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已經非常完美了，芙寧娜。這些年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裏。真不愧是‘我’。我理想當中最為完美的人類。”
“很抱歉，因為我的原因讓你承受了這麽多年本不該承受的壓力和痛苦。”
“請暫時再忍耐最後一段時間吧，芙寧娜。等一切都結束之後，你就可以享受幸福的生活了。”
芙寧娜的眼角劃過一滴淚水，隨後微微搖了搖頭。
“不，比起你的犧牲，我所付出的這些微不足道。而且……”
說到這裏，芙寧娜的語氣略微停頓了一下。
隨後下意識的看了秦昊一眼。
“而且，雖然確實經曆了很多磨難，但是這些付出都是值得的。”
看出芙寧娜看向秦昊的眼神當中所夾雜的情意。
芙卡洛斯的臉上也隨之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嗬嗬～原來你們已經是這種關係了。”
“原本我我還在想，這500年來芙寧娜你都沒有品嚐過愛情的滋味呢。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
芙寧娜的臉色一紅，不過並沒有去反駁芙卡洛斯的話。
芙卡洛斯仔細打量了秦昊一眼，隨後點了點頭。
“嗯，在外貌方麵確實十分出眾。身材也很不錯。”
“你好，秦昊。初次見麵。我就是魔神芙卡洛斯。‘我’的眼光果然還是那麽出眾。”
說完，芙卡洛斯看著秦昊繼續說道。
“我聽芙寧娜提起過你。提起過你的那個計劃。說真的，我確實有過心動。”
“畢竟在死亡麵前，我也沒有你們想象當中的那麽豁達。”
“不過，我的存在與水神之位是聯係在一起的。”
“想要摧毀水之神的神座，打破天理製定的七神格局。”
“諭示裁定樞機所積攢的律償混能必須要通過摧毀我才能徹底摧毀水之神的神座。”
“所以，秦昊，你打算怎麽做？”
秦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回答道。
“最開始製定計劃的時候我確實沒有考慮到太多的問題。就比如你剛剛提到的摧毀神座就必須摧毀你。”
“其實我考慮過很多方法。比如將原始胎海之水喝幹或者儲存起來帶走。”
“但是原始胎海畢竟是孕育提瓦特大陸生命的生命之源。如果真的讓原始胎海消失的話，可能會產生一些意想不到的後果。”
“我也想過幫你退下神位然後再摧毀神座。或者通過其他方式來彌補那維萊特對水元素的掌控等。”
“但這些方法的可行性並不高。楓丹也賭不起。”
“所以，我想到的最具有可行性的方法就是，將你的意識與神格剝離。”
“然後將意識融入到一具全新的身體裏去。這樣即便摧毀水之神的神座也不會影響到你。”
“除此之外，還有一種方法是，在你死後通過世界樹當中的記錄找回你的意識和靈魂。然後我再將你複活。”
……
聽完秦昊的話之後，芙卡洛斯摸著自己的下巴沉思了片刻。
隨後兩手一攤，搖了搖頭說道。
“這樣嘛……”
“雖然乍一聽確實可行，但是仔細想來，秦昊你所說的方法當中還是有很大的漏洞的。”
秦昊微微一愣。
“漏洞……”
芙卡洛斯微笑著說道。
“我先來和你說一說我的故事，以及我和芙寧娜之間的關係吧。”
“在很久很久之前，我是誕生自原始胎海當中的眾多純水精靈之一。”
“自誕生之日起，我們就是前代水神厄歌莉婭的眷屬。”
“在作為眷屬的那段時期，我們所有的純水精靈在見識過名為人類的生物之後便都有一個共同的願望。那就是希望能夠成為人類。”
“事實上，即便到了現在，我的夢想依然是成為像芙寧娜這樣完美的人類。”
“對我而言，人類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出美妙的歌劇。”
“會狂妄自大，也會怯懦膽怯。有著身為人類一切的優點，同樣也有身為人類一切的缺點。芙寧娜就是在我眼中，最完美的身為人類的‘我’的形象。”
“厄歌莉婭為了回應我們的願望，從原始胎海之中竊取力量將我們轉化為了擬似人類。”
“而代價，則是她被天理囚禁了數百年之久。楓丹也因此被降下了天罰。”
“直到魔神戰爭時期，由於楓丹這片土地上實在是沒有合適的魔神可以承擔的起水之神的神位，厄歌莉婭這才終於被釋放了出來。”
“所有人都會溶解在水中，隻留下水神獨自一人在高高的神座上哭泣。這是天理對厄歌莉婭‘造人’之罪降下的懲罰。”
“厄歌莉婭清楚的知道，預言中的內容必將成為現實。‘天理’……不可與之為敵。”
說到這裏，芙卡洛斯看向秦昊微笑著說道。
“啊，當然了。按照芙寧娜的說法，如果秦昊你願意出手的話，‘天理’應該不是你的對手吧。”
“但是我們不一樣，提瓦特終究是掌握在‘天理’手中。”
芙卡洛斯輕咳了一聲繼續說道。
“咳～話題好像說的有點遠了。五百年來難得有可以傾訴的對象，所以免不了就多說了一些，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總之，當初我從厄歌莉婭手中接過水之神神位的同時。”
“她也一口氣把拯救這個國家的任務，作為水神的職責，甚至還有‘造人’的原罪通通繼承給了我。”
“很過分，對吧？明明當時的我們都知道，這是幾乎完全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為此我一個人潛入海底安靜的思考了很久。”
“直到身邊的蚌殼都開始冒泡泡了，才想出了那個唯一的答案。那就是欺騙‘天理’。”
“隻有這樣，才能在預言發生的同時拯救大家。”
“恰逢當時因為失去了厄歌莉婭的壓製，新的水龍王，也就是那維萊特誕生。”
“我想方設法邀請他來到楓丹出任審判庭的最高審判官。”
“厄歌莉婭所犯之罪是竊取了原始胎海的力量。在我看來，天理同樣也犯下了和厄歌莉婭相同的罪責。那就是竊取了古龍的力量。”
“所以我就想到了在當時的我看來，唯一可以拯救楓丹的方法。”
“將古龍之大權交還給這顆星球的水元素龍。”
“為了騙過‘天理’。”
“我將自己的神格從身體與精神之中分離出來，隻剩下了如同剛剛被創造出來的人類一般的自己。”
“現在的我，就是那個神格。與神座完全融為一體，無法分離。”
“而人類的我，我將她取名為芙寧娜。並對她降下了詛咒。隻要身為神格的我還活著，芙寧娜就永遠不會死去。”
“同時，讓芙寧娜在一開始就扮演起神明的角色。而我自己則帶著神之心融入到了這個諭示裁定樞機當中。不斷積攢律償混能。”
“至於後麵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
伴隨著芙卡洛斯的話音落下，秦昊的臉上露出一抹凝重的神色。
沒想到芙卡洛斯的情況這麽棘手。說實話，秦昊有點兒想掀桌子直接滅了天理了。
解決不了問題，我還解決不了製造問題的人了？
不過最終秦昊還是收回了這個想法。
畢竟，雖然自己確實可以依照絕對的武力鎮壓一切。
但是自己並不會一直停留在提瓦特大陸。
如果是那些諸如漆黑的子彈那樣的世界的話，那麽處理一些問題的時候秦昊自然不會有什麽顧慮。
自己走後管他洪水滔天。別說星球了，就是宇宙毀滅都無所謂。
但是提瓦特大陸這邊不同。蒙德，璃月，稻妻，須彌，還有自己現在所在的楓丹。
這些地方也都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在乎的人。
自己總有離開的時候。等自己離開之後，該發生的事情照樣還會發生。
就算自己可以帶走那些自己所在意的人，可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帶走全提瓦特的人啊。
而且因為自己所產生的蝴蝶效應，或許還有可能會導致提瓦特大陸上麵出現一些不好的變化。
就比如大概率是因為自己產生的蝴蝶效應從而導致的白淞鎮提前爆發原始胎海之水上漲的危機一樣。
而且在秦昊看來，相較於天理，深淵才是更大的敵人。
考慮再三之後，秦昊看向芙卡洛斯道。
“確實，你的情況比較複雜。”
“不過我還是想要試一試。如果就這麽死了的話，我想你也一定很不甘心吧。”
“世界樹會記錄提瓦特大陸上所發生的一切。”
“我可以讓大慈樹王協助納西妲在你摧毀水之神神座的同時將你的意識或者說靈魂通過世界樹提取出來。”
“這樣的話，被摧毀的就隻會是神座。”
“然後我會將你的意識放入一具新的身體當中讓你重新複活。”
“隻不過這樣一來，複活之後的你就真的隻是一個單純的凡人了。”
芙卡洛斯微微一愣，眼神中閃過一抹異色。
“能夠成為人類本就是我最大的心願。”
“不過，秦昊，你口中的大慈樹王和納西妲到底是什麽人？竟然可以進入世界樹？”
在五百年前，芙卡洛斯隻不過是厄歌莉婭眾多眷屬中的一員。
雖然知曉大慈樹王的名號，但是隨著之前納西妲將大慈樹王的存在徹底從世界樹當中移除。
芙卡洛斯自然而然的也就失去了所有關於大慈樹王的記憶。
至於納西妲，雖然同為五百年前坎瑞亞災變之後成為二代神明。
但是芙卡洛斯在接過神位之後就一直在思考解決預言危機的辦法。
後麵更是直接住進了諭示裁定樞機裏麵收集了整整五百年律償混能。
納西妲雖然被囚禁，但好歹還能通過夢境看一看外麵的世界。
可是芙卡洛斯嘛。除了偶爾通過鏡子窺探一下芙寧娜的日常之外，絕大多數的時間還就真的隻是單純宅在諭示裁定樞機裏麵不斷收集律償混能。
屬於比雷電影還要宅的宅女。
隻不過芙卡洛斯是技術宅，楓丹的那些依靠律償混能供應能源運作的機械造物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芙卡洛斯的影子。
畢竟律償混能就是依靠諭示裁定樞機才能產生的。而諭示裁定樞機又是芙卡洛斯的造物。
相比之下，雷電影就單純的隻是宅而已。
尤其是在創造出了雷電將軍之後，更是直接將工作全部甩給了雷電將軍，自己鑽進一心淨土裏麵宅著了。
啊欠～
與此同時。
稻妻城外，正在和雷電真，八重神子一起野餐的雷電影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噴嚏。
引來了八重神子的調侃之後，說不過屑狐狸的雷電影在雷電真微笑的注視下又開始了和八重神子追逐打鬧的日常。
……
隨著芙寧娜將自己所知道的關於大慈樹王和納西妲內容告訴了芙卡洛斯。並由秦昊來補充了部分細節之後。
芙卡洛斯輕輕點了點頭，隨後笑著說道。
“原來是來自須彌的神明，沒想到她們與世界樹的聯係竟然如此深刻……”
“有智慧之神的協助，那我就放心的等你們來救我了。”
“雖然還是要死一次，但是很快就能親身體驗身為人類的生活，想想還有些小激動呢。”
“對了，秦昊，還有芙寧娜。在摧毀神座之前還有最後一件事情需要你們的幫助。”
秦昊點了點頭。
“沒問題，有什麽事直說就好。”
芙卡洛斯抬起頭看向高懸於自己頭頂的利刃。隨後解釋道。
“雖然我創造諭示裁定樞機的初衷是為了積攢足夠多的律償混能來摧毀神座。”
“但是它也確實具有一定的裁決審判的職能。”
“所以，現在還差最後一場審判。一場對‘水神’的審判。”
“我說過的吧，芙寧娜。一切都會在一場盛大的，戲劇一般的審判中結束。”
“隻有這樣，諭示裁定樞機才能將積攢的全部能量注入這把審判神明的利刃一舉摧毀神座。”
“除此之外，我還希望能夠讓那維萊特也進來一趟。”
“想要真正拯救楓丹的子民們。最後還是需要那維萊特的力量來赦免楓丹人的罪孽。”
……
“很抱歉，因為我的原因讓你承受了這麽多年本不該承受的壓力和痛苦。”
“請暫時再忍耐最後一段時間吧，芙寧娜。等一切都結束之後，你就可以享受幸福的生活了。”
芙寧娜的眼角劃過一滴淚水，隨後微微搖了搖頭。
“不，比起你的犧牲，我所付出的這些微不足道。而且……”
說到這裏，芙寧娜的語氣略微停頓了一下。
隨後下意識的看了秦昊一眼。
“而且，雖然確實經曆了很多磨難，但是這些付出都是值得的。”
看出芙寧娜看向秦昊的眼神當中所夾雜的情意。
芙卡洛斯的臉上也隨之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嗬嗬～原來你們已經是這種關係了。”
“原本我我還在想，這500年來芙寧娜你都沒有品嚐過愛情的滋味呢。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
芙寧娜的臉色一紅，不過並沒有去反駁芙卡洛斯的話。
芙卡洛斯仔細打量了秦昊一眼，隨後點了點頭。
“嗯，在外貌方麵確實十分出眾。身材也很不錯。”
“你好，秦昊。初次見麵。我就是魔神芙卡洛斯。‘我’的眼光果然還是那麽出眾。”
說完，芙卡洛斯看著秦昊繼續說道。
“我聽芙寧娜提起過你。提起過你的那個計劃。說真的，我確實有過心動。”
“畢竟在死亡麵前，我也沒有你們想象當中的那麽豁達。”
“不過，我的存在與水神之位是聯係在一起的。”
“想要摧毀水之神的神座，打破天理製定的七神格局。”
“諭示裁定樞機所積攢的律償混能必須要通過摧毀我才能徹底摧毀水之神的神座。”
“所以，秦昊，你打算怎麽做？”
秦昊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回答道。
“最開始製定計劃的時候我確實沒有考慮到太多的問題。就比如你剛剛提到的摧毀神座就必須摧毀你。”
“其實我考慮過很多方法。比如將原始胎海之水喝幹或者儲存起來帶走。”
“但是原始胎海畢竟是孕育提瓦特大陸生命的生命之源。如果真的讓原始胎海消失的話，可能會產生一些意想不到的後果。”
“我也想過幫你退下神位然後再摧毀神座。或者通過其他方式來彌補那維萊特對水元素的掌控等。”
“但這些方法的可行性並不高。楓丹也賭不起。”
“所以，我想到的最具有可行性的方法就是，將你的意識與神格剝離。”
“然後將意識融入到一具全新的身體裏去。這樣即便摧毀水之神的神座也不會影響到你。”
“除此之外，還有一種方法是，在你死後通過世界樹當中的記錄找回你的意識和靈魂。然後我再將你複活。”
……
聽完秦昊的話之後，芙卡洛斯摸著自己的下巴沉思了片刻。
隨後兩手一攤，搖了搖頭說道。
“這樣嘛……”
“雖然乍一聽確實可行，但是仔細想來，秦昊你所說的方法當中還是有很大的漏洞的。”
秦昊微微一愣。
“漏洞……”
芙卡洛斯微笑著說道。
“我先來和你說一說我的故事，以及我和芙寧娜之間的關係吧。”
“在很久很久之前，我是誕生自原始胎海當中的眾多純水精靈之一。”
“自誕生之日起，我們就是前代水神厄歌莉婭的眷屬。”
“在作為眷屬的那段時期，我們所有的純水精靈在見識過名為人類的生物之後便都有一個共同的願望。那就是希望能夠成為人類。”
“事實上，即便到了現在，我的夢想依然是成為像芙寧娜這樣完美的人類。”
“對我而言，人類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出美妙的歌劇。”
“會狂妄自大，也會怯懦膽怯。有著身為人類一切的優點，同樣也有身為人類一切的缺點。芙寧娜就是在我眼中，最完美的身為人類的‘我’的形象。”
“厄歌莉婭為了回應我們的願望，從原始胎海之中竊取力量將我們轉化為了擬似人類。”
“而代價，則是她被天理囚禁了數百年之久。楓丹也因此被降下了天罰。”
“直到魔神戰爭時期，由於楓丹這片土地上實在是沒有合適的魔神可以承擔的起水之神的神位，厄歌莉婭這才終於被釋放了出來。”
“所有人都會溶解在水中，隻留下水神獨自一人在高高的神座上哭泣。這是天理對厄歌莉婭‘造人’之罪降下的懲罰。”
“厄歌莉婭清楚的知道，預言中的內容必將成為現實。‘天理’……不可與之為敵。”
說到這裏，芙卡洛斯看向秦昊微笑著說道。
“啊，當然了。按照芙寧娜的說法，如果秦昊你願意出手的話，‘天理’應該不是你的對手吧。”
“但是我們不一樣，提瓦特終究是掌握在‘天理’手中。”
芙卡洛斯輕咳了一聲繼續說道。
“咳～話題好像說的有點遠了。五百年來難得有可以傾訴的對象，所以免不了就多說了一些，希望你們不要介意。”
“總之，當初我從厄歌莉婭手中接過水之神神位的同時。”
“她也一口氣把拯救這個國家的任務，作為水神的職責，甚至還有‘造人’的原罪通通繼承給了我。”
“很過分，對吧？明明當時的我們都知道，這是幾乎完全不可能實現的事情。”
“為此我一個人潛入海底安靜的思考了很久。”
“直到身邊的蚌殼都開始冒泡泡了，才想出了那個唯一的答案。那就是欺騙‘天理’。”
“隻有這樣，才能在預言發生的同時拯救大家。”
“恰逢當時因為失去了厄歌莉婭的壓製，新的水龍王，也就是那維萊特誕生。”
“我想方設法邀請他來到楓丹出任審判庭的最高審判官。”
“厄歌莉婭所犯之罪是竊取了原始胎海的力量。在我看來，天理同樣也犯下了和厄歌莉婭相同的罪責。那就是竊取了古龍的力量。”
“所以我就想到了在當時的我看來，唯一可以拯救楓丹的方法。”
“將古龍之大權交還給這顆星球的水元素龍。”
“為了騙過‘天理’。”
“我將自己的神格從身體與精神之中分離出來，隻剩下了如同剛剛被創造出來的人類一般的自己。”
“現在的我，就是那個神格。與神座完全融為一體，無法分離。”
“而人類的我，我將她取名為芙寧娜。並對她降下了詛咒。隻要身為神格的我還活著，芙寧娜就永遠不會死去。”
“同時，讓芙寧娜在一開始就扮演起神明的角色。而我自己則帶著神之心融入到了這個諭示裁定樞機當中。不斷積攢律償混能。”
“至於後麵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
伴隨著芙卡洛斯的話音落下，秦昊的臉上露出一抹凝重的神色。
沒想到芙卡洛斯的情況這麽棘手。說實話，秦昊有點兒想掀桌子直接滅了天理了。
解決不了問題，我還解決不了製造問題的人了？
不過最終秦昊還是收回了這個想法。
畢竟，雖然自己確實可以依照絕對的武力鎮壓一切。
但是自己並不會一直停留在提瓦特大陸。
如果是那些諸如漆黑的子彈那樣的世界的話，那麽處理一些問題的時候秦昊自然不會有什麽顧慮。
自己走後管他洪水滔天。別說星球了，就是宇宙毀滅都無所謂。
但是提瓦特大陸這邊不同。蒙德，璃月，稻妻，須彌，還有自己現在所在的楓丹。
這些地方也都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在乎的人。
自己總有離開的時候。等自己離開之後，該發生的事情照樣還會發生。
就算自己可以帶走那些自己所在意的人，可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帶走全提瓦特的人啊。
而且因為自己所產生的蝴蝶效應，或許還有可能會導致提瓦特大陸上麵出現一些不好的變化。
就比如大概率是因為自己產生的蝴蝶效應從而導致的白淞鎮提前爆發原始胎海之水上漲的危機一樣。
而且在秦昊看來，相較於天理，深淵才是更大的敵人。
考慮再三之後，秦昊看向芙卡洛斯道。
“確實，你的情況比較複雜。”
“不過我還是想要試一試。如果就這麽死了的話，我想你也一定很不甘心吧。”
“世界樹會記錄提瓦特大陸上所發生的一切。”
“我可以讓大慈樹王協助納西妲在你摧毀水之神神座的同時將你的意識或者說靈魂通過世界樹提取出來。”
“這樣的話，被摧毀的就隻會是神座。”
“然後我會將你的意識放入一具新的身體當中讓你重新複活。”
“隻不過這樣一來，複活之後的你就真的隻是一個單純的凡人了。”
芙卡洛斯微微一愣，眼神中閃過一抹異色。
“能夠成為人類本就是我最大的心願。”
“不過，秦昊，你口中的大慈樹王和納西妲到底是什麽人？竟然可以進入世界樹？”
在五百年前，芙卡洛斯隻不過是厄歌莉婭眾多眷屬中的一員。
雖然知曉大慈樹王的名號，但是隨著之前納西妲將大慈樹王的存在徹底從世界樹當中移除。
芙卡洛斯自然而然的也就失去了所有關於大慈樹王的記憶。
至於納西妲，雖然同為五百年前坎瑞亞災變之後成為二代神明。
但是芙卡洛斯在接過神位之後就一直在思考解決預言危機的辦法。
後麵更是直接住進了諭示裁定樞機裏麵收集了整整五百年律償混能。
納西妲雖然被囚禁，但好歹還能通過夢境看一看外麵的世界。
可是芙卡洛斯嘛。除了偶爾通過鏡子窺探一下芙寧娜的日常之外，絕大多數的時間還就真的隻是單純宅在諭示裁定樞機裏麵不斷收集律償混能。
屬於比雷電影還要宅的宅女。
隻不過芙卡洛斯是技術宅，楓丹的那些依靠律償混能供應能源運作的機械造物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芙卡洛斯的影子。
畢竟律償混能就是依靠諭示裁定樞機才能產生的。而諭示裁定樞機又是芙卡洛斯的造物。
相比之下，雷電影就單純的隻是宅而已。
尤其是在創造出了雷電將軍之後，更是直接將工作全部甩給了雷電將軍，自己鑽進一心淨土裏麵宅著了。
啊欠～
與此同時。
稻妻城外，正在和雷電真，八重神子一起野餐的雷電影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噴嚏。
引來了八重神子的調侃之後，說不過屑狐狸的雷電影在雷電真微笑的注視下又開始了和八重神子追逐打鬧的日常。
……
隨著芙寧娜將自己所知道的關於大慈樹王和納西妲內容告訴了芙卡洛斯。並由秦昊來補充了部分細節之後。
芙卡洛斯輕輕點了點頭，隨後笑著說道。
“原來是來自須彌的神明，沒想到她們與世界樹的聯係竟然如此深刻……”
“有智慧之神的協助，那我就放心的等你們來救我了。”
“雖然還是要死一次，但是很快就能親身體驗身為人類的生活，想想還有些小激動呢。”
“對了，秦昊，還有芙寧娜。在摧毀神座之前還有最後一件事情需要你們的幫助。”
秦昊點了點頭。
“沒問題，有什麽事直說就好。”
芙卡洛斯抬起頭看向高懸於自己頭頂的利刃。隨後解釋道。
“雖然我創造諭示裁定樞機的初衷是為了積攢足夠多的律償混能來摧毀神座。”
“但是它也確實具有一定的裁決審判的職能。”
“所以，現在還差最後一場審判。一場對‘水神’的審判。”
“我說過的吧，芙寧娜。一切都會在一場盛大的，戲劇一般的審判中結束。”
“隻有這樣，諭示裁定樞機才能將積攢的全部能量注入這把審判神明的利刃一舉摧毀神座。”
“除此之外，我還希望能夠讓那維萊特也進來一趟。”
“想要真正拯救楓丹的子民們。最後還是需要那維萊特的力量來赦免楓丹人的罪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