地上,雙手嚴實地捂住臉,秀發散落。


    張陽用手機手電筒照在李珍珍的臉上,使得她的表情更加害羞。


    “表!搞順?”那男的強裝鎮定,看著張陽說到。


    “搞順!你領我老太出來,你還問我搞順!”


    這時那男人有些戰戰兢兢了,“表,你別亂說,珍珍還不有嫁的,哪來什麽老公......”


    “張陽,是你!我還以為是哪個寨子的小流氓,跑到人家吹牛的地方來搗亂。”男人還沒有把話說完,李珍珍聽出是張陽,就搶著說。


    其實這種事也是經常發生的,一些找不到姑娘吹牛(聊天)的夥子,會憑著武力值到處去查夜,若遇到一些膽小的夥子,就會把他嚇跑,自己再和那姑娘繼續吹牛。


    “誤會!誤會!表。”那男人看到李珍珍和張陽認識,應該不是附近村寨的小調皮人,趕緊站了起來,掏出一根紅河煙給張陽。


    張陽一把甩掉他的手,順勢一拳砸向他的鼻梁,“誤會!誤會你媽個x!”


    李珍珍看到那男人鼻血直流,憤怒地朝張陽罵道:“張陽!你在幹什麽!他可是鎮康那邊的老師囁!”


    “表,誤會!誤會!我和珍珍隻是出來吹吹牛,我的確是鎮康那邊的老師!”


    那男人一邊抹著鼻血,一邊向張陽道歉,他想著自己工作隊的身份亮出來,一定會嚇住了張陽。


    畢竟農村人一般是不敢得罪工作隊的。


    李珍珍:“對!張陽我們隻是正常地吹吹牛。”


    “老師!老師算個屁!他有我掙得多嗎?”張陽再看看一旁的零食袋子和紙團子,“可能隻是吹吹牛嗎?就算吹牛也不行!”


    眼看報工作隊的身份不好使,那人趕緊問:“珍珍,他是你什麽人?”


    “一個普通朋友!親戚家的朋友!”


    聽到這話,那男人似乎有些底氣了,就算張陽同為競爭者,那也是要公平競爭的,“表,大家都是出來玩的,你幹嘛要砸我?大軍是我小伴。”


    那男人說的大軍是這一帶的紅人,算是社會大哥吧!他本想著把大軍報出來,應該好使,可張陽一聽大軍是他的朋友,更來氣了!


    張陽從不把大軍放在眼裏。


    “管他大軍二軍,敢泡老子的馬子就得死!”


    張陽邊說邊一記右直拳砸向那男人,這次那男人有些防備了,張陽這一拳擊空了,身體朝那男人傾倒過去。


    “表,我也不是吃素的!”


    那男人準備還擊了,捏起拳頭向張陽打來。


    可張陽小時候是練過的,他沒等那男人出拳,就借勢給了他臉部一個左勾拳,接著一個膝擊重重地擊在他小肚上。


    男人躺在地上,幾乎起不來了,“表,我錯了,我錯了!”


    這小子倒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打不過就求饒了。


    “張陽!人家可是工作隊的,你一個大頭農民敢打他。”李珍珍邊說邊擋在張陽跟前。


    “工作隊算順求!就是縣長來了,老子照打不誤。”


    這下李珍珍徹底生氣了,“張陽,我又沒有嫁給你,就和一個朋友出來吹吹牛,還得你同意嗎?”


    這下張陽更加惱火了,在他認為,李珍珍和他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應該是雙方默認的準夫妻關係,可李珍珍這麽一說,隻是把他當做和其他追求者一樣的地位。


    張陽絕對接受不了,難道他這一年多隻是濕柴燒火一頭熱嗎!


    “我都準備讓我家老人到你家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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