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假期結束歸來，方泉陽明顯察覺到周圍人對自己的態度發生了轉變。
耳畔不時傳來各種議論聲。
“瞧，他就是那個打架的好學生。”
“還是年級第一呢，真沒想到居然會打架。”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這就是所謂的，成績好可不代表人品好。”
每日行走在路上，他總能感受到身旁人投來的異樣目光，或是聽到那些竊竊私語的議論。
他努力不去在意這些，然而無論走到何處，都難以躲避。
他與司念情一同走在路上，司念情聽著那些話語，忍不住為他鳴不平。
“他們也太過分啦，不明真相就在那胡說八道。”
“他們難道都忘了之前是誰帶著學生會成員為他們幫忙了嗎？”
“還有，會長作為心理社成員幫了那麽多同學，他們怎麽一點舊情都不念呢。”
“算了，”方泉陽強忍著喉嚨裏的哽咽，“沒事，身正不怕影子斜。”
“副會長，你就是太善良了，非要當個大好人。”
兩人一同來到學生會會議室。
陸空零臉色陰沉地坐在會議桌後，蘇安修和薑南站在兩側，表情同樣沉重。
“你們這都是什麽表情？”司念情滿心疑惑。
“泉陽，”陸空零抬起頭對他說道，“德育處主任講，你暫時先別來學生會了，你的工作交給其他學生會成員處理。倘若這一周內你找不到證據為自己證明清白的話……”
陸空零說不下去了。
司念情急切地問道：“怎麽了？怎麽話說一半？副會長會怎麽樣？”
陸空零低著頭，不敢正視兩人。
司念情又將目光轉向蘇安修和薑南，兩人也都低著頭，沉默不語。
“你們說話呀！”
裴寧帶著雲青夢走過來，替幾人說道：“德育處主任說，副會長若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他不僅不能接任這次學生會會長之位，也不能再留在學生會。而且，學校會依照規章製度給當天動手的包括副會長在內的六人請家長，並進行全校通報以及記入檔案。”
雲青夢低下頭，忐忑地接著說：“畢竟，打架鬥毆屬於重大違紀行為，就算是輕度的也一樣要受到處分，隻是不會被留校察看或開除罷了。”
方泉陽的眼神瞬間黯淡，垂眸低頭，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司念情頓時呆住，滿臉憤怒：“憑什麽？學校憑什麽這樣對待副會長，副會長明明沒有錯！”
蘇安修突然抬頭，神情嚴肅：“念情，這種事情不是咱們說沒錯就沒錯的，必須要有證據。主任也願意相信泉陽哥，可事實擺在眼前，校方肯定要權衡利弊。”
此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一個少年走了進來。
司念情看到他，立刻快步過去，一把拽住那人的衣領。
“你還敢來？！”
其餘幾人見狀，大為震驚。
陸空零趕忙站起身：“念情，你別這樣，快放開他……”
“嗬，”戰衡麵無表情，“我為什麽不能來？”
“你……”司念情順勢舉起拳頭，朝著他的臉就要揮過去。
蘇安修和薑南急忙上前，一人分別拽住司念情的一隻手臂。
薑南：“念情，你冷靜點。”
蘇安修：“司念情，你瘋了？！”
戰衡依舊麵色平靜地開口：“怎麽？你也想登上違紀單嗎？”
司念情瞪著他，就這樣僵持了半分鍾，誰也沒有動作。
最終，她還是放下了拳頭。
“戰衡，你給我等著。”
說完，司念情摔門而出。
周三的社團活動時間，司念情剛來到心理社，就發現方泉陽站在門口正要離開。
司念情急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臂，笑嘻嘻地說道：“哎，副會長，你怎麽來得這麽早，怎麽不進去？”
見方泉陽沒有回應，司念情直接把他拉進了心理谘詢室。
陸空零和薑南已經在裏麵坐著。
“會長，薑南姐，下午好啊！”
陸空零聽到聲音，抬頭看向她：“念情，你今天下午不用來心理社。”
“啊？”司念情一臉困惑，“為什麽？”
“因為，咱們組這周被老師要求整改換成員，他們想讓咱們把泉陽換成別的成員。”
“為什麽？！”
“老師說這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換掉他，咱們心理社就不會再有同學來求助了。”
薑南突然開口解釋：“老師說，這星期心理社的投訴信太多了，全都是罵副會長或者讓副會長離開心理社的。”
“這也是迫不得已……”陸空零邊說邊抬頭看向方泉陽。
事到如今，方泉陽覺得應當以大局為重，他抬頭堅定地說道：“我會退出心理社的。”
司念情滿臉難以置信：“副會長，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我當然知道。”
“副會長，一直以來，你都全心全意為大家付出啊。你明明那麽喜歡心理社……”
心理谘詢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幾人一同看過去。
一個女生走了進來，身旁還跟著幾個女生。
“王同學。”陸空零站起身，眼前的人正是他們最近在處理的任務主角。
“陸學長，”幾人走上前，一人說道，“我們小王不打算讓你們組再處理她的任務了，她要求換組。”
“這……”陸空零有些為難，“王同學，我們心理社有規矩，一個組負責一位同學，如果中間換組，之前獲取的那些信息要全部轉移到其他組……”
“我不管，”王同學一臉冷漠，“你們心理社成員表麵上為同學服務，私下裏竟然還和同學打架。我憑什麽再繼續信任你們組的成員？”
“可是……”
“王同學！”司念情突然開口，“你要是想繼續讓我們心理社成員處理你的任務，你就繼續信任我們。要是不信任，我們整個心理社都不會幫你了……”
“念情……”方泉陽趕忙拉住她的手臂，想要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司念情抬手示意他先別說話。
她繼續對王同學說：“想要我們幫忙，就信任我們。不然，我們也不會讓任何心理社成員幫你的忙。”
耳畔不時傳來各種議論聲。
“瞧，他就是那個打架的好學生。”
“還是年級第一呢，真沒想到居然會打架。”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這就是所謂的，成績好可不代表人品好。”
每日行走在路上，他總能感受到身旁人投來的異樣目光，或是聽到那些竊竊私語的議論。
他努力不去在意這些，然而無論走到何處，都難以躲避。
他與司念情一同走在路上，司念情聽著那些話語，忍不住為他鳴不平。
“他們也太過分啦，不明真相就在那胡說八道。”
“他們難道都忘了之前是誰帶著學生會成員為他們幫忙了嗎？”
“還有，會長作為心理社成員幫了那麽多同學，他們怎麽一點舊情都不念呢。”
“算了，”方泉陽強忍著喉嚨裏的哽咽，“沒事，身正不怕影子斜。”
“副會長，你就是太善良了，非要當個大好人。”
兩人一同來到學生會會議室。
陸空零臉色陰沉地坐在會議桌後，蘇安修和薑南站在兩側，表情同樣沉重。
“你們這都是什麽表情？”司念情滿心疑惑。
“泉陽，”陸空零抬起頭對他說道，“德育處主任講，你暫時先別來學生會了，你的工作交給其他學生會成員處理。倘若這一周內你找不到證據為自己證明清白的話……”
陸空零說不下去了。
司念情急切地問道：“怎麽了？怎麽話說一半？副會長會怎麽樣？”
陸空零低著頭，不敢正視兩人。
司念情又將目光轉向蘇安修和薑南，兩人也都低著頭，沉默不語。
“你們說話呀！”
裴寧帶著雲青夢走過來，替幾人說道：“德育處主任說，副會長若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他不僅不能接任這次學生會會長之位，也不能再留在學生會。而且，學校會依照規章製度給當天動手的包括副會長在內的六人請家長，並進行全校通報以及記入檔案。”
雲青夢低下頭，忐忑地接著說：“畢竟，打架鬥毆屬於重大違紀行為，就算是輕度的也一樣要受到處分，隻是不會被留校察看或開除罷了。”
方泉陽的眼神瞬間黯淡，垂眸低頭，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司念情頓時呆住，滿臉憤怒：“憑什麽？學校憑什麽這樣對待副會長，副會長明明沒有錯！”
蘇安修突然抬頭，神情嚴肅：“念情，這種事情不是咱們說沒錯就沒錯的，必須要有證據。主任也願意相信泉陽哥，可事實擺在眼前，校方肯定要權衡利弊。”
此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一個少年走了進來。
司念情看到他，立刻快步過去，一把拽住那人的衣領。
“你還敢來？！”
其餘幾人見狀，大為震驚。
陸空零趕忙站起身：“念情，你別這樣，快放開他……”
“嗬，”戰衡麵無表情，“我為什麽不能來？”
“你……”司念情順勢舉起拳頭，朝著他的臉就要揮過去。
蘇安修和薑南急忙上前，一人分別拽住司念情的一隻手臂。
薑南：“念情，你冷靜點。”
蘇安修：“司念情，你瘋了？！”
戰衡依舊麵色平靜地開口：“怎麽？你也想登上違紀單嗎？”
司念情瞪著他，就這樣僵持了半分鍾，誰也沒有動作。
最終，她還是放下了拳頭。
“戰衡，你給我等著。”
說完，司念情摔門而出。
周三的社團活動時間，司念情剛來到心理社，就發現方泉陽站在門口正要離開。
司念情急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臂，笑嘻嘻地說道：“哎，副會長，你怎麽來得這麽早，怎麽不進去？”
見方泉陽沒有回應，司念情直接把他拉進了心理谘詢室。
陸空零和薑南已經在裏麵坐著。
“會長，薑南姐，下午好啊！”
陸空零聽到聲音，抬頭看向她：“念情，你今天下午不用來心理社。”
“啊？”司念情一臉困惑，“為什麽？”
“因為，咱們組這周被老師要求整改換成員，他們想讓咱們把泉陽換成別的成員。”
“為什麽？！”
“老師說這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不換掉他，咱們心理社就不會再有同學來求助了。”
薑南突然開口解釋：“老師說，這星期心理社的投訴信太多了，全都是罵副會長或者讓副會長離開心理社的。”
“這也是迫不得已……”陸空零邊說邊抬頭看向方泉陽。
事到如今，方泉陽覺得應當以大局為重，他抬頭堅定地說道：“我會退出心理社的。”
司念情滿臉難以置信：“副會長，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我當然知道。”
“副會長，一直以來，你都全心全意為大家付出啊。你明明那麽喜歡心理社……”
心理谘詢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幾人一同看過去。
一個女生走了進來，身旁還跟著幾個女生。
“王同學。”陸空零站起身，眼前的人正是他們最近在處理的任務主角。
“陸學長，”幾人走上前，一人說道，“我們小王不打算讓你們組再處理她的任務了，她要求換組。”
“這……”陸空零有些為難，“王同學，我們心理社有規矩，一個組負責一位同學，如果中間換組，之前獲取的那些信息要全部轉移到其他組……”
“我不管，”王同學一臉冷漠，“你們心理社成員表麵上為同學服務，私下裏竟然還和同學打架。我憑什麽再繼續信任你們組的成員？”
“可是……”
“王同學！”司念情突然開口，“你要是想繼續讓我們心理社成員處理你的任務，你就繼續信任我們。要是不信任，我們整個心理社都不會幫你了……”
“念情……”方泉陽趕忙拉住她的手臂，想要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司念情抬手示意他先別說話。
她繼續對王同學說：“想要我們幫忙，就信任我們。不然，我們也不會讓任何心理社成員幫你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