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過後,李懷桑開始了今天下午的課程。


    劈柴!


    自己負責砍,張清遠則是負責背到柴房。


    “喝!”


    一聲大喝,李懷桑揮動手中的斧頭狠狠的劈在了樹上。早上挑水,下午砍柴,李懷桑有點想逃跑了。


    想象與現實出入太大,讓李懷桑的心情十分的沉悶。頂著頭上的烈陽,李懷桑丟掉了手中的斧頭。


    “靠,老子不幹了。”


    “小師弟,你要去哪?”張清遠放下肩上的木柴,連忙喊道。


    “去找院長,我是來學習法術的,不是來砍柴的。”說著,拖著疲憊的身子向著山上走去。


    院長居住的地方便是在紫川峰上,越往山上走,靈力越充沛。


    片刻,


    李懷桑來到了一院門前,整個山頂光禿禿一片,隻有一個木製的院子建在正中央,看起來格外的突兀。


    砰砰砰!


    猶豫片刻,李懷桑敲響了房門。


    “怎麽是你?”


    院門被推開,祭子巫見到來者,微微有些驚訝。


    “木柴那麽快就劈完了?”


    “老頭!我是來學習法術的,不是來挑水劈柴的!”李懷桑一聽到木柴二字,瞬間就感覺一股無名之火湧了上來,高聲大喝道。


    “小子,我看你確實是不需要劈柴了。”祭子巫黑著臉,這還是第一次有小輩這麽稱呼自己。微眯的眼睛裏,暗暗盤算著什麽。


    “真的?”聽對方說自己不用砍柴了,李懷桑頓時雙眼放光。


    結果,片刻不到,李懷桑就出現在一處山洞中。


    “什麽破百川院,都是騙子!大騙子!”


    可不論李懷桑怎麽罵,山洞外都沒有人回應,洞口設有封印,除了院長,誰都打不開。


    柴是沒砍了,可李懷桑內心卻是高興不起來。將自己關在這山洞裏,比叫自己砍柴還難受。


    沒人陪自己說話,洞裏隻有斷斷續續的滴水聲。


    躺在一青石板上,李懷桑是越想越氣。那老頭居然說自己什麽時候意識到錯了,錯那了,就放自己出來。


    憋屈,太憋屈了。那麽多穿越者,自己可以說是最憋屈的那個。


    想來,對方隻是懲罰自己,明天就會把自己放出去了。想著,李懷桑索性也不再罵了。


    畢竟,罵的再多也沒有什麽用。


    聽著流水聲,李懷桑沉沉的睡了過去。等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日了。而李懷桑,則是被餓醒的。


    昨天,晚飯都沒吃呢。


    因為洞裏沒有縫隙,太陽照不進來,李懷桑不清楚現在是什麽時候了。隻好起身來到了洞口,透過洞口,外麵的陽光異常的刺眼。看樣子,已經是正午了。


    “靠,老頭怎麽還不來?”


    李懷桑明白,不能在等下去了,自己必須想辦法自救。破開洞口的封印,顯然有點不切實際。那麽,就隻能從其他地方找出口了。


    李懷桑將目光,放在了洞的裏麵。洞裏有水滴聲,要麽有暗河,要麽就是有通風口。


    李懷桑實力雖然菜了點,可耳朵卻是十分的靈敏,尋著聲音傳出的地方,李懷桑慢慢向裏麵摸去。越往裏走,光線越昏暗,好在,還能隱約看清腳下的路。


    洞不是很深,李懷桑走了大概百步就被一堵石牆擋住了去路。感受著腳下傳來的風,李懷桑斷定,石牆的最下方應該有一個通風口。


    果然,李懷桑剛趴在地上,臉龐上就感受到了一陣風吹過,耳邊,風聲呼呼的響。洞不是很大,李懷桑用手量了量,憑自己的體型,應該是能鑽進去。


    隻是,這洞?怎麽那麽像狗洞呢?


    咕咕~


    感受到肚子傳來的抗議,李懷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古有韓信承胯下之辱,今有我李懷桑鑽狗洞為求出路。


    出去了一定要逃離這個破書院!


    李懷桑一邊費力的往裏鑽,一邊不停的抱怨著。


    狗洞不是很深,也就一個跨步的距離,出了狗洞,麵前豁然開朗。


    而耳邊,不僅有水滴聲,更是有流水聲。李懷桑萬萬沒想到,這狗洞後麵居然有一條暗河。


    隻可惜,李懷桑並不知道這條暗河流向哪?四周一片黑暗,他隻能憑著感覺往前走。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李懷桑選擇順流而下,往下遊,這樣的話,應該不會有錯。


    深吸了一口氣,李懷桑快速潛入了水中。雙臂立馬大幅度的擺動,因為他清楚,這種暗河伸手不見五指,危險往往就隱藏在其中。


    莫約遊了半刻鍾,這才看清遠方透過一絲光亮,見此,李懷桑頓時大喜。順流而下比逆流而上輕鬆多了。


    咳咳~


    出了水麵,李懷桑躺在地上緩了半天才緩過神來,河裏不能呼吸,隻感覺憋的慌。緩過了神,李懷桑這才好奇的打量著四周。這處空間不是很大,可以說是一覽無餘了。


    所以,李懷桑不難看出,這裏根本就沒有出路。也就是說,自己費了老大的勁,從之前那個山洞到了另一個山洞。


    “靠!”


    想明白,李懷桑更加火大了,以為是希望,沒想到又是另一個絕望。來都來了,就這麽回去,李懷桑心裏有些不甘心。


    起身仔細打量著四周,看看有沒有一些其他發現。映入眼簾的是正前方壁崖上,寫著一段血字,看痕跡,好像有些年頭了。


    血字經過歲月的風吹雨打,有些甚至已經看不清了,能看清的,李懷桑也不明白其中蘊含的道理。


    :感受自身氣的存在,想象著將氣包裹住全身,讓氣在周身上下流通。


    中間一段,李懷桑看不清,接著,便是下文。


    :將氣想象成一件物品,使用它,利用它!


    “氣?是什麽玩意?”李懷桑有點不解,這裏的‘氣’,指的是煙火氣,還是說靈氣?


    畢竟,這兩道氣,本質上有很大的區別。


    心裏雖然好奇,可李懷桑並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反正一時半會想不通,何必糾結他呢?


    除了這段話外,就隻剩下最後一道壁崖了。壁崖上,橫七豎八布滿了裂痕。李懷桑輕輕的撫摸著裂痕,看樣子,好像是利器劈出來的。


    往往看到這裏,自己應該會看到屍體才是,可地上除了枯木,其他的什麽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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