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離:“………”


    她一臉懵逼。


    傳過來?


    把什麽東西傳過來?!


    不…不能是那條蛇吧?


    蘇若離承認,她是蠻喜歡蛇,但不代表想要蛇近距離出現在自己麵前。


    再說了,那很有可能是一條眼睛王蛇啊!!!


    世界毒性最毒的蛇之一啊!!!


    萬一給她來上一口…


    噗噗…


    她還想多活幾年啊…


    此時的蘇若離,內心是要多抗拒就有多抗拒,她寫道:不用了不用了,我想我可以用其他方式確定蛇的品種。


    啪的一聲。


    紙條還沒有傳過去,一條黑黢黢的蛇就從天而降。


    不偏不倚的,落在蘇若離的肩膀上。


    蛇身上那種冰涼又滑滑的觸感,瞬間席卷她全身。


    蘇若離:“啊…啊…”


    她的尖叫聲,震耳欲聾。


    為了甩到身上的蛇,蘇若離更是急的上串下跳,渾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


    臥槽!


    這男人的腦袋裏都是裝了什麽?!


    “若…若離姑娘,怎麽樣?看到了嗎?你可認得這是什麽蛇,毒性竟然會如此之強,在下始料不及。”


    此時的蘇若離,正狼狽的坐在地上,雙手撐地,大口喘著粗氣。


    眼神還時不時看向旁邊那條已經涼透的眼鏡王蛇。


    沒等蘇若離反應,蕭子墨的聲音再次傳來,“不過說實話,在下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蛇,不得不說還是挺漂亮的,不知道若離姑娘是否也會喜歡呢?”


    蕭子墨的話語中,多少帶著點期待。


    蘇若離內心os:喜歡喜歡,真的是謝謝你!


    不過他怎麽又在她的名字後麵加上‘姑娘’兩個字。


    算了算了!


    隨他叫吧!


    她累了!


    緩過神來,蘇若離開始研究起一旁蛇的屍體,再加上紋路又跟百度上的照片一一對應。


    現在她可以百分百的確認,麵前這就是一條眼鏡王蛇。


    還好死了!


    不然死的可能就是她了!


    蘇若離蹬了兩腳,將眼鏡王蛇踢遠了些。


    她這才放下心來,寫道:這種蛇名為眼鏡王蛇,是毒性最毒的蛇之一,如果沒有及時處理的話,被咬到的人快則幾分鍾,慢則數小時,就會毒發身亡。


    “在下已經用了白花蛇舌草研磨成糊給他敷了一晚上,依舊是昏迷不醒,渾身發熱,傷口處更是腫脹不已,不得已在下隻能來求助若離姑娘。”


    蘇若離知道白花蛇舌草,她在書上看到過,這是一味清熱的藥草,主要用來消散腫痛,也能治毒蛇咬傷。


    但是聽蕭子墨所講述的情況,怕是蛇毒已經蔓延,這些草藥已經不管用了,現在唯一能試試的就是抗蛇毒血清。


    物以稀為貴,抗眼鏡蛇血清不是那麽輕易能弄到手的。


    見蘇若離久久沒有回信,蕭子墨的聲音再次響起,“是否這件事情讓若離姑娘難辦了呢,如果真的不方便,若離姑娘大可直說,在下再想想其他辦法便是。”


    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軟。


    康佳寧翻新老宅的費用是用蕭子墨給她的那袋麻袋裏的東西換來的。


    所以,她欠蕭子墨一個人情。


    蘇若離向來不喜歡欠人家人情,所以這個忙她會盡力想辦法幫他解決,隻是不知道那個人有沒有時間可以等。


    為了不讓蕭子墨多想,蘇若離趕緊拿起紙,回信道:我們這邊有一種東西,叫抗蛇毒血清,其中有一種血清就是專門救治被這種眼鏡蛇咬到的,但物以稀為貴,這種血清製作起來非常麻煩,所以價格也非常的昂貴。


    蕭子墨仿佛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驚呼出聲,“真的嗎?隻要能得到這種血清,在下傾家蕩產也願意。”


    蘇若離:“………”


    傾家蕩產也願意?


    蘇若離不明白,為了一個陌生人也值得這麽拚嗎?


    她這麽想著,也這麽回信反問了蕭子墨。


    很快,蘇若離聽到了蕭子墨的解釋,他說道:“若離姑娘有所不知,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受了我哥哥的口信,特意來天將城尋我的。”


    “實不相瞞,哥哥遠在京都,在下也已經數天未跟哥哥有聯係,擔心他是否出了什麽意外,所以現在有了哥哥的消息,在下又怎能置之不理。”


    “再說了,在下作為醫者,哪怕明知道希望渺茫,也不能輕易放棄,這是對病患的不負責。”


    蕭子墨的真性情,和對蘇若離的不隱瞞。


    還有他對自己,以及對別人負責任的態度,不知不覺中,讓蘇若離漸漸對他有了些許的好感。


    蘇若離回信,寫道:你先別著急,我會替你想想辦法,隻不過你現在要盡可能的控製住蛇毒的蔓延,拖延時間。


    抗眼鏡蛇血清說起來要拿到手,並不難。


    蘇若離就讀的醫學院,裏麵的血清科就有抗眼鏡蛇血清。


    問題是,血清科的負責人,是蘇筱筱。


    *


    府邸內,段景禦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因為長時間的渾身高熱,他有些神智不清,嘴裏似乎在念叨著什麽。


    蕭子墨聽不清,但他很確定聽到了他大哥蕭末熙的名字。


    蕭子墨搭了搭脈搏。


    他閉上眼睛,仔細地感受著脈搏的跳動,過了許久,睜開眼睛,眉頭緊鎖,“這脈象虛浮無力,時快時慢,這乃是心脈受損之兆。”


    這就證明蛇毒已經漸漸滲入心脈。


    如果他再不能及時得到治療,怕是活不過明日。


    為了能拖延段景禦毒發的速度,蕭子墨從櫃子裏拿出了他師傅的祖傳銀針跟火罐子。


    蕭子墨在進行皮膚消毒後,用三棱針或粗針頭與皮膚平行刺入手指蹼間(八邪穴)或足蹼間(八風穴)。


    約1cm的深度。


    而後,蕭子墨將銀針迅速拔出將患肢下垂,並由近心端向遠心端擠壓,以排除毒素。


    緊接著,蕭子墨拿出火罐子,用拔火罐的方法吸引傷口內的血液,達到減輕局部腫賬和阻止蛇毒吸收的目的。


    翻開褲管。


    檢查傷口。


    蕭子墨發現段景禦小腿上被咬傷的傷口已經嚴重潰爛流膿,而且有向周圍擴散的跡象。


    為了不讓傷口潰爛更加嚴重,除了敷上紫菜地丁,他還用上了半邊蓮,七葉一枝花等其他的草藥。


    但蕭子墨知道,這些都是治標不治本。


    為今之計,他能做的也隻有這麽多,他隻能寄希望於蘇若離身上,希望她能早些拿到神藥來解救段景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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