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真有個特殊的愛好,喜歡虐待,也就是現在的sm。


    sm就在後世也是不怎麽被大眾接受的,更何況是在古代,所以呂真也很苦惱,但是呂真這樣的衙內又是不可能憋著自己的,於是呂真每次到勾欄瓦舍的花費都是常人的十倍,這就很費錢了,但是又不能給少了,勾欄瓦舍的姑娘可都是看在錢的份上才會接待呂真的,要知道呂真的這個愛好可是十分危險的,每次接待完呂真都是傷痕累累很影響後麵的生意,多收點錢不應該嗎?況且呂衙內下手沒個輕重,好幾次都差點鬧出人命,這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做生意啊,收個十倍價錢不應該嗎?


    就這樣,肯接待呂真也都是基本沒人要的庸脂俗粉,長得漂亮不缺生意的小姐姐們可不願意接這麽危險的活,偏偏呂真還沒辦法用強,呂衙內在權貴遍地走的京城還真不算什麽,每一個勾欄瓦舍背後也都是有權貴罩著的。


    要知道像呂真這樣的衙內大少出來玩耍,排場也是要的,幫閑什麽也是少不了的,在加上十倍的花費,這就很驚人了,連呂真這樣的衙內也感到經濟壓力很大,於是就把主意打到了府裏的婢女身上。


    但是大宋的婢女和前朝是不一樣的,從法律來說,宋朝的奴婢屬於自由民,和主家屬於雇傭關係,這一雇傭關係是建立在雙方自願而訂立的,而且還有雇傭期限,有點接近現代從勞動市場雇傭的保姆、家政工人,所以宋朝又將奴婢稱為“人力”“女使”。


    呂真侵犯了府上的婢女,將人搞得遍體鱗傷,京城的婢女也都是見過市麵的,可不會慣著你,最後呂府賠償了一大筆錢才將此事遮掩過去。


    勾欄瓦舍太貴消費不起,府裏的婢女又碰不得,青樓就更不用說了,那消費比勾欄瓦舍都貴多了,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呂真再也忍不住了,悄悄一個人去找了家窯子發泄了一下。


    窯子是專門接待最底層百姓的,價格很接地氣,呂真也是化了妝去的,還特意與府中的仆人換了一身衣服。


    來到窯子,呂真也不好說自己愛好特殊了一點,心想著事後多給點錢不就完事了嘛。


    果然,窯子的價格很接地氣,服務的女人也就比勾欄瓦舍的差了那麽一點點,還在呂真的接受範圍之內,事後當老鴇拉著呂真說你把我家的姑娘玩成這樣得再加個五貫錢,呂真笑了,五貫錢小意思,當場就把錢給了。


    可是呂真如果知道他被老鴇拉住鬧出動靜以致於被人認了出來,恐怕就笑不出來了。


    那天也是巧,王家王忠義,也是王忠全的同父異母哥哥的一個幫閑也在場,鬧出了動靜出來看熱鬧,一下子就把呂真給認了出來。


    要知道,王忠義也是妾生子,經常被呂真這樣的嫡子笑話其是妾生子,不配和大家玩。。。對呂真是恨之入骨。


    王忠義的幫閑認出了呂真,怎麽會不把這個消息告訴主子王忠義呢,這可是一個好大的新聞啊,呂家嫡子居然偷偷摸摸逛窯子了!


    衙內流連風月場所不是新聞,但是衙內基本上都是去的勾欄瓦舍,玩高雅的去青樓,窯子那可是接待勞苦大眾的,逛窯子的衙內大少,呂真是蠍子的粑粑-獨一份,這可是一個嘲笑呂真的大好機會啊,王忠義怎麽會錯過啊,興奮地當場打賞了前來報信的幫閑五十貫,走,瞧瞧去,是哪家窯子的姑娘居然能迷住呂家嫡子!


    來到窯子,隨便一打聽就知道了呂真剛才是玩的哪個姑娘。


    王忠義這人吧,有點記仇,以前被呂真嘲笑是妾生子,就一直記恨在心裏,但是也一直找不到機會報複,這仇恨憋久了吧,就開始醞釀,現在好不容易逮到機會了,王忠義也是發了狠,往大了搞,搞到呂真以後再也沒臉見人!


    開窯子的背後可沒有權貴,所以在王忠義麵前根本就毫無抵抗能力,與呂真玩耍的姑娘被叫來了,是個三十多歲的大娘子,長的三大五粗黑黝黝的,王忠義也就納悶了,就這種貨色,呂真這個呂家嫡子也玩的下手?


    王忠義可是出了賞錢的,這種在窯子做的大娘子對一文錢都是很看重的,何況王忠義還是出了十貫的賞錢,怕王忠義不信,將呂真的體貌象征都說了出來,小客人屁股後麵有塊胎記,背後有顆痣,還將與呂真的玩耍過程一五一十詳詳細細地都說了出來。


    王忠義確信了,還真是呂真,因為呂真以前也到百花樓玩過,王家那個時候還是百花樓的東家,王忠義從百花樓裏的姑娘嘴裏知道呂真屁股後麵是有塊胎記,背後也有一顆痣,而且呂真的特殊愛好在京城紈絝圈也不是什麽秘密。


    王忠義這種衙內大少從來就不知道什麽是怕,搞事就往大裏搞,反正呂家是文官,與將門也尿不到一個壺去,於是王忠義派人找來一個侏儒,在其背後點了一顆痣,屁股上畫了一塊胎記,胸口還寫了一個大大的呂字,背後一個大大的真字,然後出賞錢五百兩要窯子裏的大娘子與侏儒一起在大街上公開表演與呂真的玩耍過程。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五百兩銀子,大娘子和侏儒一輩子都掙不到這麽多錢啊,在重金麵前,禮義廉恥算什麽啊,況且大娘子已經在窯子做事,做這種事情是家常便飯,現在隻是換個地方,多點觀眾,與賞錢比起來算得了什麽啊,最重要的是,王忠義表示自己就在現場,你們隻是拿錢做事,出了什麽問題,我王家擔著!


    第二天的東京是熱鬧非常,居然有人在大街上就做那羞羞的事,簡直是駭人聽聞,世風日下,我一定要前去批判一下。


    對於這種熱鬧,精力旺盛無所事事的衙內大少們向來都是非常熱衷的,趕到現場一看就什麽都明白了,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紛紛歎言還是王兄會玩啊!


    皮鞭蠟燭再加上胸前背後的呂真二子,邊上還有人在貼心地講解,猶如後世的電影旁白,是個人都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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