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雯琪不敢置信的看著孫無忌自殺:“他就這麽死了?我不理解。”


    劉丁一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已經死去的孫無忌,內心默哀了兩秒:“好的,兄弟我知道你是為我的江山著想,但是但是我真的放不下他,對不起……”


    孫無忌,用最後的力氣緩緩睜開了眼睛,嘴角罵了一句:“傻逼……”


    劉丁一的淚水瞬間奪眶而出:“是是我傻逼,可是我沒辦法,我真的沒辦法看著她死去對不起,對不起”


    不過孫無忌再也沒有力氣回答她了,手已然落下身體,也慢慢變成了血水,與大地融合。


    劉丁一轉過頭去看向路雯琪:“你走吧,快點,馬上就要來不及了,還有我這有一封信你拿走。”


    劉丁一從滿是血的衣服上掏出了一幅帶血的信:“交給她吧,就靠你了保護她好嗎?這是我唯一的請求了”


    路雯琪木訥的點了點頭:“好……”


    劉丁一推了一把路雯琪:“走吧,去找他吧,這裏交給我就行。”


    路雯琪聽到這話,迅速的拿著手中帶血的信朝著武玉他們遠離的方向,狂奔而去。


    劉丁一看著路雯琪離去自己也蹲下身看著孫無忌的屍體頓時哽咽了起來:“兄弟,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對不起你,都是我的錯,可是我真的沒有辦法對他見死不救,我也知道你的良苦用心,可是對不起我這就來陪你。”


    劉丁一也將劍直接插入自己的腹部,將自己整個攔腰斬斷,劉丁一半截的身體,發出了最後的愧疚聲:“我來陪你了,雖然我為王,你為臣,但是我們依舊是兄弟。”


    (如果孫無忌現在還活著多少?給他點個讚:“6,孩子,你無敵了”)


    最終劉丁一倒在了血泊當中,不過臉上是充滿幸福的笑容:“李琪,我想見你了。”


    另一旁武玉依舊到達了那個峽穀,不過他們提前做了準備,可是這一次上麵並沒有衝出來人,前方也並沒有衝出來土匪。


    武玉疑惑的說道:“不對呀,上一次來到這的時候已經來人了,這次怎麽一個人都沒有?有些詭異”


    瑩兒貼到武同的耳旁樂觀的說道:“不要多想了,也許就是湊巧沒有來人呢?也有可能是讓我們上一次輪回給解決了呢”


    李湘看著瑩兒嗬嗬一笑:“胸大無腦的女人,有什麽智慧,我覺得確實有些詭異”


    瑩兒生氣的指者李湘:“不是你說誰胸大無腦呢?”


    李湘擺了擺手,搖了搖頭:“誰胸大無腦?我說誰?”


    瑩兒頓時就憤怒了起來:“你才無腦,你全家都胸大無腦再說一句,信不信我吃掉你啊?”


    李湘臉上出瞬間充滿了黑線:“你就整天隻會吃吃吃,說你胸大無腦,可真是不虧”


    眼看瑩兒就要憤怒,武玉急切的安撫了起來:“沒事沒事,我們的瑩兒才不是胸大無腦的呢。”


    瑩兒聽到武玉這話點了點頭,朝著李湘做出了一副鬼臉:“略略略,你個人機半機械人的人機”


    李湘頓時也急了:“不是你說誰人機呢?”


    “略略略,你個死人機”


    眼看兩個人就要打起來恒瘋子急忙出言製止:“別吵了,快點,要不然這次又要失敗了……”


    兩個人同時哼了一聲,隻好繼續前行。


    不過,這一路上,他們並沒有發現人。


    另一旁,王妃坐的轎子內馬夫伸了伸懶腰,一個鴿子拿著信朝著它飛了過來,馬蘇一隻手抬起鴿子:“來了,我看看這一次有什麽指示?”


    馬夫從鴿子的腳踝上拿出了一封信,信上麵寫道:“如今,妖妃禍國殃民我派出去的刺客已經全部失了,音信隻能交給你要你隻要將鴿子剖解開來,裏麵還有一封信我模仿了王的筆記,隻要這一封信給王妃看,她必定會自殺。”


    馬夫一邊看一邊一把抓住鴿子:“對不起了,鴿子,我這也是為了國家。”


    馬夫一下又一下將鴿子殺死慢慢取出了裏麵的信,當時的信賞已經沾滿了鴿子的血,馬夫擺了一擺,這一封信上寫道:“你太令我失望了,如今我要另立新的王後,你已經沒有用了,以免下麵的人說閑話,請你看到這一封信之後立馬自殺。我知道這樣很對不起你,可是我也沒有辦法這也是維護超綱的必要手段。”


    馬夫看完之後,將這一封帶血的信折疊了起來遞給了還在化妝的王妃:“這是王給你的信件”


    王妃開心的接過的信,以為是他想自己了她緩緩的展開的信件心裏還在幻想:“來讓我看看,他是怎麽給我寫的?”


    王妃看到這一封信之後如遭雷擊手也不自覺的將信放了下來:“怎麽會?這真的是他寫的嗎?他讓我死嗎?難道他已經不愛我了嗎?我做了什麽讓他難做的事情嗎?”


    王妃頓時眼眶熱淚了起來,馬夫在外麵拿起一個火柴,將沒有沾血的信燒了輕聲呢喃了起來:“你也不要怪我,這是上頭交給我的任務”


    王妃一下又一下將手中的粉妝,花紙,還有銅鏡,一個一個砸碎:“我不相信他竟然不愛我了。”


    王妃看了一眼在他身旁的顧青,輕聲的撫摸了起來:“真是可笑,哈哈哈,我為他付出了這麽多,可是可是他一句要維護朝綱就休了我,我曾以為他會永遠愛我,原來伴君如伴虎,這一句話不是說說而已。”


    王妃最後一次彈起了手中的古琴:“苦情呀,苦情,你說我怎麽就這麽苦呢?我陪他一起坐上了王位,他卻要休了我”


    優雅的古琴聲響起,頓時回蕩在整個馬叫當中,王妃在馬叫當中彈起了《苦情》


    就連馬上就要到馬驕前的恒瘋子都聽到了這一首苦情,不由自主的拍了拍手:“真是好曲,真是好曲,這種聲音,難道是她彈的嗎?”


    所有人不由自主的看向恒瘋子:“哪有什麽音樂聲啊,你聽差了吧?”


    “沒有你們,隻是聽不見而已……”


    等到他們能聽到馬叫的時候,那一陣音樂聲也隨之傳到他們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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