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摸嗎?”


    管家點頭,笑著點頭表示當然可以。


    於是溫時安就開始大摸特摸,開始rua狗,好不快樂。


    溫時安rua完狗之後,又被帶著去看了其他地方,比如在距離比較遠的地方有大型的養殖魚塘,這個魚塘裏的魚專門養著吃的。


    管家還跟她說,如果想吃新鮮的牛肉,可以讓人直接把牛牽過來現宰現做。


    溫時安驚訝過後委婉拒絕了,表示就跟著廚房走,廚房做什麽就吃什麽。


    參觀完外邊之後,溫時安就被帶進了裏邊。


    在吃晚餐之前,溫時安也沒閑著,和陸老太太一起打牌,或者是下五子棋,偶爾陸老爺子會在旁邊指示,或者在旁邊插一句,要麽就是讓陸老太太起來,他要來。


    總之很熱鬧,充滿了歡聲笑語。


    晚餐過後,溫時安和溫莧遵守諾言,開始做甜點,谘詢了她們喜歡的甜點類別之後就開始做甜點,兩位老人家出於好奇,還在一旁觀看兩個人是怎麽做的。


    *


    做出來的甜點兩位老人家都很喜歡吃,本來想都吃完,但是被陸江攔住了。


    陸江攔住的時候,朝著陸老爺子微微一笑:“爸,你已經吃的夠多了,不能再吃了,哦不對,這個月都達標了,所以之後都不能再吃了。”


    陸老爺子:“.......”可惡,就知道這小子會趁機報仇。


    吃完甜點之後,溫時安打算去外邊散散步,因為這個氛圍老是讓她想起之前在外婆家,吃完飯半個小時,然後就會屋外走,散步,說不定還會和街坊鄰居碰上嘮會兒嗑。


    溫時安正在外邊享受著寧靜,忽然就有人說話了,聽上去語氣很是不屑:“你就是陸家新進去的繼女?除了長得好看,似乎也沒什麽,就是一個花瓶而已。”


    溫時安蹙眉,看著麵前的男生,整個人從頭到腳的穿戴倒都是名牌,渾身上下趾高氣昂的,就差沒把我有錢寫在臉上了。


    溫時安的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人是暴發戶的兒子,並且,他的父母對他的教育肯定不怎麽樣。


    溫時安懶得理他,直接繞道走,誰知道這個人見她沒有理自己,似乎是惱羞成怒了,追上去張開雙臂攔住她,還想動手抓她手臂,溫時安一個靈活閃開,並且往後退了一步,也不跟他客氣:“你有毛病是吧?”


    男生見她生氣了,心情瞬間就好了,又開啟了嘲諷模式:“我就說,你隻是跟著你媽一起進了陸家,還真的以為是麻雀飛上枝頭變成鳳凰了嗎?骨子裏不還是一股小家子氣,別人稍微對你不順就不耐煩了。”


    溫時安可沒生氣,跟這麽一個智障生氣簡直是在浪費她的時間,隻見溫時安淡定的從口袋裏拿出酒精濕巾,慢條斯理的當著他的麵擦著剛剛他想碰到的手臂部分。


    她的語氣淡然:“你要是想找存在感,去銀行裏取一遝現金,往大街上一撒,這樣的話,不僅在街道上的人會認識你,網絡上的人說不定也認識你了,到時候你就出名了。”


    “你什麽意思?!”


    “喲?喲喲喲,這就急了,這就破防了?破防的速度太快了點吧?”


    溫時安似笑非笑地睨著他,也學著他剛剛盛氣淩人的模樣瞧著他,“你就是想給自己找存在感,得了點錢,穿了一身的名牌就覺得自己是最富有的,出門故意攔住人,就是想彰顯自己的存在感,像所有人炫耀自己有錢。”


    “自認為有點優越感,就帶著沒有開化的腦子上街到處攔人,用著你空空的腦子和疲乏的詞匯對別人發動語言攻擊,你以為可以傷到別人嗎?拜托,誰在乎你啊?”


    對麵那個男生直接破防,直接紅溫了,還沒來得及破口大罵,就聽到了身後傳來的冷漠聲音:“你幹什麽?”


    溫時安回頭看了一眼,挑了下眉:“英雄救美啊?”


    陸旌景:“....我都沒救上。”


    看到又來了一個人,看清來人麵龐之後,男生心想罵不過這個女的,異性罵不過,同性還罵不過嗎?


    “哼,我當這是誰,原來是陸旌景,你現在跟她一家了吧?想想真是可憐啊,堂堂陸家,被吹的那麽高大上,現在竟然和一個普通人組成了家庭,多了兩個累贅。”男生自上而下的打量了周年今一眼,眼裏滿是不屑。


    “哦對了,你現在有個後媽,沒媽的孩子像根草,你現在估計就是枯草吧,我都開始同情你了,親媽早死,現在自己的爸爸又娶了一個後媽,嘖嘖嘖。”


    陸旌景壓下眉眼,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見溫時安伸手,自己往前一步,把他護在身後。


    陸旌景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溫時安,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什麽,耳邊就已經開始了對話。


    “怎麽著?你那全是水的大腦見懟不過我,就換人下手了?你以為你有勝算?說什麽沒媽的孩子像根草,我還挺想說你是根草的,但是草何其無辜啊,我不能讓小草跟你這麽晦氣的人沾染在一起,不然小草以後怎麽見人?”


    溫時安的語氣充滿了嘲諷和挑釁,她毫不畏懼地與那個男生對視,一點都不帶怕的。


    陸旌景不禁側目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沒想到她會如此直白地懟人。然而,更令他驚訝的是溫時安說的話。


    “還有,你說多了兩個累贅,怎麽著?你親眼看見了?還是說你在我們家安裝攝像頭了?要真是這樣的話,我還真要報警,讓警察查一查,如果有的話,那你就是違法犯罪,如果沒有攝像頭,那你就是造謠了,無論是哪一種,我都有方法可以對付你。”


    溫時安義正言辭地說道,她的眼神堅定而銳利,仿佛能看穿對方的心思。


    陸旌景的視線一直放在溫時安身上,心中暗自佩服,不僅思維敏捷,而且口才出眾,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接著,溫時安繼續說道:“先不說別的,我們就正事來談一談。”她麵無表情地盯著對方,語氣嚴肅且堅定,“看你這個樣子,是看不起我和我哥陸旌景。”


    聽到這裏,陸旌景心頭一顫,他詫異於溫時安竟然如此直白地稱呼自己為哥哥,這種轉變來得如此突然,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對麵的男生卻得意洋洋地哼了一聲,自信滿滿地說:“看不出來嗎?我還可以說的再明顯一點。”


    溫時安見狀,也不甘示弱地冷哼了一聲,回擊道:“生活索然無味,蛤蟆點評人類。”


    她的話語犀利而尖銳,讓對方一時間無言以對。


    男生還沒來得及說話,便又被溫時安說出來的話堵住:“你那滿是漿糊的腦袋還真是一點都不轉,我猜你們家應該是努力了很久才買到這裏的房子,並且想要跟知名企業合作的,你在這裏嘲諷的時候有沒有想過.....”


    溫時安稍微往前一步,眼睛直直盯著他,聲音很輕,卻很有威懾力,“我們要是不高興了,你父親夢寐以求的商業合作,可是會取消的?”


    男生經過這麽一提醒,似乎才想到這個層麵,下意識脫口而出:“你敢——”


    溫時安不屑的笑出了聲:“我為什麽不敢?你以為是你皇帝啊?我敢說我就敢那麽做,實不相瞞,我後爸很疼我的,我要是不高興了,跟他說我受了委屈,你猜他會為誰出頭?”


    “還有啊,你嘲笑我哥陸旌景,你那個隻適合白天數太陽的腦袋,一點都沒想過,他是將來集團的唯一一位繼承人,我父親不會放過你,他自然也不會放過你,不過有一件事不太清楚。”


    溫時安盯著他的眼睛,輕笑了一聲,眼裏卻含著極度的輕視:“你們家的企業還能活到那個時候嗎?”


    溫時安的話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地刺進了對方的心髒。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仿佛眼前的這個人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


    聽到溫時安的話,對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溫時安,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麽,但卻又無從說起。


    溫時安繼續說道:“你以為自己是誰?你覺得自己可以隨意嘲笑別人,卻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有多可笑。你以為地球是圍著你轉的嗎?極其自戀,地球少了你這一個人類,它就會停止轉動嗎?”


    “頂著一個秀逗的腦子到處晃悠,自己也不嫌丟人。”


    按照平常,溫時安肯定不會攻擊性這麽強,主要是這個點評人類的蛤蟆,居然攻擊人家已經離開人世的父母,這誰忍的了?溫時安沒直接給他一腳已經算客氣的了。


    她可不是吃素的,直接懟的他啞口無言,臉漲的通紅,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麽來回擊。


    溫時安看了一眼對方的臉,又冷哼了一聲,“頂著那張蚊子叮了都想自殺的臉,還是省著點丟吧,就一張臉,不要仗著自己腦子有問題就為所欲為。”


    懟完之後,溫時安就拉著陸旌景的手果斷離開了這個地方。


    走之前還罵了一句神經病。


    陸旌景就這麽任由溫時安牽著她,看著她還在嘟囔著為自己打抱不平,輕笑出聲。


    溫時安恍然才意識到,自己還握著他的手腕,反應過來後鬆開:“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陸旌景搖搖頭:“沒關係。”他又想起剛剛溫時安的表現和說出來的話語,忍不住笑,“你剛剛....”


    溫時安想起剛剛自己學著對方盛氣淩人的模樣,也忍俊不禁,看向他:“你不會覺得,我長相是這樣,實際上是個很乖巧的人吧?”


    陸旌景搖頭,表示自己沒這麽想過,可能會根據外貌有一定的固有印象,但人不能隻看一麵。


    溫時安點了點頭,她不是傳統意義上聽媽媽話的孩子,別人看到她的第一眼,都會認為她是個乖巧懂事的孩子,她也確實是,不過看人,麵對剛剛那樣的人,是不必客氣的。


    事實上,她從小就接受了母親溫莧的教導和訓練,這使得她具備了堅韌的性格和強大的自我保護能力。


    溫莧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開始注重培養她的身體素質,讓她進行各種鍛煉,以增強體質。到了初中階段,更是將她送去學習各種防身技巧,並鼓勵她學習纏鬥武術。


    這些經曆不僅讓她擁有了健康的身體,更重要的是,教會了她如何應對危險和挑戰。


    溫莧曾經告訴她,在麵對他人的言語或行為冒犯時,可以根據具體情況采取不同的行動,讓對方明白她並非軟弱可欺,而是一個有主見、有力量,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所以麵對剛剛那樣的情況,尤其是上升到父母,溫時安一點都不帶客氣的,攻擊性的語言不斷輸出,攻破對方防線,讓其敗。


    溫時安看向他,抿了抿唇,“你不要往心裏去,那種找存在感的人就是欠打,我們別和白癡計較,不然別人就分不清楚誰是白癡了。”


    陸旌景再次輕笑出聲。


    溫時安滿臉疑惑的看了過去。


    陸旌景擺了擺手,表示沒什麽,含笑的眼神看向她:“你剛剛喊哥了吧?說我是你哥。”


    “.......”親自說出口承認的,溫時安是會第一時間認的,點頭,也不扭捏,“我是喊了,怎麽了?”


    看她這麽坦然,陸旌景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隻是沒想到你說的突然。”


    “本來就是啊,我們在法律關係上確實是兄妹,這一點沒錯,隻不過現在還沒到親昵喊哥的時候。”


    “你剛剛把我護在身後,是你的下意識反應?”陸旌景仔細看著她的眼睛。


    溫時安點頭承認。


    想起她剛剛站在自己麵前保護、懟別人的時候,陸旌景在那一刻好像是感受到了暖春的到來。


    其實在之前,土壤上就已經開始發芽了。


    今天經過陽光灌溉,茁壯成長。


    陸旌景彎起眉眼,聲音鄭重,卻又漾著溫柔:“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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