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在四合院兒玩兒了幾天。有些想家了,“哥哥。你能送我回家麽?我想爸爸媽媽了。過幾天再來陪你玩兒好麽?”


    “嗬嗬。好,哥哥送你回去,哥哥也有事兒出去幾天。”“嗯。等你回來就去接我。”


    “咱們倆就這麽愉快的說定了。”“太好嘍。”婁曉娥蹦蹦跳跳的在房間裏。玩兒了一會。看看天太陽要落山了。


    婁曉娥騎在張林脖子上往家走。一個小時到了婁家。“爸爸媽媽我回來了,真的想你們了。”


    “嗬嗬。還以為你玩兒瘋了。把家在哪兒都給忘記了呢?”“沒有沒有。我這不是回來看你們了麽?怕你們想我想哭了。”


    “來吧。我的閨女。”婁振華最近心情都好,鬼子無兵可派。四九城又恢複了曾經的熱鬧。整個城市恢複了活力。


    送回去婁曉娥。把前幾天收進來的廢鐵。都用空間碾壓出來幾萬個修羅釘。


    今夜就是漢奸走狗的末日。這幾天帶著小鵝玩兒,也順便都踩好點兒了。一夜之間把四九城,以前的大漢奸小漢奸。都給釘在城門口。


    這些漢奸家人都嚇跑了。現在流氓都不敢出來了,一張修羅令。所有大煙館關閉。賭場關閉。


    四九城從來沒有誰,能讓這些坑人的狗東西們這麽聽話。以前的道館林立,現在一個都沒有。


    可以說四九城是暫時的光複了。街麵上車水馬龍。天橋一帶遛鳥的,打把勢賣藝的,耍猴的,雜技的,摔跤,賣糖藝的都出來了。大聲吆喝。又恢複了熱鬧景象。


    百姓心中非常感激修羅。說書的寫成了段子。在茶樓講述修羅。說的是繪聲繪色。


    現在的修羅已經在荒草灘陪著媳婦兒。打茅草。一起幹活兒的,還有一些姑娘和小夥子。這裏也變成了荒草灘獨有的浪漫。少男少女們交流之地。


    “張林,你慢點兒。等等哥們兒們。你一個城裏孩子。還這麽小,幹活這麽快,讓我們哥幾個專職種地的情何以堪啊!還有姑娘能看上我們不?”大滿累的不行。一直在追趕張林。


    “你是不是傻?幹這麽快幹啥?你追著我幹啥?你應該在綠珠跟前幫她忙。追著我一個大男人不放。和我比什賽?”


    “哎呦。謝謝,我沒想到啊!我慢點兒,你快點吧,我不追你了。差點兒誤事兒。”大滿他們幾個大小夥子終於開竅了。


    王豔和露露負責給大家送水。現在的雪早已化開了。幾個人清理了一大片荒草。


    “這幫年輕人這是幹什麽呢?開出來這麽大片土地?”“村長。這是姑娘們自己想到的辦法。開荒種地。種地收了糧食和張林換布料做衣服。以及買些女孩子用的東西。”


    “也是好事兒,新村的人就得自立自強。以後我們種地不用讓姑娘們幫忙了。她們有自己的開荒地。”


    “嗬嗬。知道了村長,”百姓們種地也不差這幾個姑娘。喝著涼水,脖子上再搭著一條毛巾。暢享著今年收成。幹活兒也真快。


    晚上張林拿著油鋸進山開始收集小碗口粗細的木材。這裏最不缺的就是木材。


    今天還有意外收獲。幾匹野狼圍上了張林,仔細看看十三匹。不停的嚎叫。把張林當成了食物。張林看中了他們的皮毛。人和狼各有心思。


    放下油鋸。幾匹野狼衝了上來。還沒等它們撕咬。就被收進空間。整整齊齊。


    收了這一大片的木材,應該足夠搭建圍欄了。連夜回到了新村。把木材均勻的放到了這片地的周圍。


    都做好了這才回家。把這十三匹野狼,在空間裏處理幹淨了,狼皮不帶一點兒的脂肪。柔軟光滑。放到家裏的晾衣杆上。狼肉每家能分到半隻。用大鍋煮狼肉。


    香味兒沒多久就散發出來了,天也亮了。媳婦兒和老丈人離得近。起來就出來看看。


    “小林,你做的什麽呀?”“狼肉,”“狼肉?哪來的啊?”王豔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忍不住問張林。


    “昨晚去放木頭。沒想到這十三匹狼圍住了我。也算是獎勵吧。”“啊!你沒事兒吧?”王豔緊張了。


    “我不就在你眼前麽?這十三匹野狼,能有什麽事兒?再多也是給我送菜。你看看這不是在鍋裏了?”


    “就你能逞強。要是被它們傷到了怎麽辦?”王豔第一次這麽大的怨言。“媳婦兒。沒事兒。你看看這些皮子怎麽樣?”


    “好漂亮。沒有傷口?你怎麽打的?”山邊長大的孩子都知道狼群的厲害。但是一點兒不受傷就打到狼群,小林已經是第一個人了。


    現在發現狼皮上沒有傷口?這就更讓人尋味了。“媳婦兒我用的拳頭。哪有傷口?有傷口就完整了,這小東西沒那麽大的殺傷力。”張林毫不在意的說道。


    豈不知好多人都驚詫的看著張林。用拳頭打十多匹野狼?太嚇人了?這家夥的拳頭得多厲害啊?


    “正好都在。這邊的野狼,每家半隻。都拿回去做飯吧。現在可放不了多長時間。”


    “都拿回去吧,小林有這個心思。咱們欠小林的還少嗎?可別以為這是理所當然就好。這是人情。”村長時刻不忘教育。


    “村長。我們知道。這不是有些不好意思麽?現在新糧下來前。說白了吧。都是小林在養活這一村子人。大家心裏有數。”


    “知道就好,拿的多了就成了理所當然了。那就不好了。人家有這心思給了。那是人情。不給也不要有什麽不滿。誰也不欠誰的。隻能說小林心善,想要和大家好好相處。一直不聲不響的幫助大家。現在有這樣的日子誰給的?”


    “小林。小林。小林。”男女老少一起說了三遍。村長非常滿意。這才揮揮手。每家都拿了半隻。


    大姑娘小夥子。圍著張林王豔。“我留兩張狼皮。其餘的你們幾個姑娘每人一張。拿回去能做個狼皮坎肩,冬天穿著暖和。”張林看幾個姑娘對狼皮有意思。羨慕著王豔。索性送給她們一張,多了也用不到。


    “謝謝張林。我的不做坎肩。我的給我媽做個狼皮褥子。我媽有老寒腿。”寡婦的閨女說道。


    “我的也不做。給我爹做坎肩,他冬天經常出去幹活兒。”“我的也是,”七嘴八舌的。但是讓小林心裏挺舒服的。“多好的姑娘啊?小夥子們加油!”


    聽到了張林的話。小夥子們攥緊了拳頭。看著心儀的姑娘,姑娘們也有些嬌羞。這個死張林,大庭廣眾說這話。多讓人難為情?


    老人們笑嗬嗬的,還得生姑娘,兒子屁用沒有。有閨女的笑嗬嗬的,現在才覺得姑娘可不是賠錢貨。真惦記老爹。今天得喝點。都拿著狼肉回家燉肉去了。


    沒有姑娘的看著兒子,那個恨不得當上門女婿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但是肉得吃。回家吃肉。


    吃飽喝足了。男人們拿著步槍去草地繼續開荒。去年秋天開出來不少了。每家兩坰地是有了,可以了。


    家家在翻地。小林老丈人家,沒有去開荒。家裏不缺糧食。但是老丈人也沒閑著,一直幫著周寡婦開地。她家就她一個人了。另一個寡婦還有一個閨女和一個兒子。


    張林和王豔還有這些少男少女們。也開始幹活了,歡聲笑語的。男生翻地起壟。女孩子們撿草根。


    “小林,我們應該種什麽?”“種黃豆,我給你們換豆油換布料。小飾品。家家戶戶就不缺食用油了。這多好。要不然油多緊缺。”


    “那聽你的,就種大豆了。”“我也同意,今年種大豆。明年種玉米。不能重茬。”


    “這是我的盲區。我不知道還有這事兒?”張林真的不知道。


    “哈哈哈,還有你不知道的?”幾個人第一次知道張林也有不懂得。


    “我男人從小在城裏長大的,不知道有什麽奇怪的?”王豔不樂意了。自己男人那可是大英雄。可不能讓人看扁了。


    “嗬嗬,我也不是神?很多都不知道的,就比如,這種地。采藥。采山貨。這是你們從小就經曆的。六歲的孩子都認識,我就不行了。”張林實話實說。


    村裏的姑娘小夥子沒有看不起張林,現在聽了張林的話。倒覺得張林挺光明磊落的。不是那種不懂裝懂的人。


    男孩子們也恢複了一些自信。我也有比張林強的地方。歡聲笑語不影響幹活兒。


    張林他們很快就把這五坰地收拾出來了,聽了張林的,翻地用牛犁地。反複幾次就都翻好了。這裏土質疏鬆。


    男人們回來了見到他們一天就幹完了,非常驚訝。“這麽快?怎麽翻的地?”


    “張林說的,用牛犁地。比用鍬快多了,還不累。翻的也深。”“這麽好用麽?”


    第二天一早這些村裏的男人們來到了這片地,用鍬挖挖就知道都翻透了,覺得自己也可以用這個辦法。讓張林他們去傳授經驗。


    他們看一下就看明白了。他們種地是專業的。就把張林他們打發回來了。張林和幾個小夥子。開始圍著這片地抻繩子挖坑。


    一趟深坑。筆直。開始埋立柱。上麵掛繩子,高度一樣。頂麵整齊,第一次見到,幹這活兒還這要麽精細的。橫杆就好幹多了。十公分一道。用的釘子。這釘子是張林做的。八公分的鋼釘。


    前後兩個月的忙碌終於幹完了。村裏男人們看著這活兒幹的真漂亮。整整齊齊,橫平豎直。


    “沒想到這些孩子幹的活兒,真像樣。”村長也挺喜歡的。


    “我們的地也可以這樣啊?麻煩點兒。可是能管好多年啊!”“反正也沒到種地的時候。以後省的野豬禍害地。”


    “幹了。”村長下了決心。就是工作量大點兒麽?為了多收糧。力氣值幾個錢?


    張林又幫忙放樹,這次換了一個地方。他可不會整片的放樹。他是漸伐。樹木密集的地方,他才會伐掉幾棵。


    一周時間終於伐完了木材。所有人都在挖坑埋樁,釘橫杆。分開工序。快了很多。


    看著這些土地。還有麽大的工程量。回家多喝二兩。


    “媳婦兒。我得離開了。回四九城看看。”“去吧,家裏你不用擔心。在外麵照顧好自己。”


    “放心吧。我不在家你的槍不能離身。要是有野獸,不要怕,要冷靜。自己有槍。”


    “我記得了,這一段時間都在練習槍法。村裏人除了小孩子,老太太都能用手槍打兩下。還有不少女人槍法還不錯呢?就比如我。”


    看著調皮的媳婦兒,張林也有些舍不得離開,但是不能不回去啊!現在四九城還不知道什麽樣子呢?


    離開了荒草灘。輕車熟路的回到了四九城。四九城還是老樣子,鬼子沒有派人來。流氓黑心商人也不敢重操舊業。真怕再也醒不過來,被釘在城門樓子上。


    “小林。你回來了?怎麽黑了?”“嗬嗬,奶奶我和小媳婦兒種地了。”“這還好。沒有去惹鬼子。真怕你被鬼子給圍了。雙拳難敵四手。”老太太擔憂的看著張林。


    “奶奶。我沒事兒,機靈著呢?”“馬失前蹄的時候誰都有。關公還有走麥城的時候呢?大河裏淹死的都是會水的。”老太太語重心長的勸著張林。


    “我知道了奶奶。我每次都找好了退路。不會讓鬼子給圍了的,我和鬼子打仗。他們為什麽抓不到我?第一,我的年齡小,不在他們關注的範圍之內,每次比別人多加小心。不敢大意,一次失誤就就丟了命了?”


    “嗯。”老太太滿意的點點頭。她非常害怕這小子年紀小勝利幾次。就忘乎所以。現在聽了張林的話。放心了。


    在四九城待了幾天,接來了婁曉娥,玩了幾天婁曉娥想家就送回去了。


    得去找姐姐姐夫了。出了城,現在城門都沒人站崗。百姓自由出入。過城門時都不自覺的挺直了腰杆。不像以前鬼子在的時候。忐忑的過城門。


    張林到了土匪窩。讓他腦袋宕機。一個人沒有,裏麵也是空空如也。這是搬家了?還是被鬼子給……。不敢想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下的山。看看大車店,一個人沒有。又去了千裏香,也關門了。


    自己四處打聽。終於在一個老太太這裏打聽到了。說是被一群當兵的押著順著大路走了。


    能押著自己姐姐他們的,那就是鬼子。他們從不搶老百姓。也不搶商人。自己在山裏種地,打劫一些鬼子漢奸過日子。


    張林小宇宙爆發了。那就朝著這個方向追。總能打探到消息。


    一路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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