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謝晚的話之後,薑早當即就轉過頭來,用‘你在說什麽屁話’的表情看著對方。


    “哭?你在放什麽屁,我這一生從未敗北,每天的日子過得爽的一批,我為什麽要哭。”


    謝晚:“......”


    這小東西,未免也太猖狂了。


    說話間那邊薑早已經走到了倉庫處,準備領工具上工去了,謝晚走過去的時候,她正在和人抱怨著。


    “水桶做的這麽小,一次兩桶那得澆到什麽時候啊,沒有那種大一點的嗎?給我來四...不,給我來六個!”


    謝晚:“.......”


    你聽聽,多嚇人啊!


    看守倉庫的姑娘叫薑慧芳,今年18,是村裏麵支書家的閨女。


    她的工作就是每天早上分發工具,晚上下工的時候還要收回來,除了記分員之外,最輕鬆的活就是這個了。


    一個村子,即是一個小社會,就算是隻有二三十戶的小村落也不例外。


    這種輕鬆的活,狼多肉少,大家都想幹,那怎麽辦,拚爹唄,薑慧芳她爹是村裏的支書,所以她就拚贏了。


    這姑娘現在聽了薑早的要求,臉上的表情跟特麽見了鬼似的。


    “那啥....水桶都是這樣的,大小都是一樣的,沒有...更大的了。”


    薑早看著小小的水桶,實在是沒忍住,翻了一個白眼,正當她準備伸手去拿水桶的時候,謝晚終於慢悠悠的走到了她的身後,拽住了她的手腕,準備把人給帶到一邊了。


    他想把對方拽到別的地方,和她詳細談一談有關於‘哭’的問題。


    想象是很美好滴,現實卻是很殘酷滴,手腕是拽到了,但是問題是...他沒把人拽動。


    這小東西下盤怎麽這麽穩。


    薑早回過頭來,用一種‘你沒事吧,你沒事吧’,的表情看著他,“幹嘛?”


    謝晚迎著她的眼神,有些悻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那什麽,你過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講。”


    這下子,再拽的時候,拽動了,謝晚直接把人拽到了倉庫對麵的那棵槐樹下。


    “幹嘛,幹嘛,什麽重要的事情,你準備告訴我,你是什麽東西,或者你是從哪裏來的了嗎?”除了這個之外,薑早也想不到別的,特別重要的事情了。


    謝晚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不,都不是。”


    薑早沉默了一瞬之後,開口了,“謝晚,你是不是想挨打?”


    謝晚:“......”


    他也沉默了一瞬,然後再次搖了搖頭,“不,並不想。”


    “性子怎麽這麽急,你聽我說完。”眼見小東西就要發火了,謝晚急忙開口。


    薑早勉強耐下了性子,“放!趕緊的!”


    別耽誤她幹活,時間就是金錢!!!


    謝晚先是在自己的心中微微歎了一口氣,接著緩緩說道:“都沒有人教過你嗎?你是龍,眼淚就是雨。”


    薑早:“???!!!!”


    啥玩意?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真的嗎?我不知道啊,我生來就是自己,就連修行都是自己摸索著來的。”


    謝晚低斂著眉眼看了看她,簡言意駭,“哭吧,哭出來就不用澆地了。”


    薑早:==。


    話是這樣說,但是她哭不出來啊!


    醞釀了半天,一點點的傷感都沒有,這怎麽哭的出來啊。


    謝晚無奈之下,準備給點‘靈感了’,“就按照你說的,你自小就是一個人,就沒有傷心事嗎?像是小時候吃不飽,被人揍哭之類的傷心事。”


    薑早瞬間怒了,“你在放什麽屁?你看我像是那種會吃不飽、會被人揍哭的龍嗎?”


    謝晚:“......”


    失禮了!


    薑早沉思了一會,難得跟這個病秧子多說了幾句話,“我自從破殼就是自己,在山裏長大,能抓到獵物就吃獵物,抓不到就吃野果,反正餓不死,後來.....出了山,確實有欺負我的。”


    “哼!”說到這裏,她一臉嘚瑟的揚了揚自己的眉梢。


    “那個時候我小,我打不過他們,我就丟屎粑粑,每天都往洞穴門口扔,一連扔了49天!”


    “然後...他們又把我狠狠的揍了一頓,當天晚上,我收集了很多的屎粑粑,堵著鼻子,拿著刷子,把他們的洞穴,全部都抹上了屎粑粑,然後....他們就搬走了,洞穴都不要了。”


    謝晚:“......”


    屎....屎粑粑都糊滿了,一個晚上過去,想必都醃入味了吧,不走怎麽辦?


    回歸正事,怎麽讓薑早哭出來,才是真的。


    薑早歎了一口氣,“姐的人生如同開掛,爽的一批,從不憋屈,全程沒有淚點。”


    謝晚歎了一口氣,“走吧,院子裏麵的小米椒,搗成汁液,滴到眼睛裏麵試一試吧。”


    “你也太狠了,擦擦還不行,還搗成汁!”薑早小聲的罵罵咧咧的,拽著謝晚離開了。


    五分鍾後。


    “轟隆——轟隆隆——”


    瓢潑大雨說來就來,那叫一個迅猛,範圍也相當大,方圓二三十裏地全部都被涵蓋了。


    “哇——你個日了狗的謝晚,你要蜇死我啊!”薑早一邊罵著謝晚,一邊眼淚嘩嘩嘩的往外流。


    小米辣的汁液,實在是太刺激了,生理性的眼淚。止都止不住的那種。


    她下意識想伸手去擦,卻被謝晚給拽住了手腕,“再哭會,時間太短了,地都還沒有澆透。”


    薑早雖然不願意,但是後來仔細想了想,既然哭了,那就多哭點,把地給徹底澆透,最起碼這個夏天都不會再幹旱了。


    又五分鍾的時間過去了,被淋的像是落湯雞一般的薑爸爸、薑爸爸,還有謝忱和謝芙都回來了。


    然後...一進門,就看到了站在屋簷下,哭的那叫一個慘痛的薑早。


    薑爸爸嚇了一大跳,急忙衝了過去,下雨嘛,地滑,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狗吃屎雖然沒有摔成,但是跑的太快了,直接來了個大劈叉,疼的薑爸爸當即就是一陣嗷嗚的慘叫。


    薑媽媽急忙去拽人,“咋樣,咋樣,沒事吧?”


    薑爸爸一臉痛苦,但是他卻顧不上自己,“別管我,看看閨女,看閨女咋了。”


    他閨女那麽厲害的人,卻哭成這樣,咋了這是,薑爸爸抬頭看了看天空。


    這天也沒塌啊,這哭啥呢這是。


    薑早一邊哭,一邊朝著她媽擺了擺手,“沒事,沒事,辣椒裏麵進眼睛了,刺的疼,自己流出來的,不是我想哭的。”


    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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