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羅虎推門進入，一眼就看到了放在家中木桌上的一個方寸木盒。他清晰的記得，在之前他們走出這個房間時並沒有這隻木盒。
“這是什麽？”
羅虎還在思索自己是不是記岔時，小丫頭丫丫早就來到了木盒前方，打開木盒，隨著啪嗒一聲，木盒被打開，其中的情況也一眼可見。
“這是...”
熟悉的衣料和模樣，讓羅虎瞬間認出這個他夫人的傳家之物，但是他們不是已經給了那位白發的前輩了嗎。
“虎哥兒，我回來了，靈石都還回去了。”就在羅虎還在發呆的時候，巧娘也回來，同樣的，也看到了安靜待在羅虎手上的那件沙衣。
兩人相對無言，擁抱而泣，一旁的小丫頭不明白，但在這般的氛圍之下她也上前抱住父母開始了哭泣。
...
早已回到沙堡城的杜子軒三人此刻正在一個店鋪之中坐著，在他們麵前則是一個身型瘦小，麵部小而尖銳的纖瘦男子，若是要找一個對照，那麽一隻成精的老鼠絕對是極為恰當的形容。
“嘿嘿，三位道友，我說了，你們肯定會回來的，我這裏雖然沒有靈階的沙衣，不過這法階的沙衣可是質量杠杠的存在。”
這人，杜子軒三人也不是第一次見，不過之前因為沒有靈階沙衣的存在，於是乎，三人就沒有在這裏進行沙衣的購買。
“這次來，三件法階上品的沙衣？哦，對了，三位也來得正是時候，就在昨日，我這裏來了一件接近靈階的極品沙衣。不知三位可有想法？”
說著，他還帶著幾分得意的坐在位置上，似乎是吃定三人會在他這裏進行購買。
在來到這裏之前，杜子軒三人就聽到過這人的事跡，對其性格也知道一些。
“錢老板，何必說這話，若是你這裏有靈階的沙衣，我們自然是希望買到靈階的，不過既然沒有，這極品法器級別的沙衣自然不會放過，出個價吧。”
錢老板，也就是這個和鼠精的長的差不多的家夥，對於杜子軒的話，他嘿嘿一笑，隨後伸出了四隻手指頭。
“四千靈石？貴了，這價格可比一般的中品靈器都要貴上不少，常聽聞錢老板為人實誠，這般要價可就有些讓人笑話了。”
看到錢老板的報價，杜子泉當即就說話了，他們是不缺靈石，但也不是什麽冤大頭。
“嘿嘿，道友這話也說的言不由衷，話不符實吧。我老錢什麽人我自己難道還不清楚。
不管是熟人，還是有過交易的陌生人，不罵我就算好了，誇我...哼，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四千靈石，少一枚我都不賣。雖然價格不能低，但我這裏的品質你們也知道的，貴是貴了點，但品質很少會說有問題。”
...
事實也確實如這位錢老板所說一般無二，反正當時杜子軒三人被引薦到這裏時，那人就曾罵過這位錢老板。
“你們知道那家夥有多黑嗎？別人賣一千靈石的，他敢賣一千五百塊靈石！
你們知道嗎，就算是我，在他這裏做了幾十年的生意，這家夥也不會給我哪怕讓靈石，哪怕隻是一塊靈石。我真是受夠了這家夥，我敢發誓，這是我最後一次做他的生意。”
這是那位引薦者的原話，說的很急，並且伴隨著一些跳腳的行為。當時杜子軒也不太能理解，不過經過上一次的交談後也是明白了許多。
這位錢老板確實挺不招人喜，說話又不好聽，笑起來就像是得到了什麽大米的幹瘦老鼠一樣，並且所賣的東西也確實比其他任何一個店都要貴。
“算了，就這個價格吧。外加兩件品質沒問題的上品法階沙衣。”他清楚，這位錢老板肯定不會讓價的。
“嘿嘿，還是這位道友爽快，極品沙衣四千下品靈石，上品沙衣兩千五百塊沙衣。
這個價雖然比外麵貴，但品質絕對沒的說。而且這幾件沙衣在道友們的手中，絕對能創造出超乎這個價格的靈石。”
說著，錢老板便將三隻長方形的木盒放在了桌上，而杜子軒則是直接將九千塊靈石取了出來。
“還請驗貨，本店規矩，隻要不是貨品問題，出了店概不負責。”坐在對麵的錢老板隻是將靈石收攏了過去，而沒有直接收起，反而是招呼杜子軒對他的沙衣進行驗貨。
有著完好的靈階沙衣的借鑒，杜子軒自然是有些理解的，先是對這三件沙衣的品級做出了肯定，三件靈力波動都在上品法器行列的存在。
其次再是直接用神識檢查，保證沒有什麽破損和渾水摸魚的存在。
“嗯，沒問題，看來錢老板還是和所傳一樣，雖然價給的貴，但卻是貨給的保真。”
“嘿嘿，這價這方麵既然都這麽要了，那肯定不會坑諸位來買東西的道友。錢貨兩清，三位道友可還有什麽需要的？”
...
“暫時沒什麽別的需要了，錢道友忙吧，我兄弟三人就不打擾了。”杜子軒推辭了對方的提議，並且準備離去。
“老錢！你個死扒皮的，你褚爺來了。”
就在杜子軒準備越過門檻時，一道龐大的身形就來到了他的麵前，看著對方那艱難進入的身形，杜子軒停在了原地，等待他進入。
“哼！你的這三個小廝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啊，不知道來幫幫忙？！”
進來的那胖胖修士，並不清楚杜子軒三人的身份，還以為是此地的小廝。
“孫死胖子，這三位道友可不是我招的什麽小廝，我這破店可還沒資格招啟靈修士來看。
不好意思，這家夥腦子不好使，空有一身修為。”
前半句明顯是給那個孫姓修士說的，而後半句則是杜子軒三人。
杜子軒對於這個孫姓修士的無禮沒有半分的理會，跟身後的那位錢老板點頭示意後，便準備走出去。
....
“你們....三個小子是不是瞧不起我啊？！”
就在杜子軒三人準備走出這處店鋪時，孫姓修士似乎對於三人的不屑一顧十分的惱火。
當即閃身就來到杜子軒三人的麵前，對方的身形十分臃腫，剛好能當住門口。
“孫褚，你幹什麽！要放肆就出去放，你敢在我店裏耍橫？！”同一時間，錢老板也來到了杜子軒的三人以及孫褚修士的中間。
同一時間，杜子軒也感受到了前方的錢老板給他神識傳音。
“這位道友，實在不好意思，其實那件沙衣是我截胡此人的，雖然是光明正大的拍下來，不過此人心眼極小。此次前來，乃是找我麻煩的。
此番傳音也是想跟你們說一聲，無須擔心，我來搞定即可。”
怎麽說呢，知道這錢姓老頭貪，但為人還算不錯。其實在越靠近無盡沙海的地方，就越混亂。
因為這裏獨特的環境造就了這一現象，這裏的修士天生就和這裏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相識。
比如放蕩不羈的狂風，比如那暴烈的漫天黃沙....
“哼，小子，你家長輩沒交過你，要學會尊敬前輩嗎？我來教教你！”說著，孫褚便伸出了肥油油的手，準備去抓住為首杜子軒的肩膀。
杜子軒的修為絲毫沒有隱藏，就是啟靈四層，隻不過一般人看到或者是感應杜子軒的情況都是很正常的啟靈四層境的模樣。
而他自身那超乎啟靈四層境的精純靈力則是被他繼續隱藏著，至於杜子泉和杜卓森還是如往前一樣，隻暴露著啟靈一層境後期的修為。
對於這樣的修為配置，作為一個啟靈六層的修士，而且明顯是要來找麻煩的孫褚來說，簡直不要太輕鬆。
“要怪，隻能怪你們走晚了，運氣不好！哼！”
大手越過錢老板，就要抓在杜子軒的衣袍之上，而那個錢老板則是雙手橫擋於前方。
“錢誌方，錢扒皮，我看你怎麽擋！”絲毫不在乎錢老板，也就是錢誌方的阻攔，最終哼哼出聲，隨後下手的力度和速度似乎有加強了幾分。
隨著兩人碰撞在一起，瞬間，錢老板就倒飛了出去。
“你！你突破啟靈六層境了！”
“哈哈哈，對啊，昨日拍賣會上為了留點底牌，再加上靈石不如你錢扒皮多，所以便將那件品質不錯的沙衣讓於你。
哼哼，我今日來的目地，想來你也清楚，交出來吧，咱們好歹也是認識不少年了。
隻要你將那沙衣交出來，我不找你的麻煩。哦，對了，這是三個小子除外，剛剛的眼神我很不喜歡。”
...
“可惡！三位道友且先離去，這廝我來拖住。這老癟胖子.....”
隻有初入啟靈五層修為的錢誌方自然不是孫褚的對手，而且從一些招式的眉目上看下來，杜子軒也能發現這位錢老板並非是常與人爭鬥的那種修士。
杜子軒三人並沒有像錢誌方所說，先逃出去，而是站在原地淡然的看著有些氣急的孫褚，杜子泉還有些滿不在乎的笑著。
“三個小崽子，要怪就怪你們運氣不好！”
說完，孫褚便揮拳而來，速度很快，超過了方才故意引誘錢誌方的那一下。
“你似乎搞錯了，不是我們的運氣不好，是你的運氣似乎差了些。”
孫褚快，杜子軒的速度也不慢，風影步踏出，瞬間就來到了孫褚的身側。
一腿踢出，一聲爆鳴出現在孫褚的耳旁。
“好快！為什麽！隱藏修為了？”
思緒飛轉，腦袋一邊想著這個問題，出拳的手臂卻倉皇的撤回，隨後擋在了襲來的鞭腿。
兩人的肉身似乎都差不多的強度，瞬間僵持，不過隨著杜子軒的再一次突然發力，孫褚阻擋不及便被擊飛出去。
並且，在其臉上，杜子軒還賞了這家夥一個腳印。
“你！”
“這....”
落地的孫褚一時間有些拿不準杜子軒的深淺，一個啟靈四層的家夥竟然不僅肉身和自己差不多，甚至感覺比自己要強些。
而且那速度，不用多想，肯定是掌握了一門強悍的身法或者是步法。
杜子泉和杜卓森倒是還好，見多了，也是自家人知自家事，也就沒什麽驚訝的。
不過孫褚是被震住的，就連錢誌方錢老板也是長大嘴巴很是驚訝。
“不對啊，沒聽說過，天驕榜上有一個白頭發的家夥啊...”重新站直身子的錢老板看著前方的三人。
在無盡沙海這個地方，能與比自己修為強的修士戰鬥不算少見，但也不算多見。
往往都是一些宗門或者是家族天驕才能幹出來的事，畢竟這裏靈物算不得稀缺，就算缺，這裏也有著無盡沙海出產的靈物。
那些靈物足以讓不少其他郡鎮的修士家族或者是宗門來此收購。再加上這裏彪悍的風氣和環境，其實普遍來看，與其他郡鎮的修士來說，沙堡城的這些修士的戰鬥力更加凶悍一些。
“孫褚，我已經通知沙堡衛了，你要是想鬧就繼續在這裏待著。若是不敢...哼。”看到孫褚還欲動手，錢誌方再次站了出來。
聽到這話，孫褚明顯猶豫了，作為一個常在沙堡城混跡的人，自然知道這沙堡衛的含義。
一群由這裏的商戶以及散修組建的一種聯盟，旨在維護沙堡城的安定，當然，這其中主要就是維護自己的商鋪的安定和利益。
但不得不說，這般捆綁，基本上沒人敢在沙堡衛這一鬆散聯盟麵前搗亂。
因為這樣，你不僅得麵臨數個乃至數十個啟靈境中後期的修士圍攻，並且你還會被掛上基本上所以商鋪的黑名單。
...
“哼！小子我記住你了，洗幹淨脖子等著吧。”數秒沉默之後，孫褚將自己臉上的腳印給擦去，隨後便冷冷的看了一眼錢方誌和杜子軒三人。
所謂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孫褚的麵子算是徹底掉大了，於是也沒有多停留，而是直接就離開了。
錢方誌看著孫褚離去的方向不由大呼了一口氣。
“這個家夥還是一樣的蠢笨，我會加入沙堡衛那群吸血蟲創建的聯盟？
不加入其中會獲得這種及時的武力庇護？哼哼....”
聽到這話，杜子軒三人不由給這家夥比了一個大拇指，真是一個牛人啊，都沒虎皮，單純靠扯。
羅虎推門進入，一眼就看到了放在家中木桌上的一個方寸木盒。他清晰的記得，在之前他們走出這個房間時並沒有這隻木盒。
“這是什麽？”
羅虎還在思索自己是不是記岔時，小丫頭丫丫早就來到了木盒前方，打開木盒，隨著啪嗒一聲，木盒被打開，其中的情況也一眼可見。
“這是...”
熟悉的衣料和模樣，讓羅虎瞬間認出這個他夫人的傳家之物，但是他們不是已經給了那位白發的前輩了嗎。
“虎哥兒，我回來了，靈石都還回去了。”就在羅虎還在發呆的時候，巧娘也回來，同樣的，也看到了安靜待在羅虎手上的那件沙衣。
兩人相對無言，擁抱而泣，一旁的小丫頭不明白，但在這般的氛圍之下她也上前抱住父母開始了哭泣。
...
早已回到沙堡城的杜子軒三人此刻正在一個店鋪之中坐著，在他們麵前則是一個身型瘦小，麵部小而尖銳的纖瘦男子，若是要找一個對照，那麽一隻成精的老鼠絕對是極為恰當的形容。
“嘿嘿，三位道友，我說了，你們肯定會回來的，我這裏雖然沒有靈階的沙衣，不過這法階的沙衣可是質量杠杠的存在。”
這人，杜子軒三人也不是第一次見，不過之前因為沒有靈階沙衣的存在，於是乎，三人就沒有在這裏進行沙衣的購買。
“這次來，三件法階上品的沙衣？哦，對了，三位也來得正是時候，就在昨日，我這裏來了一件接近靈階的極品沙衣。不知三位可有想法？”
說著，他還帶著幾分得意的坐在位置上，似乎是吃定三人會在他這裏進行購買。
在來到這裏之前，杜子軒三人就聽到過這人的事跡，對其性格也知道一些。
“錢老板，何必說這話，若是你這裏有靈階的沙衣，我們自然是希望買到靈階的，不過既然沒有，這極品法器級別的沙衣自然不會放過，出個價吧。”
錢老板，也就是這個和鼠精的長的差不多的家夥，對於杜子軒的話，他嘿嘿一笑，隨後伸出了四隻手指頭。
“四千靈石？貴了，這價格可比一般的中品靈器都要貴上不少，常聽聞錢老板為人實誠，這般要價可就有些讓人笑話了。”
看到錢老板的報價，杜子泉當即就說話了，他們是不缺靈石，但也不是什麽冤大頭。
“嘿嘿，道友這話也說的言不由衷，話不符實吧。我老錢什麽人我自己難道還不清楚。
不管是熟人，還是有過交易的陌生人，不罵我就算好了，誇我...哼，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四千靈石，少一枚我都不賣。雖然價格不能低，但我這裏的品質你們也知道的，貴是貴了點，但品質很少會說有問題。”
...
事實也確實如這位錢老板所說一般無二，反正當時杜子軒三人被引薦到這裏時，那人就曾罵過這位錢老板。
“你們知道那家夥有多黑嗎？別人賣一千靈石的，他敢賣一千五百塊靈石！
你們知道嗎，就算是我，在他這裏做了幾十年的生意，這家夥也不會給我哪怕讓靈石，哪怕隻是一塊靈石。我真是受夠了這家夥，我敢發誓，這是我最後一次做他的生意。”
這是那位引薦者的原話，說的很急，並且伴隨著一些跳腳的行為。當時杜子軒也不太能理解，不過經過上一次的交談後也是明白了許多。
這位錢老板確實挺不招人喜，說話又不好聽，笑起來就像是得到了什麽大米的幹瘦老鼠一樣，並且所賣的東西也確實比其他任何一個店都要貴。
“算了，就這個價格吧。外加兩件品質沒問題的上品法階沙衣。”他清楚，這位錢老板肯定不會讓價的。
“嘿嘿，還是這位道友爽快，極品沙衣四千下品靈石，上品沙衣兩千五百塊沙衣。
這個價雖然比外麵貴，但品質絕對沒的說。而且這幾件沙衣在道友們的手中，絕對能創造出超乎這個價格的靈石。”
說著，錢老板便將三隻長方形的木盒放在了桌上，而杜子軒則是直接將九千塊靈石取了出來。
“還請驗貨，本店規矩，隻要不是貨品問題，出了店概不負責。”坐在對麵的錢老板隻是將靈石收攏了過去，而沒有直接收起，反而是招呼杜子軒對他的沙衣進行驗貨。
有著完好的靈階沙衣的借鑒，杜子軒自然是有些理解的，先是對這三件沙衣的品級做出了肯定，三件靈力波動都在上品法器行列的存在。
其次再是直接用神識檢查，保證沒有什麽破損和渾水摸魚的存在。
“嗯，沒問題，看來錢老板還是和所傳一樣，雖然價給的貴，但卻是貨給的保真。”
“嘿嘿，這價這方麵既然都這麽要了，那肯定不會坑諸位來買東西的道友。錢貨兩清，三位道友可還有什麽需要的？”
...
“暫時沒什麽別的需要了，錢道友忙吧，我兄弟三人就不打擾了。”杜子軒推辭了對方的提議，並且準備離去。
“老錢！你個死扒皮的，你褚爺來了。”
就在杜子軒準備越過門檻時，一道龐大的身形就來到了他的麵前，看著對方那艱難進入的身形，杜子軒停在了原地，等待他進入。
“哼！你的這三個小廝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啊，不知道來幫幫忙？！”
進來的那胖胖修士，並不清楚杜子軒三人的身份，還以為是此地的小廝。
“孫死胖子，這三位道友可不是我招的什麽小廝，我這破店可還沒資格招啟靈修士來看。
不好意思，這家夥腦子不好使，空有一身修為。”
前半句明顯是給那個孫姓修士說的，而後半句則是杜子軒三人。
杜子軒對於這個孫姓修士的無禮沒有半分的理會，跟身後的那位錢老板點頭示意後，便準備走出去。
....
“你們....三個小子是不是瞧不起我啊？！”
就在杜子軒三人準備走出這處店鋪時，孫姓修士似乎對於三人的不屑一顧十分的惱火。
當即閃身就來到杜子軒三人的麵前，對方的身形十分臃腫，剛好能當住門口。
“孫褚，你幹什麽！要放肆就出去放，你敢在我店裏耍橫？！”同一時間，錢老板也來到了杜子軒的三人以及孫褚修士的中間。
同一時間，杜子軒也感受到了前方的錢老板給他神識傳音。
“這位道友，實在不好意思，其實那件沙衣是我截胡此人的，雖然是光明正大的拍下來，不過此人心眼極小。此次前來，乃是找我麻煩的。
此番傳音也是想跟你們說一聲，無須擔心，我來搞定即可。”
怎麽說呢，知道這錢姓老頭貪，但為人還算不錯。其實在越靠近無盡沙海的地方，就越混亂。
因為這裏獨特的環境造就了這一現象，這裏的修士天生就和這裏的一切都是那麽的相識。
比如放蕩不羈的狂風，比如那暴烈的漫天黃沙....
“哼，小子，你家長輩沒交過你，要學會尊敬前輩嗎？我來教教你！”說著，孫褚便伸出了肥油油的手，準備去抓住為首杜子軒的肩膀。
杜子軒的修為絲毫沒有隱藏，就是啟靈四層，隻不過一般人看到或者是感應杜子軒的情況都是很正常的啟靈四層境的模樣。
而他自身那超乎啟靈四層境的精純靈力則是被他繼續隱藏著，至於杜子泉和杜卓森還是如往前一樣，隻暴露著啟靈一層境後期的修為。
對於這樣的修為配置，作為一個啟靈六層的修士，而且明顯是要來找麻煩的孫褚來說，簡直不要太輕鬆。
“要怪，隻能怪你們走晚了，運氣不好！哼！”
大手越過錢老板，就要抓在杜子軒的衣袍之上，而那個錢老板則是雙手橫擋於前方。
“錢誌方，錢扒皮，我看你怎麽擋！”絲毫不在乎錢老板，也就是錢誌方的阻攔，最終哼哼出聲，隨後下手的力度和速度似乎有加強了幾分。
隨著兩人碰撞在一起，瞬間，錢老板就倒飛了出去。
“你！你突破啟靈六層境了！”
“哈哈哈，對啊，昨日拍賣會上為了留點底牌，再加上靈石不如你錢扒皮多，所以便將那件品質不錯的沙衣讓於你。
哼哼，我今日來的目地，想來你也清楚，交出來吧，咱們好歹也是認識不少年了。
隻要你將那沙衣交出來，我不找你的麻煩。哦，對了，這是三個小子除外，剛剛的眼神我很不喜歡。”
...
“可惡！三位道友且先離去，這廝我來拖住。這老癟胖子.....”
隻有初入啟靈五層修為的錢誌方自然不是孫褚的對手，而且從一些招式的眉目上看下來，杜子軒也能發現這位錢老板並非是常與人爭鬥的那種修士。
杜子軒三人並沒有像錢誌方所說，先逃出去，而是站在原地淡然的看著有些氣急的孫褚，杜子泉還有些滿不在乎的笑著。
“三個小崽子，要怪就怪你們運氣不好！”
說完，孫褚便揮拳而來，速度很快，超過了方才故意引誘錢誌方的那一下。
“你似乎搞錯了，不是我們的運氣不好，是你的運氣似乎差了些。”
孫褚快，杜子軒的速度也不慢，風影步踏出，瞬間就來到了孫褚的身側。
一腿踢出，一聲爆鳴出現在孫褚的耳旁。
“好快！為什麽！隱藏修為了？”
思緒飛轉，腦袋一邊想著這個問題，出拳的手臂卻倉皇的撤回，隨後擋在了襲來的鞭腿。
兩人的肉身似乎都差不多的強度，瞬間僵持，不過隨著杜子軒的再一次突然發力，孫褚阻擋不及便被擊飛出去。
並且，在其臉上，杜子軒還賞了這家夥一個腳印。
“你！”
“這....”
落地的孫褚一時間有些拿不準杜子軒的深淺，一個啟靈四層的家夥竟然不僅肉身和自己差不多，甚至感覺比自己要強些。
而且那速度，不用多想，肯定是掌握了一門強悍的身法或者是步法。
杜子泉和杜卓森倒是還好，見多了，也是自家人知自家事，也就沒什麽驚訝的。
不過孫褚是被震住的，就連錢誌方錢老板也是長大嘴巴很是驚訝。
“不對啊，沒聽說過，天驕榜上有一個白頭發的家夥啊...”重新站直身子的錢老板看著前方的三人。
在無盡沙海這個地方，能與比自己修為強的修士戰鬥不算少見，但也不算多見。
往往都是一些宗門或者是家族天驕才能幹出來的事，畢竟這裏靈物算不得稀缺，就算缺，這裏也有著無盡沙海出產的靈物。
那些靈物足以讓不少其他郡鎮的修士家族或者是宗門來此收購。再加上這裏彪悍的風氣和環境，其實普遍來看，與其他郡鎮的修士來說，沙堡城的這些修士的戰鬥力更加凶悍一些。
“孫褚，我已經通知沙堡衛了，你要是想鬧就繼續在這裏待著。若是不敢...哼。”看到孫褚還欲動手，錢誌方再次站了出來。
聽到這話，孫褚明顯猶豫了，作為一個常在沙堡城混跡的人，自然知道這沙堡衛的含義。
一群由這裏的商戶以及散修組建的一種聯盟，旨在維護沙堡城的安定，當然，這其中主要就是維護自己的商鋪的安定和利益。
但不得不說，這般捆綁，基本上沒人敢在沙堡衛這一鬆散聯盟麵前搗亂。
因為這樣，你不僅得麵臨數個乃至數十個啟靈境中後期的修士圍攻，並且你還會被掛上基本上所以商鋪的黑名單。
...
“哼！小子我記住你了，洗幹淨脖子等著吧。”數秒沉默之後，孫褚將自己臉上的腳印給擦去，隨後便冷冷的看了一眼錢方誌和杜子軒三人。
所謂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孫褚的麵子算是徹底掉大了，於是也沒有多停留，而是直接就離開了。
錢方誌看著孫褚離去的方向不由大呼了一口氣。
“這個家夥還是一樣的蠢笨，我會加入沙堡衛那群吸血蟲創建的聯盟？
不加入其中會獲得這種及時的武力庇護？哼哼....”
聽到這話，杜子軒三人不由給這家夥比了一個大拇指，真是一個牛人啊，都沒虎皮，單純靠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