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曦月不明白村村當過官兵應該會武,可自己當時看假奚風清的傷口並沒有發現異常,這又是怎麽回事?
村長說明道:“以前的他確實會武功,可他們在戰場經曆最後一戰時他不幸負傷,導致武功全失,所以他現在沒有半點功夫”。
村長的解答證明了她之前的猜測是對的,她繼續道:“原來如此,隻是我當時見王的屍體時,她的死法與奚風清是一樣的,如果他不是你殺的,那麽就隻能是她了”。
周卿冉好奇道:“你是說李浮”?
李曦月道:“正是黎浮,她曾經幫助過村長處理假的奚風清,想來她是模仿村長的方式做案,我記得她說過她曾經在雷雨之夜跟蹤過村長,想來她應該是看到村長進林尋屍了”。
村長突然想起來了,有天晚上他確實是在雨夜前往了當黎落出事的地方,當地的人都知道黎落姑娘的屍體莫名失蹤,所以他想去一探究竟,看看能不能找到奚風清。想必那時李婦人就已經懷疑是自己殺了黎落了吧。
劉若姌道:“但黎落的屍體卻在紫杏樓的冰窖裏,難道是掌櫃的良心不安才將她偷偷運回來的”?
李曦月腦海裏浮現起冰窖布展的場景,否決道:“不對,他決不是因為心懷愧疚,他若真的是因為害怕而供奉李落,那應該讓死者入土為安,而不是將她藏起來”。
周卿冉算是明白過來了,掌櫃之所以那麽做,就是為了製造鬧鬼的假象,引起凶手恐慌,自露馬腳以此來找到密匣。這麽看來當時是張龍,王理看到了掌櫃聯手假奚風清和書生殺害了真奚風清和黎落。他們搶走了密匣,然而打開密匣後發現裏麵是空,因此就設計了一出,無頭女屍還魂,以恐嚇拿走圖紙的人,想引蛇出洞。
劉若姌依舊疑惑道:“他們為什麽要殺王理,張龍呢”?
齊慕楠解惑道:“很簡單,因為他們誤以為是王理,張龍殺了奚風清,這兩人知道他們太多秘密,早晚都會成為威脅”。
這樣一分析殺害王理的是黎浮和書生,那麽殺掉張龍的就隻可能是紫杏樓的掌櫃,他真的是很擅長自導自演的戲碼,就連他們都差點被她騙了。周卿冉想到這破有些生氣。
不過這樣一來還有一個矛盾,就是這黎浮,她為何要幫村長殺了奚風清,既然她協助村長殺了奚風清又為何要模仿村長聯合書生殺了王理。周卿冉將問題拋了出來。
李曦月之前見過黎浮,所以她清楚緣由。她解釋道:“因為她掌握的信息告訴她是奚風清殺了黎浮,又知道奚風清是假的,所以她鼓動村長殺了奚風清。當然那時的黎浮還是書生這邊的人,她應該不知道書生與假奚風清是一夥的,她見假奚風清常常與王理,張龍混在一起,自然會誤以為他們才是一夥的。
於是她便找到書生讓他幫忙複仇。而此時的書生聽到奚風清被殺同樣也懷疑起了王理,張龍兩人,要想要除去,於是兩人達成一致目標,在王理回橋溪村的路上殺了他”。
解開了最後的疑惑,接下來就怎麽坐實,如何讓掌櫃不再裝瘋賣傻,認罪伏法。
齊慕楠似乎已經想好了辦法,他將目光看向村長道:“此事還需村長幫忙,不知道你可願意”
村長受寵若驚道:“小民本就該死之人,若能幫到大人乃小民之辛,更何況小民及其他弟兄為攔截密匣早就做好了準備,若沒有其他第凶幫忙圖紙也不可能留到現在,我們已經多活了好幾年夠了。能為民而死,不讓圖紙落入賊人手中,守護百姓安寧是我們軍人的職責,我們從未忘記”。
聽到這話眾人頗為欣慰惋惜,齊慕楠也被他們的精神所震撼,他道:“是朝廷對不住你們,讓忠臣良將蒙冤枉死。你放心我答應你,此案不會連累到其他夜永軍將士。隻是村長要委屈你了”。
村長似乎早已不在意生死,聽到其他夜永軍可以留下他已經很滿足了。他高興叩頭道謝,表示如果以自己的命能換弟兄們太平,那他做什麽都是值得的,他讓齊慕楠告訴他,他需要做的任務。
然而齊慕楠並未著急說出讓他做的事,隻是扶起他道:“不急,在做事之前,我想先讓你見一樣東西”。
周卿冉明白齊慕楠所指,命人將那具尋回的骸骨抬了上來。村長看著骸骨心裏燃起一種不好的預感道:“這是...”
齊慕楠表正如他所想的一樣,不過此時還未確定。李曦月告訴村長這是他們的人在橋溪村東後山的山穀找到的,離當年出事的案發地不遠,他們懷疑他就是真的奚風清。現在需要他以血液證明。
村長顫抖著雙手,一點一點的接近屍骸。李曦月從一旁拿了一根長針交給村長,村長接過針紮破了手指,血液滴入屍骸,一切如他們所想,此人正是奚風清。確認身份後村長再也壓抑不住心裏隱藏已久的情緒。
眾人見狀先退出了門外,將時間留給了父子。屋內的悲傷聲感染著眾人的情緒,每一個人都有所動容。
劉若姌忿忿不平道:“我真不明白,他們明明是好人,攔截圖紙有功,為什麽不能放過他們”?
周卿冉道:“可他確實殺了人,應該受到法律的製裁”。
劉若姌反駁道:“他們殺的都是壞人,壞人本就該死,再說了,他們殺了人就該死,那當年他們被誣陷時怎麽沒有還他們公道?說到底無非就因為他們沒有權勢,罷了”。
劉若姌的話讓周卿冉不知如何作答,當年的事究竟如何,自己也隻是聽說,至於真相是什麽,好像從沒人關心過。不過就算知道他們是被冤枉的,李尚書那樣的人都隻是暗中將他們掉包,可想而知事情的嚴重性。
齊慕楠替周卿冉解釋道:“要保全其他人,村長必須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攬下所有罪責,無論是黎落的死,還是後麵幾人的死,甚至紫杏樓掌櫃,書生,黎浮等人的死”。
李曦月想不到這就是齊慕楠想出來的辦法,麵對把真相公之於眾,凶手繩之以法,和冤死良將保全同黨。李曦月不知道該怎麽做,她的內心是糾結的。見她突然安靜,劉若姌道:“李姐姐也認同這種做法嗎?”
李曦月不知如何回答直道:“我不知道,但如果這樣能換來更大的利益,找出主持這一切的人,讓真正的壞人受到懲罰,那它應該是值得的”。
村長說明道:“以前的他確實會武功,可他們在戰場經曆最後一戰時他不幸負傷,導致武功全失,所以他現在沒有半點功夫”。
村長的解答證明了她之前的猜測是對的,她繼續道:“原來如此,隻是我當時見王的屍體時,她的死法與奚風清是一樣的,如果他不是你殺的,那麽就隻能是她了”。
周卿冉好奇道:“你是說李浮”?
李曦月道:“正是黎浮,她曾經幫助過村長處理假的奚風清,想來她是模仿村長的方式做案,我記得她說過她曾經在雷雨之夜跟蹤過村長,想來她應該是看到村長進林尋屍了”。
村長突然想起來了,有天晚上他確實是在雨夜前往了當黎落出事的地方,當地的人都知道黎落姑娘的屍體莫名失蹤,所以他想去一探究竟,看看能不能找到奚風清。想必那時李婦人就已經懷疑是自己殺了黎落了吧。
劉若姌道:“但黎落的屍體卻在紫杏樓的冰窖裏,難道是掌櫃的良心不安才將她偷偷運回來的”?
李曦月腦海裏浮現起冰窖布展的場景,否決道:“不對,他決不是因為心懷愧疚,他若真的是因為害怕而供奉李落,那應該讓死者入土為安,而不是將她藏起來”。
周卿冉算是明白過來了,掌櫃之所以那麽做,就是為了製造鬧鬼的假象,引起凶手恐慌,自露馬腳以此來找到密匣。這麽看來當時是張龍,王理看到了掌櫃聯手假奚風清和書生殺害了真奚風清和黎落。他們搶走了密匣,然而打開密匣後發現裏麵是空,因此就設計了一出,無頭女屍還魂,以恐嚇拿走圖紙的人,想引蛇出洞。
劉若姌依舊疑惑道:“他們為什麽要殺王理,張龍呢”?
齊慕楠解惑道:“很簡單,因為他們誤以為是王理,張龍殺了奚風清,這兩人知道他們太多秘密,早晚都會成為威脅”。
這樣一分析殺害王理的是黎浮和書生,那麽殺掉張龍的就隻可能是紫杏樓的掌櫃,他真的是很擅長自導自演的戲碼,就連他們都差點被她騙了。周卿冉想到這破有些生氣。
不過這樣一來還有一個矛盾,就是這黎浮,她為何要幫村長殺了奚風清,既然她協助村長殺了奚風清又為何要模仿村長聯合書生殺了王理。周卿冉將問題拋了出來。
李曦月之前見過黎浮,所以她清楚緣由。她解釋道:“因為她掌握的信息告訴她是奚風清殺了黎浮,又知道奚風清是假的,所以她鼓動村長殺了奚風清。當然那時的黎浮還是書生這邊的人,她應該不知道書生與假奚風清是一夥的,她見假奚風清常常與王理,張龍混在一起,自然會誤以為他們才是一夥的。
於是她便找到書生讓他幫忙複仇。而此時的書生聽到奚風清被殺同樣也懷疑起了王理,張龍兩人,要想要除去,於是兩人達成一致目標,在王理回橋溪村的路上殺了他”。
解開了最後的疑惑,接下來就怎麽坐實,如何讓掌櫃不再裝瘋賣傻,認罪伏法。
齊慕楠似乎已經想好了辦法,他將目光看向村長道:“此事還需村長幫忙,不知道你可願意”
村長受寵若驚道:“小民本就該死之人,若能幫到大人乃小民之辛,更何況小民及其他弟兄為攔截密匣早就做好了準備,若沒有其他第凶幫忙圖紙也不可能留到現在,我們已經多活了好幾年夠了。能為民而死,不讓圖紙落入賊人手中,守護百姓安寧是我們軍人的職責,我們從未忘記”。
聽到這話眾人頗為欣慰惋惜,齊慕楠也被他們的精神所震撼,他道:“是朝廷對不住你們,讓忠臣良將蒙冤枉死。你放心我答應你,此案不會連累到其他夜永軍將士。隻是村長要委屈你了”。
村長似乎早已不在意生死,聽到其他夜永軍可以留下他已經很滿足了。他高興叩頭道謝,表示如果以自己的命能換弟兄們太平,那他做什麽都是值得的,他讓齊慕楠告訴他,他需要做的任務。
然而齊慕楠並未著急說出讓他做的事,隻是扶起他道:“不急,在做事之前,我想先讓你見一樣東西”。
周卿冉明白齊慕楠所指,命人將那具尋回的骸骨抬了上來。村長看著骸骨心裏燃起一種不好的預感道:“這是...”
齊慕楠表正如他所想的一樣,不過此時還未確定。李曦月告訴村長這是他們的人在橋溪村東後山的山穀找到的,離當年出事的案發地不遠,他們懷疑他就是真的奚風清。現在需要他以血液證明。
村長顫抖著雙手,一點一點的接近屍骸。李曦月從一旁拿了一根長針交給村長,村長接過針紮破了手指,血液滴入屍骸,一切如他們所想,此人正是奚風清。確認身份後村長再也壓抑不住心裏隱藏已久的情緒。
眾人見狀先退出了門外,將時間留給了父子。屋內的悲傷聲感染著眾人的情緒,每一個人都有所動容。
劉若姌忿忿不平道:“我真不明白,他們明明是好人,攔截圖紙有功,為什麽不能放過他們”?
周卿冉道:“可他確實殺了人,應該受到法律的製裁”。
劉若姌反駁道:“他們殺的都是壞人,壞人本就該死,再說了,他們殺了人就該死,那當年他們被誣陷時怎麽沒有還他們公道?說到底無非就因為他們沒有權勢,罷了”。
劉若姌的話讓周卿冉不知如何作答,當年的事究竟如何,自己也隻是聽說,至於真相是什麽,好像從沒人關心過。不過就算知道他們是被冤枉的,李尚書那樣的人都隻是暗中將他們掉包,可想而知事情的嚴重性。
齊慕楠替周卿冉解釋道:“要保全其他人,村長必須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攬下所有罪責,無論是黎落的死,還是後麵幾人的死,甚至紫杏樓掌櫃,書生,黎浮等人的死”。
李曦月想不到這就是齊慕楠想出來的辦法,麵對把真相公之於眾,凶手繩之以法,和冤死良將保全同黨。李曦月不知道該怎麽做,她的內心是糾結的。見她突然安靜,劉若姌道:“李姐姐也認同這種做法嗎?”
李曦月不知如何回答直道:“我不知道,但如果這樣能換來更大的利益,找出主持這一切的人,讓真正的壞人受到懲罰,那它應該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