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網癮少年
工作室裏，心理醫生伊琍正在給一個病人看病。這個病人是一個少年，他看起來精神萎靡，眼神也飄忽不定。
“你發生了什麽事情？看起來狀態很不好啊。” 伊琍溫柔地問道。
“醫生，我…… 我玩了一個很可怕的遊戲，我感覺我要瘋了。” 少年顫抖著說。
伊琍語氣依舊溫和：“什麽遊戲？你可以和我說說。”
少年猶豫了一下，然後把 “死亡挑戰” 的事情告訴了伊琍。
“這個遊戲讓我做一些特殊的挑戰，挑戰成功了會有獎金，完不成就會有懲罰，我好害怕。” 少年說著，眼淚流了下來。
伊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問道：“是什麽樣的挑戰呢？”
少年顫抖著說道：“他讓我去我家天台上，從最高層到下一層窗戶上再爬上來，可以用安全繩。可是，我家那棟樓三十多層呢，我不敢。”
伊琍有些氣憤，現在的遊戲真是越來越離譜了，為了吸引眼球，無所不用其極。
她安慰著少年，說道：“你完全可以自己做決定，如果害怕就不要挑戰了。不如，你換個遊戲玩，將那個遊戲刪掉吧。”
少年哭著搖頭說：“我試了，刪不掉。所以我才害怕，我總覺得有雙眼睛通過遊戲在監視我。”
伊琍明白，少年的認知行為已經出現了問題，她要給少年進行心理幹預才行。她在就診記錄中做了計劃，三個月為一個周期，每周進行一次。
接下來，她對少年進行了第一次的心理治療。少年離開的時候，情緒已經穩定了很多，並答應不再碰那款遊戲。
警局的審訊室裏，燈光刺眼。兩個年輕人分別被安排在了不同的審訊室裏。
“知道為什麽把你帶到這來嗎？”江明俊聲音低沉，他先審問的是小眼睛的年輕人。
小眼睛帶著口腔說道：“警察叔叔，我真不知道啊，我們什麽也沒幹，報警怎麽還把我自己報進來了。”
“案發時你們幾點到的現場？你們一點才開始的直播，粉絲也隻能證明你們一點以後的情況。”江明俊表情嚴肅地說道。
“不是我們，真的。我們怎麽敢幹那種事情。”小眼睛焦急地說道。
突然，他想起了什麽，趕緊說道：“我有證據，能證明我們是無辜的。”
“哦？什麽證據？”江明俊問道。
“行車記錄儀。我們車上安裝了行車記錄儀，你可以查，我們是將近一點才到的現場，開播的時候應該是一點零幾分。”小眼睛急於證明自己。
江明俊看著他，沒有再問下去。他讓同事去取行車記錄儀，自己進了另一間審訊室去問另一個胖子，兩人口供基本上一致。
拿到行車記錄儀，證明他們所說非虛，隻好先將兩人放了。
高卓回到警局，來到大辦公室，江明俊將審問的情況向他作了匯報。
沈怡寧這時拿著一份報告走了進來。
“這是第一名死者的屍檢報告。” 沈怡寧將報告放在桌子上，表情凝重地說道，“死者死前經曆了極大的恐懼，這種恐懼導致他體內有大量的腎上腺素分泌的跡象。大腦有輕微水腫現象，心肌纖維有少量斷裂。從生理指標來看，他在臨死前的那一刻，身體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壓力。簡單來說，他是被嚇死的。”
“什麽情況能把人嚇成這樣？” 高卓皺著眉頭問道。
“目前還不清楚，但肯定是某種極度恐怖的事物或者情境。” 沈怡寧回答道。
高卓沉思片刻說道：“難道是跟那款‘死亡挑戰’遊戲有關？遊戲能將人嚇死嗎？”
沈怡寧聳了聳肩，“我隻能說有可能。”
……
江明俊趕到了第二名死者的出租房，痕檢的同事已經在勘察現場了。房間裏味道不太好聞，一股臭襪子的味道若隱若現，這還是開窗戶放了一會兒的效果。
江明俊戴上手套，打開死者的電腦，屏幕上的畫麵讓他心中一緊——電腦桌麵上也有“死亡挑戰”的遊戲圖標。
江明俊迅速將這一情況報告給高卓：“高隊，在第二名死者的電腦裏也發現了‘死亡挑戰’遊戲。看來這個遊戲和案件的關聯性越來越大了。”
高卓當機立斷：“把這兩起案件並案偵查。明俊，你把死者的電腦帶回局裏，仔細分析一下。”
江明俊帶著電腦直接回了警局。他熟練地操作著各種工具，從電腦的係統文件、緩存數據等各個方麵尋找線索。
高卓坐在椅子上按著太陽穴，姬睿淵見他這動作，說道：“高卓，趁現在案子還沒有頭緒，你眯一會兒吧。最近高強度的查案，你的身體怕是吃不消了。”
高卓邊按著頭邊說道：“躺下也是睡不著，腦子裏都是案子的情況。”
姬睿淵從抽屜裏拿出兩袋速溶咖啡，衝好後放到高卓的桌子上，說道：“喝點吧，少抽點煙。”
“謝謝。”高卓道了謝，端起杯子吹了吹，小口小口地喝著。
“我跟父親溝通過了，讓組織裏的護衛去打聽吳宣寧的下落。你先解決手頭的案子，等那邊有了消息我通知你。”姬睿淵不好出麵，隻能讓父親幫忙。
“吳宣寧的身手不弱，讓他們千萬要小心。現在警力有限，我也實在是顧不過來了，就麻煩你幫我多留意。”高卓有些力不從心地說道。
“跟我還客氣什麽？我也是警隊的一員，雖然不能插手組織裏的事情，抓犯人也是我的職責。”姬睿淵有些惱高卓的見外。
高卓感激地一笑，幸好“黑霧”有這樣的組織者，如果也像“焱”組織那樣，他可能要提前捐軀給事業了。
敲門聲響起，打斷了高卓的思考。“進來。”高卓說道。
“高隊，我查出來了，這兩名死者都在近期下載了這款‘死亡挑戰’遊戲。而且我發現這個遊戲有很奇怪的地方，它似乎有一種自我保護機製。” 江明俊對高卓說道。
“什麽自我保護機製？” 高卓問道。
“這個遊戲下載後，安裝來源會自動刪除，玩家自己根本沒辦法刪除這款遊戲。而且，我嚐試追蹤遊戲的來源和傳播途徑，但一無所獲。它的下載鏈接好像是隨機生成的，每次都不一樣，隱藏在網絡的黑暗角落裏。發布這款遊戲的人，應該是個高手。” 江明俊皺著眉頭，滿臉的無奈。
高卓頭又有些疼了，這個遊戲就像一個狡猾的幽靈，隱藏在網絡的深處，不斷地吞噬著玩家的生命。
“有沒有可能從玩家收到遊戲邀請的途徑入手？比如那些論壇或者聊天群。”高卓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是個思路，我們需要重新梳理一下兩名死者在網絡上的活動軌跡，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收到遊戲邀請的共同點。” 江明俊說道。
江明俊回到自己的電腦前，開始對兩名死者的社交賬號、瀏覽曆史、聊天記錄等進行全麵的排查。這是一項極其繁瑣的工作，就像在大海撈針一樣。
排查的過程中，江明俊發現兩名死者都在一個叫“暗域探秘”的地下論壇有過活動。這個論壇裏有很多關於極限挑戰、神秘事件之類的話題，而且有不少的隱藏板塊，需要特殊的邀請碼才能進入。
將情況匯報給高卓後，高卓說道：“重點調查這個論壇，能不能找到和‘死亡挑戰’遊戲相關的信息？尤其是那些隱藏板塊。”
江明俊想了想，說道：“我盡量吧。”
江明俊靈光一閃，說道：“姬顧問，能不能把林逍找來，我需要他的幫忙。數據太多，我自己搞不定啊。”
姬睿淵有些茫然地問道：“哪個林逍。”
江明俊說道：“就是那個開保險箱的。”
姬睿淵恍然，對高卓說道：“你直接找江淮就行，我也不知道那個林逍是哪找來的。”
高卓拿起電話打給江淮，對方並沒有馬上答應他，說要看林逍方不方便。那小子性格古怪，隻對自己感興趣的事情才上心。
高卓將情況一說，讓江明俊先去查，等江淮回消息了再說。
一個小時後，林逍站在了高卓的麵前。這回，高卓也是無語了，江淮還沒給消息，人已經到了。
“聽說，你們又找了個好玩的？在哪呢？”林逍眼睛放光，露著大白牙問道。
高卓這次也不跟他客氣了，揮了揮手說道：“去隔壁大辦公室找江明俊，具體是怎麽做我也不太懂。”
林逍背著他的大雙肩包跳著就出去了，高卓看著他離開，說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搞不懂。”
姬睿淵笑著說道：“你都搞不懂，我這把年紀代溝不是更大？”
高卓聽到他的自我調侃，陰鬱的心情也好了些。“當年我進警隊的時候，我師傅還說我難調教。看看現在的年輕人，有點本事的，就沒一個正常的。”
姬睿淵被他說的笑出了聲，“郝局要聽到你這麽說，估計又得給你來一個長篇大論。”
高卓想起當初師傅給他傳授經驗的時候，如唐僧般滔滔不絕，那時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現在想想還挺懷念的。
那時的自己年輕有衝勁，也沒遇到什麽太難搞的案件。沒有麵對過那麽多生命的失去，也不會覺得自己肩上的責任這麽重。
工作室裏，心理醫生伊琍正在給一個病人看病。這個病人是一個少年，他看起來精神萎靡，眼神也飄忽不定。
“你發生了什麽事情？看起來狀態很不好啊。” 伊琍溫柔地問道。
“醫生，我…… 我玩了一個很可怕的遊戲，我感覺我要瘋了。” 少年顫抖著說。
伊琍語氣依舊溫和：“什麽遊戲？你可以和我說說。”
少年猶豫了一下，然後把 “死亡挑戰” 的事情告訴了伊琍。
“這個遊戲讓我做一些特殊的挑戰，挑戰成功了會有獎金，完不成就會有懲罰，我好害怕。” 少年說著，眼淚流了下來。
伊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問道：“是什麽樣的挑戰呢？”
少年顫抖著說道：“他讓我去我家天台上，從最高層到下一層窗戶上再爬上來，可以用安全繩。可是，我家那棟樓三十多層呢，我不敢。”
伊琍有些氣憤，現在的遊戲真是越來越離譜了，為了吸引眼球，無所不用其極。
她安慰著少年，說道：“你完全可以自己做決定，如果害怕就不要挑戰了。不如，你換個遊戲玩，將那個遊戲刪掉吧。”
少年哭著搖頭說：“我試了，刪不掉。所以我才害怕，我總覺得有雙眼睛通過遊戲在監視我。”
伊琍明白，少年的認知行為已經出現了問題，她要給少年進行心理幹預才行。她在就診記錄中做了計劃，三個月為一個周期，每周進行一次。
接下來，她對少年進行了第一次的心理治療。少年離開的時候，情緒已經穩定了很多，並答應不再碰那款遊戲。
警局的審訊室裏，燈光刺眼。兩個年輕人分別被安排在了不同的審訊室裏。
“知道為什麽把你帶到這來嗎？”江明俊聲音低沉，他先審問的是小眼睛的年輕人。
小眼睛帶著口腔說道：“警察叔叔，我真不知道啊，我們什麽也沒幹，報警怎麽還把我自己報進來了。”
“案發時你們幾點到的現場？你們一點才開始的直播，粉絲也隻能證明你們一點以後的情況。”江明俊表情嚴肅地說道。
“不是我們，真的。我們怎麽敢幹那種事情。”小眼睛焦急地說道。
突然，他想起了什麽，趕緊說道：“我有證據，能證明我們是無辜的。”
“哦？什麽證據？”江明俊問道。
“行車記錄儀。我們車上安裝了行車記錄儀，你可以查，我們是將近一點才到的現場，開播的時候應該是一點零幾分。”小眼睛急於證明自己。
江明俊看著他，沒有再問下去。他讓同事去取行車記錄儀，自己進了另一間審訊室去問另一個胖子，兩人口供基本上一致。
拿到行車記錄儀，證明他們所說非虛，隻好先將兩人放了。
高卓回到警局，來到大辦公室，江明俊將審問的情況向他作了匯報。
沈怡寧這時拿著一份報告走了進來。
“這是第一名死者的屍檢報告。” 沈怡寧將報告放在桌子上，表情凝重地說道，“死者死前經曆了極大的恐懼，這種恐懼導致他體內有大量的腎上腺素分泌的跡象。大腦有輕微水腫現象，心肌纖維有少量斷裂。從生理指標來看，他在臨死前的那一刻，身體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壓力。簡單來說，他是被嚇死的。”
“什麽情況能把人嚇成這樣？” 高卓皺著眉頭問道。
“目前還不清楚，但肯定是某種極度恐怖的事物或者情境。” 沈怡寧回答道。
高卓沉思片刻說道：“難道是跟那款‘死亡挑戰’遊戲有關？遊戲能將人嚇死嗎？”
沈怡寧聳了聳肩，“我隻能說有可能。”
……
江明俊趕到了第二名死者的出租房，痕檢的同事已經在勘察現場了。房間裏味道不太好聞，一股臭襪子的味道若隱若現，這還是開窗戶放了一會兒的效果。
江明俊戴上手套，打開死者的電腦，屏幕上的畫麵讓他心中一緊——電腦桌麵上也有“死亡挑戰”的遊戲圖標。
江明俊迅速將這一情況報告給高卓：“高隊，在第二名死者的電腦裏也發現了‘死亡挑戰’遊戲。看來這個遊戲和案件的關聯性越來越大了。”
高卓當機立斷：“把這兩起案件並案偵查。明俊，你把死者的電腦帶回局裏，仔細分析一下。”
江明俊帶著電腦直接回了警局。他熟練地操作著各種工具，從電腦的係統文件、緩存數據等各個方麵尋找線索。
高卓坐在椅子上按著太陽穴，姬睿淵見他這動作，說道：“高卓，趁現在案子還沒有頭緒，你眯一會兒吧。最近高強度的查案，你的身體怕是吃不消了。”
高卓邊按著頭邊說道：“躺下也是睡不著，腦子裏都是案子的情況。”
姬睿淵從抽屜裏拿出兩袋速溶咖啡，衝好後放到高卓的桌子上，說道：“喝點吧，少抽點煙。”
“謝謝。”高卓道了謝，端起杯子吹了吹，小口小口地喝著。
“我跟父親溝通過了，讓組織裏的護衛去打聽吳宣寧的下落。你先解決手頭的案子，等那邊有了消息我通知你。”姬睿淵不好出麵，隻能讓父親幫忙。
“吳宣寧的身手不弱，讓他們千萬要小心。現在警力有限，我也實在是顧不過來了，就麻煩你幫我多留意。”高卓有些力不從心地說道。
“跟我還客氣什麽？我也是警隊的一員，雖然不能插手組織裏的事情，抓犯人也是我的職責。”姬睿淵有些惱高卓的見外。
高卓感激地一笑，幸好“黑霧”有這樣的組織者，如果也像“焱”組織那樣，他可能要提前捐軀給事業了。
敲門聲響起，打斷了高卓的思考。“進來。”高卓說道。
“高隊，我查出來了，這兩名死者都在近期下載了這款‘死亡挑戰’遊戲。而且我發現這個遊戲有很奇怪的地方，它似乎有一種自我保護機製。” 江明俊對高卓說道。
“什麽自我保護機製？” 高卓問道。
“這個遊戲下載後，安裝來源會自動刪除，玩家自己根本沒辦法刪除這款遊戲。而且，我嚐試追蹤遊戲的來源和傳播途徑，但一無所獲。它的下載鏈接好像是隨機生成的，每次都不一樣，隱藏在網絡的黑暗角落裏。發布這款遊戲的人，應該是個高手。” 江明俊皺著眉頭，滿臉的無奈。
高卓頭又有些疼了，這個遊戲就像一個狡猾的幽靈，隱藏在網絡的深處，不斷地吞噬著玩家的生命。
“有沒有可能從玩家收到遊戲邀請的途徑入手？比如那些論壇或者聊天群。”高卓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是個思路，我們需要重新梳理一下兩名死者在網絡上的活動軌跡，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收到遊戲邀請的共同點。” 江明俊說道。
江明俊回到自己的電腦前，開始對兩名死者的社交賬號、瀏覽曆史、聊天記錄等進行全麵的排查。這是一項極其繁瑣的工作，就像在大海撈針一樣。
排查的過程中，江明俊發現兩名死者都在一個叫“暗域探秘”的地下論壇有過活動。這個論壇裏有很多關於極限挑戰、神秘事件之類的話題，而且有不少的隱藏板塊，需要特殊的邀請碼才能進入。
將情況匯報給高卓後，高卓說道：“重點調查這個論壇，能不能找到和‘死亡挑戰’遊戲相關的信息？尤其是那些隱藏板塊。”
江明俊想了想，說道：“我盡量吧。”
江明俊靈光一閃，說道：“姬顧問，能不能把林逍找來，我需要他的幫忙。數據太多，我自己搞不定啊。”
姬睿淵有些茫然地問道：“哪個林逍。”
江明俊說道：“就是那個開保險箱的。”
姬睿淵恍然，對高卓說道：“你直接找江淮就行，我也不知道那個林逍是哪找來的。”
高卓拿起電話打給江淮，對方並沒有馬上答應他，說要看林逍方不方便。那小子性格古怪，隻對自己感興趣的事情才上心。
高卓將情況一說，讓江明俊先去查，等江淮回消息了再說。
一個小時後，林逍站在了高卓的麵前。這回，高卓也是無語了，江淮還沒給消息，人已經到了。
“聽說，你們又找了個好玩的？在哪呢？”林逍眼睛放光，露著大白牙問道。
高卓這次也不跟他客氣了，揮了揮手說道：“去隔壁大辦公室找江明俊，具體是怎麽做我也不太懂。”
林逍背著他的大雙肩包跳著就出去了，高卓看著他離開，說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搞不懂。”
姬睿淵笑著說道：“你都搞不懂，我這把年紀代溝不是更大？”
高卓聽到他的自我調侃，陰鬱的心情也好了些。“當年我進警隊的時候，我師傅還說我難調教。看看現在的年輕人，有點本事的，就沒一個正常的。”
姬睿淵被他說的笑出了聲，“郝局要聽到你這麽說，估計又得給你來一個長篇大論。”
高卓想起當初師傅給他傳授經驗的時候，如唐僧般滔滔不絕，那時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現在想想還挺懷念的。
那時的自己年輕有衝勁，也沒遇到什麽太難搞的案件。沒有麵對過那麽多生命的失去，也不會覺得自己肩上的責任這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