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爵大人,饒命啊!您不能這樣對待我啊!”


    “大人,這都是那個雅克爵士逼我這樣做的,我是無辜的!我是不得已而為之的啊!”


    “老爺,我可是您最忠誠的仆人啊!我做的事情可都是在為您而著想啊!”


    “您忘了嗎,昨天我還給您送禮物來著,您說那是您最喜歡的禮物啊!”


    “我們還一起喝酒來著!你還說柯比特是您最好的朋友啊!”


    柯比特鎮長被兩個護衛隊成員押上來,他一看見索倫,就馬上跪下磕頭求饒,淚如泉湧,痛哭流涕。


    聲音喊得,那是歇斯底裏,撕心裂肺,聞者悲傷,見者落淚啊!


    他想向索倫跪爬過去,抓住索倫的褲腿求饒,但被旁邊兩個護衛隊成員拿劍製止了。


    於是他隻能在原地哭泣,向著索倫跪地哀嚎。


    索倫就靜靜地看著他的表演,熟視無睹,沉默不語。


    到最後他看得煩了,聽得厭了,這才出口道:“得了吧,柯比特,差不多就可以了!”


    “你是什麽樣的人,你做過什麽樣的事,我可是都了解清楚了,你不用在這表現的那麽虛偽可憐!”


    索倫斜歪著嘴角,滿臉鄙夷之色地看著柯比特,完全不為所動。


    “而且,你昨天送給我的禮物,那本來就是我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將那些稅收交給那個雅克爵士時,自己偷偷截下了一部分,收入自己囊中。”


    “我說的對吧?”


    說完,索倫向柯比特甩出一本書。


    那是柯比特自己做的稅收賬本,裏麵清清楚楚的記著每一筆稅收記錄。


    而最後收上來的稅收總額與柯比特交給雅克爵士的數額相比,足足少了兩三百金幣。


    很明顯嘛,這肯定是他自己私藏了。


    “男爵大人,冤枉啊,這都是那個雅克爵士逼我做的,我這是不得已而為之的啊!”柯比特依舊大聲喊冤,而且把全部的責任都往雅克爵士身上推。


    同時他還不忘為自己的私吞行為辯解:“而且,我截下那些金幣,是幫男爵大人暫時保管而已。等到男爵大人到達領地就任的時候,再交還給男爵大人的!”


    “您忠誠的仆人這是在為您減少損失啊,大人?”


    “哦,是嗎?”索倫麵露疑惑之色的反問。


    “是的,老爺,就是這樣的,您忠誠的仆人怎麽可能會貪墨屬於您的財產呢?您這是冤枉了我啊!”柯比特知道此次自己算是栽了,不死也得脫層皮。


    但突然看見索倫的臉色有些動搖,便聰明的以為事情還有轉機,因此瘋狂地為自己辯解。


    但他不知道的是,索倫已經是吃定他了。


    “那你昨天來拜訪我的時候,怎麽沒有拿過來還給我?”索倫繼續開口詢問。


    “老爺,我昨天不是來給您送禮物了嗎?那裏麵可是足足有一千枚金幣呢!比我幫你保管的還要多嘞!”柯比特趕忙提起昨天送給索倫的禮物。


    他想到昨天索倫看見那一箱金幣時露出的貪婪的眼神,也許索倫能夠看在禮物的份上,放他一馬呢。


    “ 哈哈哈哈!柯比特,你這可真是太可笑啊!你居然拿屬於我的財產給我送禮物。”


    “你可知道,你這是在欺騙我啊!你知道欺騙貴族會有什麽下場嗎?”索倫突然冷笑出聲,語氣顯得異常憤怒。


    “沒有,沒有,男爵大人,饒命啊,我怎麽會這樣做呢!我怎麽敢欺騙您呢!”柯比特心中猛然一突,剛燃起的希望又瞬間熄滅,他隻能繼續哀求地出聲。


    但同時他的腦子又在瘋狂地運轉,想著有什麽好的辯解機會,為自己開脫罪責。


    他不想死啊!


    然後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大聲開口說道:“男爵大人,柯比特是忘了!柯比特是忘了!”


    “柯比特是忘了給大人送過來了!昨天那個箱子裏的金幣,確實是柯比特送給大人的禮物!”


    “至於我幫大人保管的金幣,還在我家裏,被我放在了另一個箱子裏了!”


    說到這,柯比特頓時更加快速地磕頭哀求道:“大人,求求你了,讓我回去吧,我現在就去給你拿,我現在就給你送過來,求求你了,就饒過你的仆人吧!”


    見此,索倫心中頓時生出一絲得逞的心意。


    因為他想要的,就是柯比特的這句話。


    “你確定嗎?”索倫麵露威嚴,卻依舊反問出聲。


    “確定,確定,我十分確定!我現在就回家給大人拿,馬上就給大人送過來!”柯比特磕頭如搗蒜,大聲哀求。


    “好,亨利,你跟著他回去吧,把屬於我的財產全部拿回來!”索倫吩咐亨利把他帶走。


    “是,少爺!”亨利上前領命。


    然後他與索倫對視一眼,露出一個心領神會的眼神。


    索倫點點頭,讓他帶著柯比特走了。


    今天早上自逮捕了柯比特之後,索倫就吩咐亨利搜刮柯比特的鎮長府邸。


    但直到現在,亨利把鎮長府邸給裏裏外外都搜刮了一遍,就差掘地三尺了。


    但除了一些銅幣、銀幣的散幣之外,也沒有發現任何大筆金幣的痕跡。


    那鎮長府邸是套不錯的宅子,索倫自然不能讓他掘地三尺,破壞了建築。


    這以後他還要用呢!


    所以今天一起來,他就想到用這個方法詐一詐柯比特,讓他自己乖乖的把錢交出來。


    當然,放過柯比特是絕對不可能的,索倫必須要有一個人來立威。


    那個雅克爵士不能動。


    他無論怎麽說,也還算是王子殿下的人,甭管王子殿下知不知道他的存在,但打狗確實得看主人。


    而且爵士怎麽說也是個不大不小的貴族。


    根據上層貴族社會的潛規則,貴族與貴族之間爭鬥,如果不是到了不得已而為之的時刻,一般都不會涉及雙方的性命。


    這其實相當於是對貴族生命的變相保護。


    如果索倫直接殺了雅克爵士,那確實是爽了,但他在貴族圈裏的名聲也臭了。


    那樣的話,記恨他的人或許很少,畢竟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是大多數人的態度。


    但以後會選擇跟他合作的人,那是絕對不多。


    因為沒有誰會願意和不遵守規則的人合作。


    所以盡管雅克爵士做了必死的事,但就是不能死,或者不能由索倫來殺死。


    而那個殘忍奸詐的治安隊隊長本尼,這或許是個不錯的立威對象。


    但他跑掉了,要想抓回來的話,肯定沒有那麽容易。


    因此就隻能拿柯比特開刀了。


    就算他倒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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