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兩杯酒,進來一個成熟的女姬抱著琴進來,卻是隻穿了一個肚兜,法潤連連咽口水,一杯酒有一半撒到胸口,女姬行了禮,就開始撫琴,這時才走進來隻穿了肚兜,膺部宏偉的女修,擠在法潤兩邊坐了,法潤全身僵直,女姬咯咯一笑,一人挽了法潤一隻手臂,燕離說了一些別的事,法潤稍稍放鬆了一些,雖然不敢動手,但是麵上表情好了許多,喝了兩杯酒,調笑了一會,法潤麵色如常了,燕離使了個眼色,兩個女姬一人在法潤臉上親了一下,便拉著他進房。


    燕離喝了幾杯酒,老鴇湊過來:“公子,你要不要?我們這有幾個從庚申區那邊買過來的母女姑侄這些,您,嘿嘿。還有個金丹女修,都是前幾天才送來的,現在還在調教。”燕離想了想說道:“金丹女修,你們一般要調教多長時間?”老鴇媚笑道:“若是想,現在就可以,若說要她自願,還得一年才行。”燕離笑道:“那你先調教吧,金丹女修有自己的驕傲,若是用了藥物什麽的,怕是以後生意反而不好了。”


    等了一個小時,燕離笑道:“你找個人進去看看情況,出來告訴我。”片刻之後,老鴇過來稟道:“老人家已經結束兩次了,現在放鬆了許多。”燕離點頭道:“你進去跟他說下,讓他在這裏睡一夜,恩,這個琴姬也可以麽?”老鴇點點頭,燕離笑道:“那也讓她進去吧,今晚一定要把他陪好,你跟他說,今晚隨便折騰,明天上午十點才許走,到時你帶他從後門走,我記得你們後門在文成街?對麵是不是有個包子鋪?恩,你就把他帶到那裏,讓他聯係我就好。”


    燕離一共付了三十金,加上前麵的十幾金,也算是十分昂貴了。回到自己家已經是十點半之後了,齊宸已經睡著,楚紅端了水進來,給他脫了鞋按在水盆裏問道:“你身上怎麽一股子香粉味?”燕離將事情大概的說了,楚紅嗔怪道:“你怎麽這麽壞啊。”燕離昨晚跟淩綾纏綿一晚,剛才又被那些女姬挑起火來,此時楚紅隻在肚兜外穿了一層紗衣,膺部若隱若現,哪裏還忍得住,也不管還在洗腳,一把將楚紅抱起滾在床上。


    激情過後,又將法潤的事說與她聽,楚紅將頭埋在他胸前,歎口氣說道:“這比九陰宗還要慘些,九陰宗起碼金丹女修還是有地位的。要不咱們把那個金丹女修買過來?”燕離撥弄著膺頭,搖搖頭說道:“天下那麽多,哪裏買得完,其實換個角度想,家門破滅,男修都被殺了,女修多少還保住一條命,將來未必沒有恢複自由的機會。地位高低,到了國破家亡的時候,也就沒有那麽重要了。”兩人聊了一會,燕離輕聲說道:“睡吧,明天九點一定要叫醒我,我得去接老頭。”


    九點的時候,楚紅將燕離喊醒,齊宸早就被淩綾和康南抱走去玩了。燕離在包子鋪點了五籠包子,兩碗清粥,幾碟小菜,便坐在窗邊看著馬路上人來人往,不過十來分鍾,法潤便鬼頭鬼腦的走過來,燕離招呼他上來,笑道:“知道女人是什麽了麽?”法潤嘻嘻一笑:“知道了,知道了,你才算是好兄弟,話說真的隻許三個月才來一趟?”燕離笑道:“我對你有信心。來,吃完我送你回聖院。”


    康南每十五天有兩天假,這次一樣是十五沒有回來,所以她是九月初一下午才坐小飛艦過去。晚上一家人湊在一起吃飯,淩綾突然說道:“沒想到這個月多了一天,晚上要誰陪你才好?”燕離笑道:“你們楚姐姐一起唄。”楚紅笑道:“我可不行,昨晚被你折騰一夜,現在腰還酸呢。還是綾兒吧。”淩綾撇撇嘴說道:“我才不要呢,他太凶了,我承受不起。”康南沒想到她們會說這個,暈紅了臉低著頭隻管吃飯不敢說話。燕離嘻嘻笑道:“那我去萬芳樓得了。”淩綾哼了一聲,用筷子在他腦門上敲了一下:“若不是知道你不是那種人,我就要殺過去了。那種不幹淨的地方怎麽去得,哎呀,我說擇日不如撞日,今晚就交給康南好了。”康南緊張的筷子掉到地上,燕離嘴巴剛動,淩綾就說道:“今晚就算你們的新婚之夜吧,按照那些大家族的規矩,我是正妻,楚姐姐是平妻,齊宸是嫡長子,這納妾是正妻的權力,這事我定了,等下次你們去登記拿一紙文書回來,唉,不對呀,咱們隻在宗門拿了文書,是不是也得在這邊拿一張,那下次一起去好了。”


    康南是處子,燕離知道自己的能力,所以隻是嚐鮮就摟著康南睡了,三個女人都各有滋味,有時想想折騰這些做什麽啊,就回到赤石鎮,在老家的位置上蓋五間大瓦房,安安心心過日子多好啊,可是想想被攻破後家國之後那些可憐女子的模樣,又隻能在心裏長歎一聲了。


    半夜醒來,剛一睜眼,康南就醒了,摟著他問道:“有心事嗎?”燕離恩了一聲,得知金丹女修都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他的心裏其實也不好受,如果陰陽宗被盜賊攻破,怕是許多金丹女修都逃不過這個命運,要麽逃到大山裏,遇到高階靈獸做了腹中餐,要麽就被盜賊團俘虜賣到各地為奴,為姬。


    康南摟著他的脖子,柔聲說道:“咱們出來的時候有罡風保護,暫時應該不會有什麽危險,再說三宗現在已經結盟,已經有五位元嬰老祖了,咱們有近萬金丹,如果聯合起來也未必就怕兩三個盜賊團聯手,我在書院學了這麽久,知道有種金丹大陣,七八個金丹組起來完全可以抗衡一個元嬰境,不說堅持多久,一兩個小時是問題不大的。再說了,咱們現在有二十人考入了書院,隻要給點時間,多幾個元嬰境,不說別的,守還是守的住的,你和楚頌佘元顧飛還有淩姑娘,隻要有三五十年時間,不就到元嬰境了?”


    燕離心裏這才放鬆一些,握著膺部問道:“還疼嗎?”康南咬著嘴唇,柔聲說道:“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要緊的。你說我去學些房中術好不好?”燕離一把抓住膺部,翻身上馬,笑道:“隻對我一個人使用就可以。”


    六點進了聖院,直接去吃了早餐,路上淩綾打趣道:“滋味如何?”燕離眼神深邃的回了一句:“肩上的擔子更重了啊。”


    法潤將他叫到管理室,嚴肅的說道:“今天開始,跟我學丹,二樓有三百冊靈藥大全和十七種煉丹手法,還有三千張四階以下的丹方,給你三年時間,必須背的滾瓜爛熟,看見三種靈藥腦子裏就要立刻判斷相互之間能不能配合,何為主何為佐,藥效如何,該用什麽靈藥中和。否則隻是機械的背下來又有什麽用。每個月初一,我會考核,若是我滿意了,那就給你一顆小月丹。若是不滿意,本月所有圖書館的積分全部作廢,你若是想跟我學丹,這些條件你就必須全部滿足。”


    燕離歎口氣,點點頭道:“自然是要學的,那我現在就先不練劍了,隻能晚上一個小時背了下來,早上起來再來領會了。”法潤點頭說道:“那些以後在五倍重力室一小時當成五小時用多好,現在用了隻是浪費時間罷了。”


    背書其實比練劍要更辛苦,更別說上午還有兩個小時的理論課,即便是弓弩課和棋道課,現在也是講理論,中午的時候燕離輕輕拍了自己腦門兩下,淩綾笑道:“你這也不比考試前輕鬆啊。”她很簡單,就隻學了琴藝,弓弩,基礎兩門課主要還是陪著燕離才去,中午修煉兩個小時之後就跟著梅秦練兩個小時的琴,四點就去琴房做雜役,五點就去了器道坊那邊學個小時的甲胄,之前還說免費使用琴房的設備,後來梅秦說,她現在的水準每天有三小時的學習和練習足夠了,加上在琴房一個小時聽梅秦教其他女生各種其他樂器,在旁邊聽著梅秦指點別人的缺陷和弱點,其實也是一種學習,就聽了燕離的建議去學了器道中的軟甲係列。然後自己吃了飯就四處走走,等到快七點就到力量房門口等燕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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