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歸說,逗歸逗,對懷孕後的胡穎月,陳默可謂是寵溺都很。第二天,帶著胡穎月就將結婚證給領了。領完證,馬不停蹄的,開始掃蕩各大商場。各種孕婦必備之物,統統采購了個齊全。飾品店直接交給了專人打理,言語堅決的,命令胡穎月哪都不許去,就在家安心的養胎。


    看到陳默那緊張的模樣,讓胡穎月的心裏是喜滋滋的。吳敏霞來的也很快,將家裏安頓妥當後,直接坐動車到了“樊城”,隻是,讓陳默與胡穎月誰都沒想到的是,不僅吳敏霞這個媽來了,就連馮翠翠這個媽,也跟著來了。


    這一下,小兩口的家裏,算是徹底熱鬧了。有了兩個媽的照顧,反倒將陳默給變相的解放了。每次胡穎月想幹點什麽出格的事情時,都被兩個媽給嚴厲的製止了。盡管說孕初期可以同房,可畢竟危險係數太大了。最後,為了確保二老的孫子、外孫子健健康康的出生。兩個媽直接下令,讓小兩口分房睡。


    這一番操作,可是把陳默給樂壞了。而一臉幽怨的胡穎月,則偷偷在陳默的腰眼處下了黑手,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警告道:“親愛的,你可給我老實點。要是讓我發現,你有不對勁的地方,我可饒不了你!”


    呲牙咧嘴的陳默,也從牙縫裏擠出一句:“我就算有那賊心,我也沒那賊膽啊!”這話他可是發自真心的,就胡穎月的脾氣,陳默是最清楚的。愛,那是真愛。可若是觸及到她的底線,陳默一點都不懷疑,這丫頭,能直接將自己給折磨死!


    這可不是杞人憂天,胡穎月上初二的時候,有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陳默徹底將胡穎月給惹怒了。當時是因為,陳默與一名女同學,趁著家中沒人,親親摸摸來著。被胡穎月給當場撞見了,早就將陳默視為私人禁忌品的胡穎月,一改平日裏乖巧的模樣,像隻發了瘋的母豹子般,愣是追著那女生是一頓輸出。


    那不依不饒的架勢,可是把陳默給嚇壞了。這還不算,成功打跑了她認為的“小三”後,陳默是溜溜被其拎著耳朵,教育了一個星期。盡管當時的陳默無法理解,可礙於小到大的寵愛,也隻能忍氣吞聲的,哄著暴走後的胡穎月。


    其結果就是,再也沒有女生,敢靠近陳默了。也讓陳默,將心思全都被迫花在了學習上。哎呦,那段灰暗的日子,陳默每次回想起來時,渾身都直打哆嗦。


    解放後的陳默,時間自然也就又充裕了起來。隨著韓老,參加了很多的書畫展。在師父的細心教導下,他的畫功,飛速的成長著。而一幅一幅被創作而出的畫作,經過汪湛清刻意的引導,加上韓老那國畫大家的名氣,讓陳默在書畫界,也獲得了一些小名氣。


    名氣提升後的好處,就是人脈越發的廣泛了。首當其衝的,便是各個學校領導,對其拋出的橄欖枝。原本陳默對這些還有些抗拒,韓老為此,還單獨與陳默深入的談過。經過師父的開導,最終,陳默也就欣然接受了各大邀請。


    韓老如此費心費力的培養他,陳默可不想做那扶不上牆的“阿鬥”。師父給了極高的榮譽,身為弟子,也必須為師父保住那份外界對其的尊重。


    時間,就在這忙忙碌碌,瑣事繁多中,飛速而過。十月一,陳默與胡穎月,在“樊城”舉辦了個小型的婚禮。胡家、陳家的人,都從老家趕來參加了小兩口的婚禮。婚禮的形式雖然簡單,但高朋滿座的熱鬧場麵,卻讓這場看似簡單的婚禮,變得又不那麽簡單了。


    各學校的一二把手紛紛前來,就不說了。那些書畫界內,有些名氣的大家們,也都看在韓老的麵子上,到場祝賀。就連當地的文化、教育兩個部門的大佬,也都派了各自的秘書,為韓老的弟子,送上了一份新婚賀禮。


    如此大的場麵,讓胡大軍看的直咂舌。他怎麽都沒想到,自己這好兄弟,居然走到了這般顯赫的地步。不過,他也隻會為兄弟感到高興。同時,也為自己妹妹能嫁得好,感到了安心。


    婚禮過後,徹底踏實下來的陳默,抽了個時間,進入到了自己的畫室內。交代魏明不許任何人打擾自己後,將畫室的門給鎖了個嚴實。


    黃老自然也是來參加婚禮了,而數月後再見麵,黃老在對陳默賀喜的同時,也提出了讓他幫忙再次尋找普陀鵝耳櫪的請求。看老人那急切的模樣,顯然是有什麽重要的人物,如今急需這味藥。黃老是師父韓老的至交,老人提出了請求,陳默自然不會置之不理。


    如今畫功今非昔比的陳默,再次運筆描繪普陀鵝耳櫪時,自然要比第一次更加的嫻熟。畫技、也要更為精湛些。


    已經有過臨摹經驗的陳默,再次將普陀鵝耳櫪揮毫而出時,較之先前要更加的飽滿、傳神。當最後一筆完成時,時間也僅用去了兩個半小時多一點而已。將“翠毫”收入腋下的皮套後,陳默喝了口水,抱著膀子開始盯著桌子上的畫麵。


    上次畫普陀鵝耳櫪的時候,陳默沒有看到,那麽大一棵樹是怎麽從紙上顯現而出的。這一次,他要看個清清楚楚。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陳默給普陀鵝耳櫪添加上了一個樣式不俗的巨大花盆做底。若是沒有這東西的話,恐怕沒幾天,珍貴的普陀鵝耳櫪就自己死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宣紙上那逐漸攤開的墨痕,讓整棵樹看起來越發的飽滿。大約一分多鍾後,在一道淡金色的微光亮起時,原本安靜的躺在宣紙上的畫作,就仿佛活過來一般,慢慢的從宣紙上自己鑽了出來。


    沒錯,就是鑽了出來。先是掛滿果序、枝葉茂盛的枝杈顯現而出,隨著枝杈顯現而出的部分是越來越多,水桶粗細的樹幹,也逐漸順勢而下,脫離了宣紙的束縛,就好像打印機吐出紙張一般,再一道耀眼的金光過後,一顆高度將近五米,枝葉茂盛、果序繁多的普陀鵝耳櫪,完完整整、帶著巨大花盆、四平八穩的,豎立在了畫桌前。


    這整個顯現的過程,是既玄奧,又充滿了觀賞性。單是那道道的金光,就讓陳默看的是如癡如醉。他不由自主的,脫口吐槽道:“我去,這樣的畫麵,恐怕好萊塢的導演們,都想不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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