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霞是想到華清家享福的,可不是來送命的,帶著親戚們跑了。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她給媒體打電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苦,說自己如何不容易把華清拉扯大,現在他成了知名企業家,娶了媳婦忘了娘。


    華清接到媒體的采訪電話通知,心想,自己又沒做錯事,沒有什麽好怕的,不能讓段霞給自己潑了髒水。


    他和李誌行在自家小區門口,接受了采訪。


    段霞抹著眼淚可憐兮兮地說道:


    “人非聖賢,誰能無過?”


    “我已經為當初的錯誤付出了代價,你們為何還要抓著不放?”


    “華清,我好歹養大了你,你總不能因為以前的一點小事,就不管我,讓我流落街頭被餓死吧?”


    華清冷笑了幾聲,拿出一個信封:


    “你養大了我這件事,我承認。”


    “不過,你沒掙過我一分錢,我吃的喝的都是我爸掙的。”


    “這是兩萬塊錢,一年的贍養費。”


    “你拿著愛去哪去哪,別來煩我就行。”


    一個中年模樣的男調解員說道:


    “這位同誌,你都住上別墅了,怎麽才一年給你媽兩萬塊錢?”


    “她畢竟是親媽,你為什麽就不能把她接回家,給她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一家人和和美美,享受天倫之樂,多好的事。”


    “做人要大度啊。”


    “大度?”李誌行雙目一瞪,指著段霞氣憤地道:


    “你們有沒有問過她,以前幹過哪些不要臉的事?”


    “兩次逼我兒子,讓他替她和另一個男人生的孩子坐牢。”


    “還到我兒媳婦單位鬧事,差點把我兒媳婦的工作都給鬧沒了。”


    “就這樣的人,還寶呢?”


    “接回家,全家隻有雞飛狗跳了。”


    華清嘴角翹起玩味地笑容,揶揄道:


    “既然是寶,不如你接回家吧?”


    調解員搖了搖頭:


    “你們父子心胸真是狹隘的很。”


    “做人要大度,懂不懂?”


    “她已經知錯,許諾會改錯,做男人的,就應該包容。”


    “包容是吧?”李誌怒從心頭起,一把抓住調解員胸前的衣解,咣咣就是幾拳。


    華清想阻攔已經是來不及了。


    這幾拳打得調解員頭破血流,鼻梁都斷了。


    眾人驚得目瞪口呆,忙上前把兩人分開。


    李誌行挑釁地看著調解員:


    “你不是說大度嗎?”


    “現在你來大度一次吧。”


    調解員擦了擦臉上的血,怒道:


    “大度尼瑪,你都打人了,憑什麽讓我大度?”


    他掏出手機撥打報警電話:


    “你等著,我一定讓你坐牢。”


    李誌行嘲笑道:


    “呸,你自己都做不到大度,有什麽臉要求別人大度。”


    “你看我能坐多久的牢,等我出來,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同事忙勸調解員:


    “先去醫院處理下傷勢。”


    “反正他打你的畫麵都被拍下來了,責任他是跑不了了。”


    段霞一看,李誌行是真下手,也不敢提什麽住別墅的要求了,拿著錢,灰溜溜地走了。


    李誌行被帽子叔叔帶走了。


    華清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老爹坐牢,他放低姿態陪著調解員一行人來到醫院,忙前跑後的出錢,辦理住院。


    希望調解員能夠和解。


    哪知調解員根本不領情,說這些都是他該幹的,揚言絕不和解。


    華清一見這種情況,隻好找來了另一家媒體,讓他們來調解下。


    這家媒體團隊中,來的是女調解員。


    女調解員坐在病床邊,溫聲輕語地勸說道:


    “做人呢,要大度。”


    “你自己都是做這一行的,不是理應比別人更大度嗎?”


    “不然,何以服眾?”


    被打傷的調解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要不,我也打斷你的鼻子,你也大度一次?”


    女調解員神情微滯,尷尬地笑了笑。


    這個女調解員來了幾次,結果都沒有調解成功。


    還是錢管用,華清砸下五萬塊錢,男調解員終於肯大度了。


    雖然出了一點小插曲,好在段霞這個麻煩倒是解決了。


    之後,華清每年的贍養費都是打到她的銀行卡裏,根本不給她見麵的機會。


    眼見華清的事業越做越大,而自己每年隻能拿兩萬的贍養費,段霞心中無比懊悔當初勸說他去給苟子天頂雷。


    如果沒發生那些事情,自己真成了貴婦人了。


    幾年後的一天傍晚,她蹲在華清小區門口,想讓華清多給一些贍養費,華清冷冷地說道:


    “你法院告吧。”


    “你能告贏的話,法院讓我給多少,我就給多少。”


    段霞心裏清楚的很,華清公司可是有專業的律師團隊,打起官司,她根本沒有勝算,終是沒有去起訴。


    一天早上,苟子天正在床上懶洋洋地睡覺,被人推了一下:


    “還不趕緊起床?要查房了。”


    苟子天迷迷糊糊睜開了眼,有些詫異:


    “什麽查房?”


    “咦?你是誰?這是哪裏?”


    他瞬間睡意全無,猛地坐了起來,四顧望去,失聲驚叫了起來:


    “這是…監獄?”


    “恭喜你,答對了。”室友一臉諷刺地看著他:


    “裝尼瑪的裝。”


    “你特麽都來三年了,自己在哪會不清楚?”


    苟子天頓時打了個寒顫:


    “這怎麽可能?”


    自己昨天晚上盡情k歌之後,明明和ktv一個勾人的小公舉共度了銷魂的一夜,怎麽醒來就待在監獄了?


    難道是昨天晚上酒喝多了,還沒有醒?


    這一切都是做夢?


    他狠狠地扇了自己幾個大耳刮子,終於確定這不是做夢。


    這一切讓他毛骨悚然。


    到底是怎麽回事?


    突然一股磅礴地記憶湧入他的腦海,仔細查看一番後,他感覺從頭冷到腳,臉色變得慘如白紙:


    “我的人生被偷走了?”


    他把自己原本的人生經曆和現在新湧入的記憶做對比,發現自己居然沒有冒充華清去上大學。


    也沒有奪了他的鮮花農場,確切地說,華清居然根本沒有搞什麽鮮花農場。


    仔細對比,苟子天發現事情的轉折點是華清兩次都沒給他頂包。


    “狗日的。”


    他眉頭緊皺:


    “那個蠢貨竟然沒給我頂包?”


    “還有那個沒用的老媽,真是廢中之廢。那個蠢貨沒給我頂包,她就不能給我頂包嗎?”


    “她給我頂了包,我何以會蹲大獄?”


    “蕭容魚,你很好,竟然敢背叛我,還讓我喜當爹?”


    “你們都給老子等著,老子一定會把一切扳回到應有的軌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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