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子都已經趕盡到絕戶了,你來說跟我說這個?”


    “嗬嗬,你們隻管鬧,隨便來就是,小爺不陪你們玩了。”


    許大茂罵了幾句,陰沉著臉出了四合院,他知道不能著急。


    易中海家裏,兩人都陰沉著臉,許大茂的開出的條件,把他們說懵了,也說嚇到了。


    “老太太,您怎麽看。”


    “先等等,明天要去確認一下傻柱被交給法院的話,要判多久。”


    老太太也開始愁了,都沒想到許大茂竟然這麽狠,開口要2000,還要傻柱的兩間房子。


    這簡直是不給傻柱活路,他們怎麽可能接受。


    最重要的是,傻柱身上,就根本拿不出這麽多錢。


    “好吧,隻能這樣了,明早我們在去派出所。”


    天蒙蒙亮,陳慶葉就帶著何雨水,兩人各背個包偷偷的跑去了保定。


    保定不遠,還是上午,兩人就到了,何雨水憑的記憶中的名字,很快兩人來到了一家國營酒樓門口。


    “走,哥帶你吃頓好的,就當中午飯了。”


    雖然時間還早,但陳慶葉看到何雨水這一路上,神色充滿不安,讓他寬慰過幾次。


    “你現在長大了,見到你爸,勇敢說出來你的遭遇就行,不用憋在心裏。”


    兩人來到大堂,陳慶葉覺得這邊的服務要好很多,不像四九城那些拽的,眼睛都長天上去的那些服務員。


    “聽說你爸的譚家菜做的一絕?傻柱都沒學到兩分。”


    “傻柱是偷學的,我爸隻教過我譚家菜,但因為那時我太小,沒有教會我。”


    何雨水爆出了一個秘密。


    陳慶葉驚訝的說不出話,讓服務員帶到角落一桌後,落座了下來,在沒人注意間,從背包裏拿出一隻熊掌。


    “兄弟,讓你們酒樓的何大清大廚把這個做了。”


    服務員和何雨瞠目結舌,他們都沒見過熊掌,但這還帶有血腥味的大爪子,讓他們覺得這東西不得了。


    “熊..這是熊爪?”服務員愣了好一下,才回過神來,聲音都帶點顫抖。


    “嘿嘿,是的,一定要讓你們的何大清做,不然不給工錢,來,再點兩個。”


    “來這個蒸雞,再來份下飯的大白菜。”陳慶葉見這時酒樓裏根本沒人,覺得時間還早。


    “怎麽了?不能做嗎?”看著還在發呆的服務員,陳慶葉不禁開口。


    “能,應該能吧。”服務員應著,不過自己也沒底氣,但他好像記得何大廚曾經吹過的牛裏麵是有熊掌的。


    “能做的,這是譚家菜裏的名菜。”何雨水反應過來,她記得小時候她爸曾經說過熊掌的做法。


    “去吧,慢慢來,這熊掌聽說要燒很久。”陳慶葉當然知道能做,空間裏的熊掌早準備好了。


    在四九城不方便讓傻柱做,現在到了保定,必須要讓何大清燒給自己吃。


    “曾經達官貴人才能吃的譚家菜,咱也試試。”陳慶葉心中美滋滋。


    服務員已經跑去後廚了,何雨水還是問出心中的疑惑。


    “慶葉哥,你這熊掌哪來的,現在還有熊嗎?”


    何雨水都沒見過熊,但上過學的她,覺得四九城周邊肯定沒有這種猛獸才對。


    “哎呀,這個說來話長,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


    何雨水看到陳慶葉低聲神秘的樣子,連忙湊了上去,她知道陳慶葉這熊掌肯定有精彩的故事 。


    “那天晚上,我來到了黑市,無意間看到有人擺攤就買了藏家裏了。”


    何雨水聽後,翻了個白眼,忍不住嬌哼了下,她知道這是謊話,沒看這熊還帶著血腥味呢。


    黑市買的就黑市買的,搞這麽神秘幹嘛。


    看著何雨水好像沒有開始的不安,陳慶葉笑嗬嗬的問道。


    “你爸為啥不教傻柱,卻教你譚家菜?難道傳女的?也不對啊,你爸就是男的啊?”


    他覺得傳聞都不對了,很是好奇。


    “我也不清楚,我那時候才準備上小學,記的不多了,後麵還是三大爺帶我去上學的。”


    陳慶葉倒了杯水,聽著何雨水模糊的記憶中那些片段。


    “你是雨水嗎?”這個時候,從後廚方向,一個穿著廚師服裝的大腦袋男子,跑了過來。


    來的此人正是何大清,此刻聲音帶的顫抖,手掌的勺子更是無處安放。


    “爸。”多年沒見,兩兄妹在何大清剛走的時候找過一次,但那時候太小,而且結果十分不美好 。


    甚至是殘忍的。


    何雨水同樣激動,她這一路上,想過很多,甚至想過可能就根本見不到何大清。


    她想象不到要是見了麵,是什麽樣子,質問他?罵他?還是怎麽樣?


    現在看到站在眼前的父親,她終於忍不住了,這麽多年,在她大了一點後,從未在外人麵前哭過了。


    “雨水,雨水,真的是你。”何大清雙眼泛紅,上前一把攬住了何雨水。


    何雨水被何大慶攬在懷裏,內心多年的委屈徹底爆發,哭的撕心裂肺,哭的說不出一句話。


    這讓何大清同樣哭的說著安慰話。


    “雨水,你怎麽來了,你過的還好嗎?這些年委屈你了,爸爸真的很想你。”


    何雨水聽到何大清的話,更是哭的都快發不出聲音了,像個孩子一樣,發泄心中 對父親的思念。


    但何雨水,真的還未成年啊。


    一旁的陳慶葉,最是見不得這種認親場麵,哭的稀裏嘩啦,讓他也都想哭了。


    “何叔,雨水,你們先坐,坐下來慢慢聊。”他隻能開口讓兩人分開。


    “對,對,雨水你快坐。”何大清看著一直在哭的女兒,心疼趕忙給她擦起眼淚。


    “你是?”何大清安撫了好一會兒何雨水,才轉頭問起陳慶葉,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


    “不會是雨水男朋友吧?長相倒挺像年輕時的自己,真特麽的帥。”他看著對方心中想著,眼神有絲警惕。


    陳慶葉哪會知道何大清這些想法,此刻指了指自己說道:


    “我是咱院裏的,叫陳慶葉,是帶雨水過找您的。”


    何大清聽後,舒了口氣,本來他在後廚看到熊掌後,是想出來見識一下要吃熊掌的人。


    沒想到卻是看到了他想念的何雨水,隻不過何雨水成大姑娘了,才敢走近確認。


    看著何雨水麵黃肌瘦,身形消瘦,猶如一根竹竿,何大清心中充滿自責,更是有股怒火從心底萌生。


    “雨水,這些年委屈你了,讓你受苦了。”


    何大清緊緊抓住何雨水的手,臉上充滿歉意和心疼。


    “爸。”何雨水終於緩了過來。


    陳慶葉看著何大清對何雨水的心疼,充滿疑惑,於是開口詢問。


    “何叔,既然你如此心疼雨水,為什麽從來不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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