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身旁屏幕的喋喋不休,起源無可奈何地選擇了無視。


    路是由自己走的,旁人所過,不禁與於世間一所,何但其安然……


    起源坐在弗蘭納身旁,細心嗬護這個情感受挫折女孩。


    憐夢無緣,無聲無息,或許在這一刻起源也能體會到來自相互嗬護之間的共同共鳴感吧。


    今朝憐憫一束花,後得山花峰滿遼。


    時間哀悼著人們所訴說的奇跡,也或許在這一刻,起源徹底領悟了該何種方式去用心,用最大可能給予世人們那灼陽的熱戀。


    哢塔哢塔——


    履帶哢塔聲如期而至,起源早已注意到那所謂的生產加工工廠。


    眼眸直視前方,小可愛抬手捧著一塊石碑,偏乳白色長方體大理石,沒有什麽特殊的,連紋路都沒有,或許得要由弗蘭納親口去說才會完成接下來的刻畫名碑。


    在起源用權的勘察視角內,這塊石碑早已整治好,在二樓有很多的石碑堆積處,擺放的整整齊齊,毫無瑕疵,能讓起源這個強迫症看的連連稱奇,不愧是可以搞很多規規矩矩的高大垃圾峰的頂級機器人!


    咳咳咳——


    好像串台了……


    眼眸直視,觀察這小機器人的一舉一動。


    也許就是因為抬著個幾十斤重的大石碑起源才會有所忌憚吧,不過起源並不會擔心弗蘭納會出什麽事情。


    隻要這個機器人稍有不慎,觸碰到了起源的逆鱗,那麽這個小家夥就不可以稱為小可愛了,過個0.1秒估計就成了個小廢物了。


    當然,發生這種概率的事情幾乎為0%,正當如此,更應著手當下,不應該想象奇葩事件,像起源這種“足智多謀”的家夥就應該降降智,免得惹出一些不該惹出的禍端來。


    斯耐安位於一旁旁觀著這些事情,她並沒有做任何動作,並不是因為剛剛的事情不過分,而是習慣了點,試問如此頻繁往複之下,誰能不擺平呢?


    既然事實無法做完善,那何必居咎於此呢?


    在長時間下的積累過後,斯耐安似乎放平了對起源的嚴加看管,出去浪就出去浪吧,隻要不帶回一個小孩就行……


    哢哢——


    小機器人在此刻停下,提起手中的石碑擺於弗蘭納麵前,隨著機械音傳來,躺在一旁會昏昏欲欲的弗蘭納終究還是挺過身,去麵對這一事實。


    “請問這位小姐?您的家屬姓名和初、終時間請告訴我,以及您想敘述的事跡。”


    小機器人呆呆的愣在原地,仔細搜查周遭聲源,把握住那些關鍵信息。


    在這種時刻,再怎麽痛苦的人也終將迎來最終的扶送……


    “弗蘭克,xxxx~xxxx(時間)事跡……就這麽寫吧……”


    砰砰卡卡——


    小機器人的可伸縮手臂像是鑽地機一樣瘋狂敲打著石碑,猶如著手刻畫銘文,手已經鬼畜到了極點,迎來的是無限的效率。


    幾乎是弗蘭納說一句,他就能在這期間刻畫出來!


    起源也是歎為觀止,感歎這個世界竟有如此奇葩之物,總覺得這原始時代的機器人堪比現時代的某些t2級別的機械身體了,這打樁速度………


    一分鍾後……


    石碑正麵刻畫了將近有一半的銘文,其中,事跡幾乎全都是弗蘭納的哥哥撫養著自己的那些平常事跡,或許在這一刻期間,弗蘭納真的竭盡了自己全身的精力,去想著這該如何敘述這美好而又生疏的場麵。


    無人知曉,無人能懂,或許隻有切身體會過這件事情,才能有更具體的答案吧。


    起源能理解,卻不能深刻悟透,想要探索一個人並非難事,想要把人的正反兩麵統統摸透,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像起源這種神也亦是如此,世間千千萬萬不及於耳,眼眸所觀之處,竊非所及之品,料想明清此事,可不當另尋他法,尋得一念霎光。


    起源能感悟卻並非能悟透,所感和所悟並非一物,一悟一感,雙之謀也……


    石碑上刻畫的密密麻麻墓碑銘,盡是弗蘭納的相思之念。


    在弗蘭納的世界中,自己的哥哥或許是生命中的首位,是照顧自己成人的關鍵人物,無法替代,也無法彌補那時的空缺……


    如果所編造的記憶是真的,那真實的哥哥應該會在現在與弗蘭納共同竊聊著相別之言。


    就如同現在弗蘭納從座位上起身,她在摸索著上麵的銘文,一字一句都能讓弗蘭納痛哭流涕。


    起源懂得弗蘭納,那深有體會之人與其他人共同共鳴,那麽這絕對是讓人銘記在心的絕妙畫麵。


    像是世界名畫一樣,畫中的場麵盡顯弗蘭納的儀表萬態。


    “請問我撰寫的文字是否如你所願?如有不適,我會改變,會幫你再次修改。”


    “不用了,現在就走吧,我想……趕緊離開這裏……不想在這裏多呆。”


    小機器人像是能聽懂一樣,自顧自的離開,將那已經撰寫好的石碑放置於地麵上,它像是另有目的去二樓做著某件事。


    或許不由起源的權來探究,不用想象都能清楚,這加急款的項目中小家夥是去幹什麽,所有人爛在心裏,不願開出口去。


    隻要把那塊象征身份的身體割下來一部分就可以了……


    弗蘭納無助的眼神中盡顯蒼涼,或許也是這種別樣的氣息讓起源覺得敏感,想當初起源也曾為此事著想過,弗蘭納最後會對自己的哥哥做些什麽呢?到最後她的神情會是什麽樣的呢?


    起源想過很多,也想到過會有這一副場景。


    手伸出來,牽起她的手……


    “我能想象出你的感受,我也能切身體會,我知曉,更能懂得……我希望在某一刻中,你能淡忘這件事情,失去的東西無法挽回,你我皆是如此,即便是神也無力回天。


    時間也無法再次回溯,因為故事本來就是不切實際的,是虛無的,是擬造的……


    誰都能給你溫暖,大家都可以,大家都隻是承載著某個身份去照顧著你,身份並不是親情的象征,愛才是……


    我相信你可以走出這部分的幻想,去踏尋來自現實的美麗,我不強迫你,你可以為自己踏出每一步,我隻是提供一個建議,也僅僅隻是一個你能夠聽動的建議。”


    起源的眼眸直視前方,眼神四處打轉,在服務台上觀看擺件的一點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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