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今臉紅的真相並沒有被韓枂和駱雲懷她們發現,隻是抬眼的時候看到周年今臉紅了,於是紛紛猜測是不是看溫時安看入迷了,回過神來就變成了紅燒魚了。


    下午一群人吃吃逛逛,下午四點的時候,大家也都挺累了,於是打算各自回家了,韓枂她們見時間也差不多,車票定在晚上。


    聽到她們要回家的消息,駱雲懷驚訝:“這麽早就要回去了嗎?不多在這裏待幾天?你們昨天來的吧,不去什麽迪士尼或者其他地方嗎?你們難道不多待幾天嗎?”


    幾個人一起搖了搖頭,表示她們學校的假期並不是實實在在的七天,是五天,前兩天就是打算大家一起聚一聚,後麵三天還和家長約好要去哪。


    駱雲懷了然點頭,嘶了一聲:“分配是真合理啊。”


    宋芸昔笑了笑:“那當然了,好不容易有個長假,得充分利用,所以下午就打算走啦。”


    “好吧。”駱雲懷還有些意猶未盡,跟她們一起還挺好玩的,“既然車票都買好了,那你們趕緊回去吧,不是還要收拾東西嗎?”


    “好,我們回去了,下次有機會再見麵吧。”


    大家一起揮著手告別,在彼此的視線裏消失。


    到家後,看到溫莧坐在沙發上看雜誌,抬頭看到幾個人,“這麽快就回來了?玩的開心嗎?”


    幾個人笑著點頭。


    “安安,你要的東西都買好了,你自己去準備吧。”


    “好。”


    “什麽?你要什麽東西了?你是說禮物嗎?不是已經有了嗎?”幾個人齊齊朝著溫時安的方向看過去。


    “但那不是我準備的哦。”溫時安輕輕動了動手指,笑得狡黠,“東西都放在我房間裏了,正好也在,一起看看吧。”


    打開房間門,地板上堆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


    “哇塞——”其他人忍不住一起發出驚呼的聲音。


    溫時安一邊整理東西一邊跟她們解釋,有特產、衣服、鞋子,還有給她們父母各自準備的補品等等。


    “安安,這也太多了一點吧?”韓枂覺得多少有點誇張了。


    “對啊,加上叔叔給的,都兩個大箱子了。”


    溫時安擺擺手,讓他們放心,“你們的箱子我會讓人送到你們家門口的,我把你們的箱子名單都告訴司機了,你們隻管回家,其他的我來。”


    宋芸昔忍不住星星眼了一下:“哇哦,安安,你剛剛那一句好霸氣哦,我直接環視一秒霸總。”


    溫時安立即配合的做了一個表情,還給自己加詞:“嗬,女人,你隻管享受就好。”


    宋安澤和孫瀾鬆對視一眼,表情上是嫌棄,但眼裏卻帶著笑。


    “這些真的不會太多嗎?”陳馨願坐在她旁邊,本來想幫忙,但是想起來溫時安拒絕了,她知道對方的性格,就坐在旁邊看著和她聊聊天。


    “不會啊。”溫時安把一件件東西都放進分別的箱子裏,“我生活比之前更好了嘛,所以我也想給你們更多的好,我之前還一直很擔心,所處環境不一樣了之後,我們的友誼會不會出現一些變化,不過在見到你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


    其他人都默契的笑了起來。


    溫時安笑顏如花:“不會變的。”


    韓枂哼了一聲:“就算有了變化,我們也會察覺,然後想辦法,這麽多年的友情,誰都不能掉隊。”


    其實之後的事情是說不準的,大家都很清楚現實和時間的殘酷,但初心還在,彼此信任,這段友誼就絕不會輕易結束。


    溫莧是知道她們的計劃的,於是早早就讓廚師把菜備好了,見她們收拾的差不多了,就讓她們開始做飯,都是她們喜歡的飯菜。


    一開始知道的時候,她們會覺得這樣是不是很麻煩,但是一想到溫莧阿姨堅決的態度,於是便順從了。


    大家一起在客廳裏等飯菜,大家一起坐在沙發上,圍著茶幾聊天,溫莧還會加入其中一起聊,毫無違和感,尤其是聊起彼此家裏的趣事,溫莧直接轉守為攻,把趣事問了個底朝天。


    “真的?還會這樣,好家夥,我之前去問,她們沒一個告訴我的。”


    “哎,那阿姨你現在就知道了嘿嘿。”


    管家在一旁瞧著這其樂融融的一幕,笑得慈祥和藹。


    飯菜都被端上桌之後,溫莧招呼著她們一起去吃飯。


    “你們不吃嗎?”


    “現在還早啦,沒到我們的飯點,等你們叔叔和旌景都回來之後我們再一起吃,你們要趕車,飯點差不多在車上,車上的東西貴,先在這吃飽了再回去。”


    溫莧笑著讓幾個人多吃一些,“這些都是之前你們來家裏吃飯,阿姨觀察出來的你們各自偏好的口味,喜歡吧?”


    “喜歡!”


    孫瀾鬆吃得津津有味,調侃了一句:“我怎麽覺得這像”斷頭飯“呢?上路之前吃得那一餐是最好的。”


    “去你的!上一邊去,吃飯都堵不上你的嘴了?”


    “我說的那三個字是打了引號的!”


    她們的晚飯在歡笑聲中度過,其中,溫時安看餓了還給自己來了點飯前加餐。


    溫時安、溫莧和管家將幾個人送到門口,別墅裏的人在幫忙搬行李和箱子,溫時安早就跟另一個運輸箱子的司機交代過了,讓他先行出發。看到所有人上車之後,溫莧交代載她們的司機路上開車小心一點,司機連連點頭。


    韓枂幾個人降下車窗,看向溫時安,笑眯眯的揮手:“安安,我們走了可別哭鼻子哦。”


    “少在那造謠。”溫時安被逗笑,抬起手佯裝要揍她們。


    “拜拜,我們下次有空再見麵。”


    宋安澤還很欠揍的加了一句:“我們日理萬機,行程排的很滿的啊,要找我們記得提前預約啊。”


    溫時安都恨不得直接給他一腳,笑懟道:“我也日理萬機的,你們找我我還不一定有時間看呢!”


    “下次見,安安——”


    帶著興奮和期待的聲音回蕩在溫時安耳邊,眼前也播放著她們揮手告別的燦爛笑容,溫時安忍俊不禁,已經開始期待下一次見麵了。


    晚上陸江和陸旌景前後腳到家,沒看到其他人,疑惑發問:“那些孩子們去哪了?”


    管家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大致說了出來,陸江的反應跟他們想象中的如出一轍:“這麽快就回去了?不多住幾天嗎?還是我們......”


    溫莧抬起手,製止了他接下來的自我懷疑:“不是的,這是孩子們的行程安排,因為他們的假期沒有七天,除了要跟安安見麵,也跟家裏人有約著一起玩的。”


    陸江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


    “對了,那些孩子們還錄製了視頻。”


    “視頻?”陸江語氣裏藏著不解。


    溫莧把視頻點開,隻見屏幕上出現了幾個擠在一起的人,他們笑得燦爛無比,仿佛獲得了獎狀的小學生一般。


    他們的聲音整齊而洪亮地響起:“謝謝叔叔給我們準備的禮物,我們已經訂好車票啦!因為時間緊迫,來不及當麵跟叔叔說再見,所以在這裏特意錄製了這個視頻。這次我們玩得非常開心,住得也十分舒適。感謝叔叔阿姨還有大家的熱情款待。”


    隨著聲音的傳來,配上那生動的畫麵,陸江再也無法抑製自己的笑容。


    就連一旁的管家,盡管在她們錄製視頻時已經聽過一次,但再次聽到這些話語時,依然忍不住露出笑容。


    陸旌景則失笑地搖了搖頭,心中感歎道:她們還真是跟溫時安一模一樣啊,同樣的活潑開朗,笑容可掬,能讓人真切地感受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積極向上的能量。


    “安安,下次你們再約著一起,要記得告訴我。”陸江看著眼前這個充滿活力的孩子,心中滿是歡喜。


    溫時安聽到這話後,立刻站直身子,向陸江敬禮,聲音鏗鏘有力地回答道:“好的,陸爸。”


    一旁的溫莧坐在沙發上,垂眸輕輕笑了一聲。


    陸旌景和管家聽到這聲“陸爸”後,兩人同時瞪大了眼睛,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


    管家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道:“陸……”


    陸旌景更是驚得下巴差點掉地上:“爸?!”


    管家的驚訝中帶著激動和高興,他沒想到先生竟然這麽快就得到了小姐的認可。


    陸旌景則是完全懵了,他的驚訝裏邊打開還是驚訝,因為他實在想不通怎麽突然之間,溫時安就從叔叔改口喊“陸爸”了。


    陸江在心裏暗爽了一下,但表麵上卻裝作若無其事,甚至還優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然後輕聲回應溫時安:“嗯,好。”


    管家是真心替先生感到高興,他知道先生一直渴望和期盼小姐能夠喊這樣的一個稱呼,這是女兒奴先生的一個夢想。


    而原本打算上樓的陸旌景,則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不知所措,他直接從樓梯上走下來,視線在溫時安和陸江身上來回停留,試圖從他們的表情中找到答案。


    不是,誰給他按下快進按鈕了?他是不是少看了一段劇情啊,怎麽一下子就變成這樣了?


    他不就是出去跟朋友們玩了一圈嗎?一回來發現變天了?


    陸旌景注意到全場除了兩個當事人,隻有溫莧一點都不驚訝,他好奇的看過去:“阿姨,你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溫莧點了點頭,“你爸給我發了好多消息表達自己的興奮。”


    陸旌景扶額,捏了捏眉心,不是,怎麽老陸還雙標嗎?隻告訴他的妻子不告訴他兒子。


    不過.....


    陸旌景看向陸江,看到自己老爸那止不住上揚的嘴角之後,他決定原諒自己那偏心雙標沒有告訴自己的老爸了。


    看著他高興的樣子,陸旌景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轉頭看向了溫莧。


    溫莧此時此刻在正眉眼溫柔的瞧著溫時安和陸江,似乎沒注意到自己在看她。


    陸旌景此時的腦海裏有各種各樣的念頭在其中交織著,讓他有些不知所措。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到一道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下意識地抬起頭,正好與溫莧的視線交匯在了一起。


    陸旌景微微一愣,心裏閃過一絲慌亂,第一反應就是想要避開她的眼神,但身體卻像是被定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溫莧的眼神中並沒有任何惡意或者調侃的意味,相反,她的眼神非常溫和,甚至帶著一絲理解和安慰。


    她似乎能夠看透陸旌景內心深處的想法,隻見她輕輕地搖了搖頭,仿佛在告訴他不必跟隨溫時安的腳步。


    盡管她沒有明確說出具體的話語,但陸旌景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


    溫莧是在告訴他,不需要因為溫時安主動叫了陸江“爸爸”而感到壓力,從而強迫自己去稱呼她為“媽媽”。在日常生活中,他們可以按照自己習慣的方式去稱呼對方,不需要因為他人的行為而改變自己的態度和習慣。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節奏和方式,強行迎合他人並不是一件好事。


    陸旌景剛剛還有點緊張的身體鬆懈下來,看向溫莧的眼睛裏藏著冬日裏的暖風,雖然遇到暖風的機率小,但隻要感受到,就可以在降下雪花的冬天裏讓身體回暖。


    韓枂她們走了之後,溫時安也確實是有一點無聊,不知道該做什麽了,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駱雲懷從下午跟他們分開去了周家,和周年今一起下飛行棋,勢必要把之前輸掉的贏回來,但是很可惜,好運女神依舊不站在他這一邊,還是周年今贏。


    駱雲懷化倒黴為食欲,一邊吃一邊下棋,換來的是周年今越發嫌棄的眼神:“你是榨汁機嗎?濺出來的果汁都弄到桌子上了,趕緊擦掉。”


    被教訓的駱雲懷撇撇嘴,但還是聽話的拿了濕紙巾擦,隨即他想起什麽,問:“你明天有什麽安排嗎?”


    周年今冷哼了一聲:“明天在家養傷。”


    駱雲懷嘖了一聲,“不要拒絕那麽快嘛,我還想著咱們明天一起去海洋館看海洋生物呢。”


    周年今眉頭緊鎖,仿佛聽見了什麽可怕的事情:“我跟你沒事去什麽海洋館?”


    “我什麽時候說隻有我們倆了,再喊上老溫一起唄。”


    周年今麵色不變:“你跟她說了?她同意了?”


    “別急。”駱雲懷拿起手機,“剛說。”


    “.......”


    沒過多久,他就樂了,把溫時安的回複給他看:“哎你看,老溫說要去,她說正好很久沒去了。”


    隨即,駱雲懷笑得賤兮兮的,問他:“你明天去不去?”


    “......”周年今沒抬頭對上他的視線,嗓子輕輕咳了一下,“正好我也很久沒去了,可以去看看。”


    駱雲懷非要欠揍的把剛才的事情提起:“你不是說要在家養傷的嗎?”


    周年今哼了一聲:“男人心海底針你懂不懂?”


    駱雲懷笑得意味不明,投降似地舉起手,不斷點頭:“好好,我懂,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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