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家裏,他聞到香味後,並沒有什麽說辭,身為為數不多的八級工,手中存款很多,有一定的人脈搞到肉票,平常和老伴一大媽沒少吃肉,無非別人不知道罷了。


    “怎麽了老易?”一大媽看著易中海一直皺眉想著心事,便近身詢問道,她自然也不會嘴饞了。


    “哎,我聽廠裏的工友聊天說,東旭在廠裏趁中午去打牌了,而且被保衛科當場抓到。”


    易中海有些氣惱的說道,現在,任何惡習,都是嚴厲打擊對象。


    “啊,怎麽樣了,但我看到他也回家了呀。”一大媽驚了,隨即又想到了什麽,臉色也變的不好了。


    “在保衛科關了一下午,下班時放了,交了10元的罰款,還扣一個月工資,不過好在沒有全廠通報。”易中海臉同樣並不好看了。


    果然,一大媽心中暗歎,這老伴選的什麽養老人啊,下個月估計又要出血了。


    “老易,我覺得傻柱真的很不錯,雖然有時候傻了點,但別的地方可基本沒怎麽吃過虧。”。


    一大媽還是不甘心的勸道,他實在看不上這個賈東旭,甚至看不上賈家的任何一個人,包括那兩個孩子,被老寡婦賈張氏教的尤其另類。


    這世上,沒有哪個孩子生來就有善惡之分,隻有養成的圓與缺。


    養孩子,就像種花,自己埋下的種子,隻能盡心的嗬護和栽培,別整些亂七八糟的點綴,那裏接一下,這裏剪一下,最後養成的花,不倫不類。


    這是一大媽從三大爺裏那裏悟道出的,看看三大爺養花,老想著拿著自己養的花送領導,妄想漲工資。


    不想想這年月,飯都吃不飽,還不如送斤豬肉來的實在。


    “哎,但這傻柱傻起來,我心裏沒底啊,你瞧後院聾老太太,這兩年可是咱照顧的。”


    易中海生氣的說道,暗恨傻柱東旭和聾老太太,各個都跳的讓人不省心。


    但說到底,他隻是不想這麽多年把投入到賈東旭身上的精力給付之東流了。


    這樣不符合他給院裏住戶常年累計的人設。


    “哎。”一大媽歎了口氣,心裏暗自腹誹,還不是你當初為了隻想出力不出錢,洗腦傻柱接濟賈家,本該照顧聾太太的傻柱,現在呢,可是我一直在照顧。


    你這是給自己自我洗腦的人設而已,院子裏還有幾個傻子呢。


    還有這個賈東旭,上班快10年了,還是二級工,還有臉和那老寡婦天天在院裏吹噓著自己,甚至還在巷子裏顯擺,真是不知廉恥。


    也怪自己不能給他生個一兒半女,要不然也不用如此天天算計,但一大媽一直認為,算計過來的人,永遠不會真心。


    這些她也隻敢在心裏想想。


    賈家,這時的棒梗早已哭的徹響中院,雖然小家夥才隻有7.8歲,但跟他奶奶賈張氏可是隨了根,能吃,能鬧。


    “啪”,清脆的巴掌聲直接讓棒梗止住哭聲,低頭繼續喝起了棒子粥,小小年紀,已得奶奶真傳,很識趣的當做沒哭過。


    “再鬧一下,今晚就打爛你的屁股。”由於今天在廠裏打牌被抓,還被扣了一個月工資,賈東旭心情很不好,一臉凶相。


    “棒梗還隻是個孩子,我孫子想吃肉有什麽錯。”賈張氏護著孫子。


    “再說一整隻大公雞,吃的完嘛?也不給大家分點。”


    賈張氏口中的大家,自然指的是她賈家了。


    一旁的秦淮茹默默啃著窩窩頭,想著該自己去廚房拿碗了吧。


    果然,嘴裏的窩窩頭還沒咽下,賈張氏的罵聲已經傳來。


    “就知道裝聾作啞,怎麽,想學後院的死老太婆?沒看我孫子想吃肉啊,還不去要一點雞肉過來給我孫子補下身體。”


    這個婆婆,在生下小當這個女兒之後,對自己就改變了態度,加上這兩年,一直吃的不好,脾性更壞了,動不動就開嘴罵秦淮茹。


    她很擔心以後會不會動手打自己,要是打了,該不該還手,但想到賈東旭的性格,估計會被打的更慘。


    而賈東旭也不知什麽時候開始,對婆婆的行為不聞不問,這讓秦淮茹很失望,心裏也有了怨氣。


    “拿個大點的碗多盛點,東旭也能吃口。”秦淮茹聽到後,轉身就進入廚房,很幹脆的拿了個平常醃白菜的臉盆就出了門,心想反正賈家早已臭了,都這麽苦了,我無所謂了。


    一朵白蓮花的自我進修,至此開始慢慢發芽。


    這麽狠?賈張氏和賈東旭包括小子棒梗,目瞪口呆的看著秦淮茹拿了個臉盆去要,這得裝兩隻雞才能裝滿吧?


    “你媳婦什麽時候這麽彪了?”賈張氏疑惑的眯著眼,問了問最近生活費有沒有給,得到確認後,才放下心來。


    隨即都開心的放下筷子等著秦淮茹的歸來,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這等待的過程,必須要讓自己充滿期待才行,這一貫是賈家的作風。


    喝著小酒的傻柱看到秦淮茹拿了個臉盆去了後院,嘴角都快扯歪了,這尼瑪的賈家,如此不要臉,他自然認為這都是賈家的指示。


    自己的飯盒都送了好幾年,什麽時候才能得到回報呢,傻柱陷入了深思,似乎在計劃著什麽。


    當秦淮茹來到後院後,很快發現雞肉的味道是從楊繼農家飄出來的,雖然奇怪陳慶葉買的雞怎麽到了他家。


    但並不妨礙她來到了楊繼農門口敲起來了門。


    “誰呀。”林秀放下筷子,皺眉問到,飯點了,還關上了門,大家又知道她家有雞,還有人這麽不懂事,隨即想到了某家,臉色都不好看了。


    “林嬸,是我淮茹。”秦淮茹的聲音讓正在大快朵頤吃的雞肉的陳慶葉愣了一下。


    腦海裏不自覺想起三大爺之前的話:要不要把握一下,雖然水和這隻雞一樣很深,但我能把握的住吧?


    陳慶葉眯著眼,浮想翩翩。


    “哼。”楊繼農看到陳慶葉的樣子,冷哼了聲。


    “有什麽事嗎淮茹。”林秀明知故問,也自然不會開門。


    “是這樣的林嬸,我家棒梗一直吵的要吃肉,在家一直哭鬧,這不,我婆婆就讓我過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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