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深處,兜率宮內,雲霧繚繞,仙氣飄飄。


    一位老者正端坐在那古老的煉丹爐旁,手中芭蕉扇輕輕搖曳,仿佛在給歲月扇涼。


    爐內,六丁神火如同被馴服的火龍,熊熊燃燒,而那八卦爐中,萬物精華正緩緩匯聚,孕育著傳說中的九轉金丹。


    此人正是太上老君……


    “嘿,小家夥們,今兒這火候可得仔細些,咱們的金丹可不能糊了!”老君笑眯眯地對身旁的兩個童子說道。


    兩童子相視一笑,心中暗自嘀咕:“老頭子這玩笑開了千百年,也不膩。”但他們還是恭敬地應聲,小心翼翼地協助老君調控火候。


    突然,老君忽地眉頭一皺,似乎感應到了什麽不同尋常的氣息。


    他放下芭蕉扇,猛然站起身來,目光如炬,穿透雲層,直看下界。


    “師父,怎麽了?”兩童子見狀,連忙上前詢問。


    老君沉吟片刻,神色凝重:“藥園出事了!”


    兩童子一聽,麵麵相覷,心中暗自驚訝。盤絲嶺,那可是有王靈官看著,誰人這麽膽大,敢闖藥園?


    “走,隨我下去看看。”老君一揮衣袖,身形已化作一道流光,向兜率宮外掠去。


    兩童子連忙跟上,心中既緊張又興奮。


    下界,盤絲嶺。隻見原本山清水秀之地,如今已是一片狼藉,顯是剛剛經曆了難以想象的戰鬥!


    此刻妖氣衝天,雲霧繚繞中隱約可見幾隻妖物在肆意破壞。


    老君在空中站定,手中芭蕉扇一揮,頓時狂風大作,雲霧盡散。


    “不好!”老君啞然道:“藥引不見了!”


    “去天王殿看看!”藥園出事,老君就知道王靈官那裏一定出了問題。


    片刻間,老君就帶著童子出現在天王殿。


    山嶺之間,一聲聲巨響傳來,仿佛天崩地裂,群山顫抖。


    那山中景象,更是如同烈火燎原,一片焦土,諸般建築與古木,皆化為烏黑焦炭,滿目瘡痍,顯然也是經曆了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


    “這……這鶴仙人也隕落了?”老君撚著胡須,眉頭緊鎖,臉上滿是疑惑之色。他以為王靈官出事了,沒想到鶴仙人也身死道消。


    “這三界之中,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敢對天庭下手?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


    老君手指微動,掐著真訣,閉目凝神,試圖探查真相。


    然而,他臉上疑惑之色更濃:“咦?這……這怎麽可能?鶴仙人的神魂,竟然也被摧毀得幹幹淨淨!”


    而且,他欲再行探查,卻發現天機混亂,如霧裏看花,水中望月,根本無從捉摸。


    顯然是有人故意遮蔽的天機。


    老君心中暗自嘀咕,卻也不甘就此罷休。


    他是道祖,開天辟地之祖,法力滔天,三界之內,鮮有敵手。豈能被這等小事難倒?”


    於是,他施展神通,開始細細查探因果。


    片刻之後,他臉上露出複雜之色,既有驚訝,又有惋惜,更有幾分怒意。


    他心中暗自嘀咕:“咦?這鶴仙人之死,果然蹊蹺。能遮掩天機,讓我算不出來的,就隻有寥寥數人!”


    他目光如炬,穿透雲層,最終定格在西方。“哼,莫非是他出手了?


    西天布局已久,難道這次是借機重新洗牌?”老君心中念頭百轉。


    他輕哼一聲,身形一晃,帶著兩個童子消失在原地。


    兜率宮中,煉丹爐旁,老君並未煉丹,而是背負雙手,在宮內踱步,眉頭緊鎖,陷入沉思。


    “師父?”兩童子見狀,連忙上前詢問。


    老君重新恢複了鎮靜,指著其中一個童子說道:你去稟報娘娘。”


    “是!”那個童子得令後,匆匆出了兜率宮,往瑤池跑去。


    “你去趟火焰山,”老君對著一個童子說道:“火焰山那邊,也該是進行下一步了。”


    說罷,他神身形再次化作流光,消失在兜率宮中……


    在漫天神佛尚在疑惑不解之時,江末初早已腳底抹油,溜之大吉,離開了盤絲嶺那個是非之地。


    他施展神通,遮掩天機,一路狂奔數千裏,直至確信無人追蹤,方才停下腳步,裝出一副匆匆趕路的模樣。


    隨後,他找了個隱蔽之處,一閃身,鑽進了隨身攜帶的畫軸內。


    畫軸之內,別有一番洞天。江末初離開之時,就讓豬八戒幾人先進了畫軸。


    此刻四妹正焦急地在山間徘徊,臉色蒼白,顯然心急如焚,等待著江末初的歸來。


    “四妹,別急,他吉人自有天相,定會平安歸來的。”大姐溫柔地安慰道,其餘姐妹們也圍在她身邊,紛紛出聲勸慰。


    就連平時與四妹關係不太好的二姐,此刻也難得的露出擔憂之色,嚐試著安撫她:“四妹,你別太擔心了,那小子狡猾得很,不會有事的。”


    豬八戒與亢金星君站在一旁,臉上仍舊殘留著驚駭之色。


    紫蛛兒走上前來,詢問他們發生了何事,兩人卻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哎呀,你們倆這是怎麽了?怎麽跟丟了魂兒似的?”紫蛛兒急得直跺腳。


    豬八戒撓撓頭,苦笑道:“唉,別提了,我們倆現在腦子還是一片漿糊呢。那江末初捅破天了?”


    亢金星君畢竟是女孩子,條理清晰的將外界發生之事娓娓道來。


    六丁六甲匆匆趕來,一聞江末初竟殺了王靈官與鶴仙人,皆是驚愕失色,仿佛晴天霹靂。


    “殺了兩個鳥人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眾人嘰嘰喳喳之時,江末初已出現在畫軸內!


    豬八戒見到江末初回來,猛地一拍腦門,身形一震,跳將起來。


    大呼道:“賢侄啊,你這回可是闖下滔天大禍了!”此言一出,眾人皆是回過神來,神色各異。


    江末初卻淡然一笑,輕描淡寫地道:“大禍?何為大禍?”紫蛛兒秀眉微蹙,目光轉向豬八戒。


    豬八戒環顧四周,壓低聲音道:“賢侄你有所不知,那鶴仙人背景深厚,法力高強,若玉帝得知你將其擊殺,必定震怒,興兵下界,到那時,咱們可就麻煩大了!”


    江末初聞言,卻毫不在意,笑道:“二叔,你我走到今日這一步,難道還以為複活大聖之後,天庭與靈山會與我們和平共處嗎?再者說,我已遮蔽天機,無人能知鶴仙人與王靈官是我所殺。”


    豬八戒麵色微變,心中五味雜陳。他自然早已料到,大師兄孫悟空與神佛為敵,絕非空穴來風。花果山那番慘狀,師兄的神秘消失,無一不在訴說著那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唉,這世道,真是變了。”豬八戒歎了口氣,心中暗自思量,“當初我醉酒誤事,卻也不曾想到,會卷入這等風波之中。”


    亢金星君此刻已恢複常態,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幾分沉重:“元帥,我與昴日星官,當初不過是一時義氣,幫了孫大聖一把。可事後呢?昴日星官的母親被害,他自己也被那多目怪折磨得不成人樣,最終身死道消。我們與大聖的關係尚且如此,您又怎能指望天庭會容忍大聖歸來?”


    豬八戒聞言,眉頭緊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悲涼。他沉默片刻,突然開口問道:“那紫雲山呢?如今又變成了何等模樣?”


    亢金星君苦笑一聲,將紫雲山的變化一一道來。豬八戒聽後,心中更是寒意凜然。他深知,一旦踏上這條複活大聖的道路,便再無回頭之路。


    “天庭,竟是如此容不下我們嗎?”豬八戒喃喃自語,目光中閃爍著複雜的神色,“可是,大師兄,我答應過你,無論生死,都要陪你一起。這次,我絕不會食言。”


    “婆婆媽媽的,像個女人!”紫蛛兒知道現在已經脫險,也是輕鬆了許多,此時反而揶揄起了豬八戒。


    豬八戒瞅了瞅紫蛛兒,終是咧嘴一笑,說道:“也罷也罷,老豬我早就看那些天庭的神仙不順眼了,若是他們真敢來犯,便讓他們嚐嚐我九齒釘耙的厲害!”他想到江末初方才展現的實力,心中不禁暗自點頭,感到安心許多。


    “賢侄啊,你這神通可真是了得,連那鶴仙人都不是你的對手。你叔叔我可是好奇得很,你這身功夫到底是怎麽練成的?”豬八戒心中想通之後,便開口問道,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江末初微微一笑,卻並未立即回答。他深知自己的實力提升,乃是得益於一番奇遇,這其中涉及的秘密,又怎能輕易透露?


    紫蛛兒此時好似也想到了什麽,她麵色微變,目光直直地看向江末初,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疑惑。


    她突然發現,麵前這人的實力實在是難以想象。


    “老神仙,鶴仙人?”紫蛛兒喃喃自語,仿佛在回味著這兩個名字背後的含義。她深知這兩位在天庭中的地位,卻沒想到江末初竟然能夠輕易地將他們擊敗。


    “哈哈,紫蛛兒姑娘,你可是好奇我這侄兒的實力為何如此強大?”豬八戒見狀,便打趣道,“咱們叔侄情深,他連我都不肯說,搞的神神秘秘的。”


    紫蛛兒聞言,不禁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她知道自己失態了。


    黎山深處,崇山峻嶺間,稀薄霧氣繚繞,宛如仙境。


    這霧氣非比尋常,乃是山中靈氣氤氳所化,尋常生靈難以得見。山木高聳入雲,遮天蔽日,更添幾分神秘。


    就在這一片如詩如畫的景象中,一條紅蛇迅速穿梭而來,卻在距離山門不遠處停下了腳步。


    隻見不遠處,山門轟然打開,一座造型簡約卻又不失莊重的宮殿映入眼簾。


    宮殿之內,一位老嫗端坐其中,滿頭白發卻精神矍鑠,仙氣飄飄,仿佛超脫世俗。


    紅依見狀,隨即化作人形,盈盈一拜,恭敬地說道:“師父,弟子回來了。”


    老嫗和藹地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關切之色,問道:“昴日星官的命數,你可已盡知?”


    紅依聞言,神色一黯,低聲道:“弟子已知。隻是……那天命之人,弟子雖已見到,卻……”


    老嫗見紅依欲言又止,心中不禁生起幾分好奇,追問道:“那天命之人究竟如何?你為何吞吞吐吐?”


    紅依深吸一口氣,仿佛下定決心般說道:“那天命之人,實力深不可測……。”


    老嫗聞言,神色微變,隨即又恢複了平靜。她沉吟片刻,緩緩說道:“天命之人,有何過人之處?”


    紅依聞聽師父詢問,心中一動,便將那紫雲山之行的種種經曆細細道來。她言辭之中,不乏對那天命人的敬畏與驚歎。


    黎山老母初時還老神在在,麵帶微笑,但隨著紅依的講述,她的臉色卻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當聽到那天命人在盤絲嶺上的作為時,她的臉上更是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好生厲害的後生!”黎山老母輕輕點頭,眼中閃爍著讚賞的光芒,“那三昧神風,我當年也曾見識過,端的是遮天蔽日、攪動三界,就連孫大聖那般神通廣大,也險些難以抵擋。


    若非他手中有顆定風珠,那一關怕也難以通過。沒想到,這後輩竟然能將三昧神風學會,真是厲害至極!”


    她口中稱讚不絕,顯然對那紅依口中的天命人極為滿意。紅依聽到師父如此誇讚,心中也不禁有些得意,畢竟那天命人的實力,她也是親眼所見,親身所感。


    “師父,您說他能不能成為我們黎山的助力?”紅依試探性地問道。


    黎山老母聞言,微微一笑,卻不言語,隻是那眼神中的深意,卻讓人難以捉摸。紅依見狀,也不再追問,隻是默默點頭,心中暗自思量著那天命人的種種神奇之處。


    黎山老母突然眉頭一皺,似乎想到了什麽關鍵之處,沉聲道:“盤絲洞中的蜘蛛精?那可是天庭所圈養的妖物。若真如此,天庭那邊怕是坐不住了!”


    紅依聞言,心中也是一動。


    她此前去往紫雲山調查時,早已察覺到那裏的不同尋常。


    如今聽師父這麽一說,更是恍然大悟。


    原來那紫雲山竟是天庭的勢力範圍,而蜘蛛精的存在,以及她們所做的那些生意,都是為了收集更多的玲瓏內丹。


    “那天命人若真要帶走蜘蛛精,怕是會惹怒天庭,招來大禍啊。”紅依心中暗自思量,不禁有些擔憂。


    黎山老母看出紅依的憂慮,輕聲道:“天命之人,自有其天數。我們隻需靜觀其變,不可妄動。”


    然而,話音剛落,晴空之上突然響起一道驚雷,震耳欲聾。


    紅依和黎山老母抬頭望去,隻見遠方的天空中,無數天將踏雲而來,氣勢洶洶。


    他們的到來,無疑證實了黎山老母的猜測——天庭,已經出手了!


    “看來,這場風波是避不開了。”黎山老母輕歎一聲。


    黑雲壓城城欲摧,天兵下界,氣勢恢宏,令人心悸。


    “這天兵下界,定是有大事要發生啊!”黎山老母麵色凝重,目光如炬,直視那極遠處。


    她的神通廣大,自然能洞察千裏之外的事物。


    隻見那邊山體坍塌,煙塵四起,一片狼藉,火星四濺,顯然是剛剛經曆了一場慘烈的大戰。


    紅依見狀,心中也是一驚,連忙問道:“師父,發生何事了?”


    黎山老母收回心神,沉吟片刻,道:““盤絲嶺那邊,看情形,怕是天命之人與天庭已經交過手了。”


    “天命之人?”紅依聞言,心中一凜,“他……他竟然真的與天庭為敵了?”


    黎山老母點了點頭,神色複雜。她方才在那個瞬間,也看到了熟悉的東西——那是天庭的至寶,定海神珠。


    這定海神珠出現在盤絲嶺,顯然是天庭為了對付天命之人而下的重手。


    黎山老母心急如焚,顧不得再與紅依多言,閉目凝神,感知天地間的微妙變化。


    少時之後,她猛然睜開眼,麵色劇變,仿佛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紅依見狀,心中大駭,她從未見過師父如此失態。


    即便是當初聽聞好友毗藍婆出事,師父也依舊保持著臉色的平和。


    今日究竟發生了什麽,竟然讓師父如此震驚?


    她連忙湊近,小心翼翼地問道:“師父?”


    黎山老母麵色凝重,輕輕搖頭,沉聲道:“天機顯示,鶴仙人已經死去,而且是王靈官所殺!如今王靈官已經遁去,不知所蹤!”


    紅依聽到這離譜的消息,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位忠心耿耿的王靈官,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要知道,他可是得到玉帝的信任,甚至還特加賞賜,將一隻手都賜給了他。


    這樣的王靈官,怎麽可能無緣無故地殺死鶴仙人,並遁去無蹤呢?


    她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正欲開口詢問,卻見黎山老母已經恢複了平靜。仿佛剛才的一切隻是幻覺。


    “師父,這……這究竟是怎麽回事?”紅依忍不住問道。


    紅依心中如翻江倒海,師父所言之事,實乃三界之大變,令人難以置信。


    鶴仙人身死盤絲嶺,王靈官背叛天庭,這等事,她往常連想都不敢想。


    “師父,難道真有人能遮掩天機,改了因果變化?”紅依忍不住問道,心中滿是不解。


    黎山老母輕輕歎息,眼神中閃過一絲憂慮:“看來正是如此。這場局,越發複雜了。各方大能連連參與,真不知道將會發展到何等的地步。”


    紅依聞言,腦袋一陣發昏,突然靈光一閃,驚道:“師父,該不會是天命人幹的吧?”


    黎山老母輕輕搖頭,否定了紅依的猜測:“天命人雖然身係天命,但如今還不會有這般力量。能有此番能力者,無外乎那麽幾人。以我觀之,或是佛門在對紫雲山之事進行反擊。”


    她閉上眼睛,思索片刻,複又睜開,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紅依,如今三界勢亂,六道無常,天命人那邊或許也要遭受危險。你可前去幫助,也讓這三界早歸清平。”


    紅依聞言,心中一凜,卻也明白這事情的重要性。她點了點頭,正欲轉身離去,卻又聽黎山老母說道:“按照天命人的作為,她如今也應當是前往火焰山。那裏,便是另外靈根的所存之地。”


    紅依心中一動,火焰山,那可是三界之中極為神秘的地方。若是能得到那裏的靈根,或許,便能改變這一切。


    “師父,我去了。”紅依堅定地說道,化作一道紅光,向火焰山疾馳而去。


    火焰山中,熱浪滾滾,袁守誠手持卦象,眉頭緊鎖,似乎對卦中所示感到困惑。


    他苦笑一聲,自言自語道:“算遍浮生也無用,不如飲酒待明日!”


    說罷,他仰頭看向天空,衣袍隨風飄動,露出上麵細微的龍紋,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前因既定,後果難改!”袁守誠輕輕搖頭,臉上卻露出一絲喜色,“看來我所算也有不盡之處,說不定真能逃脫劫數,妙哉妙哉!”


    就在這時,一個洪亮的聲音突然響起:“先生也算到了?”隻見小彌勒從那虛無之中緩緩走出,挺著個大肚子,滿麵笑容。


    袁守誠看到彌勒佛,臉上卻絲毫沒有驚訝之色,仿佛早已預料到他的到來。


    他微微一笑,拱手道:“不知佛祖此來,有何指教?”


    彌勒佛哈哈一笑,道:“指教不敢當,隻是聽聞先生卜卦神準,特來請教一二。不知先生這卦中所示,究竟是何意啊?”


    袁守誠搖了搖頭,歎道:“卦中所示,撲朔迷離,連我自己也難以捉摸。或許,這就是天命難測吧!”


    彌勒佛聞言,笑容更甚:“天命難測,卻也非不可測。或許,隻是我們還未找到那關鍵的線索。先生不妨再算算,或許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呢!”


    “現下的事情,那可是天翻地覆的大事。”袁守誠沉吟片刻,繼續說道,“我不知前因,所以也算不到後果。但從眼下的信息來推測,那幕後的手可是佛門。你身為佛門未來佛,就不想想如何解決此重危機?”


    彌勒佛熟絡地坐在對麵,笑嗬嗬地說道:“如今自有世尊高坐西方,我既然身在未來,現在的事情自然輪不到我管。倒不如與先生見見,聊聊這天下大勢。”


    袁守誠輕輕笑著,但麵色卻帶著疑惑,他看向彌勒佛,試圖從對方的神態中捕捉到一些線索。而彌勒佛依舊是萬事不縈於懷的樣子,仿佛這世間的一切紛擾都與他無關。


    “先生也別這樣看著我,”彌勒佛笑道,“倒好像這事是我做的。我可沒有那麽大能耐,我隻是個尋常的和尚罷了。”


    “你若是尋常,那這世間便沒有不尋常的了。”袁守誠也笑了起來,但話語中卻帶著一絲深意,“不過到底是誰,既能遮掩天機,還能嫁接因果?這番手段可不是尋常之人所能為,除卻佛道祖師之外,可就沒有幾人了。”


    彌勒佛微微抬頭,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那倒未必。當初悟空那身神通強大,可也不像是生來就會的。”


    袁守誠聞言,瞳孔微微一縮,似乎想到了什麽。他沉吟片刻,緩緩說道:“你是說……那位祖師?”


    彌勒佛點了點頭,臉上露出神秘莫測的笑容:“不錯,正是那位祖師。他老人家的手段,可是非同小可啊。”


    袁守誠心中一震,他沒想到這背後的黑手竟然可能是那位傳說中的祖師。他看向彌勒佛,眼中閃過一絲凝重:“若真是如此,那這場危機可就更加難以化解了。”


    “嘿嘿,危機危機,有危才有機。”彌勒佛笑嗬嗬地說道,“或許,這正是三界的機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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