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特娘的果然是沒爹娘養的貨色,渾的不是一點點,活該把你丟下,你給我等著。”


    另一旁的聾老太太,聽後則是臉色更為難看,雙眼更是陰毒的盯著許父。


    許父帶著兒子幾人,來到後院才發現玻璃全被幹碎了,於是氣的忍不住甩了許大茂一巴掌。


    “你特麽也是廢物,沒一點腦子,走。”


    “我...。”許大茂這兩天一直處於怒火當中,被打了一巴掌也沒什麽反應。


    “王主任,這事我們自己解決。”許父回到中院,對王主任說了聲帶著全家走了。


    “許大茂到底怎麽了?”


    “步子道啊,難道打出問題了?”


    “這兩家人,本來就有仇,怎麽會輕易讓自己孩子被欺負。”


    鄰居們低聲細語說道。


    看著許大茂一家走了,王主任才對所有喊道:


    “都散了吧,以後鄰裏之間不能解決的矛盾,院子裏解決不了,就來街道辦,我們就是服務你們的。”


    王主任也走了,眾人也散了,一大媽走到傻柱麵前低語了幾聲,讓他連夜幫許大茂的窗戶全給裝上了。


    “傻柱,來我屋裏。”聾老太太很奇怪的今天許阿貴的反常,要問個究竟。


    陳慶葉把易中海送走後,就笑嗬嗬看著這些好戲,他知道,許大茂在醫院查出問題了。


    而且許父因為許大茂的下身問題影響後代,絕對不會輕易了事。


    想到這些,他覺得又有事情可以幹了。


    夜裏,傻柱扶著老太婆,在二大爺家門口,罵了整整半小時,讓劉海忠覺得第二天的太陽,都是黑的。


    而軋鋼廠保衛科裏,白天就收到李懷德意思的李愛民,此刻正坐在羈押室裏冷笑。


    李懷德表示不用給他八級工任何麵子,李愛民覺得自己必須要給陳慶葉麵子。


    “易中海,你把我們當傻子嗎?一句誤會就能洗脫?”這個時代,所有人除了奉獻精神。


    還有一股彪氣,就是絕不會拖泥帶水。


    李愛民看易中海依舊說的誤會之類的話,冷笑中直接回家睡覺了。


    “明天我會親自去請公安同誌介入,當大家傻子?特娘的。”李愛民在保衛待了兩年了。


    在他叔李懷德得勢之前,成功和大部分退伍軍人的保衛科同誌,打成了一片。


    今夜,陳慶葉笑的入眠,許大茂不必說了,慘!而傻柱在他爸到底算在不在的糾結中睡著。


    第二天,還沒到上班時間,傻柱和一大媽就扶著聾老太太去了軋鋼廠。


    也在這時候,許父許母帶著許大茂來到了派出所,並聯係了王主任。


    而賈家,卻是最為奇怪,沒有往日的鬧騰,出奇的安靜,包括兩個孩子。


    廠門口,陳慶葉隨著人流,和師傅楊繼農在保衛科打聽到易中海關了一夜,笑哈哈的進了車間。


    楊廠長辦公室裏。


    “老太太,您怎麽來了?”楊廠長讓三人都入座並泡了茶。


    “小楊,老婆子有事相求。”聾老太太想到昨天保衛科的話,怕公安真的介入。


    於是把昨晚易中海的事情講了一遍,同樣提起了這是誤會。


    楊廠長沉默了會兒後,看了看傻柱說道:


    “你不可能會納入名單,你被陳慶葉哄住了。”


    他發現何雨柱好像也沒什麽腦子。


    “小楊,我這一把歲數了,沒幾年活頭了,這事你要替我們做做主啊。”


    老太太帶著哭腔,話裏卻是一股威脅的味道。


    楊廠長思慮片刻後,表示讓他們回去等著好消息就行。


    “私下解決吧,你們也是一個院子裏的。”臨走前,他對一大媽和老太太說了一句。


    保衛科,楊廠長和李懷德來到了羈押室,對易中海一道譴責。


    “瞧你這好事辦的,以後長點心吧。”楊廠長在李懷德的注視下,一副大義凜然。


    “領導們,我再不做這樣的好事了,我賠禮道歉,你們放心。”


    易中海似乎早已預料到,賠點錢而已,全身而退,無傷大礙。


    同一時間,幾名公安在保衛科同誌的配合下,把傻柱帶走了,引起後廚又是一陣八卦。


    車間裏,陳慶葉被李懷德請走了,來到了一間沒有掛名的辦公室裏。


    辦公室裏,一位已有半頭白發的中年,頗有氣勢,起身笑嗬嗬對李懷德說道:


    “李副廠長,我和這位同誌有點私事聊聊,你不介意吧,哈哈。”


    “婁董,瞧您說的,我還有工作要忙,你們聊。”李懷德也笑著告辭。


    李懷德對陳慶葉點了點頭,路上已經說明是已經不怎麽出現在工人麵前的婁半城了。


    “雖然被打上資本家,人人喊打,但你一定要客氣,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李懷德忠告陳慶葉,咱們工人當家沒錯,但目前形勢依舊不明朗,這些人物背後的能量,還是很大的。


    路上,更是問了好幾次婁董是否認識,為什麽找你,陳慶葉當然不會跟他說他要捅婁子的事情。


    “您好,婁董。”陳慶葉聽勸很客氣,沒辦法,為了捅他女兒也得客氣。


    “嗬嗬,不要叫我婁董了,我們也不敢應現在。”婁父泡了杯茶給陳慶葉。


    “好茶。”陳慶葉並不想先開口,他不知道婁父的意思是什麽。


    “你和曉娥也有半年了吧?”婁父似看透陳慶葉的想法,於是開口切入正題。


    “嗯,我想著等時機到了,就讓曉娥帶我去見您呢。”陳慶葉露出一個認為很忠厚的笑容。


    “說實話,我對你也很滿意,所以一直沒有幹擾你們。”婁父敲了敲桌麵。


    “謝謝伯父,我一定會對曉娥好的。”陳慶葉順感立刻改了稱呼。


    “前不久,老人家來找過我,提起過你,雖然對你讚賞有加,但卻讓我現在很擔心你們的未來。”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婁父是真的很滿意陳慶葉,但沒想到這家夥也是條小尾巴。


    “伯父,並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次隻是想出把力,我已經全部劃清了。”


    陳慶葉皺起眉頭,覺得自己對未來仍然充滿把握,最多苟起來等風停了,到時候照樣天空任鳥飛。


    而且那個時候,才是自己起飛的時候。


    “你錯了,我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別人怎麽想的,做過的事情,必定都有痕跡。”


    “能冒昧問下嗎伯父,您這次支援了多少糧食,現在什麽處境。”


    陳慶葉想了想,覺得對方說的也有道理,世事無常,婁父小心多年,肯定不是他能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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