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答了對方的問題之後,他那身著白色製服的女性警員,才吐露心中的疑惑:“鍾離先生,你說我們在蟲子的口中……那你是否知曉?我們是剛處於這樣的處境之中,還是從一開始便是這樣?”


    源琢月輕描淡寫的回道:“據我的推測,應當是你們無法在這夢域之中自由出入之時,便已經麵臨了這樣的狀況。”


    “不過也不必擔心,這隻蟲豸的尚且並未開智,如今也不過是遵循覓食的本能而行動。”源琢月隻是溫聲細語的安慰道:“隻不過它如今的體型,隻能允許它將這一個較小的夢域,吞入口中……但是,也因為有夢域的阻擋,讓它無法在短時間內,順利的將其中被它視為食物的人類,給吞入腹中。”


    而聽著這溫緩平和,給人沉穩又安定之感的聲音,傳入到她的耳中之後,身著白色製服的女性警察,那緊繃的神情也不由得鬆懈了幾分。


    她向著那邊,因為世界的裂隙,而跌入到這夢域之中,被困時間長短不一的民眾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因為相隔的距離,也算是有些遠,他們在此交談的聲音,並不算大。


    也不能清晰的傳到,那些市民的耳中,她看過去的時候,對上的就是一張張年齡各異,卻同樣滿懷期待,向這邊望過來的臉。


    身著白色製服的女性警員,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了鄭重,且同樣隱含期待的表情:“鍾離先生,此時會來到這夢域之中,是否代表您有辦法,從這裏出去?又是否有辦法,將這夢域之中的被困人員,給解救出去?”


    源琢月也立即給出了確切的答複:“若你們想要離開,我隨時都能送你們離開此地。”


    源琢月原本就有方法,將這個夢域打開,將其中被困的人員救出。


    隻不過那樣的方式,太過簡單粗暴,可以說是直接將這個夢域摧毀,少了這片空間的束縛,自然就可以從中解脫。


    但是源琢月,想在這夢域之中,做一些實驗,為自己增添一些安身立命的籌碼與本錢。


    所以在非必要,也並非是什麽危急關頭的時候,源琢月還是私心想讓這個瀕臨破碎的夢域,再維持一些時間。


    讓她能夠得到她想要的成果。


    她最開始的就是如此作想,在被困在其中的人員身上,留下了些許力量作為標記。


    萬一到時候發生了什麽變故,她可以直接將這些被她標記過的人,在這夢域坍塌之前,給送往現實世界之中。


    但是那個身著白色製服的女性警員,交於源琢月一觀的那個,他們以往出入夢域,做成項鏈樣式的媒介。


    讓源琢月毫不猶豫的就改變了計劃。


    她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在觸及那項鏈之中的力量之後,就能夠輕而易舉的將其中所運轉的力量,也給解析出來。


    雖然源琢月感覺,其中的力量與自己如今身懷的力量,有著很大的不同,卻依舊在嚐試著複現的時候。


    也能夠將其中的功能,給原原本本,分毫不差的複刻了下來。


    源琢月在感受到了,自己複現出來,並且尚未凝成實體的符文法陣,也是覺得極其的不可思議。


    但俗話說的好,無論黑貓、白貓,隻要能抓到老鼠就是好貓。


    無論再不可思議,如今用其他力量所填充出來的陣法,能夠照常使用,那麽就是她所需的東西。


    對方交於她手中的那個,用於往返夢域與現實的媒介,因為其中的力量過於微弱。


    而那隻蟲豸,雖然對於如今的源琢月而言,並不算多麽強盛,隻是那自帶隔絕氣息與力量,似乎是為了躲避更強的天敵的本性。


    讓其中的力量,無法作用,被困在這夢域之中的人無法離開。


    可對於源琢月不同,那些能夠被她操控的金色火焰,似乎天然的對這種非凡的力量,能夠造成絕對的壓製與克製。


    就像是之前,那火焰不過冒出的一瞬,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消除,那些寄居在那個小女孩體內的蟲子。


    而之後她同樣也可以,操縱那些火焰,去抵禦去從世界的裂隙之中,所滲出的那些【汙穢】的力量。


    並且甚至於可以用那些金色的火焰,化作一條條絲線,像是裁縫一樣,去縫補那些裂隙。


    那火焰的力量,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全能,無論怎麽使用,都可以達成自己的目的。


    而如今也是如此。


    金色火焰所複刻出來,能夠在這夢域現實之中往返的鑰匙,同樣可以輕而易舉的破開那隻蟲豸,所設下的束縛與限製。


    將其中的人員,都平安的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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