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警局後,所有人來到會議室,將各自調查到的情況向高卓進行了匯報。


    江明俊說:“高隊,快遞員在送完一個包裹後就心神不寧,但是我們還沒有查到這個包裹的具體情況。”


    伍維雄接著說:“老教師最近對手機比較關注,好像在等什麽消息,而且他的生活很規律,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矛盾或者可疑的人。”


    伊琍最後一個發言:“家庭主婦收到一個包裹後就變得心事重重,這個包裹是從外地寄來的,但是我們不知道具體的來源,還沒有找到那個包裹。”


    高卓聽完他們的匯報後,沉思片刻說:“這些東西可能是案件的關鍵線索。雖然我們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麽,但是很可能是凶手用來鎖定受害者的一種手段。”


    江明俊問道:“高隊,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呢?”


    高卓想了想,說:“繼續調查這些包裹的來源。從快遞公司的記錄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寄件人的信息。同時,對受害者的手機進行檢查,看看有沒有什麽異常的通話記錄或者短信。重點查那個老教師的手機,查清楚他在等什麽消息。”


    這時,一名技術警員走進會議室說:“高隊,我們對劉明硯手機信號的調查還是沒有什麽突破。他的信號隱藏得非常好,我們很難追蹤到他的位置。不過,我們發現他的手機信號在每次鈴聲響起之前都會有一些微弱的波動,但是這種波動很短暫,我們還無法確定這意味著什麽。”


    高卓思考了一下說:“你們繼續研究這個信號波動的問題,看看能不能找到和鈴聲之間的聯係。”


    隊員們都感覺到案件越來越複雜,但是他們也知道,現在每一個線索都非常珍貴,隻要堅持下去,就一定能夠找到破案的關鍵。


    高卓看著隊員們堅定的眼神,說:“大家不要灰心。雖然我們麵臨著很大的壓力,但是我們是警察,保護市民的安全是我們的職責。我們一定要盡快破案,不能讓凶手再繼續逍遙法外了。”


    在這個充滿挑戰的時刻,高卓和他的隊員們都深知,他們必須全力以赴,與時間賽跑。


    會議結束後,高卓知道三人來回奔波的辛苦,最近高強度的調查讓他們身心疲憊。他請三人到附近的餐館大吃了一頓,以示鼓勵。用餐結束,三人又匆匆趕回了臨市,又投入到調查中去。


    江明俊和當地警員再次來到快遞公司,仔細查閱快遞係統中的記錄。經過一番仔細查找,他發現有一個快遞包裹的寄件地址是有寫了一個大概地址,寄件人的姓名也很假,叫王三。


    江明俊皺著眉頭,心中明白這個寄件人是有意隱藏自己的身份。他找到快遞公司的負責人,嚴肅地說:“這個包裹可能涉及到一宗重大刑事案件,你們有沒有監控錄像或者其他能查到寄件人信息的辦法?這個件是不是那個快遞員負責派送的?”


    負責人為難地回答:“我們這裏每天包裹量很大,那個地址所在的區域監控可能不是很完善。不過我可以讓員工們回憶一下當時寄件人的情況,看看能不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他把係統那條記錄點開,看了一下說道:“這個件就是他負責的。”


    江明俊點頭表示感謝,然後去到寄件的快遞公司跟員工們逐個進行交談。一位負責收件的員工回憶說:“我記得那個寄件人好像是個男的,戴著帽子和口罩,看不清臉。他把包裹遞給我就匆匆走了,感覺很神秘。”


    江明俊繼續追問:“那他有沒有什麽特別的口音或者其他特征?比如身高、體型之類的。”


    員工想了想回答:“口音沒太注意,感覺身高大概一米七五左右,體型偏瘦。他當時穿了一件黑色的外套,背著一個黑色的背包。”


    江明俊把這些信息詳細記錄下來,雖然這些線索還很模糊,但總算是有了一些方向。


    伊琍等人再次來到家庭主婦住的小區,她們在小區裏進行了更深入的走訪。有一位小區保安回憶說:“我記得那天送包裹的快遞員不是我們經常見到的那個,好像是個臨時替班的。”


    伊琍心中一動,她們找到那家快遞公司,負責人說那天送那片區域的快遞員請假,所以讓別的片區的快遞員臨時替的班。


    她讓負責人把那個替班的快遞員找來,一個很普通,長得有點黑黑的小夥子。“你好,我是警察。請問這個地址的包裹當時是你送的嗎?”


    快遞員看了眼伊琍手中的地址,他還有印象,說道:“哦,我記得這個包裹。寄件人要求必須送到本人手裏,而且上麵的收件人姓名好像被改過。當時我覺得很納悶,還多問了幾句,她說之前寫錯了。”


    伊琍連忙問道:“這個件是你收的?”


    快遞員點了點頭,說道:“是我收的,就在前麵那個小區外麵。現在的人都太懶了,這也沒多遠,還非寄個快遞,有這時間自己都送過去了。”


    伊琍皺了一下眉頭,問道:“那你還記得寄件人的其他情況嗎?”


    快遞員說:“寄件人好像是個女的,說話聲音有點沙啞,像是故意壓低了聲音。她戴著帽子和口罩,我沒看清臉,也沒有長頭發,看身材應該是女的。”


    伊琍謝過快遞員,把這個情況記錄下來。十幾分鍾的路程還要寄快遞,確實有問題。


    她們又來到家庭主婦的家裏,她的丈夫姓徐,她們和他進行了交談。


    伊琍問道:“徐先生,你知道你太太收到的包裹裏是什麽嗎?”


    徐先生還在悲傷的情緒中,說道:“她很少出門逛街,平時就喜歡網上購物,家裏總有包裹,我也基本不過問。”


    伊琍想了想,又問:“那她平時拆開的包裹箱都怎麽處理的?”


    徐先生指了指門口的位置,說道:“平時拆開的箱子,她都拆成紙板放在一起,小區裏來收廢品的時候就都賣了。現在那地方空著,應該是她已經給賣了。”


    伊琍看了眼門口的位置,果然是空的了,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你太太平時除了網購還有別的愛好嗎?”伊琍問道。


    徐先生想了想說:“我太太平時除了和小區裏的鄰居們聊聊天,就很少有其他社交活動了。不過,她之前有一段時間好像參加過一個什麽療傷的活動。說是能幫助人緩解壓力,她那段時間為了照顧孩子,長時間在家,覺得自己跟社會脫節了,情緒不太好,就去參加了。”


    伊琍忙問:“你對那個活動了解嗎?在什麽地方參加的知道嗎?”


    徐先生撓了撓頭說:“她都是自己一個人去的,不過她倒是提過,好像是在培訓一條街附近。那裏是各種各樣的培訓班,具體是哪一家我也不知道。你到那兒打聽一下,應該能打聽出來。”


    伊琍看了看這個還很傷心的男人,心裏有些感慨,他對自己的妻子並不關心。不過這是人家自己的相處模式,她也不好過多評論。


    伍維雄一行人來到老教師的家,向家屬說明了來意後,拿到了老教師的手機。


    手機設置了開屏密碼,他對家屬說:“你們知不知道你父親平時可能會用什麽數字作為手機密碼?比如生日、紀念日之類的。”


    老教師的兒子想了想說:“平時我父親都是一個人住,我都是節假日或者休息日的時候過來。還真沒注意過這個,不過我爸的生日是十月五日,我媽的生日是三月十二日,他們的結婚紀念日是五月二十日,你可以試試。”


    伍維雄按照這些日期嚐試解鎖,在輸入老教師的生日時,手機成功解鎖。他首先查看了短信和通話記錄,裏麵有一些號碼沒有保存聯係人姓名,而且通話時間都很短,大多在晚上。


    伍維雄心中疑惑,他又查看了手機的其他應用。在電子郵箱裏,發現了一封郵件,是個邀請函,裏麵簡單地寫著老教師的名字,下麵落款寫著“心靈之橋”。


    他把邀請函給老教師兒子看了一下,問道:“你知道你父親是被誰邀請的嗎?這是個什麽活動?”


    老教師的兒子杵在那裏有些尷尬,這時老教師的女兒走上前來看了一眼,說道:“我記得我爸提過,他說參加那個活動是為了更好地理解學生們的心理問題,他覺得那個活動可能會對他的教堂有幫助。現在的大學生過了叛逆期,但是會有很多心理壓力。”


    伍維雄看著她問道:“這個活動在哪舉辦的你知道嗎?”


    老教師女兒這次搖了搖頭說:“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看父親是為學生考慮才參加的,又是個正規的活動,就沒多問。”


    伍維雄將這個活動名字記在本子上,然後對家屬說:“這個手機我們可能需要帶回去進一步調查,裏麵有一些和案件相關的內容,希望你們可以理解。”


    老教師的家屬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知道這對警方破案有幫助,都表示讚成。


    伍維雄等人帶著手機離開了老教師的家,回到臨市的警局,他通過視頻把情況跟高卓做了匯報。


    高卓將他講述的一一做了記錄,並把伊琍那邊的情況給他大概講解了一下,讓他暫時先留在臨市,有問題隨時聯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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