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非是我的主觀臆斷,而是根據現有的一些線索,所做出的極為合理的推斷。”被質疑的人,坦然自若的做出了回應:“一個月前,那些曾經跌入過裂隙,並且進入到夢域,因為濁氣侵染,而獲得了非凡能力,卻逃避了我們的監管,沒有被我們登記在冊的的那些人。”


    “所聚集而成的團體,在林城舉行那些所謂的迎神儀式,試圖通過聚靈陣法,將那些夢域之中的濁氣,給引渡到我們所生活的世界之中。”那人說著,一手扶在那些資料之上,身體是有些微微前傾,語調與聲音也升的更高了一些:“而他們所選定的地點,便是林城市立醫院,據我所知他們是打算,以這所醫院的人的靈魂,作為獻祭,打開一條通路,引得濁氣而來。”


    “因為監控視頻有所缺損,而且那天遇到此次事件之中的團體所在場的成員,也均已身亡。而作為當事人的源琢月,哪怕是在經曆了催眠之後,也並無與此事件相關的記憶。”


    “那段空白的時間之中,究竟發生了什麽,我們不得而知。但從後麵我們對於她的監控,而所獲得的一係列的信息,也可以得知源琢月的存在,必然是解除了這場危機的關鍵。”


    “而且在僅有的地下室的監控畫麵之中,也能看到布滿了整個監控畫麵的金色火焰,等到那些火焰散去了之後,不僅整所醫院之中的濁氣,都被驅散了。”


    “那些自以為自己是天選者的家夥,也隨著那些火焰的消退,而終止了生命。當時我們已經確認過,雖然肉體並無任何損傷,但是那些人的靈魂,全部都已經被焚燒殆盡了。”那人的神色也逐漸嚴肅了起來,話語之中也顯得有幾分鄭重其事:“而那金色的火焰,與視頻資料之中,那位‘燭龍’所展現出來的金色火焰,有著高度的相似之處。”


    “在源琢月的身上,以及與她有過接觸的任何人與物,我們並未監測到任何能量的波動。”那反駁的聲音又一次出現了:“我也不否認,源琢月身上是有並未解開的疑團,也的確是有不同之處。但僅憑肉眼,還是隔著監控視頻所看見的畫麵做出比對,你就那麽有自信?”


    “如果僅憑這一些,那也隻是我僅憑直覺,所發散出來的猜測而已,真正讓我將他們倆聯係起來的東西,是這條通話記錄。”此人說著那大屏幕上的畫麵,又再一次陡然一轉:“這條持續了一分多鍾的通話錄音,劇中出現了除了,那位叫楊傑的民警以外的聲音,就隻有那來自於‘燭龍’的短促的一聲笑聲。”


    “在這裏,我就不去分析那笑聲之中,究竟包含著怎樣的意義,畢竟我也並非是什麽專業人員。”那人說著臉上,稍微浮現了些許笑意:“但從這持續了一分多鍾,卻始終一言未發,也並未被掛斷的通話,也可以窺見這兩人對於這段通信的態度以及反應,也同樣可以得出結論……他們必然是知道正在與自己通話的究竟是誰?而這一通電話也並非是隨意撥出,或者是撥打錯誤的。”


    最後那個人篤定的說道:“由此可見,源琢月與那位‘燭龍’之間,必然是有著些許不為我們所知的聯係。”


    “就算是真的有所關聯,那又如何?”一人好沒氣的道:“因為預言的關係,那些異界來客,對於‘燭龍’自然是敬之重之,作為盟友,同樣是作為其中的受益者,我們有什麽立場,去質疑去要求什麽。那如果真的有所關聯,源琢月也就更加的動不得了。”


    “你這想法未免有些激進了,就以如今我們的水平,就算是與那些異界來客,發生了衝突,大抵是一種兩敗俱傷的局麵,又怎麽能有那個資本,去冒犯‘燭龍’呢?”那人笑著說道:“我隻是想著,富豪都有那麽幾個窮親戚,有著這‘親戚’的身份,我們這些破落戶,上門打一下秋風,也不至於直接就被趕走。”


    “有話可以直說,你這彎彎繞繞的比喻,聽的讓人覺得頭疼。”那人抬手扶額,整理了片刻思緒之後,才開口說道:“你無非是覺得,在源琢月與那位‘燭龍’的確有所關聯的前提下。在調查關於她過往所得的資料中,也了解了她的三觀與思想,能夠判斷的出來,她的立場是偏向,始終是朝向我們的。而如果此事為真,源琢月的偏向,與我們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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