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真的是搞不懂啊,風情萬種的大美人,竟然喜歡一個小屁孩!”拈花一笑無名不無酸意道。


    “不行,不能讓這麽個小癟三糟蹋了我的女神!”


    鐵腿武衝憤憤不平地道。


    “天下無雙,無敵美少年西門淋雨怎麽慫了!我島山好漢,看上的東西,豈容他人染指!”


    “這是小屁孩嗎?你們不覺得,這是隻小狐狸嗎!他現在打敗了地榜第二的盧大,連穆大少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就是地煞榜第二了!”


    西門淋雨頹然而歎。


    “那是這小子取了巧,你難道沒看出,這小子根本沒有什麽武道修為,好像連內勁都沒有練出來吧?”無名道。


    “你們真的如此認為?”玉麵貂楊吼譏笑道:“你們長雙眼睛就專門看美女,看春宮圖的?承認一個人優秀那麽難嗎?”


    “切!吼吼,看春宮圖你也沒少看好吧?”無名笑道。


    “不錯!圖我看,美女我也看,但我的眼睛還看更多的事情!”楊吼道。


    “你看到了些什麽?”西門淋雨問道。


    “首先,顧家小子是個過目不忘之人!你們不覺得他的獨孤七式使得熟練老辣,得心應手嗎?”


    楊吼接著說道:“第二,這小子是個天資逆天的練劍奇才!”


    “的確,他隻看了一次別人出手,就將招式全部記住,這一點,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西門淋雨點頭道。


    “我說的不是這些。你們有沒有有聽說過劍意?”楊吼悠悠道。


    “什麽劍意?沒聽過。”西門淋雨三人都搖頭。


    “我有一次隨我爹在京城當值,有兩個劍客在我們酒肆裏打尖時談論。其中一個說,劍的最高境界是領悟出劍意,出劍便形成勢,當意和勢達到極致,便形成劍域,劍域之大成時,一劍可破萬法!”


    “這是什麽跟什麽?太玄乎了!”武衝和無名嗤之以鼻。


    “你的意思是說,顧飛悟出了劍意?”西門淋雨麵色一凜,問道。


    “有很大的可能。顧飛用一柄平凡的劍,兩次斬斷盧大的長刀,而毫發無傷!”


    “你們應該知道,盧大的刀是天外隕鐵,由歐大師焠煉了數月鑄成的,可以說是削鐵如泥,吹毛斷發!”


    “而且,那兩次斷刀我都仔細觀察過,那時刻,四周的空間發生了異常顫動,同時一道紫色電紋在他的劍上乍現,雖然一瞬即逝,我的確感受到了!”


    “切!講神話故事呢!吼吼,你難道和西門一樣,雨淋多了,腦子淋壞了,有些神經質了嗎?”無名不屑冷笑道。


    西門淋雨沒有說什麽,仿佛在消化楊吼話中的信息。


    “喂,淋雨哥們,是不是最近雨淋多了,腦袋鏽透了吧!”


    無名撇嘴道:“沒人敢和我們搶女人!我們是什麽人?強盜,土匪!一人打不過就群毆,明裏鬥不過咱就玩陰的!”


    “無名,你可不能亂來!”


    西門淋雨冷冷道:“這小子是五爺好不容易找來的傳人,寶貝的很!賽飛羽賈和可不是好惹的,塞北賈家有多可怕你們不是不知道。三十六位頭領中大半都和他交好。還好他淡泊名利,要是他有野心,完全可以……”


    西門淋雨說著舉起捏緊的拳頭。


    “借刀殺人,禍水東引難道你們沒有聽說過?”無名神秘一笑,低聲道:“前天,我無意間,發現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什麽事情?”幾人立刻來了興趣。


    “走!這裏人多耳雜,咱們找個地方說。”無名低聲道。


    “走!”


    顧飛曾聽梁伯說過,紅顏笑,是銷魂的香。


    美人淚,是噬心毒。


    美人的溫柔,是英雄的塚。


    這美女在旁,顧飛都停止了自己變強的腳步,他心裏很煩惱。


    金瑩不知從哪裏搞了個雙陸的棋盤,粘著顧飛陪她玩。


    這玩雙陸雙方各執十五棋,擲骰子,按點數在串聯的二十四道中走棋。如果落子遇上對方占道,即可吃掉對方的棋子。


    最後要己方棋子剛好達到終點道,則勝一棋。如果擲骰子點數過多,棋子超越終點,則該棋再經曆一個循環,從到剛好踏入終點才算又贏一棋。


    這本來就是一項全靠運氣的遊戲。


    但顧飛憑借超強的大腦推衍能力和靈巧的掌控骰子點數的手法,每局都將金大小姐十五棋全部打掉,或者自己十五棋完美全勝而結局。


    他本意是想讓這妞輸得懷疑人生後,掀桌含憤離去。


    但那知這妞越挫越勇,咬定顧飛不鬆口,從中午一直戰到傍晚,連午飯都顧不上吃。


    她自己不吃,也不許顧飛吃。


    金蓮和金荷吃了點,多的全部都給了雕爺。


    哪知這雕爺十分嫌棄地盯著盤子裏的不明動物的骨塊,還有不明種類的成整的禽肉,一麵啄食,一麵露出人性化難以下咽的眼神。


    直到砰地一聲震天動地大響,巴夜雨將晚飯提盒狠狠摜在石桌上,震散了棋局,嚇跳了金大小姐。


    “小爺是不是給你們臉了!”顧飛對這兩貨越來越討厭,目光淩厲地盯著巴夜雨:“你特麽的是不是覺得小爺的拳頭小打不死你們!”


    兩人這時才發現,這個總是嬉皮笑臉的小小少年發起狠來,目光竟然也如此嚇人。


    兩人忽然想起顧飛在擂台上大殺四方的表現,桀驁凶狠的目光漸漸黯淡下來,低下頭緩緩朝外走去。


    “下不為例!”顧飛不忘追加一句。


    說著順勢將棋盤端起遞向金蓮。


    這妞臉冷如霜,鼻中哼了一聲,將身子移開,邁開大長腿,在石桌旁坐下。


    顧飛臉上發燙,又遞向金荷。


    這妞也冷哼一聲,順勢在東位,在金蓮的對麵坐下,臉上滿是戲謔。


    正在顧飛下不來台時。


    “我來吧,怎麽能勞動這兩位姑奶奶呢!”金瑩轉過來接過棋盤,放到東廂的台階上。


    “我們隻是保鏢,不是下人!”金蓮冷著臉拽拽地道。


    “對對對…堂堂天真派的九鳳之尾嘛,當保鏢都是屈尊了,應該去上天!”


    顧飛在上位坐下,因為金大小姐在下位坐下,隻剩一個位子,他隻能當仁不讓地坐下了。


    “有空把你們天真派的其它八鳳介紹給本少認識一下,看看是不是個個都像你一樣,人醜脾氣臭。”


    “你…你…?你是什麽東西!要見她們,你配嗎?”金蓮滿臉不屑,一臉寒霜。


    “荷姐,你們黛山七仙真的個個都象仙子嗎?有空帶我去你們黛山派玩。”顧飛將食盒中的菜擺到桌上,說道。


    “你要是敢去黛山,才到半山腰就會被我師父打斷你的腿!”金荷撇嘴一笑道:“知道我師父叫什麽嗎?”


    “不是絕情師太嗎?”顧飛道。


    “我師父討厭男人,最恨的就是像你這種奶頭小生,油嘴滑舌的男人!”金荷嘴角勾起一絲不屑說道。


    “不!你師父絕對喜歡男人!”顧飛目露嘲諷之色道:“如果心中無情,何必要絕。就好比某處本來無水,何必要築壩呢?”


    “這話要是讓我的師姐師妹們聽到,肯定會搶著要砍死你!”金荷道。


    “就這副賤樣,老娘現在就想砍死他!”金蓮殺氣騰騰地道。


    “草!世風日下,連下人都這麽拽,都敢以下犯上了!”顧飛無奈一笑。


    金瑩聳聳肩,無奈一笑。


    “你爹錢多了?就不該送她們去學武!狗養壯了,就會噬主!”


    顧飛見金蓮暴怒又要拔劍,便笑道:“本少說的是狗,又不是你,何必對號入座!”


    “賤人!”金蓮雙目噴火,又無可奈何。


    “彼此彼此!吃飯吧,肚子有點餓了!”顧飛開始拿碗盛飯。


    金荷看著兩人鬥氣,坐在那裏咧嘴笑。


    “很好笑嗎?難道人家罵的狗不包括你?!”金蓮冷哼道。


    “我最喜歡看狗咬狗了!金瑩妹妹喜不喜歡看?”金荷咯咯嬌笑著看向金瑩道。


    “嗯,我喜歡聽你這隻狗在一旁像隻母雞一樣咯咯咯地叫,能助我下飯!”


    吃過晚飯後,夜色漸臨。不久,明月又已升空,比昨天稍飽滿了一些。


    “咱們要不要又來玩那個…遊戲?”顧飛咧嘴看向三個美女姐姐,並做了個脫衣服的動作。


    “我沒有問題,聽顧郎的。”金瑩嫣然一笑道。


    “無聊!”金蓮捏著長劍,一甩長發,扭著蜂腰,邁開大長腿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沒興趣!”金荷也站起來要走。


    “那要不,我們幹點你感興趣的?”顧飛望著金荷,意味深長一笑,還不動聲色眨了眨眼!


    “顧郎,你當著我的麵和我荷姐眉來眼去的,不太好吧!難道,你們倆背著我有奸情?!”


    金瑩似笑非笑看著二人的臉。


    “沒有沒有…”金荷臉色慌亂,連忙矢口否認。


    豬隊友啊!這麽沒城府的嗎?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哈哈,我就隨口說說,你這麽緊張幹嘛?”金瑩說著站起來摟著金荷的肩,笑道:“後院有口很不錯的溫泉,咱們去泡泡吧。”


    金荷的臉唰一下紅了,她以為金瑩知道什麽,但金大小姐沒有注意金荷的表情,對著房門喊道:“蓮姐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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