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美食蒸熟的過程中秦昊也沒有閑著。
為了避免逸散出去的料理香氣吸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秦昊在眾人所在的這個溫泉上方支開了一個可以阻隔氣息的屏障。
然後打開王之財寶，從中取出了當年節乃婆婆在秦昊出師時送給秦昊的那把正常大小的蘇生菜刀。
撫摸著蘇生菜刀的刀身，即便秦昊並不怎麽使用過它。
但是這把曾被節乃婆婆保養的很好的蘇生菜刀還是和新的一樣銳利無比。
仔細檢查確認刀鋒完好無缺後，秦昊又從王之財寶中取出來了一條點穴狀態的河豚鯨和一塊寶石肉。
緊接著，秦昊解除了這條河豚鯨身上的點穴。
在食義的作用下，河豚鯨雖然不適應沒有水的環境，但也沒有受驚毒化。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秦昊手中的菜刀迅速被染成黑色。
手起刀落間，趁著河豚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功夫。秦昊手中的蘇生菜刀揮舞出了殘影。
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在河豚鯨身上片下來了滿滿兩大盤薄如蟬翼般的河豚鯨刺身。
等到河豚鯨發覺異常再想要掙紮的時候已經晚了。
被秦昊取走毒囊的它連毒化自殺都做不到，隻能在溫泉邊上用力的撲騰著自己圓滾滾的身體。
秦昊隨手將這條活蹦亂跳的河豚鯨點穴重新收回王之財寶裏麵儲存，同時又順帶著從王之財寶中取出了一根黃金山葵。
這種山葵是係統空間中奧爾維亞根據蛋黃醬山葵和黃金胡蘿卜的基因雜交改良培育出來的品種。
每一萬根山葵中才會誕生出一根通體宛如黃金一般的黃金山葵。
這種山葵口感辛辣且溫和。沒有那麽強烈的刺激。香氣濃鬱的同時不會因為時間關係而降低美味程度。
將其研磨成金黃細膩的山葵泥後，無需其他任何調料輔佐，僅憑黃金山葵泥本身的味道就足以成為河豚鯨刺身的蘸料。
將黃金山葵泥擺放在河豚鯨刺身中間後，秦昊微笑著對眾人說道。
“來，先吃一點刺身墊墊肚子吧。大餐還要稍微等一下哦。”
“哦哦！看起來好厲害啊！我開動了！”十香兩眼放光的說道。
其他幾人也紛紛忍不住動起了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雖然秦昊切出來的河豚鯨刺身厚度薄如蟬翼幾乎透明。
但是因為其本身的肉質緊實，所以每一片肉片吃起來都非常的有嚼勁。
“都是從來沒有見過的食材呢。秦昊，你所在的那個世界裏麵食材都是這樣的嗎？”本條二亞好奇的問道。
秦昊點了點頭說：“差不多吧。畢竟那邊可是美食的世界啊。雖然有些誇張，但也可以稱得上遍地美食吧。”
“能造就這一切也算是美食細胞的功勞了。在我所在的世界裏，美食細胞幾乎存在於所有的食材當中。”
“美食細胞促使食材發生進化變得更加美味。最終演變成各種各樣看起來奇怪但是吃起來異常美味的食材。”
“雖然也會有部分無法食用或者食用價值很低的食材誕生。但那也隻是相對於人類來說而已。對於美食細胞來說，所有東西都是美食。”
……
眼見河豚鯨刺身已經吃的差不多了，秦昊果斷開始處理起了寶石肉。
一整塊散發著金色光芒的寶石之肉被秦昊使用蘇生菜刀切下上千片巴掌大小的肉片。
又將切下來的這些寶石肉片分成兩份。
往其中一份當中加入十斤彩虹蝦的蝦仁。然後將蝦仁和寶石肉一起捶打成肉泥並順時針攪拌上勁。
隨後，秦昊取出半根來自天空蔬菜園的巨型大蔥，將大蔥切成蔥末後活入肉泥當中一起製作成寶石肉大蔥的肉餡。
並往肉餡當中加入少許的莫爾斯油，美食界醬油果實中的醬油。水晶玫瑰鹽和一點梅爾克的星辰粉末進行調味。
餡料準備完畢之後，秦昊又取出發酵好的全麵擀成包子皮。然後迅速包出一個個拳頭大小的包子。
在包包子的過程中，十香等人也紛紛加入進來。
四係乃由於需要戴著手偶四係奈的緣故，單手操作隻能包出一團四不像。最後還是求助秦昊才包出了一個四係奈造型的包子。
而十香更是直接把數張包子皮混合在一起按壓出一張巨大的包子皮，然後製作出來了一個超大的包子。
本條二亞則是把包子包成了餃子。
隻有鳶一折紙和時崎狂三二人包出來的東西最像包子。
不過眾人都玩的很開心，而且這些食材也沒有浪費。
畢竟無論包出來的包子造型有多離譜最後都是要吃到肚子裏去的。索性秦昊就任由眾人自由發揮了。
……
此時蒸爐裏的海鮮也已經蒸熟。
誘人的海鮮香味彌漫開來，即便沒有準備任何其他調料，僅憑秦昊準備的這些上等食材本身的香味就已經引的眾人口水直流。
依靠地熱蒸熟的海鮮味道鮮美，完全保留了食材本身的美味。
隻需要在吃的時候蘸上一點點醬油就非常的美味。
秦昊迅速將海鮮全部取出，然後把這些包子和之前留下來的另一半巴掌大的寶石肉薄片一起放進蒸鍋當中。
又過了二十分鍾左右，第二鍋美味出爐。
厚實的清蒸出來的寶石肉薄片微微卷曲。
雖然是薄切，但同樣的美味多汁。一口咬下，充盈的肉汁在口中四溢而出。
不需要任何的調味，寶石肉本身的美味被完美的釋放了出來。
除了寶石肉片之外，用寶石肉包的寶石肉大蔥包子同樣美味。
因為寶石肉餡在加熱之後釋放出了大量美味的肉汁的緣故，使得整個包子變成了灌湯包。
注意到包子變成了灌湯包後，秦昊提醒道：“大家，吃包子的時候要注意一下包子裏麵的湯汁哦。相我這樣在包子表皮咬開一個小口，先把裏麵的汁水喝掉，然後在開始吃哦。”
說著，秦昊拿起一個灌湯包示範了起來。
“哦哦，好棒！看起來好有趣啊。我也要吃。”
說著，十香拿起自己包的那個使用了七八份材料包出來的大號灌湯包，一口在上麵咬出一個小口洞吸吮起裏麵的汁水。
美食入口，十香立刻兩眼放光的喊道。“唔～真的好好吃啊！”
……
吃到最後，即便是十香都感覺自己在也吃不下之後才停下了筷子。
而那些剩餘的美食和黃油啤酒則全部進了秦昊的肚子裏麵。
吃飽喝足之後，秦昊發動合體果實能力將溫泉恢複原狀。
雖然秦昊準備的黃油啤酒當中含有的酒精度數並不高。但是眾人都喝下了不少，除了秦昊之外其他人都有了些許醉意。
除了四係乃直接睡著了和時崎狂三有分身架住之外，其他幾人都趴在秦昊身上。
於是，秦昊懷中抱著熟睡的四係乃。身上掛著十香，本條二亞和鳶一折紙走出溫泉。
在更衣室幫她們換好衣服之後掏出任意門帶醉酒的眾人回到了別墅當中。結束了今天的溫泉之旅。
……
————(分割線)
三天後～
“五，四，三，二，一……時間到！”
在被迫女裝的時間累計滿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之後，秦昊立刻取下了肯普法手環解除了肯普法變身。
重新將自己變回來之後，秦昊果斷將肯普法手環收進王之財寶最深處。短時間內是不打算使用這個東西了。
然後，秦昊給自己換上了一身之前陪眾人逛街時買來的黑色休閑裝。
換完服裝之後，秦昊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來到門外抬起頭看向天空。
很快，秦昊就憑借自己強大的視力找到了飄著天宮市上空光學隱形狀態下的空中艦佛拉克西納斯。
然後一個跳躍閃身朝空中艦飛了過去。
……
嗡～嗡～嗡～
掃描到秦昊在極速靠近之後，空中艦佛拉克西納斯當中響起了刺耳的紅色警報聲。
“發生什麽事了！”五河琴裏連忙問道。
“報告，雷達發現有不明飛行物正在高速接近。預計……對方已經到達空中艦頂部！司令！”
下一秒，佛拉克西納斯的外層監控設備找到了秦昊。指揮室當中的大屏幕上出現了秦昊的身影。
“呦，你們好啊。佛拉克西納斯當中的各位。我是來完成交易的。”秦昊對著監控攝像頭說道。
看著屏幕中出現的陌生人影，五河琴裏愣了一下。“交易？你……”
沒等五河琴裏弄清楚狀況，一旁的村雨令音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是我與他達成的交易，琴裏。”
“令音……”
五河琴裏沉默了片刻，臉色複雜的看了村雨令音一眼。隨後在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我知道了。既然對方是惡魔的話，那我們確實沒有拒絕對方的資本。”
“正好，議長之前也說過想要見他一麵。我先通知一下議長，全員做好迎接準備。不能給惡魔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了。”
說著，五河琴裏下令打開佛拉克西納斯的隨意領域結界將秦昊放了進來。
……
進入佛拉克西納斯的船艙，秦昊出現在了一個看起來科技感十足的走廊裏。
這時，走廊盡頭的大門打開，被五河琴裏派出來迎接秦昊的神無月恭平出現在了秦昊麵前。
在發現秦昊已經進入佛拉克西納斯內部了之後，神無月恭平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的神色。隨後恭敬的說。
“你好，初次見麵。我是這裏的副司令神無月恭平。我們司令正在裏麵等你。請跟我來。”
秦昊回答道。“叫我秦昊就好。前麵帶路吧。”
在神無月恭平的帶領下，秦昊跟著他一起走進了佛拉克西納斯的指揮室當中。
“應該說初次見麵吧。我是這艘空中艦佛拉克西納斯的司令五河琴裏。”
“果然，你就是惡魔對吧。沒想到世界上竟然真的有男性精靈存在呢。”五河琴裏對秦昊說道。
秦昊微微一笑，說：“都初次見麵，五河琴裏。你可以叫我秦昊。我是來完成和村雨令音之間的交易的。順便提一句，之前確實是我把五河士道變成士織的。”
“至於我這麽做的原因，想必在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之後，你心裏也應該很清楚是什麽原因了吧。五河琴裏。”
五河琴裏沉默了片刻，說：“啊，大概可以理解。不過這也是因為你先以女性的姿態出現。所以才讓我們做出了錯誤的判斷。”
“在這裏，我對我們之前對你的冒犯道歉。除此之外，我想知道你和令音達成的交易到底是什麽？以及，你們到底有什麽目的？”
聽到這話，佛拉克西納斯上的骨幹成員們也察覺到了周圍的氣氛似乎有一絲不對勁。紛紛扭頭看向了村雨令音。
村雨令音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隨後看著五河琴裏坦言道：“果然，琴裏你已經察覺到了。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五河琴裏一臉複雜的看著村雨令音說：“就是上次你提到和惡…秦昊達成了一筆交易的時候。”
“秦昊表現出來的實力幾乎已經達到了可以毀滅世界的程度。強如dem集團都覆滅在了秦昊手中。”
“如果令音你隻是一個普通人的話又有什麽資本和對方談條件？”
“況且，自從士道變成士織之後令音你幾乎每天都陪在士道身邊。”
“又怎麽會有時間去找到佛拉克西納斯都無法探尋到的秦昊的蹤跡並和他達成交易的？”
“更別說還要避開佛拉克西納斯的監控，在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的情況下傳送的外界後又在沒有任何人發現的情況下迅速趕回來。”
“所以，令音。你，到底是誰？”
村雨令音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
“本來還想要以這個身份和你們多相處一段時間。嘛，這樣也好。琴裏你不是好奇我的身份嗎？”
“我的真實身份是崇宮澪，也是你們所說的原初精靈。”
“至於我的目的，當然是複活我的愛人了。”說著，宛如一團馬賽克一樣的幻影出現在了村雨令音麵前。
為了避免逸散出去的料理香氣吸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秦昊在眾人所在的這個溫泉上方支開了一個可以阻隔氣息的屏障。
然後打開王之財寶，從中取出了當年節乃婆婆在秦昊出師時送給秦昊的那把正常大小的蘇生菜刀。
撫摸著蘇生菜刀的刀身，即便秦昊並不怎麽使用過它。
但是這把曾被節乃婆婆保養的很好的蘇生菜刀還是和新的一樣銳利無比。
仔細檢查確認刀鋒完好無缺後，秦昊又從王之財寶中取出來了一條點穴狀態的河豚鯨和一塊寶石肉。
緊接著，秦昊解除了這條河豚鯨身上的點穴。
在食義的作用下，河豚鯨雖然不適應沒有水的環境，但也沒有受驚毒化。
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秦昊手中的菜刀迅速被染成黑色。
手起刀落間，趁著河豚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功夫。秦昊手中的蘇生菜刀揮舞出了殘影。
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在河豚鯨身上片下來了滿滿兩大盤薄如蟬翼般的河豚鯨刺身。
等到河豚鯨發覺異常再想要掙紮的時候已經晚了。
被秦昊取走毒囊的它連毒化自殺都做不到，隻能在溫泉邊上用力的撲騰著自己圓滾滾的身體。
秦昊隨手將這條活蹦亂跳的河豚鯨點穴重新收回王之財寶裏麵儲存，同時又順帶著從王之財寶中取出了一根黃金山葵。
這種山葵是係統空間中奧爾維亞根據蛋黃醬山葵和黃金胡蘿卜的基因雜交改良培育出來的品種。
每一萬根山葵中才會誕生出一根通體宛如黃金一般的黃金山葵。
這種山葵口感辛辣且溫和。沒有那麽強烈的刺激。香氣濃鬱的同時不會因為時間關係而降低美味程度。
將其研磨成金黃細膩的山葵泥後，無需其他任何調料輔佐，僅憑黃金山葵泥本身的味道就足以成為河豚鯨刺身的蘸料。
將黃金山葵泥擺放在河豚鯨刺身中間後，秦昊微笑著對眾人說道。
“來，先吃一點刺身墊墊肚子吧。大餐還要稍微等一下哦。”
“哦哦！看起來好厲害啊！我開動了！”十香兩眼放光的說道。
其他幾人也紛紛忍不住動起了筷子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雖然秦昊切出來的河豚鯨刺身厚度薄如蟬翼幾乎透明。
但是因為其本身的肉質緊實，所以每一片肉片吃起來都非常的有嚼勁。
“都是從來沒有見過的食材呢。秦昊，你所在的那個世界裏麵食材都是這樣的嗎？”本條二亞好奇的問道。
秦昊點了點頭說：“差不多吧。畢竟那邊可是美食的世界啊。雖然有些誇張，但也可以稱得上遍地美食吧。”
“能造就這一切也算是美食細胞的功勞了。在我所在的世界裏，美食細胞幾乎存在於所有的食材當中。”
“美食細胞促使食材發生進化變得更加美味。最終演變成各種各樣看起來奇怪但是吃起來異常美味的食材。”
“雖然也會有部分無法食用或者食用價值很低的食材誕生。但那也隻是相對於人類來說而已。對於美食細胞來說，所有東西都是美食。”
……
眼見河豚鯨刺身已經吃的差不多了，秦昊果斷開始處理起了寶石肉。
一整塊散發著金色光芒的寶石之肉被秦昊使用蘇生菜刀切下上千片巴掌大小的肉片。
又將切下來的這些寶石肉片分成兩份。
往其中一份當中加入十斤彩虹蝦的蝦仁。然後將蝦仁和寶石肉一起捶打成肉泥並順時針攪拌上勁。
隨後，秦昊取出半根來自天空蔬菜園的巨型大蔥，將大蔥切成蔥末後活入肉泥當中一起製作成寶石肉大蔥的肉餡。
並往肉餡當中加入少許的莫爾斯油，美食界醬油果實中的醬油。水晶玫瑰鹽和一點梅爾克的星辰粉末進行調味。
餡料準備完畢之後，秦昊又取出發酵好的全麵擀成包子皮。然後迅速包出一個個拳頭大小的包子。
在包包子的過程中，十香等人也紛紛加入進來。
四係乃由於需要戴著手偶四係奈的緣故，單手操作隻能包出一團四不像。最後還是求助秦昊才包出了一個四係奈造型的包子。
而十香更是直接把數張包子皮混合在一起按壓出一張巨大的包子皮，然後製作出來了一個超大的包子。
本條二亞則是把包子包成了餃子。
隻有鳶一折紙和時崎狂三二人包出來的東西最像包子。
不過眾人都玩的很開心，而且這些食材也沒有浪費。
畢竟無論包出來的包子造型有多離譜最後都是要吃到肚子裏去的。索性秦昊就任由眾人自由發揮了。
……
此時蒸爐裏的海鮮也已經蒸熟。
誘人的海鮮香味彌漫開來，即便沒有準備任何其他調料，僅憑秦昊準備的這些上等食材本身的香味就已經引的眾人口水直流。
依靠地熱蒸熟的海鮮味道鮮美，完全保留了食材本身的美味。
隻需要在吃的時候蘸上一點點醬油就非常的美味。
秦昊迅速將海鮮全部取出，然後把這些包子和之前留下來的另一半巴掌大的寶石肉薄片一起放進蒸鍋當中。
又過了二十分鍾左右，第二鍋美味出爐。
厚實的清蒸出來的寶石肉薄片微微卷曲。
雖然是薄切，但同樣的美味多汁。一口咬下，充盈的肉汁在口中四溢而出。
不需要任何的調味，寶石肉本身的美味被完美的釋放了出來。
除了寶石肉片之外，用寶石肉包的寶石肉大蔥包子同樣美味。
因為寶石肉餡在加熱之後釋放出了大量美味的肉汁的緣故，使得整個包子變成了灌湯包。
注意到包子變成了灌湯包後，秦昊提醒道：“大家，吃包子的時候要注意一下包子裏麵的湯汁哦。相我這樣在包子表皮咬開一個小口，先把裏麵的汁水喝掉，然後在開始吃哦。”
說著，秦昊拿起一個灌湯包示範了起來。
“哦哦，好棒！看起來好有趣啊。我也要吃。”
說著，十香拿起自己包的那個使用了七八份材料包出來的大號灌湯包，一口在上麵咬出一個小口洞吸吮起裏麵的汁水。
美食入口，十香立刻兩眼放光的喊道。“唔～真的好好吃啊！”
……
吃到最後，即便是十香都感覺自己在也吃不下之後才停下了筷子。
而那些剩餘的美食和黃油啤酒則全部進了秦昊的肚子裏麵。
吃飽喝足之後，秦昊發動合體果實能力將溫泉恢複原狀。
雖然秦昊準備的黃油啤酒當中含有的酒精度數並不高。但是眾人都喝下了不少，除了秦昊之外其他人都有了些許醉意。
除了四係乃直接睡著了和時崎狂三有分身架住之外，其他幾人都趴在秦昊身上。
於是，秦昊懷中抱著熟睡的四係乃。身上掛著十香，本條二亞和鳶一折紙走出溫泉。
在更衣室幫她們換好衣服之後掏出任意門帶醉酒的眾人回到了別墅當中。結束了今天的溫泉之旅。
……
————(分割線)
三天後～
“五，四，三，二，一……時間到！”
在被迫女裝的時間累計滿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之後，秦昊立刻取下了肯普法手環解除了肯普法變身。
重新將自己變回來之後，秦昊果斷將肯普法手環收進王之財寶最深處。短時間內是不打算使用這個東西了。
然後，秦昊給自己換上了一身之前陪眾人逛街時買來的黑色休閑裝。
換完服裝之後，秦昊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來到門外抬起頭看向天空。
很快，秦昊就憑借自己強大的視力找到了飄著天宮市上空光學隱形狀態下的空中艦佛拉克西納斯。
然後一個跳躍閃身朝空中艦飛了過去。
……
嗡～嗡～嗡～
掃描到秦昊在極速靠近之後，空中艦佛拉克西納斯當中響起了刺耳的紅色警報聲。
“發生什麽事了！”五河琴裏連忙問道。
“報告，雷達發現有不明飛行物正在高速接近。預計……對方已經到達空中艦頂部！司令！”
下一秒，佛拉克西納斯的外層監控設備找到了秦昊。指揮室當中的大屏幕上出現了秦昊的身影。
“呦，你們好啊。佛拉克西納斯當中的各位。我是來完成交易的。”秦昊對著監控攝像頭說道。
看著屏幕中出現的陌生人影，五河琴裏愣了一下。“交易？你……”
沒等五河琴裏弄清楚狀況，一旁的村雨令音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是我與他達成的交易，琴裏。”
“令音……”
五河琴裏沉默了片刻，臉色複雜的看了村雨令音一眼。隨後在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我知道了。既然對方是惡魔的話，那我們確實沒有拒絕對方的資本。”
“正好，議長之前也說過想要見他一麵。我先通知一下議長，全員做好迎接準備。不能給惡魔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了。”
說著，五河琴裏下令打開佛拉克西納斯的隨意領域結界將秦昊放了進來。
……
進入佛拉克西納斯的船艙，秦昊出現在了一個看起來科技感十足的走廊裏。
這時，走廊盡頭的大門打開，被五河琴裏派出來迎接秦昊的神無月恭平出現在了秦昊麵前。
在發現秦昊已經進入佛拉克西納斯內部了之後，神無月恭平的臉上閃過一絲錯愕的神色。隨後恭敬的說。
“你好，初次見麵。我是這裏的副司令神無月恭平。我們司令正在裏麵等你。請跟我來。”
秦昊回答道。“叫我秦昊就好。前麵帶路吧。”
在神無月恭平的帶領下，秦昊跟著他一起走進了佛拉克西納斯的指揮室當中。
“應該說初次見麵吧。我是這艘空中艦佛拉克西納斯的司令五河琴裏。”
“果然，你就是惡魔對吧。沒想到世界上竟然真的有男性精靈存在呢。”五河琴裏對秦昊說道。
秦昊微微一笑，說：“都初次見麵，五河琴裏。你可以叫我秦昊。我是來完成和村雨令音之間的交易的。順便提一句，之前確實是我把五河士道變成士織的。”
“至於我這麽做的原因，想必在看到我現在的樣子之後，你心裏也應該很清楚是什麽原因了吧。五河琴裏。”
五河琴裏沉默了片刻，說：“啊，大概可以理解。不過這也是因為你先以女性的姿態出現。所以才讓我們做出了錯誤的判斷。”
“在這裏，我對我們之前對你的冒犯道歉。除此之外，我想知道你和令音達成的交易到底是什麽？以及，你們到底有什麽目的？”
聽到這話，佛拉克西納斯上的骨幹成員們也察覺到了周圍的氣氛似乎有一絲不對勁。紛紛扭頭看向了村雨令音。
村雨令音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隨後看著五河琴裏坦言道：“果然，琴裏你已經察覺到了。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懷疑我的？”
五河琴裏一臉複雜的看著村雨令音說：“就是上次你提到和惡…秦昊達成了一筆交易的時候。”
“秦昊表現出來的實力幾乎已經達到了可以毀滅世界的程度。強如dem集團都覆滅在了秦昊手中。”
“如果令音你隻是一個普通人的話又有什麽資本和對方談條件？”
“況且，自從士道變成士織之後令音你幾乎每天都陪在士道身邊。”
“又怎麽會有時間去找到佛拉克西納斯都無法探尋到的秦昊的蹤跡並和他達成交易的？”
“更別說還要避開佛拉克西納斯的監控，在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的情況下傳送的外界後又在沒有任何人發現的情況下迅速趕回來。”
“所以，令音。你，到底是誰？”
村雨令音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
“本來還想要以這個身份和你們多相處一段時間。嘛，這樣也好。琴裏你不是好奇我的身份嗎？”
“我的真實身份是崇宮澪，也是你們所說的原初精靈。”
“至於我的目的，當然是複活我的愛人了。”說著，宛如一團馬賽克一樣的幻影出現在了村雨令音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