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樣？”
看著逐漸顯出身形的杜子泉，孩子原本追上他而有的激動心緒也平靜了下去，不過沒有哭鬧，因為他們已經適應了血和離別。
“沒事，被一個家夥偷襲了一下...”將臉龐的血跡用手抹去，並且塗上了一層薄薄的創傷藥。
而他臉上的那一道傷疤也不再滲出鮮血而是閃著亮瑩瑩的絲絲光華。
“小鬼們，你們的速度真是太慢了，最後到的沒有好吃的....走咯。”杜子泉看著安靜的孩子們，隨後就冷不丁的嘿嘿一笑，隨後撒開腿便向著遠處跑去。
孩子們也漸漸的適應了杜子泉的套路，不過也同樣樂不疲此的跟上。
.....6
時間很快就走了半月之餘，原本是一月的路程在杜子泉的特殊方法下，活生生提快了半個月的時間。
但這同樣也和杜子軒三人每次都能提前處理掉那些尾隨或者是攔路的家夥，但讓杜子軒比較可惜的就是屍侯那家夥一直沒有來。
別說來了，甚至連那種令人討厭的氣息都沒有發現，他不是什麽大慈大悲，菩薩心腸，隻是他對於屍侯當時出手，最後又逃掉的做法很是惱火。
外加上他對那具血屍身上的那另外一之手臂上的鐵索很感興趣，並且一直都感著興趣的。
“就是這了，多謝這半月來。塵軒道友的幫助，也感謝木泉道友和森道友的幫助。請受小老兒一拜...”
看著前方有些迷蒙的山穀，徐元酒長舒一口氣，隨後帶著輕鬆的跟站在一起的三人說到。
“老前輩言重了，我們既然收了你的東西，自然也該護佑你們到此。前麵的雲霧似乎有所動靜。
想來就是此地的修士家族吧，我等告辭了....”杜子軒回了徐元酒一禮之後便帶著杜子泉和杜卓森向後走去。
徐元酒的眼中多了幾分傷感，半個月的朝夕相處，已經讓他們成為了彼此相熟的一部分。
而且眼前這三人不僅天資絕佳，就連心性也同樣如此，關鍵雖然不像是他們口中的散修，但隻要不涉及其他的或者是隱私一類，這三人都是絕佳的好友，乃至盟友。
相比於徐元酒的異樣想法，拿群孩子的情感似乎更純粹一些，一些孩子望著和他們笑嘻嘻揮手的杜子泉不由的眼淚掉下。
但一個歲數較大的孩子站了出來，將一堆靈食分發給了在場的孩子們。
“這是泉哥兒給咱們的最後一些禮物，他說了，每個人都有份，而且都是獨屬於你們的那一份。”
此言一出，孩子們的淚眼更加的婆娑，隻是身後已經傳來了徐元酒的聲音。
“好了，孩子們，山水自有歸期，努力修煉，日後自會相見。而且你們不要忘了，我們是什麽人。
我們是一個沒有了家的人啊，記住咱們看到的那個身影，日後誰若是能手刃其首，或者你們能辦到，就算是我在九泉之下也能欣慰，更別說還有你們的家人們。
好了，大陣已開，咱們進去吧。”說著，徐元酒便進入了迷霧所開的一個口子中。而孩子們收起了各自的一包東西，隨後手拉著手也跟隨進入其中。
.....
“元酒道友，我還以為你們...哎！我們去時，那賊人已經逃走，找尋一番後，也沒有你們幸存的蹤跡。
這些日子可過的還好？知道你到這梔穀外的時候，我們都十分高興，當初的那份恩情，終於有機會回報了。”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帶著一名中年男子站在了徐元酒的身前，看著安然無恙的徐元酒他很是激動的說著。
而一旁的男子神色同樣歡喜，一邊點頭應和著老者的話。
“行吧，父親，咱們別在這和元酒前輩說了，咱們進去再說吧，這些孩子也累了。”
中年男子看著眼前的徐元酒和那一群孩子們，眼中帶著一絲悲憐。顯然確實是對徐元酒所在家族的有所想法。
“對對對，咱們先進去。”
“好……”
隨著徐元酒應了一聲，人群便隨著前方帶路的父子倆一齊進入其間。
山穀當中有些不少修士在散發著盈盈靈氣的田間進行耕耘，手中或是揮舞著泥耙，或是揮舞著鋤頭。
田間的泥土和一些明顯靈力含量較為濃鬱結塊，在這些法器和修士的手中化作細粉。
而後又有一些已經踏入了渡元境一、二層境的小孩揮舞著類似震靈鋤的物件在後麵又繼續清理已經被清理過一次的靈田。
…
似乎是以前從未幹過這種事情的孩子們看著，那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孩童竟然露出了一絲好奇之色。
而那些在田中耕耘的孩童們也好奇的看著自家族長帶著的這群孩童們。
“嗬嗬，元酒你們也算是遇到了，今天剛好是我族的耕田之日，我族每月月初都會舉族進行靈物的更換和植作。”
“不知我族這群孩子能否一起參加？我族這群孩子以前過的太安逸了，這段日子也是讓他們見識過真實的修士界。好日子也就結束了，他們背上背負的東西比其他孩子要多得多。”
徐元酒看著泥濘的孩子們，想到了剛才分別的杜子軒三人。他也要感謝那個可愛的小胖子。
之前用那麽多種類多樣的靈食，來激勵這些孩子們，逐漸的他們也學會了一些東西，他們或許比起一般得孩子們有了一絲堅韌的性格。
特別是那個同樣有些小胖的孩子，想到這，徐元酒就看向了自己身旁佝著身子看下方情況的一個小胖子。
他牽著自己的妹妹，就這麽觀望著。而他並不是孩子們當中最拔尖的一個，但日後就不好說了。
想著，徐元酒就將自己手搭在了這個小圓腦袋之上。而這一行為也讓這個小胖子扭頭看了過來。
“酒老頭，你幹嘛……”
咚—！
一聲清脆的響聲出現，小胖墩的頭被徐元酒敲了一下，並且徐元酒還是用了力。
“哎喲，你!”小胖捂著自己的頭，隨後有些恨恨的準備說些什麽。
“嗯？!”徐元酒嗯了一聲，手似乎有抬起的架勢，這才讓小胖停下了準備嘟囔的嘴。
“壞老頭……”小胖停下了，但他的妹妹卻不樂意了，自己哥哥被這麽莫名其妙的打一下，她可是有些心疼和想法了。
不過還是膽子小，外加之前就在家族對這些個客卿有著一種天生的害怕，所以隻得小聲嘀咕。
而徐元酒自然也是聽到的，不過對於這個反而有些可愛的瓷娃娃卻是十分大度，外加想到了這些個孩子的父母或者長輩都是為了掩護他們而去世的。
多樣的情緒之下，徐元酒還是伸出了手。
“你幹嘛，不準打我妹妹！”
……
徐元酒突然不太喜歡這個小胖子了，隨後兩隻手搭在這對兄妹的頭頂，揉了揉兩個小呆瓜。
“好了，爺爺錯了。下次啊，我給你們買好吃的。”徐元酒輕柔的力道和慈愛的笑容讓兩個小家夥喜笑顏開。
而一旁的其他孩子們聽到有好吃的，紛紛都想著徐元酒討要。
“酒爺爺，我也要。”
“好吃的，我要……”
孩子們都聲音和次數逐漸多且大起來，徐元酒也不好厚此薄彼，於是答應有機會就給他們都安排。
這才讓孩子們安靜下來，不過就在徐元酒大鬆一口氣時，小胖墩拉著他的妹妹跑到了徐元酒的身後，隨後用極其小聲的聲音說道：“我和我妹妹要得兩份哦，之前說的那一份，和剛剛說的。酒爺爺你不會騙小孩的，對吧。”
！！！
這還是他徐元酒接觸了一段時間的小胖嗎？就在徐元酒用異樣得眼神看著小胖墩時，他又說話了，這下讓徐元酒徹底認清了這個小胖子。
“壞老頭，你要是不給，我就跟其他的人說，你騙小孩，你騙他們。”
說完，一邊用警告得意味盯著徐元酒，一邊準備開口，似乎下一秒就要張口大喊，包括一旁得那個瓷娃娃小蘿莉。
徐元酒知道這家夥幹的出這事，立馬就點頭，表示應允。
得到應允得小胖墩也不繼續在這裏礙氣急的徐元酒，拉著妹妹便去了一旁。
“嘿嘿，泉哥兒教的這些東西，還真管用……這樣你就有兩份了，到時候我的也給你，你就有四份了。”
小胖墩興奮得說著，似乎下一秒就將四大份的靈食擁在懷裏。一旁得瓷娃娃也興奮得點著頭。
不過下一秒她又猛搖頭，鄭重得說道：“不行，我不要四份，哥哥一起分。”
“沒事，哥哥不要，爹娘不在了，我就是你唯一得親人。泉哥兒說了，我要保護好你，不能讓你受一點委屈。”
說到爹娘，小胖墩的神色有些黯然，就連原本興致高漲的瓷娃娃蘿莉也有些紅了眼。
原本在後麵偷聽到血壓再次升高的徐元酒當時就平和可下去。
“別哭，就像泉哥兒說的，有哥哥在。”
小胖抱了抱自己的妹妹，隨後笨拙的拍了拍她的背。
……
“看來這胖子還不算太坑老頭子，罷了罷了，也就是一些不值錢靈食罷了，反正家族留有一些家產給他們。
不過，這小胖墩倒是讓我越來越感興趣了，或許可以收一個弟子了。他的靈根在這段時間似乎有顯性的趨勢，就是不知道資質怎麽樣了。
不過，有家族遺產在，喂都能喂出一個啟靈境修士來……”
……
“啊~糗！這又是哪個仙子在惦記我的盛世容顏了……哎，我。”正在走著的杜子泉打了一個重重的噴嚏。
而他還沒有從逗弄孩子的那種逗比情緒當中解脫出來，所以冷不丁的來了這麽一句。
說實話，杜子泉若是沒胖起來的那會，還講究，不說盛世容顏，玉樹臨風，但也絕對耐看。
畢竟杜忠霖就是那種很耐看類型的老頭，所以杜子泉也算是遺傳了一些這方麵。
不過現在嘛....胖了，且說這話很是臭屁。杜卓森突然想起這家夥前段時間和那群孩子們瞎扯時，突然腦子一抽就問他們怎麽排三人的相貌。
而這些也確實是孩子，就算是有著靈食的誘惑，這些孩子都沒有說謊。毫無爭議的將很少說話的杜子軒拍在了首位，這倒是不讓杜卓森意外，然後這家夥還不死心，企圖用靈食讓這些孩子將他拍在自己前麵。
最後沒想到的是，那群孩子完美的避過了杜子泉的誘惑，或者說是將東西弄到手後將說出了完全不和他們說話的杜卓森放在了杜子泉前麵，就連杜卓森都不由給這些小家夥的表現比了一個大拇指。
最後隻有杜子泉受傷的世界達成了，而這件事也就在他的哀嚎和孩子們歡聲笑語間過去。
沙沙...
一陣樹葉響動的聲音，杜子泉和杜卓森齊齊望去。
“是我，行了，沒找到那家夥的蹤跡，咱們就這麽向原定的目標走吧。
一個廢了一條手臂的血屍再加上操控者，其實千丘鎮這些家族合力圍剿是可以的。
隻不過他們選擇了最蠢的做法，自己守著自己的那一幕三分地，能得什麽？什麽也得不到，最後還會被逐個擊破，成為養料。”
在三人回到自己的路途後，杜子軒就發現有一道極其隱晦的視線在盯著他們。
但任他如何施為都沒有半分痕跡，這就讓杜子軒起了一絲警覺，就在剛才他們特意用了一些手段去糊弄那暗處之人，果然讓他們逮到了機會。
杜子軒當機立斷追去，不過很奇怪的是，他竟然沒有抓住對方。這事情就好玩了，雖然他是稍微慢一些，但卻也沒有太慢，抓住了對方的尾巴，但沒完全抓住。
“老大，解決了？”
杜子軒的表情並沒有多少變化，所以讓杜子泉和杜卓森都不確定是不是搞定了。
但習慣性問一嘴的杜子泉就問了，而回應他的則是杜子軒的搖頭。
“對方優點滑溜，不好抓，沒事，不管他，要麽他就忍不住出現找我們麻煩，要麽就這麽看著我們離開。”
杜子軒眼睛微眯，對於這種敵人，隻要被他抓住，他就絕對不會給任何機會。
今天也不算是失手，隻是說還沒抓住對方的尾巴罷了。
看著逐漸顯出身形的杜子泉，孩子原本追上他而有的激動心緒也平靜了下去，不過沒有哭鬧，因為他們已經適應了血和離別。
“沒事，被一個家夥偷襲了一下...”將臉龐的血跡用手抹去，並且塗上了一層薄薄的創傷藥。
而他臉上的那一道傷疤也不再滲出鮮血而是閃著亮瑩瑩的絲絲光華。
“小鬼們，你們的速度真是太慢了，最後到的沒有好吃的....走咯。”杜子泉看著安靜的孩子們，隨後就冷不丁的嘿嘿一笑，隨後撒開腿便向著遠處跑去。
孩子們也漸漸的適應了杜子泉的套路，不過也同樣樂不疲此的跟上。
.....6
時間很快就走了半月之餘，原本是一月的路程在杜子泉的特殊方法下，活生生提快了半個月的時間。
但這同樣也和杜子軒三人每次都能提前處理掉那些尾隨或者是攔路的家夥，但讓杜子軒比較可惜的就是屍侯那家夥一直沒有來。
別說來了，甚至連那種令人討厭的氣息都沒有發現，他不是什麽大慈大悲，菩薩心腸，隻是他對於屍侯當時出手，最後又逃掉的做法很是惱火。
外加上他對那具血屍身上的那另外一之手臂上的鐵索很感興趣，並且一直都感著興趣的。
“就是這了，多謝這半月來。塵軒道友的幫助，也感謝木泉道友和森道友的幫助。請受小老兒一拜...”
看著前方有些迷蒙的山穀，徐元酒長舒一口氣，隨後帶著輕鬆的跟站在一起的三人說到。
“老前輩言重了，我們既然收了你的東西，自然也該護佑你們到此。前麵的雲霧似乎有所動靜。
想來就是此地的修士家族吧，我等告辭了....”杜子軒回了徐元酒一禮之後便帶著杜子泉和杜卓森向後走去。
徐元酒的眼中多了幾分傷感，半個月的朝夕相處，已經讓他們成為了彼此相熟的一部分。
而且眼前這三人不僅天資絕佳，就連心性也同樣如此，關鍵雖然不像是他們口中的散修，但隻要不涉及其他的或者是隱私一類，這三人都是絕佳的好友，乃至盟友。
相比於徐元酒的異樣想法，拿群孩子的情感似乎更純粹一些，一些孩子望著和他們笑嘻嘻揮手的杜子泉不由的眼淚掉下。
但一個歲數較大的孩子站了出來，將一堆靈食分發給了在場的孩子們。
“這是泉哥兒給咱們的最後一些禮物，他說了，每個人都有份，而且都是獨屬於你們的那一份。”
此言一出，孩子們的淚眼更加的婆娑，隻是身後已經傳來了徐元酒的聲音。
“好了，孩子們，山水自有歸期，努力修煉，日後自會相見。而且你們不要忘了，我們是什麽人。
我們是一個沒有了家的人啊，記住咱們看到的那個身影，日後誰若是能手刃其首，或者你們能辦到，就算是我在九泉之下也能欣慰，更別說還有你們的家人們。
好了，大陣已開，咱們進去吧。”說著，徐元酒便進入了迷霧所開的一個口子中。而孩子們收起了各自的一包東西，隨後手拉著手也跟隨進入其中。
.....
“元酒道友，我還以為你們...哎！我們去時，那賊人已經逃走，找尋一番後，也沒有你們幸存的蹤跡。
這些日子可過的還好？知道你到這梔穀外的時候，我們都十分高興，當初的那份恩情，終於有機會回報了。”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帶著一名中年男子站在了徐元酒的身前，看著安然無恙的徐元酒他很是激動的說著。
而一旁的男子神色同樣歡喜，一邊點頭應和著老者的話。
“行吧，父親，咱們別在這和元酒前輩說了，咱們進去再說吧，這些孩子也累了。”
中年男子看著眼前的徐元酒和那一群孩子們，眼中帶著一絲悲憐。顯然確實是對徐元酒所在家族的有所想法。
“對對對，咱們先進去。”
“好……”
隨著徐元酒應了一聲，人群便隨著前方帶路的父子倆一齊進入其間。
山穀當中有些不少修士在散發著盈盈靈氣的田間進行耕耘，手中或是揮舞著泥耙，或是揮舞著鋤頭。
田間的泥土和一些明顯靈力含量較為濃鬱結塊，在這些法器和修士的手中化作細粉。
而後又有一些已經踏入了渡元境一、二層境的小孩揮舞著類似震靈鋤的物件在後麵又繼續清理已經被清理過一次的靈田。
…
似乎是以前從未幹過這種事情的孩子們看著，那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孩童竟然露出了一絲好奇之色。
而那些在田中耕耘的孩童們也好奇的看著自家族長帶著的這群孩童們。
“嗬嗬，元酒你們也算是遇到了，今天剛好是我族的耕田之日，我族每月月初都會舉族進行靈物的更換和植作。”
“不知我族這群孩子能否一起參加？我族這群孩子以前過的太安逸了，這段日子也是讓他們見識過真實的修士界。好日子也就結束了，他們背上背負的東西比其他孩子要多得多。”
徐元酒看著泥濘的孩子們，想到了剛才分別的杜子軒三人。他也要感謝那個可愛的小胖子。
之前用那麽多種類多樣的靈食，來激勵這些孩子們，逐漸的他們也學會了一些東西，他們或許比起一般得孩子們有了一絲堅韌的性格。
特別是那個同樣有些小胖的孩子，想到這，徐元酒就看向了自己身旁佝著身子看下方情況的一個小胖子。
他牽著自己的妹妹，就這麽觀望著。而他並不是孩子們當中最拔尖的一個，但日後就不好說了。
想著，徐元酒就將自己手搭在了這個小圓腦袋之上。而這一行為也讓這個小胖子扭頭看了過來。
“酒老頭，你幹嘛……”
咚—！
一聲清脆的響聲出現，小胖墩的頭被徐元酒敲了一下，並且徐元酒還是用了力。
“哎喲，你!”小胖捂著自己的頭，隨後有些恨恨的準備說些什麽。
“嗯？!”徐元酒嗯了一聲，手似乎有抬起的架勢，這才讓小胖停下了準備嘟囔的嘴。
“壞老頭……”小胖停下了，但他的妹妹卻不樂意了，自己哥哥被這麽莫名其妙的打一下，她可是有些心疼和想法了。
不過還是膽子小，外加之前就在家族對這些個客卿有著一種天生的害怕，所以隻得小聲嘀咕。
而徐元酒自然也是聽到的，不過對於這個反而有些可愛的瓷娃娃卻是十分大度，外加想到了這些個孩子的父母或者長輩都是為了掩護他們而去世的。
多樣的情緒之下，徐元酒還是伸出了手。
“你幹嘛，不準打我妹妹！”
……
徐元酒突然不太喜歡這個小胖子了，隨後兩隻手搭在這對兄妹的頭頂，揉了揉兩個小呆瓜。
“好了，爺爺錯了。下次啊，我給你們買好吃的。”徐元酒輕柔的力道和慈愛的笑容讓兩個小家夥喜笑顏開。
而一旁的其他孩子們聽到有好吃的，紛紛都想著徐元酒討要。
“酒爺爺，我也要。”
“好吃的，我要……”
孩子們都聲音和次數逐漸多且大起來，徐元酒也不好厚此薄彼，於是答應有機會就給他們都安排。
這才讓孩子們安靜下來，不過就在徐元酒大鬆一口氣時，小胖墩拉著他的妹妹跑到了徐元酒的身後，隨後用極其小聲的聲音說道：“我和我妹妹要得兩份哦，之前說的那一份，和剛剛說的。酒爺爺你不會騙小孩的，對吧。”
！！！
這還是他徐元酒接觸了一段時間的小胖嗎？就在徐元酒用異樣得眼神看著小胖墩時，他又說話了，這下讓徐元酒徹底認清了這個小胖子。
“壞老頭，你要是不給，我就跟其他的人說，你騙小孩，你騙他們。”
說完，一邊用警告得意味盯著徐元酒，一邊準備開口，似乎下一秒就要張口大喊，包括一旁得那個瓷娃娃小蘿莉。
徐元酒知道這家夥幹的出這事，立馬就點頭，表示應允。
得到應允得小胖墩也不繼續在這裏礙氣急的徐元酒，拉著妹妹便去了一旁。
“嘿嘿，泉哥兒教的這些東西，還真管用……這樣你就有兩份了，到時候我的也給你，你就有四份了。”
小胖墩興奮得說著，似乎下一秒就將四大份的靈食擁在懷裏。一旁得瓷娃娃也興奮得點著頭。
不過下一秒她又猛搖頭，鄭重得說道：“不行，我不要四份，哥哥一起分。”
“沒事，哥哥不要，爹娘不在了，我就是你唯一得親人。泉哥兒說了，我要保護好你，不能讓你受一點委屈。”
說到爹娘，小胖墩的神色有些黯然，就連原本興致高漲的瓷娃娃蘿莉也有些紅了眼。
原本在後麵偷聽到血壓再次升高的徐元酒當時就平和可下去。
“別哭，就像泉哥兒說的，有哥哥在。”
小胖抱了抱自己的妹妹，隨後笨拙的拍了拍她的背。
……
“看來這胖子還不算太坑老頭子，罷了罷了，也就是一些不值錢靈食罷了，反正家族留有一些家產給他們。
不過，這小胖墩倒是讓我越來越感興趣了，或許可以收一個弟子了。他的靈根在這段時間似乎有顯性的趨勢，就是不知道資質怎麽樣了。
不過，有家族遺產在，喂都能喂出一個啟靈境修士來……”
……
“啊~糗！這又是哪個仙子在惦記我的盛世容顏了……哎，我。”正在走著的杜子泉打了一個重重的噴嚏。
而他還沒有從逗弄孩子的那種逗比情緒當中解脫出來，所以冷不丁的來了這麽一句。
說實話，杜子泉若是沒胖起來的那會，還講究，不說盛世容顏，玉樹臨風，但也絕對耐看。
畢竟杜忠霖就是那種很耐看類型的老頭，所以杜子泉也算是遺傳了一些這方麵。
不過現在嘛....胖了，且說這話很是臭屁。杜卓森突然想起這家夥前段時間和那群孩子們瞎扯時，突然腦子一抽就問他們怎麽排三人的相貌。
而這些也確實是孩子，就算是有著靈食的誘惑，這些孩子都沒有說謊。毫無爭議的將很少說話的杜子軒拍在了首位，這倒是不讓杜卓森意外，然後這家夥還不死心，企圖用靈食讓這些孩子將他拍在自己前麵。
最後沒想到的是，那群孩子完美的避過了杜子泉的誘惑，或者說是將東西弄到手後將說出了完全不和他們說話的杜卓森放在了杜子泉前麵，就連杜卓森都不由給這些小家夥的表現比了一個大拇指。
最後隻有杜子泉受傷的世界達成了，而這件事也就在他的哀嚎和孩子們歡聲笑語間過去。
沙沙...
一陣樹葉響動的聲音，杜子泉和杜卓森齊齊望去。
“是我，行了，沒找到那家夥的蹤跡，咱們就這麽向原定的目標走吧。
一個廢了一條手臂的血屍再加上操控者，其實千丘鎮這些家族合力圍剿是可以的。
隻不過他們選擇了最蠢的做法，自己守著自己的那一幕三分地，能得什麽？什麽也得不到，最後還會被逐個擊破，成為養料。”
在三人回到自己的路途後，杜子軒就發現有一道極其隱晦的視線在盯著他們。
但任他如何施為都沒有半分痕跡，這就讓杜子軒起了一絲警覺，就在剛才他們特意用了一些手段去糊弄那暗處之人，果然讓他們逮到了機會。
杜子軒當機立斷追去，不過很奇怪的是，他竟然沒有抓住對方。這事情就好玩了，雖然他是稍微慢一些，但卻也沒有太慢，抓住了對方的尾巴，但沒完全抓住。
“老大，解決了？”
杜子軒的表情並沒有多少變化，所以讓杜子泉和杜卓森都不確定是不是搞定了。
但習慣性問一嘴的杜子泉就問了，而回應他的則是杜子軒的搖頭。
“對方優點滑溜，不好抓，沒事，不管他，要麽他就忍不住出現找我們麻煩，要麽就這麽看著我們離開。”
杜子軒眼睛微眯，對於這種敵人，隻要被他抓住，他就絕對不會給任何機會。
今天也不算是失手，隻是說還沒抓住對方的尾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