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底氣十足,遠不是之前的黑麻子了,手下大大小小,遠遠近近,將近幾十號的人替他工作。


    像陳慶葉這種陌生人,平常根本沒有機會見到黑麻子,不過對方就這麽輕易的闖了進來,讓他眯起了眼睛。


    “你是什麽人?”黑麻子的手,摸向了腰間。


    “你不認識我?”陳慶葉驚訝道,自己都被對方的手下暗殺過,竟然不認識自己。


    “你認識我?”陳慶葉的手段,讓他小心了起來,門口躺下的幾個手下,身手可不比他差多少。


    見對方好像認識自己,黑麻子不禁反問。


    “嗬嗬,原來沒見過呀,也敢派人殺我?”陳慶葉玩味的看著那隻在腰間的手。


    “你到底是誰?”黑麻子這麽多年,暗中刺殺的人不在少數,當然也有失手的時候。


    他此刻依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已經確定來者不善了。


    “你的手再敢動一下,我就先剁了它。”看著對方腰間的動作,陳慶葉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匕首,指向了黑麻子。


    “你...”黑麻子一驚,這手法,他還是從以前那死去的小飛身上才看到過。


    “幫你回憶一下,我和那四合院那死去的聾老太太是鄰居,還有易中海。”


    陳慶葉見對方的手沒了動作,才嗬嗬的笑道。


    “嗯?你是..你是陳慶葉。”黑麻子心中瞬間回憶起來曾經易中海被老太太派過來的記憶。


    那麽小飛,也是被這人反殺的,曾經調查過的黑麻子,也知道這人就是之前四九城最大一個資本家婁半城的女婿。


    黑麻子雖然人到中年,但記憶非常好,當初就因為對方是婁半城的女婿,才放棄報複的。


    “不錯,終於想起我來了。”陳慶葉看著對方桌上的一些文件,又笑了起來。


    “你們這些人竟然還做起了生意,真讓人出乎意料。”


    桌上的文件,都是一些賬目,賬目上陳慶葉意外的看到了一些油、布的交易清單。


    “兄弟,之前是被老太太....”黑麻子想要解釋,但被陳慶葉打斷了。


    “放心,之前的事情我都忘記了。”


    “也是巧,正好你都變成資本家了,今天過來,是想和你做一筆買賣。”


    陳慶葉收了匕首,坐到了黑麻子對麵。


    “哦?兄弟,這不巧了嗎,外麵的,快上茶。”


    黑麻子眼前一亮,其實他心底也並不怕陳慶葉手中的匕首,這是他對自己一種盲目的自信。


    良久,陳慶葉才從黑麻子這邊離開,離開前,一臉笑容囑咐黑麻子,必須完成。


    而黑麻子,此刻則一臉震驚的看著桌上那厚厚的幾個信封,裏麵裝的全是錢。


    還有腦海中回響著陳慶葉的話,讓他久久沒有緩過神來。


    “大哥,這人怎麽辦?我把兄弟們叫齊了。”一個穿著皮鞋的手下,跑了進來。


    “給老子叫老板,你在外麵是穿工服的了,別給老子別亂來。”


    黑麻子被手下驚醒,想到陳慶葉臨走前戲謔的眼神,他製止住了手下的想法。


    “你去這地方調查一下這個人。”黑麻子給了對方一張紙條。


    “還有,那個小黑子聽說鄉下有個長得不錯的妹妹,讓他帶過來瞧瞧。”


    “靠,你這什麽眼神,老子是讓她做正經事帶她賺錢的。”


    “還有,聯係一下那邊的街道的那個暗門,讓我們的人暫時接手一下,價格好說。”


    黑麻子對著手下,在對方目瞪口呆的眼神下,一口氣說了心中的計劃。


    “愣著幹嘛,快去啊。”黑麻子覺得有時候,當老板沒有當老大好用。


    “哦..哦,好的。”摸不著頭腦的手下,隻能急忙出去了。


    “還有你。”黑麻子一臉便秘相的轉頭看向一旁的一個青年,這是他這一年來新培養的一個心腹。


    “我有時候就很納悶,你特媽的一天到晚,一口一個泥馬的泥馬的,你這個樣子,怎麽跟我去接觸上流人士。”


    “嗯?”青年一愣,他剛進房間沒多久,此刻聽到這話,腦袋的回路瞬間被黑麻子說的宕機。


    “我不是跟你學的嗎?老板!!!”


    “泥馬的給我滾!!!”黑麻子把桌上的錢收了起來,陷入了沉思。


    時間很快,又過了幾天,今天,胡哥和吳大媽都穿起了新衣服。


    沒人知道,這幾個月來,胡哥經常替一大媽跑醫院開藥,經常在易中海的眼皮底下送溫暖。


    而一大媽當初得知被易中海欺騙後,還有醫生的那句話:你還能生。


    於是,在胡哥的溫暖下,兩人悄悄的都有了想法,而對於胡哥這中撬牆角的行為。


    陳慶葉可是全力支持,暗中更是給兩人說了不少好話。


    四合院裏,胡哥拿著喜糖,和吳大媽兩人,在所有人驚愕的眼神中,發起了喜糖。


    連擅於算計的閻埠貴,都沒心思看手中的喜糖,而是睜大了眼睛看著胡哥和曾經的一大媽。


    “我沒看錯吧?這兩人在一起了?”


    “我沒聽錯吧?剛胡師傅說他們領證了?”


    “天啊,這世界怎麽了,吳大媽才離婚,就嫁人了?”


    院裏的人,都不敢置信,也都無法消化眼前所看到的,連和吳大媽關係匪淺傻柱和何雨水,都覺得不可思議。


    “各位,聽我說。”陳慶葉笑嘻嘻的站了出來。


    他一直覺得,這個時代是最容易接受事物的年代,包括任何方麵。


    “吳大媽呢,被易中海欺騙了這麽多年,如今易中海被抓,吳大媽現在又獨身一人,怎麽做,是吳大媽的自由。”


    “還有,現在婚姻自由,街道和婦聯可都是天天提倡著,吳大媽和胡師傅在一起,也是合法的。”


    陳慶葉的話,並沒有讓大院裏的人停止議論,但這些人拿到胡哥的喜糖後,聲音也逐漸的變小了起來。


    不過他也沒理會這些議論的人,也根本無法堵住大家的嘴,但他知道,隨著時間流逝,大家也就會習慣了。


    時間這東西,是最能讓人忘卻記憶的毒藥,隻要時間一久,任何記憶,都會慢慢淡化,直至最後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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