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林和賈東旭出來去菜市場。“小林哥,我媽讓我買土豆茄子。還有花生給我爹喝酒。你買啥?”


    “我買點兒糧食和蔬菜還有豬肉。”“你可真會吃,還買肉?”賈東旭挺驚訝的。他們家也經常買豬肉。但是買的次數不多。現在的賈張氏不吵不鬧,也挺會過日子的。和小說裏不一樣。電視劇裏也就怕秦淮茹改嫁。看的緊,怕傻柱給領走了。誰給她養老。誰給她把孫子養大?賈家也就散了。才胡攪蠻纏的。


    “晚上,你和何雨柱來我家吃。咱們哥三個喝點酒。”“那,小林哥。你家有酒麽?”“還有半斤多,夠了。”賈東旭也沒說什麽。


    買了二斤五花肉。買了一些蔬菜。也買了花生米。兩個人買完了剛想走。一個穿著破布單子的鬼子拿著武士刀,進了菜市場。


    來到一個漂亮姑娘的攤位前。“花姑娘大大滴。我給你大洋。你的跟著我走。我買了你的所有的菜。”


    “太君,我給你送去吧?”姑娘身後的老漢問道。“八嘎。”這家夥急眼了。張林不想走了。老漢最後沒辦法惹不起,老實巴交的鄉下人。更不敢招惹這個鬼子。


    女孩兒挑著擔子跟在後麵,眼睛不停的落淚。老漢已經沒了精氣神。


    半路上突然一個少年衝過來。這裏已經沒什麽人了。張林動手了。


    但是他過去以後這裏的鬼子武士已經沒有了。姑娘愣愣的看著周圍。沒了鬼子武士。


    “發什麽愣。趕緊往回跑。帶上你爹趕緊出城。以後別進城了。鬼子見到漂亮女人就顯形了。他們本來就是畜牲穿上了衣服。這錢給你,蔬菜給我。”


    “謝謝。謝謝。”姑娘接過兩個大洋。放下擔子就跑了。她也害怕。還好有人來救我。


    “你叫什麽名字?”“張林。你趕緊跑吧。”“嗯。我叫王豔。”姑娘就跑了回去。找到了自己老爹。


    “閨女你回來了。”老漢還在自責,“爹快走吧。我們出城。”“好好好,”老漢領著姑娘就走了。市場的眾人也鬆口氣。


    張林這邊已經離開。這裏隻留下一個光溜溜的鬼子,被梅花釘釘在牆上。掛著一個鐵牌子——修羅。


    一隊鬼子在漢奸帶領下來到這裏,“這個修羅又出現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動手。真的覺得我們抓不到他?全城搜捕。”


    “哈衣,”鬼子成群結隊的四處搜捕,還是白忙乎幾天。鬼子最高官頭發都急白了一撮。


    找到了他們的間諜組織,“放出所有人,一定要查到這個修羅,”“哈衣。”間諜組織也出動了。


    張林也非常小心。身邊附近的五十米,身上帶著南部十四手槍的,機會合適就收進空間。


    鬼子不停的減少,這時候還有哪個搞地下工作的出來呀?都隱蔽起來了。鬼子穿著普通人的衣服。張林也能分辨出來。最近大街上好像沒什麽風浪。


    但是鬼子在著急。因為他們每天都發現沒了很多人。鬼子急了。這是大白天就消失了幾十人。尤其是鬼子的間諜組織裏的人。消失的最多。


    在人群中能分辨這麽準確?“八嘎牙路。這個修羅組織。太可恨了。停,停下來。我們多安排巡邏隊。夜間就不用巡邏了。”


    鬼子也實在沒辦法了。這一陣子。一百多鬼子沒了。最可怕的就是從沒發現蛛絲馬跡。


    張林買了幾隻公雞,收進空間裏處理幹淨了,在一個胡同裏烤雞。烤得金黃。上麵撒上孜然。這味道傳出去很遠。


    沒多久就有一隊鬼子過來了。十一個人。一個伍長帶隊。“小孩,你的大大滴好。”鬼子們圍著。突然這裏就剩下張林。仿佛沒來過人。


    一直在烤這隻雞。沒人來了,自己吃了起來。然後換個地方去勾引鬼子。這一天時間又來了四隊鬼子。這才收手。


    往家走呢。幾個鬼子看到張林拿著烤雞。跑了過來。“小孩。你真可愛。”張林看著這幾個鬼子。把雞遞給他們。因為在一百米左右。還有一支搜索隊。


    不得已。給了吧。都說了小孩真可愛。鬼子們嬉笑著拿走了這隻烤雞。分了。吃了一口直豎大拇指。嘴裏說著什麽玩意兒。


    張林也趕緊回去了。這幾個鬼子命真大。回到四合院。被老太太叫住了。“小林。你來一下。”張林隻能過去了。“奶奶有什麽事兒?”


    “你小子,這幾天外麵不太安寧。別出去了。來奶奶家。”“嗯。”張林來到了聾老太太家。


    “大孫子,我跟你說,這幾天讓你給鬼子攪和的亂套了。別再出去了。總有馬失前蹄的時候。”


    “奶奶你怎麽知道的?”“那天你說去幹活兒,老易擔心你挨欺負。就跟著你,沒成想見到了你把鬼子給殺了。回來都被嚇到了。和我說了。放心。不會和別人說。你不能現在再去幹了。得安生一段時間。別把鬼子逼急了。他們沒辦法給上麵交代,見人就殺拿這些人充數。你也危險。”


    “奶奶我知道了。我先休息一陣子。”張林覺得自己還是年輕,這老太太活得時間長,腦袋裏真有東西。自己現在是殺瘋了。


    安靜一段時間。讓鬼子以為我離開了。等安靜了我在殺一陣。然後再躲起來。空間裏這些鬼子屍體。得找機會出城,找片林子。給他了嗎都釘樹上。


    也不知道是哪個鬼子害了我姐。忘記問那個漢奸了。


    “小林哥。那天說喝酒。也沒喝成。我媽給我點兒錢。我想去買菜。我們喝點兒。何雨柱要是喝多了。他爸說不定得急眼。”


    “沒事兒,哥們兒們,都是大男人了,害怕喝酒可不行。什麽菜都有。在家呢。就是沒人做。”


    “實在不行讓何雨柱把他爸菜譜偷出來。咱們照著做。”


    “你們兩個小崽子。還商量著偷我菜譜。怎麽不偷我家譜呢?我給你們做。”


    “謝謝何叔。你就是活菜譜。”張林恭維著何大清。“嗬嗬。小子食材在哪兒?”“在廚房呢?”這是張林剛拿出來的。拿完了才找的賈東旭。


    何大清做好了飯。賈東旭何雨柱。何大清坐好了。給何大清倒了一杯酒。然後給賈東旭倒了一點兒。自己倒了一點。何雨柱倒了一點兒。


    沒想到何雨柱還挺能喝。一口悶了。什麽也沒吃。就多了。


    “這傻小子。”何大清看著喝多的兒子。張林和賈東旭和何大清碰碰杯。一口就下去了。然後第三杯下去,賈東旭也步了何雨柱的後塵。


    把剩下的酒倒進酒杯。跟何大清喝了起來。這可不是半斤。又拿出來一瓶。這是漢奸家裏的酒。都好多年了。一共就五缸。都在他空間裏。


    何大清沒想到這小子人不大。酒量挺大。兩個人喝了一會兒,何大清也有些要多。張林還是沒什麽事兒。何大清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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