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敵把淩軍送到檢票口,然後就走出了火車站。來到了老站前派出所,開著自己的麵包車就往家裏駛去。


    為了防止章魚整事,這時武敵就打算把家裏,以前自己買的那個錄音筆帶在身上。可是當武敵在家中翻找這支錄音筆時,明明記得自己把這支錄音筆,放到了電腦桌下麵,鍵盤旁邊了,可是就是找不到。


    這時武敵的妻子李紅問道:“你這個窩囊廢,又在找啥?”


    武敵搖搖頭說:“我記得以前我買過一支錄音筆,就放在了咱們家,我這個電腦桌,底下這層鍵盤旁邊了。可是現在怎麽就找不到了呢?”


    這時李紅沒好氣的說:“不就是一個破錄音筆嗎?上回我侄女來咱們家,讓她走時拿走了。”


    武敵說:“拿走了你怎麽也不和我說一聲,我那個錄音筆裏,還有好幾段重要錄音呢?”


    這時李紅生氣的說:“你吼什麽吼,有本事你自己去買一個房子啊?丟了活該,誰讓你在我們家裏住來的。以後少往我們家裏放東西,要是再丟了啥,也不行再我們家裏,叨咕這些事。


    武敵一聽,一咬牙,然後就往樓下走去。這時候就聽李紅在後麵罵道:“有本事以後也別回我們家。”


    武敵一咬牙,還是沒有吱聲,然後下樓就直接去了電子商城,又買了一支錄音筆。


    晚上20.:50分鍾,武敵開車來到了,和章魚約好的江南航校足球場。


    在進入足球場之時,武敵就打開了錄音筆。


    隻見足球場裏除了章魚外,還有三個人,一個就是他的副手張層,另外還有兩個都是三十多歲,身高在一米七八,身穿羽絨服的男子,武敵打眼一看這兩個人,就是身穿便衣的警察。武敵來到了章魚他們四個人跟前。然後有些倔強的看了一眼章魚說:“怎麽來的挺早啊?能給我介紹一下,這三位朋友是幹什麽的嗎?”


    章魚說:“好啊,這位你認識,是我的下屬張層。他們兩位是我的兩位小弟。”


    武敵一聽章魚沒有說,那兩個人是便衣警察。所以武敵也就沒有戳破。為的就是,最後如果和這兩個人,萬一動起手來,自己即使打了他們,最後他們也沒法說自己是襲警。


    因為那樣自己就有話說。而且武敵還用錄音筆,把章魚他們四個人說話的聲音都被錄了進去。


    這時隻聽章魚說:“姓武的,我就問你,你今天服是不服?”


    武敵故意裝熊問:“章科長,你想讓我服什麽?”


    章魚說:“就是咱們兩個人,比試拳腳的事。”


    武敵說:“你要是說咱們倆個人,是因為別人說我的功夫好。你不服咱們倆個人才比試的,這個我給你比,要是因為你工作上的事,我就不會給你比?”


    這時就聽章魚說:“怎麽了?難道說是你怕了?”


    武敵搖搖頭說:“其實,我不會怕任何人,不過呢?現在你是一位穿著製服的工作人員,所以我怕你會打擊報複我?”這時就聽章魚說:“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報複你的。”


    武敵知道:“此時的章魚,一直沒有說,今天白天,自己在電話裏罵他的事,一定是他,因為趴在他手下和兩位便衣警察跟前,怕丟麵子。因此武敵也就想,既然是你不說,那我也就不提此事,因為一是怕自己的錄音筆把這些難聽的話錄進去。二是怕激起其它三個人的憤恨。


    武敵說:“既然是這樣,那咱們倆個人就比劃比劃。不過咱們可要把醜話說在前麵,咱們倆個可要點到為止。”


    這時候隻聽章魚說:“好吧!那咱們就開始吧?”說完就先把外套脫了,然後穿著一身漂亮的練習拳擊的休閑服,走到了足球場中間的空地上,然後就開始先活動他自己的胳膊腿和腰。


    武敵知道,練習拳法,就是練功。那可真的是,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就算平時一早一晚,也絕對不能懈怠。就像這個章魚這樣的,臨時抱佛腳。隻憑臨陣磨槍,不快也光。那可是自欺欺人,那是絕對不行的。”


    這時隻見章魚已經熱身完了,隨之就擺了一個拳擊的姿勢,隻見章魚,擺出了一個小弓步,前掌後拳的一個姿勢。


    這時隻見武敵“嗨”的一聲,抬起腳,還沒有等章魚看出是怎麽回事,已經被武敵“啪啪啪啪”踢中前胸四腳。然後隻見武鬆,又掄起了自己的拳頭,在章魚的肩膀上“啪啪啪啪”猛擊四拳。這時隻見章魚,“撲通”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這時隻見章魚的手下張層,趕緊跑到了章魚身邊,然後用兩隻手,把章魚扶了起來。同時見那兩名便衣警察,也來到了武敵身邊說:“我們是江城市經偵支隊駐江城市勞動監察支隊的警察,現在我們懷疑你涉嫌惡意討薪。請跟我們走一趟。”


    這時武敵看了一眼,這兩位警察問:“你們憑什麽懷疑我涉嫌惡意討薪?”


    兩名便衣警察說:“剛才我們兩個人聽章科長說,你指示工人,到勞動監察大隊,以江城市第一建築公司,欠你們工程款為由,想訛江城市第一建築公司的工程款。”


    這時武敵說:“我說兩位警察同誌,你們能不能聽我說兩句啊?”


    這時那兩位警察,其中一人,悄悄的對另一名便衣警察說:“他外號叫山東子。他以前和咱們江城市公安局的許副局長關係挺好。現在這位許副局長,可是咱們江城市的副市長。我看咱們還是聽武同誌,把話說完吧?”


    這時那名便衣警察一聽,趕緊笑著對武敵說:“額,剛才我不知道你和咱們許副市長關係好。武老板有話你請說。”


    武敵心想:“果然人們都是勢力眼,我想狗眼看人低,大概就是這麽來的吧?剛才你們隻聽章魚的一麵之詞,然後也不問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就要把武敵抓走。現在一聽,武敵和主管江城市公檢法的許副市長有關係,這才想起來要先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搞清楚。


    武敵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好吧,那我就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和你們說清楚。”於是武敵就把這件討薪的事情,前前後後,左左右右所發生的事情,和這兩位警察一說,最後又把最主要的一件事情,和這兩位警察說了一下。最主要的就是,當這些人,去勞動監察機關,去討薪時,武敵一直沒有去參與。因為領著工人去討薪的頭是淩軍,而且武敵在淩軍,給工人做欠薪工資表時,也沒有寫上欠武敵多少錢的名字。最後武敵說:“你們要是不信,你們兩個人,現在就可以問問章魚的手下張層,就是那個姓弓長的那個張,底層的層。問他,武敵說的這些是不是真的。


    兩位警察一聽,馬上有一個人,把章魚的那名手下張層,叫到了旁邊,然後就把武敵剛才所說的,討薪領頭的人不是武敵,和工資表上也沒有武敵名字的事一說。這時隻見章強的手下張層,回憶了一下道,領人討薪的是淩軍,而淩軍交給他的工資表,那上麵也的確沒有武敵的名字。


    這時兩位便衣警察,才知道,剛才得虧沒有抓武敵,否則這將又會是一件烏龍事件。想到這裏,這兩位便衣警察,趕緊不好意思的對武敵說:“剛才真的是對不起武老板了。我們在這裏給你真誠的賠個不是道歉。”


    武敵說:“沒事,常言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更何況你們不也是沒有抓我嗎?這也就更談不上有錯案的事了。”


    這時兩位便衣警察問:“武老板,你剛才是怎麽來的。”


    武敵說:“我是開我自己的破麵包車來的。”


    這時隻聽那兩位警察說:“額,是這樣啊?這就好了,不然我們想開車送你回家呢?”


    武敵笑著說了句:“不用了,我有車,謝謝你們倆位了!”


    要知道後事如何,咱們下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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